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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4章 踩不到实地
 原本担心符赤锦搞鬼,暗中监视了一阵,直到朱雀大宅里驻进五帝窟漱宗主的贴身亲卫“潜行都”胡彦之才不得不承认他这位把子兄弟生意做得够大,一别数旬胎换骨,已非昔日影城的执敬弟子了。

 趁着独孤天威不在的空档,胡彦之又去了趟朱城山,回来时阿兰山的惨剧已然发生,他留滞越浦至今,其不改,闲事闲管,来到这金环谷的“羡舟停”正为手一桩闲事,存心踢馆的。

 眼看字号院就要被他大门清,当玉斛珠只裹了件不合身的织锦大袖、底下空空如也,如偷穿姐姐漂亮衣裳的小女孩般赤足踏入时,他几乎以为这便摘了“羡舟停”的招牌。

 时人均以发长为美,这玉斛珠似未及笄,又剪得一头薄而俏丽的贴颅短发,怎么看都是小侍女的模样,孰料竟是最难的一个,还未真刀真干上,就被她口手并用,差点儿丢盔弃甲。

 胡彦之省起此行之目的,无意在她身上多费工夫,冷不防将她拦抱起,猛然翻身,婴孩似的把少女放倒在浴桶边缘,大大分开她白的腿子,不由分说,龙杵一“唧”的一声挤溢着大把花浆,长驱直入!“呀────!”

 玉斛珠圆拱起,身子绷紧了似的猛向后仰,两座峰向上一弹,晃不休,映得人眼酥白

 纵使她丰盈,股更是呼呼的绵软陷爪,这一仰却将肋以下直至骨盆间,拉得平滑无比,除肚脐周围有微微的美肌贲起,竟无一丝余赘,肌束线条其润如水,凹凸有致,尽显少女韶年芳华。

 但花径到底不比喉咙,容纳有限,胡大爷逾七寸的巨一贯到底,玉斛珠窄小的膣管仿佛被撕裂一般,绝佳的弹还慢着巨物的排闼‮躏蹂‬一步,先被极大地撑挤开来,疼得她眼前霎白,几晕死过去。

 然而玉斛珠的紧凑,绝非仅仅是天生娇小所致。自懂事起,她便长坐于一口瓮上,每坐足两个时辰,将外坐成尖桃般的形状,口狭紧、厚珠肥,内里更是一圈一圈如鱆壶一般,倚之掐握龙,灵巧、力道绝不逊于指掌。

 她一受巨物侵入,身子本能地润起来,双臂跨着桶缘撑起身,白的腴腿一勾,牢牢扣住男儿股后,肢如活虾般上下绞扭弹动,套着婴臂儿似的龙杵大耸大起来,小嘴仿佛再也合不拢似的,大声叫起来:“啊…大爷好厉害…好人…干死奴奴啦…”

 胡彦之一下一下的针砭,并未横冲直撞,居然被少女夺去了主动,耸不如套来得凌厉。玉斛珠星眸离,眼直要滴出水来,索攀住胡彦之的脖颈,腿箝熊,将全副身子“挂”上男儿,奋力扭:“啊…大爷好…好硬!珠儿要掉下去啦,珠儿要掉下去啦!救…救命…救救珠儿!大爷…呀、呀…啊────!”

 她轻得仿佛能作掌上舞,然而飞快地落下之间,剧烈的动作却对承重的一方造成极大负担,甚至数倍于她娇小的身量,胡彦之不知不觉将双手移至她丰盈的雪股,又沿着汗的‮腿大‬部滑到膝弯,抄着两条匀润玉腿而立,任凭玉人股心不住吐怒龙,将磨得浆腻滑,溅出大把大把珠。

 “大爷你好硬…好烫喔!斛珠儿不成啦…不要!不要!别再欺侮奴奴了,呜…啊、啊、啊…”她使出浑身解数,咬着胡彦之的耳垂如泣如诉。分明是她将滚烫的物当成了升降竿子爬,若闭上眼睛一听,还以为是汉子将幼弱的少女缚在上,翻过身猛干小股一般,浑如两出戏台子,各本各唱。十九娘秘传的风月心法“挠耳风”关窍即在于此。

