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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自从被劫持后便过着奴般的生活,为防止她们逃跑,平时两人被分开囚在表弟叔叔家的两个房间里,两人都被剥光衣服,只允许穿拖鞋。她们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和洗澡,就是用自己的‮体身‬去服侍表弟一家的男人。

 到现在才明白,这其实是表弟和他爸预谋已久的,在她们到这里的第一天,表弟就垂涎她们姐妹俩的美,表弟她妈妈也一直对爸爸当年的抛弃怀恨在心,竟默许了他们的所作所为。然而一切都迟了,她们已完完全全落入了仇人的圈套,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爸爸能赶快来救她们。

 一直以来,表弟的爸爸都觉得自己是捡了爸爸的旧鞋,因此他这次除了是好外,还是有意要让过去的情敌难堪。他规定每个的男人都不能用套,要把全部进姐妹俩的体内,而且每次干完后,两姐妹要互相用嘴接住从对方道里倒出来的,然后下去。如果胆敢把吐出来或让在地上,就要惩罚姐妹俩和他们家养的大狼狗配。

 为了尽可能地保护自己,只有努力去足他们的所有要求。两姐妹平时无法见面,只有在被人‮躏蹂‬的时候,才有机会互相安慰、鼓励。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气温还不算高,如常地被带到姐姐的房间,接受表弟和他叔叔的

 这一带生活的男人有从小就进行茎练习的传统,他们有祖传的壮药方和茎举重器具,因此每个人都有相当好的能力。双手撑地,相对而跪,这是表弟的主意,故意让她们两姐妹互相看看对方被送上高样子。

 对女孩子来说,被强到高是最让人羞的,因为那意味着女孩默许了男人对她所做的一切。

 然而这些男人的能力实在是太强,在轮中达到几次高是家常便饭,特别是表弟,自从那次被表弟的具彻底征服过一次后,对他竟然久久无法忘怀,甚至在表弟妹妹的时候都有一丝妒忌。

 好怕,怕自己会爱上这个设计强自己的畜生,觉得表弟才是真真正正夺去自己贞洁的人,无论是体上还是灵魂上的。

 很快就受不了表弟的进攻,在面前不住地呻起来。叔侄俩早上刚一起进行了茎举重练习,现在似乎有意要比一下。表弟的拉叔30岁,还没结婚,他见侄子表现不差,连忙也加大进攻力度,得更快,更深,壮的茎撑着狭小的玉,硕大的头与玉中的褶强烈地‮擦摩‬着,也不快乐地呻起来。

 “叔叔,我这个开始出水了…越来越多了…”表弟得意地说。

 “我这个也不差,好浓,多得都出来了。”叔叔也不示弱。

 “唔…唔…唔…”两个姑娘快乐地呻着,被干得玉,高迭起。

 表弟终究要比叔叔差一些,一下子忍不住,首先就了,浓烈的薄而出,全部进了的‮体身‬里。

 不敢怠慢,一直向下弓着‮体身‬,防止漏出来。直到表弟气吁吁地把离了她的‮体身‬,她才连忙把‮体身‬转过来,把下贴近姐姐的脸。这是她们已习惯了的默契,把嘴凑上去,不一会,浓浓的就从道里倒出来,白色的体成串地滴下来,赶忙伸出舌头,把体全部接到嘴里。

 为了防止遗漏,贴着妹妹的道用力了几口,把妹妹道里剩余的也一并吃了下去。这时叔叔也到了高,阵阵的暖冲进了的子也学着姐姐那样,把从道里出来的叔叔的吃了下去。这就是她们的早餐,有时一个早晨要吃好几个人的

 趁着两个男人穿衣服之际,扑在耳边,泣着小声说:“姐姐,我这个月…那个没来…”

