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一股蒜臭，月儿忍不住皱眉把脸扭到一边，忍着怒气道：“没了，但我答应给你的，绝不会少你。”若不是此刻她周身疲软无力出手，早一掌把这贪婪小二放倒在地。
“不信。让我搜搜看。”小二翻白瞪她一眼，突的伸出双手，一手摸向她
带内侧暗兜，一手掏向她襟内口袋。就算是不拘小节的江湖女子，这行为也无礼至极，月儿羞怒
加，聚起一口残气一掌拍向他额头“无
！”小二左手一抬，也没见他做什么动作，月儿就觉掌心一痛，好像被蜜蜂蛰了一口，她心中一惊，还没来得及回腕看一眼伤处，一股麻痹便沿着手臂急速攀升，一眨眼的功夫，竟连指尖都动弹不得。
那小二仍是一脸呆样，双臂却上下来回动了起来，两只手掌动作极快，比江湖上的寻常高手也毫不逊
，随着那小二双手所及，月儿双膝、侧、肩头、肋下皆被同样刺中，不过三五次呼吸之间，她自脖颈往下，就已没有一处还能由她支配。“你、你是什么人！”月儿牙关紧咬，心中恼恨自己麻痹大意，无奈四顾无人，只得高声问道，盼着能从酒肆中引出他人。果然，一个面目憨厚的中年女子不明所以的走了出来，远远喊道：“木头，你干嘛呢？树下是谁？”
那小二也不回头，右手一甩，一道乌光直飞过去，钉入那妇人眉心。那妇人双目圆瞪，血痕从鼻梁两侧
下，连惊叫也没发出一声，便软软倒毙。“等我解决了碍手碍脚的杂碎，便来好好搜你的身。”小如绿豆的一双眼睛陡然放出
光芒，那小二身形一转，身材虽仍十分矮小，驼背却已
得笔直，双臂一展，便已飞纵到酒肆门口，闪身入内。就听酒肆里响起两声凄厉惨叫，紧接着，那小二又出现在门口，将套袖随手扯下，一边挽起衣袖，一边向月儿走来。
“你到底是谁？”月儿死死盯着他，咬牙问道“天道么？”那小二皱了皱鼻子，讥诮道：“我可不想沾上一身伪君子的臭味，一手拿钱，一手办事才叫痛快。啧啧，名门正道的小妞别的惹人讨厌，还好长相大多不错。”
他抬手捏住月儿脸颊，称斤掂两一样
了一“拿了那么多银子，还道是有多难对付，原来不过是块送进嘴里的肥
。”“是仇隋派你来的？”月儿怒瞪着他，
息着问道。那小二抿了抿嘴，手掌一滑，已摸在她颈窝旁侧，他身量颇低，这样摸着也要抬起手臂“谁肯给钱，就是谁派来的。别的我从不多问，更不多说。”
糙的掌纹蹭过汗津津的颈窝肌肤，让她头皮一阵发麻，说不出的恶心，看他目光已经在自己
口打转，霎时间万念俱灰，一松下颌，便要往舌
咬下。小二抬指一点，戳在她人
上寸许，又是一股刺痛传来，叫她连咬合之力也瞬间丧失“你可莫慌着寻死，让你痛痛快快见了阎王，我可要少拿三成银子不止。”“按说，我是该把你
到山上，让兄弟们都乐呵乐呵，大家都痛快，我也能多拿银子，何乐不为。”他一边小声说着，一边欣赏着月儿绝望愤怒的不甘神情，双手缓缓解开她领口盘扣，
笑道“无奈山下被人围得水
不通，带着你这么个大姑娘，我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溜不上去。只好将就将就，往其他镇子找家窑子，先把你安置了再说。”他往月儿高耸酥
上笑着捏了一把，轻轻一扯，带跟着松
，布裙连着里衬掉在地上，
出一双染了些许血迹，仍白
修长的美腿。他双目放光，盯着那两条高过他肚脐的长腿看个不休，口中道：“送到那边，也是拿银子办事。你刚才说要给我银子，却只给了几个铜板，干脆就让你提前开张做笔买卖，当作还了我的帐，如何？”
