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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小半年过去
 牛最老实,要啃完一片草地后才会慢慢的走上几步,因此上不怕它们走丢了,天色还早,我尽情地欣赏着四周的风景:初升的太阳,金光灿灿地照着遍山的树林,叶片在阳光下亮作一片。

 几只小鸟在树枝间跳来跳去地寻找着小虫,不时叽叽的叫上几声。不远处有斑鸠在咕咕的叫着。

 我灵机一动,掏出弹弓,轻手轻脚地向它们走去。看看离得很近了,我瞄了瞄,啪的一声,一只斑鸠就应声而落,我连忙上前将它按住,用细线拴住放进了我的背蓝。

 这一上午还不错,一共打到了三只斑鸠,两只野鸽。我将斑鸠用泥裹了,到了山坡上找到一块空地,拾了一抱干树枝,点起了火,不一会一堆山火哔哔剥剥烧了起来。

 我向火堆中不住地加着柴,待烧出了火炭后我将残余的还冒着烟子的树枝拨开,将泥巴团放进了火堆中,用木炭围起来,我鼓起了腮帮吹了几口气,黑黑的木炭火红火红的,同时发出了嘶嘶的声音。

 我拿出了早晨带来的冷馒头放在火堆边烘烤着,慢慢的馒头烤了,而这时天已经接近正午了,我拿起烤好的馒头美滋滋地啃了几口,开始刨出埋进去的泥团,唔,它们已被火烧得裂开了口,我拿起一只剥去了上边的泥壳。

 等到泥壳剥净,那只鸟儿身上的已经一不剩,袒出白生生的,上边还有一些油呢,这对我们这些放牛娃来讲可是美味呀。我掏出了随身带来的佐料包,里边装了些盐巴,辣子面,山里出的野花椒。

 然后从手中的鸟身上撕下一条来,在佐料包里蘸一下就丢进嘴巴大嚼起来,鸟吃起来又鲜又,不一会儿便香。可这鸟儿一般只是脯,‮腿大‬上有点,没用几口就只剩下一架光骨头了。

 我又吃完余下的另一个馒头后正准备吃另一只烤的斑鸠时,突然听到一声清脆的声音传来,还吓了我一跳:“嘻,一个人躲着吃什么呢?”

 随着话音一个女人从树棵中钻了出来,这不是老宝的媳妇惠莲么。真是冤家路窄,我的东西又要被她瓜分了,我在心里嘀咕着。

 大热的天,她走得头大汗的,一身薄薄的衣服紧紧的箍住她那年轻丰腴的‮体身‬,也许因为热,她粉的脸蛋红扑扑的,真像一个透了的大苹果。我见是人,便打了个招呼:“嫂子,你来了呀?”

 她笑着说:“是呢,吃中饭没有个伴吃不香。我来看看你们这几个小鬼在哪点,找了半天才见着你,算了,不找了。”

 她边说边走了过来,丰脯随着她的脚步上下颤动,极富弹的跳动着,我看了一眼,就觉得脸热烘烘的,急忙低下了头,我讪讪地问道:“吃饭了没有?”她说:“啃了个包谷粑。”

 又扫了我吃剩的骨头一眼后她接着说:“还是你的福气好,天天有吃。”我笑了:“喏,这点还有一只,你给吃?”她惊喜地说:“是吗?真是太好了。”说着。

 她一股坐了下来。我捡起了剩下的泥蛋,剥去了泥皮递给了她,她毫不客气地接了过去,撕下就大口大口地嚼了起来。

 我看着她贪婪的样子,只想笑。她将最后一条进嘴巴,仔细地嚼了嚼后香甜地咽了下去后,意犹未尽地嘬了嘬嘴:“真香!”我忍着笑说:“你明天还来,我再给你好吃的。”她顺口说:“是吗?”

 这时,不知何故,她衣服领口上的扣子开了两三个,出了她白生生的脖颈,再往下一点是她白净的脯,脯上的鼓鼓的,中间形成一道深深的沟,沟一直往下延伸,再往下就被衣服遮掩着。

 只有鼓鼓的两座峰儿被衣服紧绷着高高的耸起。单薄的衣服勾勒出两弧美妙的曲线来。我觉得我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好看的景致,简直就是天下一绝。我看呆了,看着看着,我的小弟弟不知不觉的硬了起来,我想让他软下去。

 谁知不想还好,一想可就不得了,他是越来越硬,越来越大,最后害得我不得不弓起了杆,生怕漏馅,可是越怕的事越要来。

 正当我在极力的抵抗小弟弟的无法无天无限膨时,惠莲喊了我一声我却没有注意到,她看我的眼神不对了,才发觉我的眼睛一直在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脯看,不好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说:“你看什么?你看什么?”

