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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比如现在
 不过能忍受,老宋落鞭时收力,没有使劲打。起初我想是不是呻几下表示被严刑拷打。又觉得太早,只是下意识的扭扭股,后来才知道这扭股坏事了。

 看见我嘟嘟的大动,起了老宋的兽。第二鞭子清脆响亮地在左股蛋儿上,疼得我“哎呦”一声叫出。上身带着股一块儿扭。

 可能老宋胆怯了,也许只顾得看股上起伏的,没下第三鞭。我等着,还是没打,心里直骂老宋窝囊废,被鞭打的倒错美感多有滋味,怎么就停了,大可一把抓住我头发,我仰起脸。

 “说不说!”好一个大可真默契。“呸”我啐了他一口。“愿意怎么打就怎么打吧,要我背叛组织,痴心妄想!”“接着打,狠狠地打!”大可喊着为老宋壮胆。老宋从茶几上端起一杯酒“咕咚”倒进嘴里,这家伙总需要以酒壮胆。

 我知道这下狠的要来了,立刻加紧股。“啪!”这鞭狠,但还不完全够劲儿,可我装作痛苦的样子,艰难地翘起上身,表示痛苦。没等我趴下,股上又是一鞭,同样痛楚,我又凄惨的扬头,至劲儿弩着股。

 以为我受不了的笨蛋老宋又停鞭了,总是让我得不到连续的痛楚快。我扭头对老彭喝道:“你的手下一群废物点心,连女人的股都不敢打,还算男人?”

 “老宋,我来!”大可喊着抢过鞭子,我扭回脸,更使劲的夹股,知道更猛烈的来了“嗖…啪!”鞭子在我股上炸裂,我啊的尖叫再次扬起上身。大可好狠哪,疼死我了!

 “嗖…啪!”“嗖…啪!”…得我大呼小叫一次次撅起上身。一连七八鞭,真的我灵魂出窍了!在亢奋中我叫喊道:“打呀,打呀,打死我也不说!”

 大可弯在我耳边悄悄说:“再打就出血了,这样,我再你一鞭,你昏过去,就可以下一道了。”我也轻轻说:“请最后一鞭打的我一辈子记住你…”“叭!”鞭声响彻大厅。“哎呦!”我惨叫一声,最后这一鞭真疼死我了!真的不能再打了,我埋头不语,作昏状,股上火辣辣的钻心疼痛还没消散。

 可我尝到了被待凌辱极端痛苦带来的美感。“处长,她昏过去了。”老谢倒是明白人。不知是谁往我脑后泼点儿凉水,浑身一个大寒战,我“醒”了。

 “可怜的林书记呀,你嘴好硬,真是没办法。哎呀呀,看你这大股给打什么样儿啦,这一道道赤痕青紫,原来那人的美哪儿去啦,汉白玉变成了血石,远处看去像穿个红衩。”

 “皎洁的月亮成了出的红太阳…哈哈…”“…呕呕,可以代替彩绘喽…”听这一阵嘲笑。我却在想“弗罗伊德彩绘”不在情节里啊,接着又想我真有点儿傻,被成这般模样还想什么情节合理呀。

 “处长”的手掌在两瓣丘上爬来爬去,虽触摸很轻,也感觉痛楚。他们,主要是大可把我股打肿了,恐怕长时间都没法儿坐着也不能躺着了。

 突然他拍了一下,疼得我呲牙咧嘴,绑在背后的手下意识的张开十指抓,想护着股。这狼狈无奈的动作一起周围一阵哄笑。

 “林书记张牙舞爪,无济于事呦。”老彭没再打。“算你林书记坚强不屈,咱们给她上第二课吧!”***他们把我横着抬起脸朝下放在地毯上。高跟鞋被掉。“用不着啦,游街前林书记不必站立和走路的。”是大可说。绳子把脚腕绑在一起。

 再用绳子捆住,第三条穿过背后的绳索打结。他们要干什么呢?我想这些人对SM未必知道的比我多,无非就用绳子绑绑,下面要给我来个捆粽子吧,这招可不如金主任的“看瓜”、“四马攒蹄”、也不如铁麟的倒吊给劲儿…

 脚腕的绳子拉起,小腿弯成了九十度,还往上提,膝盖离开地,打肿的股收到挤,很疼。上方窸窸窣窣的系绳声,知道他们不是捆粽子,要干吗呢。好奇心让我忘记了股的疼。

 “好啦,一起拉!”老宋一声招呼,没等我吾过来,‮体身‬离开了地面,我惊讶的扭头看,几个人分别拽着三条绳往下拉,每拉一下,我和地面的平行距离就提高一下。

 天花板上有铁环之类的东西吧,是原来有的还是新安的,要是原来就有,他们干什么用?…五十公斤的体重下坠,使得房上方的绳索嗜咬进,勒的好痛。

 我很奇怪自己可以忍耐,这源于我的SM的喜爱吧。金主任和铁麟的调教把我变成一个喜欢受的女人,我可能成了受狂了吧?

