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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只有提醒自己
 云飞笑笑不语,拉着他,进了房,一把推他在上,才笑盈盈的说:“谁叫你那晚敢说我对冰冰得多,就是疼他多,我当然没事要多找碴疼疼你,你才知道我疼你不比他少啊!”虞天这才知道她惩罚冰冰硬带上自己,还是那天晚上说错了一句话,这时也知道身下经不起她的‮躏蹂‬,只一面向角缩去,一面忙说:“好好好,我知道你疼我了,还不成吗?我现在真不行…”

 云飞坏笑着去,一边捉住他的长腿向边拖一边说:“怎么能说不行呢?你不是一向最勇猛的么?”虞天双腿微蹬着挣扎说:“我欠着你的还不行吗?这会子我,你真要废了我不可吗?”

 云飞摇着头坚持的说:“不行!非要今天!要好好疼你一下!”虞天见拗不过她,只得不再挣扎,由得她将他按在身下,她手一紧,便将那钗小心的向上提起拔出,他惨呼一声,身子不住弹起,痛得脸色都有些发白。

 她看了看,将他痛得有些萎缩的物轻轻用手捋大了到涨,全不管他已是痛得要挣扎逃脱的握实那物,便径自,将身子对准他那涨的硕大,缓缓坐下。

 他那玉茎现在是红肿难分的伤痛,哪怕是轻轻一碰已是要教他痛得倒凉气,又何况是这般紧密的索取!

 他竟似全身心的被身下这物给得失魂落魄,只耐不住的连声哀叫起来,双手紧紧攥着单,上身几乎要半起来,仅仅是含入,已教他如此痛疼,更别说是了。

 他哀求的看着她,双眸如水,可她只摇了摇头,他只得又躺倒,咬紧牙关,不再出声,她抬起身,猛的向下坐去,将他肿涨得比平愈加壮的硕大吐着,他竟是再也无法自制的高声惨叫着。

 随着她的一下下起伏,他几乎已不知自己身在地狱何处,全身最柔弱可欺之处就这般伤痕累累的被她掌握着,象是整个人都被她盈盈一握般不堪一击。

 他一声声失声惨叫着,痛得全身挣扎弹动,身下的硕大更是,只教她尝到平再没试过的情与足。她忘情的驾驭着他,完全忘记他的境况,只顾自己的情一波一波的发着。

 直到他再也经受不住的昏倒,才肯从他身上退出。赫然发现他被打得红肿的茎上已是被磨破了数处,血模糊的经受她那紧密的‮磨折‬,自然是让他痛不生,难怪刚才叫得如此惨烈。

 她有些后悔自己冲动的情,忙拿些药膏为他抹在茎上,他只觉身下一抹清凉,略解些痛疼,才渐渐清醒过来。她看他这般,又故意他:“这般玩原来才真够劲,再来一次如何?”

 虞天冷了冷脸,不出声,只微微低了头,她才又道:“今天不来也行,以后每次召你侍寝前,都先给你一顿皮拍子好了!真是舒服得紧!”

 虞天忍无可忍,抬起眼瞪着她说:“你…”对上她是笑意的眼眸,才知道又给她耍了,只得无奈的瞪着她。

 终于也忍俊不的笑了笑。云飞才放他回去刑堂待着,等待晚上的灯刑,晚上云飞又到刑堂陪冰冰和天天吃完晚饭,才召了今晚守灯的傲君过来。说是点天灯,实际又分前灯后灯,即是用蜡烛在铃口或后中连续点燃,滚烫的烛油一融化即会沿着肌肤滴下,烫在花茎或口甚至到花囊或‮腿大‬各处,有时云飞心情不好,还会将他们吊绑起来点灯,甚至连口中或首上也要点上。

 至于守灯的人,责任就是在每蜡烛快点完时给换上一新的,若是守灯人忘了或睡过头或者是要故意‮磨折‬被点灯的人,那烛快烧到皮肤时温度甚高,只怕是会让被点灯的人灼得更严重。

 这般‮磨折‬,短时间或者也可勉力坚持,时间一长,要维持同一姿势不敢动弹,否则烛油更会泼,只会让自己更多受些苦楚。

 而且那滚烫是一时不停的,一支接一支的上,教人睡也不得动也不得,只能活活的给一轮一轮的烫着,实在是残酷以极。这次云飞也甚是狠心了,这般的重惩之后,还要连续三天的点灯,实在是让人担心韩冰和虞天是否支持得住。

