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跟失散了
而懒虫一方面为了要安抚竺
、一方面则是为了要给同伴打讯号,因此便约定以红布条为记,不过等紧随在后的阿尧确认以后,他的红布条便会被拆掉,然后在对面的树上改用黄布条当指引。
这一来表示事情进行的很顺利、二来则可以使竺
找不到回头的路,所以李子
才会一看到黄布条便忍不住大声为懒虫喝采。
既然猎物已经被带上预先指定的道路、可能会破坏众人好事的杜立能此刻又误入歧途,因此阿旺和狗
两个脚步更加轻快起来,他俩不停催促着要李子
走快一点,惹得李子
不
笑骂道:“你们两个这么急,是要赶着去投胎吗?”
阿旺习惯性的搔着头说:“怎么能不急?我真怕咱们还没到竺
就被懒虫给开了苞。”李子
笑着敲了一下阿旺的后脑勺说:“还开苞咧,你又知道竺
是处女了?”
阿旺摸着被敲到的地方应道:“我一直认为竺
的小
还没被男生用过,至少…她的翘
股应该还是原装的吧?”狗
摇着头说:“我看懒虫还没本事让她就范,所以等一下你一定有机会可以求证她哪个地方还是原装的。”
“可是…”阿旺有点迟疑的说:“懒虫背包里面不是也有一瓶神仙水吗?竺
要是喝了还能守得住?李老汉,你不是说那种
药你用过,肯定会百发百中吗?”李子
笃定的点着头说:“只要喝一口就够她受的。
不过现在多说无益,等能摸到她
子的时候,你就知道效果如何了,那种渐进
的药效我是屡试不
,从来没有女孩子喝了以后还能逃掉。”狗
急切的
着手掌说:“我的下面又硬了。
妈的!老汉,你就不能再走快一点吗?”李子
总算加紧了脚步说:“既然大家都迫不及待,那咱们就给竺美人来个绝地大猎杀吧!”当三个
腔
火的男学生快速穿梭在莽林与杂草之间时,心情开始焦躁起来的杜立能也以半跑步的方式不断往高处攀登,在越过两个赤
的大岩块以后,他终于看到在百来米外有几个人影在移动,他心头一喜,几乎是以飞奔的方式朝那个方向冲了过去。
但复杂的山势却差点让他与那群人失之
臂,最后他还是靠着听声辨位才找对了路线。将近有一打人马的老人登山会,带队的是个精神奕奕的白发老翁,他一看见杜立能从
草丛中冒出头,立刻挥着手向他招呼道:“哇,不简单耶,小兄弟,今天你可是我们碰到的第一个好朋友,看样子你的脚程比谁都快喔。”
老先生的这席话马上使杜立能的心凉了半截,因为那表示懒虫和竺
并不是走这条支线,否则这群老人绝不会错过,在举手回礼之后,杜立能劈头便问:“其实我是在追赶几个同学,我想请问一下,这座山到底有几条登山道路,怎么我追了半天都没遇到其他人?”
登山会干脆趁机停下来休息,而老翁站在一块石头上指着山脚说:“这个问题你算是问对人了。
皇帝殿有东、西峰两个登山口,不过距离只有二十公尺,但是只要进了山腹,错综复杂的支线就很容易使外地游客被
得晕头转向。
不过这是浅山比较没关系,要真是
了路顶多也只是多转个几圈而已,通常不会有什么闪失,所以你尽管放心,你那些同学不会搞丢的。”
虽然老翁说的轻松,但心急如焚的杜立能要听的可不是这些,因此他随即又问道:“如果我往回走,应该走那条支线、或那个方向比较正确?”
老翁沉
了一下才应道:“如果你同学是朝西峰前进的话,你就应该往右边的高处爬,假如他们要先直攻东峰的话岔路就比较多,不过你只要朝着石霸尖的方向一直走就没错。”
杜立能根本搞不清楚这儿的地形和名称,他之前才因看了路标而走了一段冤枉路,因此这回他学乖了,在左右观察了片刻之后,他索
直截了当的问道:“老先生,如果我现在要先去西峰,那里有最方便的路线?”
