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眼泪蓅得更快
不知不觉中也被这种迷信思想影响了,暗暗为徐子兴担心。她问白玲:“妹子,我上街给小兴买身新衣服去。他的衣服脏了,再不换一身,臭也臭死了。”
宋思雅早就待不下去了,一听就跳了起来说:“玉凤姐,我跟你去吧。”我国有条法律,嫌疑犯可以申请
保候审。
我在派出所拘留室里待了两天后,玉凤给范叔送了五百块钱。当时范叔就提着钱生气地来找我,说是要跟我断
。我赶紧解释,这是给我
保候审的钱,玉凤她不知道,可能没跟范叔说清楚。范叔瞪我一眼,跟我说,你要送我钱我不反对,可也不能明目张胆让人提着钱到我办公室来啊。
我说,玉凤她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怪我没提醒她,范叔你消消气。如果说这个世道是清平的话,那么我宁可拿块豆腐来撞死算了。
人活一世,为得不就是能活得好一点吗?虽然不都是为了钱而活,但没有钱,又怎么可能活得好一点?衙门八字开,有米无钱莫进来。
拘留时限四十八小时一过,玉凤、宋思雅、白玲、干爹、干娘,还有范叔、朱倩、李明理,一大票人在派出所外接我。
本来我是不想搞这么大阵势的,但范叔说前两天因为打架的事,镇上传出了许多有关于我的闲言闲语,对付谣言最好的方法就是用事实将它击垮。
范叔叫上这么一大群男男女女,有派出所的、有税务所的,还有运输公司的,老老少少足有三十四个人。
这么大阵势,就是镇长出门也没这派头啊。
水镇轰动了!腊月二十八这天,我穿戴新衣,红光
面的从派出所走了出来,李明理这小子竟然带头鼓起了掌,顿时掌声哗啦啦的响。正好这天有集,赶集而来的群众莫名其妙地看着一个壮实的小伙子,被众星拱月般捧着出了派出所。
从此以后,
水镇人人都知道,卖菜的小徐是个大能人,本来我还担心这么招摇会得罪人,范叔一句话打消了我的念头。他说,张天森、张天林你都得罪了,你还怕得罪这镇上的谁啊?我一想,范叔这话太对了。
得罪了大的,还怕得罪了小的吗?反正我和张氏兄弟这仇是结定了,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明刀明
的干。镇上唯一的一家饭馆,小八仙酒楼早就被白玲包下了。
干娘端出火盆来让我跨,说是去去晦气,玉凤拿来桑树叶泡的水让我洗手,说是消灾解难。这在我们乡下是驱除楣运的习俗,虽然我不信这个,但又有几个人信的呢?
无非算是一种仪式,凑热闹而已。就好比如今的官员题名写字,那字是真好还是假好,谁又会去关心呢?
三、四十个人,热热闹闹的吃了一顿,这顿酒算是我正式挑战张氏兄弟势力的第一
。经过这件事,干爹和范叔与我有了共同的敌人,我们也就成了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我是被李明理扶着回到白玲家的。今天的酒宴可把我灌得够呛,几十条好汉一个个的给我敬酒。欢喜大法虽好,但要真做到像武侠小说里那种千杯不醉的境界还是有相当差距的。
华老医生说得对,这世上根本就没有武侠小说中描述的神奇武功。我们练气功的也就比常人强一点而已,真要能飞檐走壁、高来低去的,那不是现实,那是小说。
徐玉凤、宋思雅、白玲三个女人围着我团团转,我醉倒在沙发上一个劲的说胡话。忽而大哭,忽而大笑,忽而大叫,忽而低
,这副醉态可把宋思雅吓坏了。
她可是吃过苦头的人,知道我喝不得酒,一喝就醉,一醉就有可能干那档事。徐玉凤看了是又好气又好笑,拉住了白玲,她正想帮我
去浑身酒气的脏衣服呢。
“妹子,还是我来吧。小兴这臭小子酒品不好,一喝酒就发疯。”说着徐玉凤已经扶着我进了浴室,玉凤她力气大,三个女人中也就只有她能扶得动我。白玲看着徐玉凤要
我的衣服,张着嘴讶道:“这不太好吧,他可是你…”徐玉凤手不停,脸上有些红,嘴里却说:“有什么的?他小时候哪回不是我帮他擦
股啊?”这句
话让两名职业时尚女
听得脸红。
宋思雅是知道我和玉凤的关系的,可白玲她不知道啊,转过身,羞得跑了“思雅,快来帮忙。”徐玉凤招呼一声。宋思雅犹豫得不敢上前,道:“玉凤姐,小兴他不会又像上回一样吧?这里是白玲家,我不想让她看到…”
徐玉凤咯咯一笑道:“怕什么,你们跟他又不是没有过。”宋思雅伸手就想拧徐玉凤
上的软
,怒道:“玉凤姐,你说什么呢?”
