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措施得力
大概是横行霸道习惯了。这个大胖子只顾来横的,他没有看到,庾虎的拳头早就攥紧了。“去你妈个蛋,你个
儿子!”没容庾虎动手,身边那位四川籍的警卫排长唿地出了重拳,一个北方电炮将大胖子打翻在地。
“你们敢打老子?”胖子倒在地上,愤怒地大声喊叫起来。“走!”庾虎哈哈一笑,招了一下手,人们立刻上了指挥车。
在指挥车带领下,几十辆军车加大油门,快速驶上了通往远方的油漆路。通过后视镜,唐代虎看到那个大胖子爬起来,蹦着跳着指着他的车队大骂…“团长,他会不会去司令员那儿告状啊?”
参谋长觉得自己没有抑制住首长发火,失职了。心里十分担心。“告状?他违背司令员的命令,还敢告状?”庾虎拍拍参谋长的肩膀,意思是:没事儿,有我顶着呢!“这种人啊,就是欠扁。”
司机一边开车,一边气愤地说:“他哪是要什么批条?那是等待着我们给他
钱呢!”司机常常开车外出,对这种事儿见得多了,一看就来气。
“结果,没等到钱,却等来我们两个大拳头。哈…”庾虎说完,又哈哈大笑了。庾虎开心地哈哈大笑,参谋长心里却暗暗叫起苦来。他想,如果这大胖子闹腾起来。将来团
委开会,政委一定会狠狠克他一顿,批评他没给团长出好主意。
***按照炮兵部队行军的惯例,通常,团长是坐在前面的指挥车里带队前行,政委则是坐在最后一辆里断后。这样,一前一后,军政首长可以掌握整个队伍的情况,另外,行军中出现了问题,后面的政委也可以随时处理。
今天,政委与后勤处长坐在了最后一辆车上。看着几十辆军车沿着山路蜿蜒而行,他觉得非常自豪,经过请战,自己终于来到了抗震救灾第一线,尽一个军人的职责了。如果不出大的险阻,他们的车队可以直达灾区,投入“战斗”了。
然而,让他想不到的是刚刚踏上征程,一场特殊的战斗却打响了。他乘坐的军车刚刚来到路口,就看见一个大胖子冲他的车大喊大叫,气呼呼地像是骂人。
他不知道怎么回事,要司机停车。司机说,一定是个疯子,精神病,想拦我们的车坐。不理他!可是,政委坚持要停车,他只好减了速,踩住了刹车档。
“你们这些个土匪。一会儿就得让地震把你们全震死!”大胖子骂人骂得不仅难听,还很歹毒。我们本来是救灾的队伍,你咒我们都震死呢?政委一听,就拉下了脸,问:“你在骂谁呢?”
“就骂你们。骂你们这一支睡部队。”大胖子看到政委下了车,以为是部队的人害怕了,越加放肆。他伸手指着政委的鼻子说:“你们不听指挥,强行闯进公路,还动人。
你们怎么了?你们以为是解放军就可以打老百姓?我要部队去控告你们打灾区群众。我要告诉前面的职工,看见你们的车就堵。我非让你们的连人带车,都死在路上不可!”
“死”在当地,不仅指死人,也指车辆死在路上不能开动的意思。但是,政委和车上的人可听不懂大胖子话里寓意。不等政委发号施令,几个血气方刚的战士就捋起了胳膊肘儿的袖子。
“怎么,你们还要打人?”大胖子一看战士们的举动,有些害怕,骂声也停止了。“既然你咒我们死,那么,今天你也别想活了!你这种败类,凭什么时候这儿指手画脚?阻拦我们部队抗震救灾的行动?”一个大个子四川骂着上前揪住了大胖子的脖领,警告说:“你再骂老子一声?”