 我这时可真是无地自容,只有害羞地低下了头。她吃吃地一笑说:“哦,我晓得了,你是中午饭没有吃,看上了嫂子的这两个大馒头,给你一个吃吃要不要?”一边说一边朗地大笑。

 我抬眼看她的眼睛,是笑意,正不知怎么回答,她又吃吃地笑了一声说:“哟,看不出你已经是一个男子汉了,我看看你雄起了没有?”说着就一把向我的档抓来,我是在劫难逃,硬邦邦的小弟弟她抓了个正着这下轮到她吃惊了:“哟,看不出你这小小年纪,倒有一件这么大的家私!”而我的小弟弟她的手一捏,更是硬得又又长,硬生生的翘了起来。

 忽然我不知从那里涌出的一股勇气,伸出两手一下将她抱住,她没有动弹,只顾抓住我的小弟弟不停地捏着,这下可要了我的命了,没有几下我觉得不好了,有一股意涌上来,小弟弟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一样,慌忙地推开了她,气坐到了一边,她乐得大笑了起来。

 笑声停了过后,她站起来,说:“我走了,明天再来吃你。”说完又是一通大笑,而后扭着圆圆的股走了。

 她走后,我找了一块有着浓浓树的松地躺了下来,此时头正烈,火辣辣的太阳晒得大地热腾腾的,我躺在厚厚的松上,听着山风把树枝吹得呼呼作响。

 这时正是睡午觉的好时光,老牛们这时也将草啃得差不多,一条条的躺在地上眯着眼打瞌睡。往常的这时候我早睡着了,可今天不知为何我总是没有半点睡意,一个人在呆呆的想心事。我今年十六岁了。

 半年多的山野生活使我变得高大了许多,‮体身‬也壮了许多,各方面的发育也基本成,最主要的是大憨他们教会了我许多东西。

 他们比我大三四岁,晓得的事也比我多。在山上没事的时候,他们喜欢在一起谈论女人。村子里那一家的媳妇长得漂亮,这一家的姑娘大。

 他们还赌咒发誓的说他们都尝试过了女人的滋味,还怂恿我也去尝一尝,他们说那才是世界上最好玩的事。

 还喜欢和我们一起放牛的兰,秋菊,东梅经常在一起玩扳跤,而小姑娘们也一个个玩得笑眯乐和的。有一次我还看见大憨骑在兰的身上摸她的脯,兰在底下哼哼唧唧的,一脸陶醉的样子。

 但见到我在看他们,不好意思地推开身上的大憨,脸红红地骂小杂种。大憨却并怎么不害羞,相反还洋洋得意地对我做鬼脸。当时我朦朦胧胧的什么也不晓得,经历了刚才的这一幕,我仿佛被什么惊醒了似的,我才晓得来自女人身上的温情,我的手上仿佛还存留着惠莲嫂子的细腻肌肤的滋味,鼻子里好象还残留着她身上的香味。

 哦,她鼓蓬蓬的脯,滚滚的大…想着想着,我的小弟弟不知为何也蠢蠢动起来,而且愈来愈硬,鼓鼓的翘起来,我摸了摸觉得得难受,便解开扣将他放了出来。

 只见他昂首,头上的包皮渐渐的往后褪去,出里边得鲜红发亮的头,拨一下他跳一跳,如果不理睬他,过了一会他自己慢慢的软了下去。

 我觉得当他鼓鼓的时候我会有一种充实的感觉,小弟弟酥酥的十分痛快,玩了一阵后我让他软了下来。等他完全疲软之后,我将他装进了子,这时我感到口渴得很,跑到山箐里的喝了一肚子水。

 然后洗了洗手脚,才回到树下躺着,看着天上的云彩在飘来飘去,心里想着:在山里,嫂子同小叔子在一起开玩笑,打打闹闹,是人们都认可的,我经常看到周围的大人们将妇女们在地上,按在山坡上,有的往她们的背脊里,有的摸她们的头。

 妇女们也不以为杵,相反她们也喜欢这样开玩笑,还有大胆的几个女人揪着一个男人冲桩,遇到有喂的还揪了去灌,不把这个男人收拾怕了不饶他,旁边围观的人们不以为然,相反的还在大声的在旁边助威呐喊,观看说笑。

 山里的娱乐活动本来就少,人们也就是在这种俗的娱乐中得到了一些心理的平衡和足…想着想着,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迷糊糊地睡了一下午,直到太阳都快下山了,才醒了过来,后山传来了大憨他们吆牛的声音,我跳了起来。

 拾了些还没有烧完的树枝放进背箩里拎起两只剩下的野鸽,吆着牛朝山下走去。将牛在厩里关好后,我走进了我家的院子里,这时,爹从地里回来了,母亲见我拎着两只死掉的野鸽,眯着眼笑了笑,接了过去进厨房收拾。

 我将背回来的树枝堆到了柴堆上边。这柴火堆是我从一开始放牛的时候每天从山上带回来的树枝码成的,小半年过去,已经有好大一堆了,我打冷水洗了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小妹也放学回家。小妹今年十岁上乡小二年级。

 妹妹的功课也很好,全年级都是数一数二的,年年评上三好生,奖状挂了一墙都是,可爹妈们说再让她上个两三年就回家耪田做事,农家闺女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将来还不是一样的嫁人。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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