徐玉凤咯咯笑着躲了过去,把我一推推给宋思雅。“喏,我把老公还给你了,你就放过我吧。”宋思雅俏脸飞红,急道:“谁是他老婆了?他想得美,我还不答应呢。”徐玉凤微笑不语。
白玲在客厅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里莫名其妙烦得慌。她知道男人酒后
是正常的事,生怕浴室里面三个人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她知道徐子兴是个胆大包天的家伙,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所以她很害怕。
浴室里传来自来水声,显然里面的女人已经在帮徐子兴洗澡了,浴室里的热水哗啦啦的响,那清脆的自来水落地声,传到白玲的耳朵里却是那么的刺耳。
白玲双手绞在一起,死死地扭着,一双玉手已经苍白得没有一丝血
了,隔了很久,白玲压抑不住心中升起的一个念头,心虚得望了四周。这里是她自己的家,哪里会有人看她啊。
浴室里除了哗啦啦的
水声外,还有两个女人闷闷的说话声。白玲轻轻地移动脚步,脸上似火烧。她弓着
,蹑手蹑脚走到浴室门边。抬来一张椅子,偷偷地踩着它透过门上边的小通气窗往里看。
八十年代的人们,喜欢在房门的上方留两扇小窗子。屋子里水气朦胧,热气腾腾,但两女一男的身影,在白玲眼里却是那么的刺目。
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驱使着白玲做出这种出格的事情来。她几次想扭头不看,但心底仿佛有个声音在催促着她继续偷窥。白玲觉得徐玉凤对徐子兴太好了,似乎已经超出了正常人关心的范围。
再怎么关心,一个女人又怎么能给一个男人洗澡呢?就是当母亲的,也要避讳这么大的儿子啊。可徐玉凤却一脸的自然,而且宋思雅身为徐子兴的女朋友,竟然不反对!
宋思雅的眼神中,没有嫉妒,这很反常。徐子兴
胆包天,白玲自己这个“新”舅妈他都敢碰。
何况是那个“老”舅妈呢?种种的迹象表明这三个男女之间的关系不寻常。怀着复杂的情愫,白玲一眨不眨地盯着浴室里的情况,却愕然发现…***先是两名女人为徐子兴
去衣服。
然后她们很自然地帮他洗澡,虽然她们不停谈笑,但都没有不自然的表情,显然她们对徐子兴的
体很熟悉。白玲情不自
地瞄了徐子兴的
体几眼,脸上飞起几朵红云。她与徐子兴有过两次经验,那两次经验对她来说实在是太深刻。
白玲一生中只有两个男人,一个是大她十多岁的李正峰,另一个就是徐子兴。李正峰生前正值壮年,但哪比得上徐子兴的天生异禀,想起徐子兴带给她的疯狂与快乐,那是李正峰不曾给过她的。
与徐子兴的两次,白玲都不敢看他,所以她只能凭感觉知道徐子兴的
很大,当她从浴室窗口亲眼看到徐子兴的
时,她差点惊呼出口。
“好大的
呀,我的
那么小,怎么容得下啊?”白玲的俏脸鲜红
滴,犹如红花般绽放开来,恍惚中傻傻地盯着徐子兴看。
一时间竟忘了偷看的目的。浴室门猛地打开,两道尖叫声同时响起,白玲惊得往后一仰,可她忘了现在是站在椅子上,右脚踏了个空“扑通”一声连人带椅子倒在地板上,摔得眼冒金星。
宋思雅则拉着门呆呆地看着白玲。徐玉凤探出头来问:“出什么事了?”宋思雅回过神来,啐了白玲一口:“不要脸!”
徐玉凤一看倒地的人和椅子,哪还不知道白玲做了什么事?心中虽有不悦,但见白玲摔得眼泪都
出来,心一软便把她扶到沙发上坐下,关心地问道:“妹子,摔哪了?快让我看看。”
见徐玉凤如此不计前嫌,令白玲感觉惭愧不已,被别人撞见这种事,而且还是被自己的“情敌”撞见…
白玲几乎要把头垂到
口上,她简直没脸见人…徐玉凤见白玲的手捂着右手肘,知道她受伤,便掀起她的袖子,只见手肘处已是乌黑一片。“家里有药吗?”徐玉凤问。“我去拿。”白玲刚起身,脚上一阵剧痛,身子一歪又倒坐回沙发上。
“你歇着,我去拿吧,药放哪里了?”徐玉凤问。白玲见徐玉凤如此关心自己,心中非常感动,眼泪
得更快,哽咽道:“在里屋靠左第二个柜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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