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那确实是泪光
菁姐不说,我就继续按摩,我对自己的和对菁姐的状况都充
自信,果然,一会儿,菁姐脸涨得通红,但还是蚊蝇般地说道“进来。”
我不再逗她,就进去,菁姐浑身颤了一下,松弛般地塌下来,我时浅时深地进着,菁姐不再躲避我的嘴
,相反紧紧咬啮着我,四肢也如蛛丝般紧
着我,体身又紧紧绷紧,一早积累的
念,此刻在我心头燃烧起来,不再顾及其他,只顺着自己的,奋力
身,紧抓着两座的小山,全力冲刺,几乎和菁姐一起,崩坍般地一泻千里。
我伏在菁姐柔软的身上不下来,享受着
垫的美妙。可菁姐略略侧身,我就滚到了一边。“小坏蛋,该走了吧。”菁姐羞意浓浓地说。“好不好,菁姐?”我附在菁姐耳边说。
“好什么好,小
鬼!”或许想起了我刚才逗她,话语里带着一丝淡淡的恨意。“菁姐,这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想要就说,这其实和饿了要吃饭一样的。”我想对她稍稍洗洗脑,菁姐要放开,那一定很刺
。
“什么一样?胡说八道。不吃饭人要死,不做这个你会死?”没想到看起来简单的菁姐,说出话来,虽简单,却极正确,一下驳得我哑口无言。
我只好换个角度说“这是和吃饭有点不同,倒有点像吃美食,菁姐,你不会只求吃
,不在乎食品的质量吧。”“这根本不是一回事。”
菁姐淡淡回答。我知道不是一回事,但依然强词夺理说“至少有点相像,看到好吃的东西,你忍不住想尝一尝。这事比美食还妙,你又何必克制自己,不尽情去品尝呢?”
菁姐不回答,却说“宣扬这种理论的男人,都是因为得不到女人,所以希望女人都放开,他们才有机会玩女人。你又不缺女人,干吗宣扬这种理论?”
谁说
大无脑?第一个说这话的男人就该阉了他,我就是有点轻视菁姐,一则因为她
大,二是因为她强烈,三是因为她学习不好,就想着给她洗脑,其实,菁姐清醒着呢,想想她母亲,那么精明,女儿怎么会真的糊涂?
想到她母亲,我心里微微一颤,觉得她母亲似乎就在门外,偷听着我们作乐。刚才全身心地投入到和菁姐的之中,神识不能顾及其他,可此刻,我却有强烈的感觉,菁姐的妈妈,在门外偷听我们。
想来玫姑因为顾忌爷爷,多年来或许一直克制着自己的
念,以免被爷爷认为是女人,爷爷去世,会不会在放纵女儿的时刻,也想着要放纵自己了?
我脑海中不冒出故事中常见的母女同
的情节,但即刻就摇头斥责自己,知道自己心头始终存在着一个魔,早上它想着玩
乡村小女孩,现在又想着母女同
,要不时时警惕,随时随地都会沦陷,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一定会有第二次。
“你摇什么头?菁姐说的不对吗?”“菁姐说的对,是我想的不对。菁姐,你比看起来聪明多了。”
“什么意思?你一直以为菁姐是个笨蛋?”“没有没有,只是没想到,菁姐你说话,表面看起来简单,但其中往往包含深刻哲理,这大概就叫大智大慧。”
菁姐被我夸得不好意思了,说“什么大智大慧,你别笑话我就行。嘿!辛辛苦苦读书,考试总也考不好,比你这小白痴差远了。”
“这就叫大智大慧啊,读书读得好的,都是半白痴,花那么多时间,学那么多无用的东西,只有接近白痴才肯这么做呢。”菁姐嘻嘻笑着说“那你菀姐也接近白痴喽。”
“是啊,菀姐阂一样,也有点白痴。”要说菀姐的坏话很难,可和自己连在一起就容易了。“就知道你最爱你菀姐了。”菁姐微微叹气说。
菁姐话里含的酸意,我听得一清二楚,却不知如何回答,含含糊糊地说“不去说她,还不如你菁姐对我好呢。”“谁陪你睡觉,谁就对你好?你啊,就是个
鬼,好了,该滚蛋了,小
鬼。我还想睡一会呢。”
“我也想睡一会,菁姐,我搂着你睡吧。”“去去,有你在还能睡着觉?”“为什么不能?”我调笑着说“要是我能睡着觉,你却睡不着,说明你才是小
鬼呢。”“那好,老老实实睡觉,不老实就赶你走。”菁姐翻身朝里,闭上眼睛,瞬间就呼吸平稳,好像真要入睡一样。
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装的,就想靠着她也试着睡一会,手自然伸过去,捂着她的大
,闭上眼睛。菁姐拨开我的手,说“不是说睡觉吗,又不老实?”