老翁伸手指着杜立能的背后说:“这个简单,你先往横走个一百多公尺,就会看到一处有七、八条小径
会的斜坡,然后你挑有三棵大相思树的那条下坡路一直走,大概四十分钟就可以到达。”
谢过老翁以后,杜立能马上转身穿入枝叶茂密的树林里,现在他一心一意只想赶快追到懒虫,因为直觉告诉他,竺
已经掉入了陷阱当中,虽然他还摸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但他心头一遍雪亮,李子
的魔爪恐怕正在伸向竺
,带着一股忧虑和怒气,杜立能无视于那些会割伤手掌的菅芒,他就像头闷声不响的恶虎,悄然无声的疾行在丛林里面。
一横越过树林,眼前便豁然开朗,在黄土
的大斜坡上,果然是一团理不清的路况,望着地上那幅像八阵图般的大小
径,令人忍不住暗自皱眉,假如不是才刚经过识途老马的指点,杜立能恐怕非再
途一次不可。
但尽管如此,他还是绕着相思树转了一圈才确定自己要走的是哪条路,就在他准备要走进斜坡下方的小径时,背后突然传出了人声。
杜立能回头一看,从树林里鱼贯而出的是四名登山配备齐全的中年男女,他们看起来象是两对夫
,其中一位戴着红帽的妇女正在比手划脚的说道:“我还是觉得很奇怪,刚才那对男女你们看象是迷路吗?
为什么有人会故意往山谷里面钻?那下头不是连条产业道路都没有吗?他们这样
跑搞不好会出事。”走在她后面戴眼镜的男人笑应道:“你穷
心干什么?说不定人家是两小无猜,只不过想找个不会被打扰的地方去躲起来亲热一下,你自己又不是没年轻过,干嘛紧张兮兮的?”尽管被损了几句。
但那名妇女还是坚持道:“我怎么看那都不象是一对情侣,因为那个女生看起来很漂亮,而且年纪比较大、身材也比男的高,两个人根本完全不搭调。”
眼镜男这时一
股坐到树
上说:“休息、休息。这年头什么事没有?何况人家也有可能是姐弟,你庸人自扰作什么?”另一对男女也各自找了地方坐下来。
不过另外那个正在拿水壶的妇人也偏着头说:“我倒是觉得后来碰到的那三个男孩子比较有问题,看他们那副急促的模样和鬼鬼祟祟的表情。
并且还从同一个地方往山谷里钻,看情形好像是要去追阿芳说的那对男女,老实讲,我还真的有点替那个女孩子担心。”
这下子那位阿芳更加理直气壮了,她挥舞着右手说:“你看吧,林太太也说那几个小太保看起来有古怪,说不定他们是真的想追上那个女孩子去干坏事。”
这回轮到一直没开口的那位先生说话了:“喂,阿芳姐,你就别再跟着我太太瞎起哄了,光天化
之下就凭那几个小鬼能干什么坏事?你们两个想太多啦,来,没事多喝水。管人家那么多干什么?”
阿芳及林太太都还想发言,但业已按捺不住的杜立能一个箭步窜到她们面前问道:“不好意思,你们刚才说的那个女孩子应该是我们老师、其他男孩子可能是我同学,我跟她们失散了,请问你们是在那里看见她们的?”
突然看到又一个
孩子跳出来,那四个人在沉默了一下之后,才由眼镜男指着他们的来时路说:“大概离这里有三百公尺左右吧?但是你现在就算赶过去也可能看不到她们了,因为她们两个是往下面的山谷走,就我所知那边根本没路。
除了树林和高过人头的长草以外,能碰到的恐怕只剩下迷路的山猪。”即使眼镜男说的无啥希望,但杜立能却毫不气馁的继续说道:“没关系,麻烦你告诉我一个大概位置就好,我会想办法把她们找出来,”
那位阿芳站到杜立能的面前说:“你最好是到处喊喊看就好,千万别跟她们一样往下走,老实说,那些黑
的森林看起来
恐怖的,所以我劝你就站在岩壁上面大声叫她们的名字就好。”
杜立能眼睛亮了起来说:“她们是从岩壁那边往下走的?那附近有没有比较明显的东西可以辨识?”
眼镜男比了个手势说:“那片岩壁很好认,宽度大约十五公尺,有条小路凿在它的
部,你只能扶着石壁慢慢走过去,因为另一边无依无靠所以有点危险,你要小心。”
杜立能点着头再问道:“我那些同学和老师就是过了岩壁以后就往下走?”林太太摇着手说:“不是,她们应该是还没到石壁就往山谷走了下去,我们就是在山壁上看到她们两个的。
不过那时候她们已经在我们下方有五、六十公尺远,真不知她们是从那里钻到山崖下去的。”既然已经得知明确的目标,所以杜立能向他们致谢过后便打算离开。
但是眼镜男却又告诉他:“过了山壁有块路标你别管它,因为这座山里根本没有什么宁光寺,你别理会那几个字,否则不晓得会被骗到那里去吃晚餐。”
一听连路标都有问题,杜立能立刻心里一动,但是一时之间他也无暇细想,在匆忙向林太太她们告别之后,他一闪身便迈向那条
是枯枝和落叶的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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