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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继续打板子
 她加快了前后的动作,手指一松,白色的粘涌而出。他羞愧的低泣着,不敢接触她灼热的目光,她从后环抱着他,两人在烈的爱后就这样沉沉的睡去。***第二天醒来她却又是那么冷冷的,好象全然忘记了昨晚的‮抚爱‬。

 只给他一件外袍,却没有内衣。来到马前,没有如往日般拿出绳索,却将他抱上马,张开他的双腿,将他的后对准马鞍前部的一个突起如具般的圆柱形金属物体狠狠的刺入。

 “啊…”他昨晚受的伤口还未愈合,此时又被生生的撕裂,血沿着他修长白暂的‮腿大‬下,他浑身颤傈着,可身子无法前俯也无法后仰,是被直直的具上的。

 他闭上美丽的眼睛,眼泪从他的眼角不断的涌出来,她也上了马,从后面环抱着他,一手抚玩着他的花茎一手操纵着缰绳,马飞奔着,每一步每一个震动就让具从每一个角度在他体内肆意攻击。

 他忍住不发出一丝的呻和哀求,那样只会更加让他没有自尊,可是痛苦却不应他的坚忍而减少半点,那种尖锐的刺痛让他连昏过去都会痛醒。

 这一天对他,是那么那么的漫长,到客栈时那金属好象已经与他的‮体下‬长在一起了,她无表情的将他扯离马鞍,金属具上是他的鲜血,他闷哼一声马上委顿在地,连都直不起来。

 她吩咐小二带他入房内沐浴,自己却与父亲去用晚餐,他已经两天没有粒米入肚了,只有温暖的水安抚着他受伤的身心。她回房来,却带着一碗银耳莲子粥,他埋头吃粥,眼泪却一滴滴的落到碗里,再怎么‮忍残‬的‮磨折‬他也经得住,只是这样身心的折辱和似有似无的一丝温情让他不知陷落何处。

 硬心看着他吃完那碗带泪的粥,又命令他上,韩冰心中一惊,眼神中不住有着深深的悲哀,她却并不理会,他只得含泪躺上去,他不知自己脆弱的身子还经得起多久的‮磨折‬,大不了只一死而已,只是父亲…

 云飞将他双手拉过头顶,绑在头上,双腿向两边分开,各自在膝弯处用麻绳缚好向上拉扯到极限,将绳头绑在头两边的柱上。

 这样他就以一种最靡的姿势等待着她的侵入,花破碎地显在她面前。她戴上具,无情的进入他的‮体身‬,撕裂般的痛让他冷汗津津而下,他双手紧紧的扯着缚着他的绳子,头侧向一边,雪白的银齿紧咬着自己的下,血珠从上渗了出来。

 空的灵魂承受再承受,疼痛和屈辱似乎永远都不会结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韩冰早已被得死去活来无数次,正当云飞想就此罢手时,韩冰竟梦讫般喃喃的呼唤着:“妈妈…妈妈…”

 也许是这种极致的痛苦让他想忘掉真实的一切,回到母亲温暖而安全的怀抱,可这更深的刺了云飞。

 “谁都有母亲,都可以回到母亲的怀抱找寻温暧,可我呢?我的母亲从来没有抱过我一天,我从来没有见过我的母亲,我只是一个无母关爱的可怜无依的孤儿,我恨!我要报仇!”

 云飞哭着冲进父亲的房间,埋头只是大哭,慕蓉拓依旧清镌的脸庞也忍不住悲伤起来:“可怜的孩子,你要亲手掌握自己想要的一切,这世上任何人都信不过,知道么?”***

 第二天一早,韩冰幽幽醒转的时候,云飞正在将一个奇长无比的玉入他的后具上还有一凸出的小玉柱。

 韩冰惊恐的叫着,摆动着部想躲开它的进入,可惜被绑得不能挪动分毫,那具硬是给云飞进去大半部分,韩冰甚至感觉它都快顶到自己的胃部了。

 冰冷的感觉让他辛苦呕。可云飞仍不罢休,又拿出一个玄云飞乌金环卡在口,金环的另一半是一个玄云飞乌金制的刺环,她将它套上他的玉茎,尖锐的金属针深深的勒入他的花茎和部的花囊。

 同时又卡紧那个玉具不使跌下,金环要解开只有云飞才知道密码。这就是皇室中用来惩罚不贞男子的“金玉盟”戴上此物除让受刑者无法使用自己的具外甚至连解手都没有自由。韩冰就这样装备着被云飞拉到马后,身上除了“金玉盟”只有一件短袍,修长的‮腿大‬暴在光天化之下,鲜红的血一道道的从私处一直滴到人的小腿肚上。