“谁不老实了?我只是喜欢这样睡觉,小时候,和玥姑琳姑睡觉,我都是这样摸着
入睡的。”
我的话半真半假。菁姐也分不清我话里的真假,就艘去。可我手捂着菁姐的大
,下
贴着菁姐的丰硕,不知不觉又抬起头来。我猜菁姐应该立刻就感觉到了,可她却不说话,依然装着要入睡的样子。
我紧贴着菁姐,自然而然从后氓渐挤进去,菁姐回头说“这会怎么说?你和琳姑玥故睡觉也这样不老实?”
菁姐话语里的秽意味,令我
心大动,用力
进,并俯身
上去,大动起来,每次冲击,菁姐丰硕
的回响,都令我心醉神
,菁姐顺从地趴着,艘放肆,不久我又一泻如注了。菁姐说“这会该心满意足,该走了吧?”
我又和菁姐温存了一会,就真的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出去没有看到菁姐的妈妈,可我觉得她的房门才刚刚关上。***走出楼来,外面阳光明媚,鸟语花香。
夏之际,生机
,令人向往,可我有很久没有享受大自然的抚爱了。
在前世,要是生活在如此优美环境中,每天会忍不住转上好几圈吧,可今生,除非有什么特别目的,比如希望在花园里碰上菲姐之类,很少会产生去散散步的念头,可见白痴体身对我的影响之大,远超出了想象。
走进前面树林,相比后院的小桥
水,我更喜欢在树林间漫步,那种寂寥的感觉,才是散步应有心境。
不像后花园,树林里没有人刻意修整,遍布着不知名的野花,红黄相间,犹如
天繁星,在微风吹拂下,如锦缎一般闪闪起伏。沿着野花丛中的小径走进去,刚一转弯,就看到秋千那儿,琳姑独自坐着,微微晃动着秋千,低头沉思。
我悄悄掩过去,想吓她一下。刚到身后,琳姑突然转过头来,说“老实点!不许放肆。”我倒吓了一跳,原来她早就发现了我,只是装着没有看见,到了最后,怕我
手
脚,才出言警敢。
琳姑又低头沉思起来,似乎忘了我的存在。我打量着琳姑,穿着平地绣花布鞋,脚随着微晃的秋千摆动。宽松的银灰色呢
,在微风中拂动。黑色上装则紧紧裹着窈窕的身子,令人想入非非。
我现在知道,琳姑在
观念或上其实非常开放,她能够给我,大概就源于
观念的开放,当年,她把白痴从北京接来,以少女之身抚养他,让白痴含着她少女的
头入睡,一定包含着伟大的母亲般的牺牲精神。
后来,当他意识到我可能坠入瑛姑的陷阱,她又以身犯险,或许在她心中,让我的分身,和当年让我含着
头入睡,没有本质区别,这就是
观念的开放吧。
琳姑精致美
的脸蛋,令人百看不厌,我端详着,突然发现,琳姑瘦了。“琳姑,你瘦了。”我情不自说道。
琳姑转过头去,可转头时撇过来的刹那眼神里,我感觉到了泪光,我想,那确实是泪光,而不是阳光的反
,我心头略略疼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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