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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6章 只得横上来
 “哥…‮劲使‬。”她鼻声腻腻的乞求着,小手不住地套掳着文龙的‮大硕‬巴:“大妈,大妈要学做倚门卖笑客。”“就让那老货卖去吧,闲着也是闲着。”他‮劲使‬扣进去,感觉妹妹的紧窄。

 “啊…哥,你的巴怎么硬。”她媚笑着,眼神疡疡儿的逗人情。“你不就喜硬?玲儿,你和妈一起卖。”他低下头,用嘴‮住含‬了那颗⾖粒。陆玟玲的‮腿双‬左右摇摆着。“受不了…”

 “呵呵,小货,和妈一样浪的货,今晚到妈的房间里,一起卖给我。”他站起来,扶起妹妹的⾝子想揷进去,忽然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连同说话声传来,他慌忙整理了一下⾐服,看了看院门。荒唐,在这里竟然和妹妹做这事,要是被人撞见,岂不坏了大事?“快走吧。”

 看着妹妹用手整理着发说道,转⾝离开了。这一处青山地势并不险要,可当年两军相遇还是发生了一场硬战,沈部长环顾着四周,努力搜寻着战争的痕迹。

 山坡上早已覆盖着郁郁青青的松树,这是近几年植树造林的最大收获,左边石岗上还留有一道不知什么朝代遗留下来的古墙遗址,将军记得当年自己的连队就埋伏在这一带,借石岗做掩体同敌人进行了殊死搏斗,只是后来自己负伤倒地,‮队部‬在撤出战斗时,便留了下来。

 “爸…您当年就是在这一带打的仗?”阮梅扶着将军一路走来,⾼⾼的脯一起一伏。将军象是沉浸在当年的弥漫硝烟中,他仔细地辨认着古墙,搜寻那一处处被‮弹子‬凿下的痕迹:“就是这里。”他对着阮梅用手指着“当年我埋伏在这里,扔出一颗手榴弹之后,就被‮弹子‬打中了。”

 “伤的厉害吗?”虽然时隔多年,阮梅的脸上还是溢着担心的表情。“厉害。‮队部‬在撤出战斗时,还以为我牺牲了。”今天想来,他心里颇为自豪。“那你就留下来了?”“是…”一阵山风吹来,漫山遍野的松林像波浪似的滚涌,发出海浪般地轰鸣。

 将军站在那里,似乎感到⾼大起来,仿佛当年自己在指挥千军万马一样,他俯视着山下的一切,极目远望“阮梅,要不是那次负伤,也就不会有咱们⽗女相见了。”

 “嗯,”阮梅依偎着⽗亲幸福地笑着“你和妈妈以后就再也没见过面?”她只是听⺟亲说有这么个⽗亲,至于详细情况,⺟亲没有跟她说。

 “没有。”将军长叹一口气,收回目光:“其实你⺟亲是个苦命的人,她完全不必挂念着我,我那时还年轻,对你⺟亲没有什么感情,甚至连相貌都记不起来了。”

 “那我妈太冤了。”阮梅目光有点离,替⺟亲叫起屈来:“她这一辈子对你念念不忘,临死的时候还念着你的名字。”“可惜因为我,让她嫁错了男人,阮梅,你不怨恨我吧?”他疼爱地‮摸抚‬着她的秀发,目光里満是慈爱。

 “爸,我怎么能怨恨你呢?爱你还来不及呢。”她満怀依恋地把头靠在将军的肩上。“爸就是觉得耽误了你一辈子,一辈子没人疼。”“我要爸疼。”

 她说着亲昵地仰脸看着将军,那一双大眼睛里含満了脉脉深情。“爸疼你,疼你一辈子。”温柔地搂住了女儿:“跟爸爸去帝都吧,好好地找个男人。”“不会了,爸,有你疼我就行了。”她攥住了将军的手,轻轻地放在自己的前。

 “不一样的,闺女,女人没个男人就象缺了一半。”阮梅心里热乎乎地,她感觉到一股柔情在中升腾:“我要你做那一半。”说完长舒了一口气。

 “傻闺女,”他低下头,阮梅的扣由于上山热得不行,不知什么时候‮开解‬了一颗,将军从上往下正好看到了里面的风景,那是一个雪⽩暄软的‮大硕‬物体,中间形成深深的啂沟,看起来沉甸甸的:“爸可不能给你那一半的责任。”

 “我不要责任,”阮梅执拗地说:“小时候,我整天挨打,后来后爹又‮蹋糟‬了我,我心里就常常想,如果亲爹在眼前那该多好。”

 她扑闪着大眼睛,洋溢着希望的火焰。将军从女儿的口移开目光:“你是说,那男人‮蹋糟‬你后,从没有提过让你出嫁?”提起那个男人,阮梅的脸上就现出一股恨意:“当时村里有个人家提亲,被他骂了出去。”

 “那他一直和你们一起睡?”“嗯。”“他不避讳你娘?”一股醋意在漾。阮梅知道⽗亲说的是什么:“他从来不避讳做那事,娘有时实在看不下去,背过⾝去,他就会爬到娘的⾝上。”“畜生!”将军恶狠狠地骂了一句。“后来娘就习惯了,直到我怀了他的孩子。”

 阮梅眼角流下一滴泪,慢慢顺着脸颊往下滑,将军用手轻轻地替她擦掉:“那时候,我就常常梦见你,虽然不很清晰,但醒来总是心里甜藌藌的,就特别想见你。”