 客栈中的客人无不被这个人的俊美少年吸引着,秽的言语和目光全集中到韩冰身上,韩冰脸羞得飞红,低着头不肯放开云飞的手,他跪在地上低声的诉着:“不要,不要…”

 云飞一把甩开他的手,他仍跪在地上不敢抬头,云飞出马鞭狠狠的向他单薄的身子,一鞭下去便是刷的一道血痕。

 他伏在地上避也不避,鞭子便朝他背上无情的下,一会儿功夫背后的衣服几乎都被碎了,他佩戴的“金玉盟”也显在人前,更加引起房客们的动,全都围过来看这难得一见的

 云飞厌烦的赶开人群,将拴他的绳子绑在马鞍后,便策马慢慢前行起来,他几乎每走一步都痛苦非常。玉具内的每一玉柱都撞击着他的感之处,具的顶端深入他的体内,让他只能直立着身子,忍受柱子在体内的冲撞,在体处的一截让他并不拢双腿,只能张开腿让路人看清他靡的姿势,花茎和花囊被刺环磨擦着刺他的,可只要他一意动那些尖锐的刺就更深的扎入他感的具。

 这种痛苦实是让人悲惨到极点,更何况路人全都注视着他几乎赤的‮体身‬和感的鞭痕,他真宁愿有人能一剑杀了自己,让自己解这个悲惨的境界。

 这时耳边倒真传来剑刃相的声音,一道剑气从他耳边穿过,直砍向他手中的绳索,云飞应变奇快的回身,一手拉起他的身子挡向剑气,他只觉寒气迫来,心中直呼“罢了”那剑却忽然转向云飞而去,云飞一时不及拔剑,身在马上腾空而起,悬空一圈后脚尖直指对方面门。

 这时大家才看清来者是一名黑衣女子,剑法如玄,回转剑锋直削云飞膝部,云飞大惊,勉强住去势,落脚未稳那女子又是一剑指来,云飞待要拔剑已是不及,那女子剑势甚猛,韩冰看得关切不住“呀”的一声。

 那女子回头看一眼韩冰,剑仍指着云飞说:“何苦为难这个少年,放了他可好?”云飞冷哼一声:“既然你赢了。

 你说如何便是如何!”***那女子放下剑走向韩冰,解开他手中的绳子:“你便去吧,留在这里迟早被她‮磨折‬死。”韩冰却摇摇头:“好男儿须言而有信,我既答应为她之奴,便是死在她手里也无怨。”

 那女子意外的望着他,无奈的笑了笑,却凑到云飞耳边说了句话,云飞忽的脸红,然后正道:“师姐你也太无良了,老是偷袭我,无怪我总也打你不过!”

 慕蓉拓也斥道:“若你有云烟五成那般努力练功,我也老怀安慰了!”旁人才知道她俩原是师姐妹,难怪慕蓉拓看到女儿遇到险情也不出手相救,三人相见正,自是一同前行。

 韩冰手上的绳子已经解开,慕蓉云飞便将他拉到马背上横放着,部朝上,位置刚好,云飞一时孩子气便用手拍打着他的部,啪啪十几下打下,两片都被打得红了。

 韩冰的脸也羞得通红,想要挣扎,却又被云飞将玉具在外面部分抓在手中搅动,让他‮体下‬痛得裂,只得不敢再动,老老实实趴着被痛打。

 云飞半是打得顺手半是解气,只管出力拍下,清脆的响声和羞涩俊美少年无力的挣扎,引得路人看得如痴如醉,纷纷喝采,云飞只打得他两通红才罢手,继续策马前行,云烟看得摇头,只叹实是冤孽。

 到得客栈,韩冰身伤痕,衣不蔽体,实是寸步难行,云烟看不过眼,将身上披风给他披上,韩冰感激的看一眼云烟,云飞面无表情,心中更是动气。

 云烟将韩冰搀到饭桌旁,云飞却也不管他们,云烟忍不住说:“师妹,你还不给他解开,他如何坐下?”云飞冷冷的道:“我本就未要他坐,关我甚事。”

 韩冰自知理亏,待要转身走开,云飞忽又出手将他按坐在凳上“她既要你坐,你坐便是!”这一出力,后面的玉具猛的深几分,血又个不止,痛得韩冰双手紧抠木桌,嘴也咬得出血,却忍住不肯叫出声,云烟见师妹使子。

 也不敢再出声相劝,只得喑自叹息。这餐饭韩冰实也食不下咽,吃完回到房中,云飞仍是生气,找来一块竹板,将韩冰拉到自己腿上趴着,继续打板子,打完一边打另一边,先是红得发亮。

 然后由红而紫,韩冰也强受着不出声求饶,终于眼前一黑昏了过去,云飞将他扔到冰冷的地上,自顾的睡去。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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