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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我提心吊胆地等着,等着麻烦的到来。日子一天天过去了,怎么一点儿动静也没有?两周之后,子终于来了邮件。

 我忐忑不安地点开,她却没有接我的话题,只是说今年热得早,北京已经有了意,想必卡尔加里还很冷,要我注意保暖。

 小子的语气之间,似乎既乐观又大度,不过,以我的了解,她的心绝对没有这么开阔。从那以后,我和子都很小心,尽量相互鼓励,避免提及特别不愉快的事。

 我告诉她,美国是美国,加拿大是加拿大,不一样的,加拿大温和些,更尊重基本人权,比如家庭团聚的权力。我还说咨询了法律援助顾问,我们的案子不复杂,只要不是假结婚,就没什么可怕的。

 就这样,又过了两个多月。这天下午,房檐滴滴答答的,天气转暖,积雪开始融化了,子又来邮件了,先是照例一通关心鼓励,然后话锋一转,说公司里又来实习生了。

 其中有个小男生,阳光的,老是着她,都告诉他人家已经结婚了,还是不甘心,真讨厌。这几句话,没头没尾,看似不经意,其实很值得推敲。我的第一感觉是:子耍小女生脾气,报复我前一阵子赞美白妹妹。

 我于是马上回复说:职场上当然要相互帮助,比如师姐就做得很好,不过,国外这边提倡工作归工作,生活归生活,对于初出茅庐的小同学,尤其要注意,别给人家不切实际的幻想。文字写得很好,有理有节,但我心里还是不踏实,于是又给师姐发了个邮件,寒暄几句。

 然后提到小男生的事,请她了解一下。师姐做事向来认真,没几天就有了结果。她说确实有这么个男生,外地农村的,个子矮,体形瘦小,谈不上阳光不阳光。

 师姐还批评了我,说男人要有气度,要自信,不要耍小子,更不要疑神疑鬼,尤其是对家里人。

 我顿时感觉羞愧难当,子借住在别人家里,上班看老板的脸色,回家看姐夫的脸色,我还拿白妹妹刺她,太不应该了,师姐最后告诉我,她很快就要辞职,去澳洲全家团聚,签证已经办好了。

 我一面为师姐高兴,一面又泛起了小心眼:子看来还要在国内呆些日子,师姐走了,谁来帮她续合同,替我照看着她呢?日子一天天地过着。子再没提那个小男生,一切似乎恢复了原样。夏天到了。

 我越发忧虑子的合同问题。女人不能不上班,忙起来还好,闲下来肯定会活做。我本想暑假回去探亲,可导师说有个行业大会,国际的,就在九月份。他建议我留下来,多做些实验拿去发表,也好认识些业间人士,对将来求职有好处。

 我犹豫再三,两头放不下,咬咬牙,跟子通了电话。那时国际长途很贵,我长话短说,重点强调对未来求职的好处。子异常通情达理,马上说事业第一,前途重要,叫我不要回去了,我感动得差点儿哭出来。

 子也长话短说,告诉我一个好消息,说公司新调来一个部门经理,美国人,四十多岁,男的,招秘书,子被聘中了,成了正式雇员。子还说,新老板对她很好,常夸她做事麻利,年轻漂亮,还给她涨了薪水。

 放下电话,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子反正是要出国的,合同工也好,正式工也罢,根本无所谓,何必去给人家当什么秘书?

 我还没出国的时候,女秘书就已经名声不好了,尤其是外企女秘书,总让人联想到职场扰。出国之后,我对外国男人更加了解,尤其是中年男人,有点儿权力的那类,霸道得很。

 西方人讲法治不讲道德,在自己的国家还算老实,特别是大公司,有严格的反扰法规。他们去了中国可不得了,被人供着,自以为真的高人一等,人中的各种丑恶,就全都暴出来。

 子的新老板不怎么样,夸人做事麻利是正常的,而夸女下属年轻漂亮,显然是别有用心,按加拿大这边的标准,至少是极不专业。过去师姐在,还能照应着点儿,现在师姐走了,唉,这一次,我没有冲动,没有再犯错误。

 我一面努力工作,为将来的事业打基础,一面想方设法,加快技术移民的进程。加拿大有个特点,就是慢,你越着急,它越不着急。转眼之间冬天又来了,十月底,是加拿大的万牲节,这一天,晚上要放南瓜灯,等孩子们来讨糖。

 我虽然是租房住,也凑个热闹,准备了大批糖果,去去。这年的万牲节天公作美,气温比较高。孩子们一批又一批,闹到很晚,等我躺下,已经快半夜了,也许是真累了。

 再加上思乡心切,我迷糊糊回到了北京。我先到了子的姐姐家,锁着门呢,进去看了看,没人。

 我又去了赛特大厦,找到那家通讯公司,也是静悄悄的,看样子过了下班时间。我在楼道里飘呀飘,也不知道子在哪里。看见一扇门,写着什么部经理室,我停了下来。我听了听,好像有人,便吹了口仙气。

 无声无息地,门开了一条,里面一个黄男人,正搂着一个女子,猥琐不堪地又摸又啃。我仔细看过去,那女子一身职业装,白衬衫,灰裙子,黑丝袜,黑皮鞋,不正是我的子么?