 这会子,云飞看看虞天前面的伤势,估计再加上滚烛油只会让他皮伤损得更加严重,只怕承受不来,只得又给他上了些伤药,命他采取跪伏的姿势,先给他点后灯。

 虞天除去衣物,跪在地上,双膝和双肘支地,向上翘起,傲君和韩冰都在场,让虞天有些不好意思的将头埋在双臂间,云飞忍不住用手在他上拍打几下,教他吃痛的微仰起头,后背结实的肌扬起好看的纹理。

 云飞用手指将虞天的花口轻轻一阵,就将烛台下那长长的柄直捅进去,点起第一蜡烛,不一会儿,滚滚的烛油便沿着烛台边缘滴下,火辣辣的灼烫着口柔的肌肤,虞天忍不住低声惨呼着,支撑‮体身‬的腿微颤着,烛油一时溢泼开到周围的肌肤,更是让他痛得咬牙强忍。

 云飞抿了抿,有些心痛,还是径自站起身走到另一边的韩冰身旁,他腿骨折断,只能躺在架上,云飞估量了下他的伤势,便将他吊绑起来。

 绳子双着从他背下绕过,绑在头上下两道勒紧,用力一,便将那两点樱红挤得泛红的突起,下面则用绳子绑在他两边‮腿大‬内侧,向上吊挂在刑房上方的铁钩上,考虑他伤势,只微微吊离担架,双手双腿则勉强搭在实处。

 韩冰被绑得紧紧的,几乎快透不过气来,双手勉强反向支撑着,云飞将他身子调整吊平,用手抚玩他花茎一阵,便得涨大了。

 将一只细烛台的长柄从他铃口中缓缓入,韩冰那里从未试过异物入侵,只痛得咬得薄而美丽的都快出血,云飞有些心痛的空出一只手抚了抚他的,轻声说:“放松些,一下就好,别咬伤了自己哦!”韩冰仍是痛得不得自已,云飞恨了恨心,捋直他纤长的玉,将那细柄一下没入,韩冰只痛得身子蜷起,终于忍不住惨叫出声。云飞狠下心,将他花茎上的蜡烛点上,烛油沿着花一路向下滴到隐密的花丛甚至花囊上,痛得韩冰身子扭转动,却只换得更多的滚烫。

 云飞又将两支短的蜡烛放在韩冰前的樱红上点燃,这下韩冰真是上下都动弹不行的被灼烧着感之处,只痛得他泪水涟涟而下。

 云飞吩咐傲君看好他们两人,便退出了刑堂,想想今早逸风的表现,又好象有段时间没召他侍候了,便径去了逸风的屋子。***

 逸风正倚在上看书,没料到云飞今晚居然会入他的房,只惊得手忙脚的下了便要跪下,云飞却只笑着扶着他,伸手拿过他看的书,想看看他看的什么,他却红了脸,慌乱的想抢过书,忙说:“胡乱看着消磨时间的…”

 云飞眼尖,却看到他手中拿的居然是一本坊间偷偷传的情小说,忙一手夺了过来,一翻开刚好是香无比的一个场面,她津津有味的故意轻声读了出来。

 只羞得逸风又是闹了个大红脸。她一面掩口轻笑一边打趣他:“想不到你平时一本正经的,原来这么不老实?还不从实招来,看这些招数来准备干什么用的?”

 逸风忙弓身跪下,红着脸儿不敢作声,被她再三追问不过才轻声说:“我只道你不喜欢我陪,是因为我这人太无趣了…所以找这些书来看看的,你别笑我…”

 云飞心中微生歉意,一把将他扯起来搂在怀中,轻声附在他耳边说:“是我太冷落你了吗?告诉我,我有多少天没召你侍候了?”

 逸风被她搂在怀中,好久没这般近的贴近过她了,这时被她问起,又是微微有些心酸,还是轻声答她:“二十三天了…”

 云飞笑着勾起他下巴,对正他清秀的脸,轻笑说:“你还记得真清楚,有时间在这自怨,有时间数日子,怎么就不会主动点来找我?”逸风清澈如水的眸子静静的看着她,低声说:“是我的,我不去争也是我的,不是我的,我便是争也争不到…”

 云飞的心震了震,他这个水晶玻璃心的人儿啊,哪容得她遁形,说不得,只有提醒自己,多体贴关心他些才是了。

 笑着吩咐逸风房中的下人准备了热水,便要和逸风一同洗浴,内室的浴室里热气缭绕,一只‮大巨‬的浴盆给装了热水,逸风没侍候过云飞沐浴。

 这时却更是羞涩得抬不起头来。先犹豫着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便过来帮云飞解衣,云飞笑着在他身上的各处感之物呵着,只得他声声哀求几乎软倒也不停手。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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