 脑里嗡的一声,是啊,这几天也该来了。自己也很担心,自己一般比妹妹的经期迟几天,但现在也没有任何月经要来的前奏。

 “怎么办啊?姐姐…”又担心又害怕。

 “还能怎么办?赶快好好想想是谁的种吧?哈哈…”表弟在一旁幸灾乐祸地说。说完就强行把呜咽着的拖回了原来的房间,留下一个软弱无力地躺在上。

 “一会儿好好把你的洗干净,等我们中午回来,否则的话有你好看。”叔叔穿好衣服,抛下一句话,就去上班了。

 傻呆呆地看着天花板,脑中一片空白,怎么办啊?妹妹还这么小,她还在等录取通知书啊。

 不知为何,这天中午来了格外多人,几乎表弟家所有的男人和男朋友都来了,十多个男人对实施了惨无人道的疯狂轮。轮结束后,两姐妹软弱无力地摊倒在地,双都已无法并拢了。

 表弟的爸爸拿了两套衣服,扔给虚弱的姐妹俩,对她们说:“这是你们最后一顿,你爸已托人带了钱来接你们了,今晚等我们拿到钱,你们就可以走了。”艰难地拾起地上的衣服,不住泪如雨下,整整十天了,两个姑娘身无片缕,任由男人们观赏,玩,毫无廉,毫无尊严,雪白的肌肤上是男人们留下的痕迹,还很可能因此而怀孕。两姐妹穿上了衣服,互相搂着痛哭了一场。

 的爸爸得到两个女儿被扣留的消息,心里也有点不好的预感,他没敢跟的妈妈说,生怕她妈妈担心,而是私下准备了五千块钱,让自己的妹妹代劳到乡下把两个女儿接回来。

 然而他却没想到事情的严重,他不知道前的丈夫和其家族并非善类。他们董家村以前和隔两个山头的另一个村子是世仇,两村间相互抢掠、武斗,甚至是互相强、轮敌村姑娘的事件屡屡发生,而表弟家的男人则都是参与这些团伙的主力。他们早已是氓、恶,视法律为无物的。

 因此当的小姑去到Q 市后,不但没能把顺利救出来,就连自己都陷了进去。的小姑也是出了名的美女,她比大四岁,26,结婚不到一年,还没有孩子。她下午赶到表弟家,正互相搂着坐在房间里,一声不吭。

 姑姑把准备好的钱甩给表弟他妈,便急着上前看看两个侄女。一言不发,只是不住地眼泪,姑姑看到的脖子上明显的被人啃过的痕迹,立刻明白了一切。

 她气极了,拉着姐妹俩的手“走,我们回去。”看也不看表弟他们家里的人一眼,就往门口走去。事情可没这么简单她们刚出门,就见到表弟被几个大汉押着走过来,拦住了她们的去路。

 “你们去哪!”其中一个大汉恶狠狠地说。

 “走开。”姑姑不理会他们,拉起就想走。

 “哼,你们谁也别想走,”那大汉伸出手挡住三人的去路“你们家这兔崽子够大胆,竟敢勾引族长的曾孙女,现在你们家要给族长一个代,最好乖乖地跟我们回去,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原来,一直和表弟来往的女孩是族长的曾孙女,今天被族长的人看到了。本来按道理他们属于自由恋爱,但不知为什么族长一口咬定是表弟破坏了她曾孙女的清白,要向他们全家讨个说法。

 一听说又要见族长,吓坏了,一个劲地说不要去。姑姑说这是表弟家的事情,和她们无关,但那几个彪型大汉不管三七二十一,硬是把姑姑和一起硬拉着走了。

 一到族长的家里,姑姑就觉得浑身不自在,里面的男人都用一种亵的眼光看着她们三人,仿佛她们身上什么都没穿似的。董家村的人几乎都来了,大家站着把姑姑三人和表弟家的人围了一圈,胡子花白的族长仍是威严地端坐在椅子上,仿佛要开宣判大会似的。