 嗡地一声,我的头顿时涨大了,想必那就是美国经理,子的老板。我看见子拼命躲闪,可她那么柔弱,哪里斗得过红脖子,很快,就被到桌边,躲无可躲,退无可退。

 “老板,放过我吧,公司里那么多小姑娘,您干嘛非要难为我?”子继续抵挡着,苦苦哀求。

 “我不是难为你,我是想帮你,你丈夫不在,你很寂寞,很需要,对不对?”那坏经理一面花言巧语,一面把脏手伸向子的裙底。混蛋!

 我飞起一脚,踹在门上。怎么,无声无息,毫无反应?糟糕,原来我只是一团气,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愤怒地看着。子的一手着裙摆,一手撑住老板的手腕,僵持着,一分钟,两分钟。坚持,一定要坚持,坚持就是胜利!

 我握紧拳头,紧张得不过气来。那坏蛋忽然松开了手,似乎很委屈地说:“我为你做了那么多,破格录用,提职加薪,你总得回报吧?”“老板,我知道您对我好,可您想要的,我做不到,我有丈夫,他对我很好。”子边息边回答。

 狼,会放过羊吗?当然不会!那家伙改变策略,又动手了,他轻轻抱住我子,一面亲吻她的耳垂,一面温柔而骨地说:“亲爱的,足老板的需求,也是女秘书的工作,不对吗?

 来,子,趴到桌上,撅起股,让我好好摸一摸,,保证不进去,回头,再给你涨一级。”骗子!子泪水涟涟,躲,躲不开,逃,逃不掉。

 我从小就听人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我可怜的子,无依无靠,还能有什么别的选择?我眼睁睁地看着子,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脸哀羞,低下头,噙着泪,褪下了自己的内

 (我眼睁睁看着子,在别的男人面前褪下了内。)啊!我大叫一声,猛然坐起身,原来是一场噩梦。窗外,天色微明,北国的深秋,凄清而辽远。我止不住怦怦的心跳,抄起电话,拨通了子姐姐家。

 接话的是子的姐夫,我的连襟,他不耐烦地说我子加班,还没到家,可能要再等个把小时。放下电话,我感到可笑又可悲。唉,这不过是一个梦而已,老人说,梦都是反着的。

 两小时后,子发来了邮件,急问我出了什么事?这时,我已经平静下来,回复说,没什么事,就是想告诉她,我找了本选区的议员,帮我们向移民部申诉,最艰难的日子,就要过去了。

 发完邮件,我长吁了口气,颓然地倒在上。情不自地,那梦境又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我突然感觉浑身燥热,低头望下去,‮身下‬,居然了起来,直撅撅,硬邦邦。我这是怎么了?***一年又过去了,暑假的时候,我的技术移民,批下来了!

 我和我的子,终于团聚了!我换了处公寓,条件好一些,还买了辆二手丰田。从机场回家的路上,子兴高采烈,望着窗外反复唠叨:“啊呀,你们加拿大树真多!啊呀,你们加拿大人真少!”

 “不是你们加拿大,是我们加拿大。”我打断她,讲了个笑话“亲爱的,你知道吗,这儿的学生回国相亲,人人都说有车有房,等把人家骗来了一看,车是二手的,房是租来的。”这笑话真的不可笑。

 但子却咯咯咯地笑个不停。我很少见到她那样放松。回到家,才放下行李,子就直奔厨房,摸摸这儿,碰碰那儿,又是‮奋兴‬不已:“啊呀,一拧就有热水,还是电磁炉,真干净!”

 我忍无可忍,冲过去,一把抱起她奔向卧室,可惜,在客厅被绊了一下,我俩便摔倒在沙发上。

 我三下五除二,扒光子的衣裙,把她就地正法!子的‮体身‬变丰了,好像黑了点,也浓密了一些,可能是年长了两岁的缘故吧。我顾不得多想,也顾不得前戏,二话不说抄起家伙,直撅撅就顶了进去。子也是趣盎然,配合着我扭来扭去,又是息又是呻。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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