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往哪儿去？走头无路啊，等到有一天，发现一个不是混账男人的人，我就离开那群混账男人了啊。…不过真有，也不会喜欢我了啊。”
“我算不算混账男人？”“你还不是男人，等十年以后，你还能像今天这样，那你就不算。…你还会认识我们吗？”
不管丽丽姐话里有几分真实，总算还看得起我。我的手已经从
怀里退出，这时就去搂抱丽丽，丽丽一边推挡，一边调笑我“你今天怎么这么规矩，还没把光啊。”丽丽姐这种说话口气，我已经习惯，她总是想方设法想让
明白，我只是个客，她对的用情，肯定比我深，我也就认可她的权利，只要我能对好就行。我说“还是想说
的事，我已经叫人在一所国际学校注册，，你就去上学，别成天在家，无聊了，就又会被丽丽姐拉下水了。”“我怕跟不上啊，”
愁眉苦脸地说“初中都没读好，去高中怎么行？”“什么高中？我在大学给你注的册，你直接上大学读书。”以为我开玩笑，见我神情严肃，知道我没开玩笑，她张大了嘴，不相信地
惑地看着我，仿佛小女孩突然被深爱的父母欺骗了一般。我把她搂进怀里，说“傻丫头，高中经常考试，日子难过。大学就好混多了，没人管你，一年就考这么几次，不及格也没什么大不了，多读两年就是，就当玩。”
挣出来，嗔怪道“自己是个小
孩，还叫别人傻丫头！”“不信你问丽丽姐啊，哪儿更好混？”“谁说人家要混啊，人家想好好读书的。”“大学里，要混要读两相宜啊。…不信你问丽丽姐。”“这个傻小子见识还不错，大学确实好混多了，就像他说的，你就当玩。真想读书，环境也好，我也想找所大学呢，要不我们做同学吧。”
我赶紧说“好啊好啊，我马上叫人去办。”有丽丽姐做同学，我就放心了，像
这么漂亮的女孩，进了大学，周围肯定全是狼，一不小心，就被吃了，有了丽丽姐，安全系数大大提高。“我可不想花你的钱，我自己有钱。”“丽丽姐，你不是老把我看成客，我当然要付点资啦，你以身相谢就是。”“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丽丽姐眉眼如丝地瞟我，我就伸手入怀，捏住丽丽姐的腻软，
起来，另一只手则去剥她的衣服，丽丽姐今天似乎很容易动情，细声“你还是先去和好吧，她啊，你好久没来，她都憋坏了呢。”羞涩地嗔道“胡说八道，丽丽姐，你才憋坏了呢…好久没有客人了。”脸色却
红如血。看来她们两人可能真有半月没做了呢，我一边去丽丽姐，一边吩咐
自己把衣服光，乖乖服从，很快，丽丽姐丰腴窈窕的
身和
制细滑的身，相得益彰地呈现眼前，我感叹道“真美！”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真想看你们
身为我舞蹈，一定美极了！”嗔怪我多事，丽丽姐却也半开玩笑本认真地说“好啊，想看的还是艺术的？我们可都受过这方面的训练。对不对，？”脸都急红了，我倒有点不好意思，不知如何接下去，可丽丽姐已经把拉起来，搂着她，两人跳起贴描来。惶急地被动地跟着步子，丽丽姐则故意装作兴致很高，丰隆的部左右动扭，高耸的
着的小
，碾磨着，一手抚着背，一手抚着，扭着晃着跳着。我不知该如何叫她们停下来，好在
挣扎出来，独自躲开了。丽丽姐说“这孩子，就是不肯好好顺着客人，以前这样，现在还这样。”我拉着丽丽姐坐在我身边，刚才燃起的，又淡了下去，尽管有
身的丽丽，紧贴着我。我说“丽丽姐，你真地这么希望只把我当客？”丽丽姐叹口气“这样对她更好。”“你为什么就觉得我不会和她好一辈子？”“你还只是个少年，你还没有真正爱过谁，但你肯定并不真正爱
，如果你这辈子不会真正去爱一个人，那你就不会是个好男人，怎么靠得住？可你有一天真正爱上了谁，你就会离开，那时她不更伤心？”我想起艾艾馨馨，是啊，我已经从艾艾那里感受到初恋般的甜，只是作为一个中年人，不会被初恋冲昏头脑，可并不意味着中年人就不会真正坠入爱河，也许我会真正爱上艾艾或馨馨，或两人，那时我难道还会和
丽丽保持来往？应该不会吧。看我没有言语，丽丽姐叹气说“知道我喜欢你什么吗？就是不撒谎，不刻意哄女人。”这时
走过来，身上围了一条浴巾，她没有坐在我身旁，而坐在丽丽姐身旁。丽丽伸手搂着她，说“生丽丽姐气了没有啊。”害羞地笑笑，却不答话。“知道丽丽姐为什么这么说话？”她停顿一下，接着说“你自从离出来，整天想的就是他，丽丽姐不是要扫你们的兴，而是怕你有一天，会痛不
生，会发疯。今天他就在这儿，有的事情，不妨说说清楚。免得这小妮子想入非非。”一脸企盼，又透着不自信，我很想给一点切实的希望，可想起丽丽姐刚才对我的赞誉，我知道，丽丽姐不希望我言过其实地给虚妄的希望，我心里很矛盾，但知道丽丽姐是对的，就狠狠心说“，你丽丽姐是对的，她刚才说，我还小，还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爱，说我有一天一定会爱上一个人，这个人可能不会是你，我不能不承认，这种可能很大，到那时候，我想，我就会和你们断绝来往。如果这会给你造成伤害，那么现在说出来，将来的伤害反倒会小一些，我希望你能理解丽丽姐的话，也理解我的话。”
头，眼圈却微微发红，我想，这本来是她早就有的思想准备，可这半个月来，独自关在屋里，难免胡思
想，以致不切实际。也许情形有点严重，丽丽姐才会刻意提醒，确实是一番好意。我话锋一转，说“不过，
，你马上要去上学，一定有很多人追你，你可不许立刻喜欢上什么人啊，至少也要陪我两年。”丽丽立刻接过去“你不许给她设时间限制，她愿意喜欢谁，就可以随时随地喜欢谁，…当然，我会陪你，补偿你。”
我记得丽丽姐说过，不许
再喜欢其他男人，可她今天竟然出尔反尔，我一想，明白了，知道丽丽姐认为我才是对最危险的人，她希望能够首先摆对我的依赖。当然，
这样年龄的女孩，很容易为男人动心，出去以后，和男人的交往，倒是摆幻想，使自己生活走上正轨的必要途径，可我还是有点心酸，说“，你听见没？丽丽姐想把你立刻嫁出去，她好独占我呢。”“独占你？”丽丽姐嘲笑着说“你以为是个小白脸，就一定人人喜欢？老实告诉你，女人并不都喜欢小白脸，管看不管吃，有什么用？”“你敢说我没用？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有没有用！”我一把抓住丽丽姐，拖起来，搂着她，就往倒。
丽丽姐笑着，推据着，还是说“我说了，你还是去
足吧，我反正外面有客人。”我说“我今天要向你们证明，我到底有没有用！你们两人今天不讨饶，我就和你们没完没了。”我知道，白痴的体身奇特，但以前和她们在一起，我总是顾着自己享受，确实多多少少是在玩她们，她们或许并没有真正得到
足，我决定今天就顺着她们，好好为她们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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