 肢体变化和股加剧的疼痛中断了我的胡思想。双脚被往上提,我看见是老谢在拽他那绳,这家伙一副凶相,确是百分之百的打手走卒。

 被进一步挤,更疼了,特别是峰处,他们一定的最狠。该死的老谢还在拽,我的头朝下倾,在想是不是要把我倒吊的时候,老谢终止了。

 他把绳头系在侧面沉重餐桌的腿上。我像一个朝大地俯冲的飞鸟,可失去了翅膀,除了头和脖子,周身一点儿都动不了“林书记喝点儿药提提神。”大可拿着个玻璃瓶,里面是白的体。

 “营养,你需要,都喝下去…”他悄悄说,捏住我下巴:“老实点儿,都喝了好发情。”我装作不从,摆开他的手,他轻轻煽我个嘴巴:“不听话给你灌进道里!”我开始喝,微凉,甜甜的带着香味。喝几口后。

 立刻觉得饥肠辘辘。是啊,在餐桌上喝了五六杯酒,只吃了几口东西,扒光剃猥亵打股这么多的折腾,多大的消耗哇,我得补充营养,否则坚持不住后面的审讯。

 “还要…”喝完一瓶我悄悄说。“为了让林书记成为百分之百的妇,接着灌她!”喝了大可的第二瓶,觉得元气增加不少。

 体力的恢复让我增加了承受刑讯待的信心和嗜好。“来吧,无的家伙们,还有什么招法都拿出来!”我呵斥“敌人”

 告诉他们可以继续放心的收拾我。老宋拿着个黑团触到我嘴边,我闭着嘴,他立刻捏住我鼻子,我顺从的张开嘴让他进去。嘴里的东西体积很小,茸茸的,我明白是送给他的弗罗伊德。

 他得很轻,完全可以吐出,我却像模象样的摇着头挣扎“呜”的哼唧不是屈辱,这感觉好。

 大可取来两个夹子,下头拴着小号玻璃杯大小的铜铃,一边一只夹在头上。从剃就充分膨起的头被夹得针刺样疼痛。我直倒凉气。大可根本不理会。两手一松,伴着落下铜铃的声响,我疼的叫出来,后面来了人,低头只能看见四只脚。

 被掰开,我忽悠一哆嗦,让他的痛楚减轻不少,可接着每瓣儿被什么东西夹住,我夹住股屏住气,还好,没夹头那么疼。

 “叮铛铛”一声,被狠狠的下拉,低头看过去,真坏呀,也吊着两只一样大小的铜铃,和头的那两个晃来晃去。“给林书记玩儿个风铃木马。”

 老彭发号。四个人各占一方,推动我肩头和膝盖转动。光溜溜的小丘坠得最低,格外凸显,成为旋转的圆心。

 四只铜铃被运动的带动甩起,铃声阵阵,很悦耳。我觉得有趣,任他们拨转,四个人在眼前走马灯似地回转。“来,加速!”

 他们连推带拍,让我忽悠悠的飞转起来,体悬挂的金色铃铛不是互相撞击,发出风铃样起伏陆续的音响,头的疼痛在铃声中加剧,旋即转化为预约的痛楚。

 “快,加快,再快点儿!”他们大声吆喝,想石油钻台的钻井工,也像举着以往提出水面的大鱼。眼前物体和人飞快掠过,有点头晕,我闭上眼睛,耳边股风声。速度减慢,我刚展开眼睛,‮体身‬被他们把住了。

 “好玩儿吗,林书记?”虽有痛苦,更有新奇的享受。我没回答。“转晕了?给他清醒清醒。”四双手鲁的摸抓股‮腿大‬和房,最坏的自然是捅眼儿,这把戏在剃时都经历了,不新鲜,但对体的侵犯仍让我很快

 “无!…”我来了一句。“还不知羞吗,好端端的一位美人,赤条条的被我们像晾腊似的挂在空中,你的,剃光了的大朝天晾晒着,你显派给谁看?真不要脸!”老彭捏住我股蛋儿说:“明天的花车上你就这么挂着。

 我们会让你对市民高喊‘看我的大!看我的!’,代替你准备好的革命演说。别讲你不会说,我们有的是办法。”

 和老彭在上海和美国的几次密会,他都是一位和蔼的兄长,谆谆教诲我也得每一步,讲道理深入浅出,言行举止彬彬有礼,这堆牙碜龌龊的脏话令我有些吃惊,自然十分刺

 我想他怎么会说的这般猥亵,不光是角色需要吧?应该是潜在心底望的发。男人,也包括女人都有大相径庭的两重,社会生活中我们彼此只看到文明礼貌的一面,有如始终不转现背面的月亮,只有在特定的场合,比如现在,那深深埋藏的野蛮兽会被出来。

 老彭这样,我林雪萍更是如此!我被剥除了灵魂最后的遮掩,羞涩、尴尬、矜持的伪装一并散落,只剩下原始的望。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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