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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6章 挥了挥手不是
 心里是爱着的,走过去在上面亲了一口,感叹着年轻真好。正想着要把那宝贝放回去,却又突发奇想,决定要带了这东西去买菜。

 这个念头一浮上来,人就‮奋兴‬地不行,想:我走在街上,正经八百的样子,谁能想到我下面夹了个金不倒的男人?

 就算是躺在上,一个男人支撑个一时三刻也早休了,可有这么个东西,那就像是男人在整天干我了…又觉得“下面夹了个男人”这样的比喻实在巧妙,很有些意味,这妇人就自己笑了。

 文龙这一天过得可谓是倒霉至极,拢共被三个老师点名批评,给新来的数学老师打了个零印象分。如果不是下午在操场上意气风发连入五球,这一天可就真算是废了!踢完球,坐在草地上,把衣服兜起来擦汗。

 看着远处宋薇儿忽闪隐现的身影,想:人真不能走桃花运,报应来得快!看来今后我注定要倒霉一段时间了,唉!福兮祸之所伏啊,不过前面还有句话,叫做“祸兮福之所倚”是说倒霉蛋之所以倒霉,全都是桃花太旺的缘故。

 没错,我桃花很旺,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老天爷公平的很,打一子给个枣儿吃,给个枣儿吃再打一子,很有一套。这时候宋薇儿在远处喊:“文龙文龙你还不走吗,再不走,我不等你了。”

 文龙懒洋洋地应了一声,脑子里还在寻思:今晚不知道妈妈该怎么防我?多半不会给我机会进骆阿姨的房间了!这怎么行?无论想神马办法,也要溜去她房里圈圈叉叉,人挡杀人,佛挡杀佛…一路上宋薇儿都是喜笑颜开,小鸟一样叽叽喳喳地和文龙说话。她现在睡在心上人家里,可谓春风得意!

 文龙可就没这么轻松了,妈妈昨夜捉了他一个现行却没来得及处罚,料想回去多半会有那么一点补充的!只是不知道这“补充”究竟是拳打脚踢还是拧耳朵吃爆栗。

 总之还须小心谨慎为妙,不然真的要死而有憾了。回到家里,白素贞却还没回来,骆冰倩在做饭。她本来穿了件低过膝的长裙,怕沾了油污就系了件蓝色的围裙,因为扎得紧,就更显得盈盈一握,房偏偏愈加鼓囊囊着。

 看上去全没贤良母的味儿,倒像是在角色扮演的一个女优了。文龙挨到了她身后,探着脖子看她炒菜,趁宋薇儿一个转身那手就飞快地在骆冰倩股上摸了一把,说:“咦!

 阿姨这是在烧什么菜?啊…哈哈,原来是炒豆芽,很好很好…我很喜欢吃…”骆冰倩吓得往外看了一眼宋薇儿,假意愠怒着瞪了他一眼,秋水转…倒像是在撒娇了。说:“是吗?喜欢吃豆芽?原来你喜欢吃素啊,我还以为你是个食动物呢…”

 心里想:我看他最喜欢吃的只怕是豆腐…等白素贞回来,吃了饭,宋薇儿就钻进屋里坐功课去了,骆冰倩倒了杯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剧。

 文龙心虚,正想着溜回自己的狗窝,却被妈妈叫住了,说:“你站住,我现在要去超市采购,你跟我过去帮忙拎东西。”

 文龙眼珠儿转:“这个,哈哈,妈妈,我要做作业的,下次吧。”白素贞一边拿钱包,一边给了他一个恐吓的眼神,说:“做作业?你糊谁呢?以前不叫你干活,也没见你要去做作业过!”

 借着‮体身‬的掩护,手指点了点他,朝门口一摆。言下之意:这可不是要求,是命令!不去的后果你知道的。文龙当然知道,但是去了的后果他也是知道的,料想妈妈是要避开宋薇儿母女,找个清静的地方收拾自己了。

 耍赖推本是他的强项,找几十个借口那是不在话下的,只是万一惹恼了母后,发起飙来,当着宋薇儿和骆冰倩劈头盖脸给自己那么一顿,面子就丢得更大了。

 审时度势衡量厉害,还是乖乖地从了才妥当些。在外面被打了,回来继续装作若无其事,她们未必就能知道!大不了夜里偷骆阿姨的时候,多摸几把股捏几下头,捞回来本钱就是了。

 一出房门,文龙的耳朵就竖起来了,如临大敌。拖在后面慢地磨蹭,眼睛盯着白素贞下楼梯‮动扭‬的部。

 虽然那部摇曳生媚人遐思,可惜文龙却全没心思欣赏,遥想此次下楼,十有八九的凶多吉少,眼下最紧要的,就是防备妈妈突然回身,给他来个猝不及防的偷袭了。

 到了楼梯拐角,白素贞舒了口气,停住了。吓得文龙一个小跳,差点摔个狗吃屎。靠住了墙壁,两手遮面,眼睛从指中瞄着妈妈。心想:保护脸面那是一等一的要紧,只要脸上无伤,股‮腿大‬什么的送给她扁也就就是了。

 挨打这种事情,他早已能做到虽不惊,怕的倒是不知道这顿打究竟什么时候来到!白素贞一脸郑重,向文龙说:“过来些,不用害怕,我不打你就是了。”

 文龙摇了摇头,又往后缩了‮身下‬子:“不用来这个,我不信…妈妈!你要是揍我,我一定会跑,你又撵不上,何苦呢…”

 白素贞说:“既然说了不打你,就真的不会打你,你现在也不小了,我再打你也说不过去,所以,从今天起,我们换个教育法儿。我是你的妈妈,总是为了你好,你自己想想,是不是该听我的?”

