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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由于哭闹
 回到舞厅,刚坐一会儿,大家开始跳舞。制片上来拉着水仙,王导拉着我,要下池跳。水仙急了,说:“制片。这脚镣手铐怎么跳?”制片说:“我的大腕,可以跳慢三步嘛。”

 水仙可不敢得罪制片,制片与水仙肩并肩,他右手抓着水仙带,左手抓着水仙手铐铁链,随着舞曲跳。王导也一样抓着我。这那是跳舞,我纯粹变成一个玩偶。

 他左手往前扯,我得往前走,否则拉得手铐环夹得手腕痛。他左手往后拉,木枷卡住脖子气都出不了,两只脚在脚镣束缚下,行动不灵,常被脚镣铁链拌得失去平衡,这时他的右手抓紧我的带,使我不跌倒。

 镣铐叮当声随着节拍响,时间长了,脚腕也给脚镣磨得好痛,好容易盼到舞会结束,重回摄影棚,拍完了最后镜头。***

 那天最后一组镜头拍完,己是夜里十二点。管理道具的职工用了整整一个小时,才卸掉我与水仙的枷锁,撬开脚镣和手铐。

 在撬的时候,用铁锤敲击带刀刃口的铁钻,硬把脚镣和手铐的铆钉冲掉,虽然用厚皮垫护着我们的脚手腕,但那种铁锤敲打的强烈震动,几乎将我俩手脚都震麻木了。

 回家卸完妆,我洗澡肘发现我的脚手腕给磨掉一层皮,并有些红肿,难怪在跳舞时脚腕处有些痛,可能是给脚镣磨的,这可能是脚镣链太短造成的。那天太辛苦了,我俩第二天睡了一天,晚上水仙才到我这里来。

 “怎么样?唱戏的味道好吧。”水仙一进我的房间,就笑着对我说:“辛苦吧,玫瑰姐。”我抬起头看了看她说:“辛苦也谈不上。

 不过这跟坐牢没什么两样,等于判我蹲死牢一天。但我觉得打扮得那么漂亮,而被镣铐加身,也怪好玩的。就是你们那个剧组人太坏,专门捉弄人,特别是那个王导,叫我在舞会上出尽洋相。

 你想想,一个人脚镣和手铐,行动都不方便,怎能跳舞。你看看我的脚手腕都磨破了皮,脚还红肿起来了,真气死人。”

 “王导人倒不坏,那个制片,可是一肚子坏水。他有权有势,大家都有些怕他。那个晚宴加舞会纯粹是他故意整我们的,也许他暗地把那天晚上的情节给拍摄下来卖钱呢。”“我怎么没有发现摄相机?”“有一种微型的,你根本发现不了。

 公司用它在演员不注意时,录制一些生活花絮,增加影片的趣味。说真的,今后几天的演出倒没有什么,我最怕最后一天《谢瑶环法场问斩》这一场会出些什么新花样来做我。

 那天是一些长镜头,有大量群众演员,场面很大,花钱很多,这种场合制片人的话就是圣旨,一旦有什么歪点子,我们都无法抵制。”“那天你扮谢瑶环上法场。

 可是真同被判斩首犯人一样被绑着。”“那可不,我己演过几场女犯上刑场的戏。一麻绳会把你捆得死去活来,同时你还得按照剧本有大段说唱和动作,表演难度非常大。““那我也要那样…”“根据剧本,你当时只戴镣铐陪着我。

 这种镣铐可以随时开启的,你不必害怕。在宣布将我押送到法场问斩时,就同时卸掉我俩镣铐,给我上绑绳后,拖出审判大堂。你的戏就结束了,去充当一般群众演员。我还要被押上刑车,拖到法场。一路上有大段唱词,直到跪在法场上,刀斧手高举屠刀时,我的戏才结束。

 但愿那天不要有什么意外。“真是不幸,那天真得发生了一件意外,使水仙蒙上奇大辱,促使她后来痛下决定,离开公司,自办剧团过上了正常演出生涯。

 最后一天演出,我和水仙早早起来,化好妆。头上仍是首饰,珠花,打扮的非常漂亮,不过服装则都是戏台上女囚穿的大红戏服,不是长裙拖地,倒也干利索。

 到了拍摄现场,场面确实不小。从搭建的衙门到搭建在摄影棚大厅外的法场之间,有一百多米长街道,两边是古老式样房子。

 房子后面架了好几台摄相机。街道两边站了古妆打扮的群众演员。王导前面跑到后面,忙得一头大汗。制片站在搭建的衙门口,对几个衙役打扮身强力壮的演员在待什么。

 我们一到现场,管道具的职员立刻上来给我俩锁上脚镣手铐,一会几扮演武三思的演员坐在公案后的椅子上,这边王导立刻打手势,准备开拍。时间安排得真紧凑。忽听一声锣响,演出开始。那边一声喝:“带囚犯上堂。”