“别胡来!”政委一声喝,大个子兵撒开了手。“你说部队的人打了你。谁打的?”政委上前,尽量显出和颜悦
的样子。“就…就是,第一辆车上的人。那个大脑袋瓜子,上来就朝我的鼻子砸了一拳头…”大胖子气
吁吁地诉起了苦。
大脑袋瓜子?政委微微一笑。他立刻想起了那个警卫排长。心想,那个外号被称为铁锤子的家伙,看到这个大胖子骂骂咧咧,一定手
忍耐不住了。可是,遇到这事儿,团长怎么就不知道制止呢?看来,到底是年青气盛,遇事就由了
子,不计后果了。
“嗯,这位地方同志,对不起了。我们的战士打人,是不对的。我是这个部队的政委,现在,我代表部队,向你赔礼道歉…可是,”政委话锋一转。
接着又说:“目前,全国都在集中力量抗震救灾,大家心里着急啊。尤其是我们部队,千里迢迢赶来,司令员又命令我们直奔纹川,你拦住路不让走,难怪他们动手。
这样吧,回去,我处分他们。你消消气,好不好?来,送你一件礼品。”政委说完,递了一个眼色,警卫员立刻从车里
出一条“中华”烟来,递到了大胖子手里。
这条中华烟并不是政委平常
的。他没有这么高的消费水平。这是出发前庾虎从军红那儿拿来的。在火车上,他送了政委。正好,用它来“行贿”息事宁人吧!呵呵…大胖子看到这条包装精美的“中华”烟,觉得这位部队首长还算明白事理。
既然这烟是用来道歉的。那就收下吧,不然,不给人家面子,
僵了,还得挨一顿揍。他觉得这个部队很硬气,很特殊。打个人就像打一条狗,算了吧,见好就收吧。于是,他笑嘻嘻地接过烟,还连连说了几声“不好意思。”
不过,大胖子拦截住车队,也并非是有意刁难。这条路。本来就是封闭不通的。庾虎带着车队,呼呼地往前疾驰,大约100公里之后,前面又有人扬起小旗子示意停车。
他们下车一看,惊叹不已!前面,这条窄小的,依山而开的公路,已经被山上刚刚滑坡的石头堵住了。这时,一台铲车正艰难地推着滑落的石块,力争开辟出一条窄道,让车辆驶过去。
偌大的石堆,只*这仅有的一台机械设备作业,看来没有半天工夫就打不通道路的。唉!庾虎看到这儿,叹息了一声。自己只顾闯关,忘记了真实的困难,看来,考验他的时刻,真的来临了。
“喂,解放军同志,这条路早晨就封闭了。谁给你们放行的?”正想着,一个高个子中年男人走了过来。看来,他是这儿的负责人。
“呵呵,老板你好。”庾虎笑着握了对方的手“我们着急赶任务,就钻进来了。没想到…这,你,你们是绵
市政部门的吗?”“哈哈…什么市政部门?府政的‘市政’早归个人了。我呀,我是西南建筑公司的。嗯,我是个私营企业啊!”“啊,私营企业担任清障任务,老板真是顾全大局呀!佩服、佩服…”“呵呵,同志,别叫我老板。喊我老兵吧!当年,我也是穿黄棉袄的啊!嗯,看你们这车,一定是炮兵部队吧?”“是啊。”
庾虎觉得对这位老兵无密可保,直接告诉了他。“你们的炮,是122加农炮?”“你能看出来?”“是啊。只有这个口径的炮,才能用这种大型牵引车。”说完,老兵指了指眼前那台JPC进口车。
“哦,果然是一位老兵。请问老兵,这路…得什么时候能清出来呀?”庾虎
出一支烟,递过去,着急地问。
“同志,这可急不得啊。”老板慢慢地向他介绍起了情况。原来,这个老板姓郝。退伍后,他被分配到国有建筑单位,不久,单位破产放假,他就创办了自己的“西南建筑公司”成了私营企业老板。
5月12
,公司正开总结会。突然发生了地震。这位老板不由分说,立刻将总结会改为抗震救灾会,开动全公司的机械设备,奔赴到灾区公路上,抢修公路。
由于他们行动及时,措施得力,保证了先头武警部队和中央领导的车队开入了灾区,了解了最新的情况。现在,他们公司主要是承担这条公路临时滑坡发生堵
的清障任务。庚虎告诉郝老板,自己的部队也是刚刚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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