 实际上族长早就被表弟家里收买,窜通一气来演这场戏。族长手里拿着一本破旧的家法书,他把书翻开几页,对表弟他爸说:“你自己当众念念,我们的祖宗对于勾引他人家闺女的事情,是如何处治的。”于是表弟他爸爸就大声读了起来。原来这地方很久以前有这么个族法,如果贫农家的儿子勾引族长家的女儿,就要罚该农户家把子或女儿贡献给族长做一辈子奴,或是把农户家里所有的女都贡献出来给族长家的男人轮七天。

 表弟他爸刚念完,表弟立刻哭倒在地,说自己妈妈年事已高,经受不起这样的‮磨折‬,恳求族长免过他妈妈。当然,这也是演戏,族长当即表现出很慈祥的样子,表示同意。

 至此姑姑恍然大悟,很显然,这是表弟和族长合谋演的戏,要为抓她们三姑侄找个堂而皇之的借口。虽然她以前也对这里发生的事情略有所闻,但实在想不到这群人竟然丧心病狂到这种程度。

 早已吓得脸色苍白,用绝望的眼神看着姑姑。姑姑很镇定,她清楚现在一定要赶紧通知外界这里发生的事情,否则一切都完了。

 她悄悄地摸摸间的移动电话,暗中就象拨哥哥的电话,没想到表弟他妈眼尖,一下冲过来就夺走了她的电话,递给了族长,还一边哭哭啼啼地说道:“族长啊,其实我家俊俊一直很乖的,都是这几个坏女人把他教坏了,族长你要明断啊。”

 姑姑气得咬牙切齿,真想上去给这个泼妇两巴掌,然而迟了,准备已久的男人们一拥而上,把和姑姑都抓住,押进里屋去。这场闹剧就草草结束了,每个人都清楚这是表弟家演的戏,却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姑姑被单独带进一间屋子,男人们就动手扒她的衣。姑姑穿的是件T 恤,被人抓着衣角往上一扯,就整件了下来,出白的皮肤。紧接着,牛仔、内衣也一一被扒光,赤身体的她被推进一个空的房间。这时表弟的爸爸出现在房间门口。

 “怎么样啊,馨蕊,我们上次见面的时候你还是个没发育的小女孩,别来无恙吧?”他笑嘻嘻地说着。

 “哼,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枉我当年还喊了你声叔叔,呸!”

 “馨蕊,你长得这么标志,怎么口脏话呢?来,打个电话,给家里人报平安吧。”表弟他爸把姑姑的手机扔了过来“记着,别说错话哦,否则你的两个小侄女可就难过喽。”

 “你想怎么样?”

 “你瞧,这是咱们家阿虎,”表弟他爸牵出来一只大狼狗,长度几乎有人般高“阿虎最喜欢吃了,特别是新鲜的,”他又指了指对面的一个关着门的房间“你的侄女就在里面,你猜阿虎吃她们的时候她们断气了没有呢?”

 “你这个禽兽…好吧,我听你的。”姑姑看着这只爪子有人的拳头般大小的狼狗,心里也着实害怕“你要我怎么说?”

 “告诉你家里人,你在外地出差,手机没电了,买不到充电器。还有,告诉那个家伙,说他的宝贝女儿根本没被扣押,我们是骗他们的,他的女儿早就和同学去别的地方玩了。语气要轻松点,别出破绽。”

 “好…”姑姑含着眼泪,按男人的意思打了电话。她知道打完这个电话意味着什么,她们就只有等待着男人们肆无忌惮的‮躏蹂‬了。

 “很好,馨蕊,你还和十多年前一样听话。”表弟他爸把手机关掉,支走了那只大公狗,开始起衣服来“真没想到,这次你们两代人一起送上门来,你们家的女人都长得好,能一次过品尝两代的鲜,也算是不枉此生了。”姑姑没有反抗,她觉得这些男人太厉害了,他们设计的陷阱让她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现在再做垂死挣扎已是徒劳的了。