 立刻上来几个衙役打扮演员,将我们押上大堂跪下。水仙与扮演武三思的演员有大段对白和唱词,我今天无任何唱词和对白,只要跪在那里就行了,表演进行到半小时,只见公案上扮演武三思的演员大声喝道:“将谢犯待从押回大牢。”

 立刻有两个人把我架下来,到了后台,马上有人解开我的脚镣手铐。王导叫我在囚服外加穿一件妇女的锦袍,扮跟在刑车后面看热闹的妇女。

 我穿好衣服,走到摄相机旁看水仙表演。水仙一段演唱刚结束,只听扮演武三思的演员一声厉喝:“奉旨将谢犯瑶环处斩。”

 立刻上去四个身强力壮衙役打扮演员,将水仙按跪在地上,摘去她的脚镣手铐,接着公案上演员又是一声厉喝:“将谢犯剥衣上绑示众。”刹那间,还未等水仙反应过来,四个衙役打扮演员三下五除二地扒掉水仙全部上衣。

 最后连罩也扯了下来,出白花花颤魏魏一对大,肚脐以上赤条条暴在大庭广众之下。这四个人麻利地用一手指的双股麻绳,搭在水仙后颈上,抹双肩,顺双臂绕手腕,将她紧紧五花大绑。

 特别是在将捆住双手腕的绳头,穿过后颈的双股麻绳,往下猛力一拉时,两只被紧缚在一起双手在背后紧棚棚高高吊起。水仙痛得身不由己的大叫起来:“唉哟!唉哟!我的胳膊拧断了,痛死我了,”

 四个人将绳头又穿过紧缚手腕的绳索,打了个死结。将富余绳索顺胳膊在房上下各勒了二圈后,又在手腕处打了个绳节。后分开往上越过双肩,在前靠近颈部地方又合在一起,打了个绳节。

 余绳顺两房之间沟,将房上下两股绳束在一起,又打了一个死节。将两房勒得高高凸起,然后将一块写有《奉旨处斩谢犯瑶环》亡魂木牌,在手腕处绑绳上。

 再将沟处绳节富余两个绳头,往上分开顺双肩到背后,系在魂木牌上,将其固定,这一切在短短数分钟完成。我这才真正体会到水仙昨天对我讲,一麻绳将她捆得死去活来的体会。

 待水仙回过神来,己被紧紧捆绑完毕,动也不能动了,水仙见此情况,急得拼命挣札,并高叫:“不行谁叫你们这样干的,我要到法院告你们,你们这是污辱人格。王导,你这个王八旦,快叫他们把我解开,剧本里可没有这种情节。”

 王导走上前去对水仙说:“这种安排是制片今天早上才定下来的,他们四个人的动作是制片亲自设计的。你刚才表演己非常好了…”

 水仙愤怒地打断他的话说:“好个。有戏剧女演员赤身体上台的,你们这是犯罪,这时如果你们不解开绳子,给我穿上衣服,我绝不再演下去。”在相持不下的时候,制片走过来。

 ***“你们在闹什么?”制片人走到水仙身边严肃地说:“赶快开拍。你们知道我们每分钟要消耗多少钱。”在四名大汉挟持下,水仙拼命挣扎。见制片这样讲,痛苦地泪水哗哗下来。她边哭边说:“我是一个戏剧女演员,能这样赤身体上舞台吗…”

 “那有什么不可以,我们剧组以纪实为基础,一切从真实出发。这几天我查阅大量历史资料,唐代女囚处死都是赤‮体身‬的,谢瑶环上刑也不能例外。”

 “但我是唱戏的,不是纪实片演员…”制片暴地打断水仙话说:“戏剧必须改革,否则无法生存。你必须适应,勇于创新。”水仙哭着说:“你们这样做污辱妇女,侵犯人权,我不会演的。”

 制片暴跳起来,厉时道:“怎么你敢拒演,是不想好了,”一把抓住捆绑水仙沟上绳节,用力往前拉一下。糙麻绳本来就勒得紧深深陷入水仙皮肤,这一拉,水仙就痛得浑身颤,哭叫起来:“唉哟!不能拉。麻绳勒死我了。

 “我在一旁,看到周围的人不仅无同情的,反而默默欣赏水仙被麻绳紧缚凸凹有序的婀娜‮体身‬和水仙挣扎时被绳勒得突起房不断的颤动,由于哭闹,水仙是脸的泪水和出的鼻涕,十分狼狈。但她被五花大绑,无法自己擦洗。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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