月儿急火攻心，几
晕去，偏偏口中也中了那毒，连骂也骂不出来，憋的
面通红，连原本封住的伤口都破了一股血丝出来。小二微微弯
，双手陶醉的摸抚着月儿玉润柔滑的腿股肌肤，赞叹道：“当真不错，这双腿这么有劲，到时候废了你的功夫，盘在客人上，夹起来不知该有多快活，骑你一次，起码也值五十两。你方才说要给我一锭元宝，还真是恰恰刚好，那我就老实不客气的笑纳了。”月儿靠在树上僵如枯木，可周身感觉却是清清楚楚，那一双脏手摸来摸去，好似十条爬虫，恶心出一层
皮疙瘩，摸了一阵，他脖子一歪，竟一嘴咬在她腿大肌之上，牙关紧合，滑溜溜的舌头前
后蹭，染出一片粘糊糊的口水。怒气几乎冲破天灵，月儿闷声哼叫，却连吐口唾沫在那小二头上也办不到。那小二红着双眼撒开嘴巴，满意的看着玉腿上留下的赤
牙印，奋兴如狂，歪头又是一口，咬在另一条腿上。牙咬舌
，又痛又
，到了第四口，他那大头终于还是挤进了月儿双腿之间，啊呜咬在粉白细的雪股内侧，离那兜着汗巾的密私桃源不过数寸。一身血脉仿佛霎时被
得干干净净，月儿心头一片空茫，两眼望着灰蒙蒙的无边苍穹，怔怔落下泪来。若是失身于此，今后还有什么脸再见哥哥？今后还有什么活在世上的必要？可听这人的意思，却是要她连死也做不到，恐怕多半是要毁去她的容貌，断了她反抗的能力，卖进娼寮
馆，从此千人骑万人跨，变成
无的婊子。小二的嘴又咬在了另一边的同样位置，这次
的滋啧作响，显然已到了亢奋无比的时候。她缓缓闭上眼睛，最后在心里念了一遍哥哥的名字。当体身被这人玷污的那一刻，以后，请当作这世上已没有聂月儿这个人吧。就在她这样祈求的时候，耳边突然听到了一个声音“你是冯断？”她
怀希望的睁开眼，却看到了一个更让她绝望的身影。那杏黄长衫只剩下一边衣袖，断开的地方，犹能看到血模糊的伤口中那段森森骨节，那张脸一如既往的冷漠，原本掉在厅中的窄细长剑，斜斜别在他的带上。“断空子，你来做什么？”冯断不
的嘟囔一句，依依不舍的在月儿腿大上拧了一把，这才整了整带，站直身子“我这边暂时不接新买卖，这可是你们老大说的。”“我来找她。”断空子冷冷的盯着月儿近乎赤
的身下，目光中闪动着异样的火焰“为了这条胳膊。”冯断盯着他的断臂，笑道：“你竟被这丫头砍了一条手臂，你们崆峒派的剑法，就只有这点本事么？”也不理会他的讥笑，断空子一步步走到月儿身畔，右手紧紧握住剑柄“我崆峒派剑法的确不够
妙，但砍下一条胳膊，也已足够。”冯断皱眉道：“她已经伤成这样，你再
残了她，只怕会要了她的命。我虽然说过活要
人，死要尸，可那只是玩笑，当不得真。”断空子没再回话，只是缓缓将长剑出，紧紧握在手中，指节都捏得发白，泛起死鱼般的泽。“好好好…这年头主顾最大，不过你们老大怪罪起来，你可得说清楚，这条手臂，不是我要看的，到时候没有客人愿意干她，可不能怪我。”
冯断颇为遗憾的
了嘴
，双眼仍盯着那双微微颤动的修长雪腿。他就喜欢长腿的女人，姓冯的那个小妞，费了好一番功夫，才由他亲自出马抓住，兄弟们
了一轮后，让他痛痛快快的把她腿大咬了个血模糊，现在想起那时候嘴里肌弹动的感觉，回想着牙
里渗进去的混合着
味的血腥气，他就觉得
下的老二硬的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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