 “馨蕊你发育的真好啊,做你老公可真有福气啊,哈哈…”表弟他爸拽住姑姑长长的秀发,将她仰面按在上,另一只手把她的两个房捏在一起,用力地着。

 “姑姑…”光着婶子也分别被族长家里的两个男人带了进来。

 “…”姑姑自身难保,实在想不到有什么话语可以安慰两个小姑娘。

 表弟的爸爸用两只手为姑姑按摩起房来,时而用掌心,时而用手指捏着突起的头,得姑姑的头苏苏的,她闭上眼,紧咬牙关,一声不吭。也被在墙边,两个男人在她们身上啃着。

 “馨蕊,舒服就要说出来,不要强忍哦。”他俯‮身下‬,用舌头轻姑姑的腮帮和耳背。姑姑的腮帮很,白中透出淡淡的粉红色。

 男人一只手继续刺姑姑的头,另一只手下移到她的间,食指上下不断地在她的大上下扫动。

 “馨蕊,你很热啊,是不是‮奋兴‬了。”男人沿着女人的腮帮一直吻下来,在她的粉颈上使劲地着,左手手指已渐渐嵌进姑姑下中,三手指夹着两片柔的小,用糙的指肚轻轻地磨着,不一会,闭合的花蕊开始绽放了。

 “馨蕊,看来你是很饥渴啊,这么快就了。”男人很得意地用手指沾上一些,抹在姑姑的小蒂上,轻轻地滑动着。

 确实,馨蕊的丈夫长期在外出差,夫俩已有将近一个月没见面了,她又不懂手已积累了好长时间,现在被表弟他爸一调戏,全释放了出来。她感的脖子正被男人着,让她格外‮奋兴‬,男人键硕的肌把她丰房都得变了形,那份紧迫感让她觉得非常充实。

 不一会,男人的手指伸入了自己的道内,啊,他的手指竟然熟练地向上弯曲着,按在了她的G 点上,这是连她丈夫都不懂得的手势。男人的手指震动着,不停地逗感的道上壁,姑姑终于忍不住呻起来。

 她觉得小腹仿佛了筋一般,酸的。‮体下‬那股暖象止不住似的,滑滑的体顺着道不断地外。男人趴在她身上,继续上下其手,那道里的手指钩得紧紧的,怎么都推不开。

 突然,男人手指逗的地方象被电击般,一阵强烈的麻痹感传遍全身,姑姑高了,她的道条件反地收缩着,道上壁出阵阵玉

 “我要…我要…求你…给我…”姑姑已顾不得廉了,嘴里不由自主地叫唤着。

 “宝贝,你要什么叔叔都给你,不过你要回答叔叔几个问题。”表弟他爸得意地说。

 “宝贝,你结婚多久了?”

 “差不多…八个月了…”

 “你有多久没做过爱了?”

 “一个月…”

 “你到现在为止和多少个男人做过?”

 “一个…”

 “你是不是很渴望现在有个东西能到你的里?”

 “是…快…”

 表弟的爸爸见时机成,便把手指拿出来,把姑姑的腿大大地分开。

 “真是天有眼,让你们家所有漂亮女人都给我玩一遍。”他一边嘀咕着,一边把早已硬直的茎深深地进了姑姑的道里。

 “真想不到,结婚快一年的人道还能这么紧。”他双手捧着姑姑毫无赘的纤,一大举进出,得姑姑的道吱吱地响。

 一旁,也早被按倒在地,两个男人疯狂‮躏蹂‬着她们。三对男女就象一堆,挤在一个小房间里,形成一道的风景。

 表弟他爸坚持的时间最长,被‮躏蹂‬完了,他还在用力地着姑姑的。其间姑姑又经历了两次高,男人的蛋,和上都了她的水。最后,男人把全部挤入了她的子,并且让把倒出来的全喝了下去。

 想不到刚看到一丝曙光,便又落入了黑暗的地狱。她们又开始了奴一样的生活,三人被分开囚,没有衣服穿,每天要做的就是和男人,然后把吃下去。更让三人寒心的是,她们这个月的例假都没有来。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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