 她回⾝抱住了他,将脸放在他宽厚的膛里:“爸,你不知道,村里和我最要好的小凤就常常和我谈起她爸,说起来一副甜藌藌的样子,让人特羡慕,我就想,我什么时候也象她一样有个疼爱自己的爸爸。她结婚后,有一次告诉我,她和爸爸做了…”

 将军静静地听着:“做了什么?”“上呀。”阮梅说到这里有点‮涩羞‬。“你说什么?那个小凤和她爸爸上?”“那天她从地里回来,就洗了洗⾝子,他男人去了邻家帮工,她一人在家就只穿了条大头子,她爹赶集回来,顺路来看看她,正好看到她那样子,就和她好了。”

 “那以前没有迹象?”将军惊讶地望了她一眼。“其实他们⽗女关系一直很好,小凤说,在家里,她爹都帮她洗內,有时…有时她那个来了,肚子疼得厉害,她爹就给她换卫生纸。”

 “阮梅…”将军不知怎么的,将女儿紧紧地搂抱在怀里:“那她,她不怨恨她爹?”“她怨恨什么?她说其实她早就期待着这一天。”阮梅娓娓道来,脸上无限向往。“后来她还告诉我,她和她爹做是最舒服的。爸…”她柔弱地靠上来。

 山风呼啸着掠过林梢,夹带着波滚浪涌,使将军觉得脚下的土地都被卷起来了。“我怕,怕给你更大的伤害。”阮梅将头拱进将军的怀里:“我从小就没有⽗爱,总是期望着有一天能像小凤那样,爸…抱抱我。”

 ***“傻闺女,”将军又一次将大手爬进女儿的秀发里:“我怕万劫不复,阮梅,你知道,我不该来,不该来。”“爸…”

 阮梅泪流満面。铁石心肠也会被融化了,况且将军在男女之事上一向看得随便,只是面对阮梅他总觉得亏欠得太多,所以迟迟不敢逾越雷池,如果自己冒然进,伤了她,那他这一生的罪孽就太大了。

 他不但对不起面前受苦受难的阮梅,更难以面对珊珊的爱,他太把珊珊当回事了。可阮梅这一哭,又把将军的心哭软了,看来女儿对自己一直有着強烈的心结,或许她想把一直残缺的⽗爱补回来。看着柔弱的女人在自己怀里,将军心都疼了,一把将闺女搂在了怀里。

 “梅儿,我怕伤了你。”“爸,我想你,梦中都想。”她边流泪边说:“有时候,他做完了,我就想,如果⽗亲对我好,那该多好呀。”

 “傻丫头,⽗亲对你再好,也不是男人的好。”将军企图纠正她那畸形的心态。“我不奢望你那样对我,可我就是想呆在你怀里,让你搂着、抱着,爸,我不过分吧。”

 “傻孩子,不过分,你要怎样都不过分,只要你喜,爸都给你。”“爸,”她眼泪扑簌地紧紧地搂着将军那厚重的。将军和她脸贴着脸,将两颗怦怦跳动的心紧紧挨在一起,合着彼此的脉搏跳动。“我好幸福。”

 她喃喃着,仿佛又进⼊了梦乡。将军轻轻地拍着阮梅的手,看到她雪⽩细嫰的手臂,爱怜地‮摸抚‬着。那手臂园敦敦的、⾁实,一细细的绒⽑清晰可见,突然将军在阮梅弯起的肘接处看到一处疤痕,那疤痕虽不明显,但却显示着瘀伤。

 “这是怎么了?”他疑惑地看着女儿,想得到答案。“他掐的。”“谁?”阮梅叹了一口气。“他做那事的时候,喜打我。”阮梅挽上袖子,露出一块块紫斑:“这都是他弄的。”“畜生!”将军疼爱地:“他一直这样?”“嗯,”阮梅点了点头。眼睛里又溢出那种怨恨。

 “他每次弄我,除了掐就是咬,爸…”她仰起脸,忽然‮涩羞‬地:“他喜咬着我的头弄,你看看,那里至今还有他的牙痕。”

 阮梅说着就‮开解‬了襟的纽扣,将军本想制止,却没有说出口。一处丰腴房在光的照下显得格外雪⽩耀眼,那颗鲜红的头俏立着,和着一圈啂晕,让将军几乎眩晕。

 “你看看,看看嘛。”阮梅娇嗲嗲的声音,不容将军迟疑,在女儿的指引之下,将军摸上了那粒鲜红,清晰的牙印布満头的周围,他不知道这个畜生竟然如此作恶,女人是用来爱的,即使你強迫她‮爱做‬,也应爱惜她的⾝体。

 阮梅拿着⽗亲的手,轻轻地在自己的啂房上画着轮廓,让将军的心一阵阵颤抖。午后温暖的光照下来,将⽗女的温情升起来,将军一时间心驰神捏着女儿満地房。

 “爸,亲亲我。”阮梅‮涩羞‬的目光里露出一丝调⽪。看着女儿満怀乞求,将军再也不愿违了她的心,既然两心相通,他又何必故作圣人呢?低下头,承接了女儿送上来的香,一时间就听的女儿热热地气息和娇昑,跟着阮梅的两手就攀住了将军的脖子。

 大手在女儿柔软的脯上滚爬着、捏摸着,两片庒住了女儿丰満的骨朵,感觉到⾼⾼鼻尖的阻隔,只得横上来,两嘴叉成十字,‮住含‬了咂噬。女儿的脯剧烈地起伏着,在将军的捏摸和‮逗挑‬中,往上拱起来。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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