 看着白素贞一本正经,文龙嘿嘿干笑了两声:“妈妈,我好感动…”扭过头去,假装用衣袖擦了下眼睛…哪里有半点眼泪!说:“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好好学习…”心里嘀咕着:不知道妈妈要给我出什么难题,且听她说着,要是有利可图,当然可以商量,假如给我下套儿,我就违。

 只要她不来打我,我还是很好说话的…白素贞屏了下呼吸,还没说话,脸先红了一下,只觉得实在难以启齿。

 踌躇了一会,才咬了咬牙,说:“昨天…你,你,是不是在客房里睡了?”文龙被她这一句问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头发也要竖起来了。两只眼睛眨呀眨着,腾身一个倒跃,离开白素贞五米以外,颤声说:“没…

 没有,妈妈,你从哪里听来的谣言!我…我和…我和骆阿姨是清白的…”虽然话是这样说着,不过连自己也是不相信的,只觉得晴天霹雳打中我,天下大发神经,腿肚子已经在筋了,脚步也迈不开。

 若是能迈开腿,只怕早飞腿一样逃了!那边的白素贞,用手扶着自己额头,只觉得头痛裂了,只是这眼下的一副烂摊子,实在容不得她躺在那里养头疼。抬手向儿子招手,说:“你过来。”

 只见文龙又一个倒退,一股坐在台阶上“哎呀”叫了一声,翻身爬起来,做了个逃跑的姿势,估计白素贞的手再一动,就可以做发令了。

 那姿势虽然狼狈,却也实用之极:脚蹬楼梯边角,屈膝弯腿,一手扶地,一手弯臂横档在脸前,全神贯注戒备森严。

 真可谓:一挡挡住天下千种攻打,一跑跑世上万种追击,历数这世间所有挨打的孩子,能够使出这一招的,实在是屈指可数!白素贞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白了他一眼,说:“怕什么?说了不打你了。

 你只要老老实实地回答我,我现在可以和你心平气和地商量。别给说说什么这个那个的理由,也不用狡辩,你没做,心虚什么?”文龙干笑了一声,说:“我没有。”

 眼珠儿溜溜地转着,想:蒙我!你就诳吧,这件事不知道她是怎么收到风声的,难道是宋薇儿听到了什么风声,告我的密?

 不会不会,她要是知道了,早拿刀来和我拼命了,还能忍得住?看来多半是怀疑了,这件事性命攸关,招了怕是连脚趾头也剩不下来!

 我死不认账,你能奈我何?花容失的文龙在这边盘算,心如麻的白妈妈在那边算计:这贼货天不怕地不怕,不知道自己闯的是什么祸,他和骆冰倩胡七胡八,那…那简直是…是伦了。想到伦两个字,脑子里又回忆起那晚在客房的横七竖八来,羞臊得脖子也红了,只觉得头大如斗心跳如鼓,心里得杂七杂八一团麻。

 接着想:好歹要堵死了他的嘴,能拦住他和骆冰倩走近那是最好,万一拦不住,也一定要保证我和他的事情不馅才行!

 这个才是重中之重急中之急!可是,这,这话又怎么说得出口来?要是挑明了,以后还怎么和他面对?万一他口没遮拦调戏我那么一句“我们一起睡觉吧”什么的,我要撞墙去死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没奈何,假装轻松,说:“你和薇儿,也是好着的对不对?这个…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你不胡闹,不把事情闹得天风雨,我就容着你们…

 你可听好了,这是最后界限,我退到底了,你再我一步,我就和你断绝关系,同归于尽!”

 文龙大感意外,突然间天上掉了个馅饼下来,竟不敢贸然去接!说:“嘿嘿嘿嘿,妈妈英明!美丽大方温柔开通,我很佩服,你很欣慰。”说完自己也觉得这几句七八糟词不达意,爬起身又后退了两级台阶,问:“然后呢?”

 绝口不接宋薇儿那话题。白素贞说:“但是…骆冰倩,你万万不能碰,她…她是你长辈儿,是…还是,有夫之妇!”她心慌意口不择言,一句话出口,自己在心里面先呸了一口,大为后悔,心想我说的这是什么胡话?

 难道不是有夫之妇就可以碰了?一时间心烦气躁,挥了挥手:“不是,是,你这是什么表情?不许说话。”到底是还是不是,她自己也糊涂了。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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