 此法极为简单,说穿了半点不值钱,就是观察男人的需求喜好,然后画个大饼给他。贪小便宜的,便教他以为此间有更大的便宜。刚愎自负的,教他以为是自己想来,并无旁人劝进…用于笫之间,更有难以想像的效果。

 男子太过劳累,则难出,此为四肢百骸宸拱自救之本能。翠十九娘门下,能于好间极力榨取男子的体力,远超其所能负荷,却藉快及女子的人媚态,使之浑无所觉。

 一旦出,必尽情释放、点滴不留,快美胜于与寻常女子媾,虽虚耗更甚,仍乐此不疲,久而久之对他处的女子兴趣渐淡,非金环谷“羡舟停”不

 此法须密掌控双方的体反应,在媾合的快间仍保有一丝清明,不断加重男子的体力负担,同时亦须提供足以掩盖其心识内省的快,过犹不及,不容片刻轻忽。

 玉斛珠乃个中好手,便在名花齐聚的金环谷中,也算得是数一数二,忍着膣里被撑得的强烈舒,以强劲的股旋扭、抛甩放落消耗男儿的体力。

 外厚内窄的花既软又韧,再加上蛤口内一小段布绉折的紧致膜,直如反转的羊眼圈,沾着黏稠的水不住套刷着感的头底部,果然不住撑挤大,已至发的边缘。

 “好…好…”她其实也已近临界,胡彦之的壮硕非银样蜡头的富商可比,看着瘫了地的姐妹,玉斛珠不敢与他比力长,一来便使出杀着,务求在最短时间内榨干胡彦之的精力。

 然而,那股心里热滚浇淋的发之感却迟迟未至。她打起精神大声叫,小股奋力抬放,膣管内的龙依旧维持在似将发的状态,极硬、极中带有一丝微妙的柔韧──那是杵茎扩张,即将接浓精通过的前兆──却无出的迹象。

 要命的是:这种硬中带韧、偏又大至极的状态,最易捣中女子‮心花‬,无论花径深处如何曲折,却不能抵挡这般随形易质,一旦深入又卡紧不放的凶器。

 雌雄媾本为延续宗嗣,的瞬间为求万无一失,造化早有妙着安排。“怎、怎会…啊!”玉斛珠有些着慌,坐落时没抓好分寸,短浅的‮心花‬猛被顶了一下,脊酸软如泥,再也提不起身来,一连在杵尖上顿了几下,连叫都叫不出,缩着粉颈一阵哆嗦,居然淅淅沥沥的了出来。

 “欸,别!你…哎呀,糟蹋了美酒啊!”本该气息奄奄、虚耗殆尽的胡彦之大嚷,单臂一箍她的圆,便跨出了浴桶,精力充沛的声音令玉斛珠面色丕变,惊觉事态不妙,却没能多想。

 那巨物还牢牢嵌在她的壶里,光是抬腿跨步便顶得她浑身搐,十指指甲揪着他宽厚的膛,几乎刺出血来。

 “你这头不乖的猫儿,先了酒桶,又抓疼你大爷,打你股!”他“剥”的一声拔出物,少女还来不及从又麻又的擦刮感中回过神,已被掉了个头,头手连着坚浑圆的房,被上一扇异常结实的髹金紫檀屏风,圆被铁钳般的大手牢牢箍住,仅有趾尖勉强触地,雪股被高高拎起,腿心里热辣辣一痛,一贯到底,得又又深。

 此际不比先前,这牝犬似的后背位正是玉斛珠的罩门,如她这般身材娇小、‮心花‬短浅,采女下男上的“龙翻”一式,尚有沃腴的腿相阻,翘起股却无此阻碍,每下都直抵‮心花‬。

 玉斛珠好不容易从快美中回神,吓得魂飞魄散,偏生两人身高差距太大,她踩不到实地,便要挣扎也不能够,左手勉强扶着屏风,回过右臂去拨他。胡彦之哈哈大笑“啪啪”地扇了她雪两记,白皙的股上迅速浮起大片樱红,玉斛珠只觉脑中“唰!”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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