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又翘起
“给弟摸摸。”文龙乞求。“他在那。”⽩凤已经半蹲下,害怕被表姐夫看见。文龙往前跟了跟,扣进她的
门:“看不见的,姐。”“晚上吧。”⽩凤作了让步。
“亲表姐,我已经等的要发疯了。”文龙回头看看牛棚,那犊子正快速往它⺟亲那大硕的
里
进。一把搂过⽩凤,再也顾不得屋里那个病汉。
农村里墙的⾼度遮挡不了一人⾼,这样两个人一边要顾及屋里头,一边又要看着墙外的行人,心里吓的绷绷直跳,但还是抵挡不住彼此的
惑。硕长
満的
內两叶薄薄⾁片,摸起来滑腻,一
手指试着揷⼊表姐的
门。
看到⽩凤还是拘束地不敢动作,便拿住她的手,拉向他的那里。将
子顶得帐篷似地,⽩凤向后缩着,但还是迟迟疑疑地触摸起来。“大吗?”
文龙甜腻腻的跟⽩凤说,将头靠紧了,住含了她的嘴。“呜――”一股清新的麦香,这种势姿两人不能做进一步的亲近,⼲脆从下面托着表姐的庇股往前拉,然后头贴着头接吻。
⽩凤小心翼翼地触摸他的前头,继而茎⾝,直到握住了。“给你的,喜
吗?”⽩凤羞得垂下头,文龙跟着寻吻她的嘴
,探进去,住含了她的⾆尖。手抠着她的
门,挑弄她的
道。
“和牛似地,不要脸。”⽩凤终于说话了。“牛都能做?我们为什么不能?”文龙含着她薄薄的嘴
咂腻。“牛是畜生。”⽩凤没有反抗他的亲嘴。“畜生都知道和自己最亲的、最爱的做,我们人却越是亲近越疏远。”“那你是说不分姐弟、了?”表姐惊讶地说。
“分,为什么不分?
这东西越是喜
的、越是心爱的做起来越有味道。越是噤忌的、越是噤止的越是刺
。”“你就是为了寻求刺
?”表姐的语气里显得有点不⾼兴。
“不,表姐,表弟喜
你,喜
了就想喜
到底。凤表姐,为什么彼此喜
的姐弟不能做人间最快乐的事,而却要和自己并不太喜
的女人男人抱在一起?”
悄悄地说着,表姐的手越来越大胆,直接攥住了文龙的那里,
练地翻
起来。“因为我们是表姐弟,我⽗亲和你妈妈可是一⺟同胞啊。”说了半天表姐又回到了那个观念。
“对呀,你⽗亲我妈妈是一个
里出来的,那我们姐弟就应当再对在一起。”“你说得那么难听。”表姐⽩凤已经把手伸进他的內
里,小手捏住他的⻳头,感觉他的硬度。
“那要你说一个
里,啊呀,真难听,出来的就得对在一起,那从那里面出来的东西更应该对回去。”没想到⽩凤会说出这句话,一时间心里象过电一样,从大脑直⿇酥到全⾝。“那小牛不是就那样吗?”
接触到这个话题,两人都有点不愿接受,毕竟和⺟子之间是千年来亘古不变的人伦大忌,在这个时候、这种情况和表姐亵渎⺟子关系,还是觉出有点过分。
就在两人默默动作着,不说话的时候,诗诗推开了大门。“爸――舅妈――”文龙惊悚地住了手,回头站起来挡住了表姐。
⽩凤羞得不敢答应,偷偷地在那里整理着被他拉掉的
子。诗诗已经意识到了什么,有过男女之事的她,对这些
本就不陌生,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扭头跑了出去。
“弟――她?”⽩凤站起来的时候,吓得一脸骄⻩,可心里还是暗暗庆幸着诗诗的懵懂无知。
“别怕,没事。”文龙搂了搂她,轻轻地亲了一下她的嘴,以示安慰。“你还――”⽩凤赶紧躲开去,眼里又怨又恨。“傻姐姐。”文龙老练地骂了表姐一句,心里又亲又爱。
“
子还开着呢。”表姐提醒他,见他没有动作,疼爱地偷偷帮他拉上“你去找着她吧。”眼睛嘱咐着他,别跟她生气。文龙下面腾地一下又
起了,按住表姐的手,想让她再次握住那里。
“快走吧,别让诗诗出什么事。”表姐的担心也不无道理,文龙赶紧撂下那颗跃跃
试的心,嘱咐了表姐几句,匆匆地离开了。
雨后的河⽔显得有点混浊,光光的浮桥上有几个女人在洗脚,河⽔打着旋在这里经过,女人们将脚伸到河里,嘻嘻哈哈地传来打情骂俏的嬉闹声。
夜已经席卷了整个河边,只是在近处还能看清周边的实物,偶有一两声蝉鸣让人感觉夏⽇里的烦躁。文龙在河这边来回走了几圈,也没见诗诗的⾝影,心里就有点急躁,这小姑娘究竟在哪里?
该不会就因为这事想不开吧,好在河⽔并不深,上下游都有人在澡洗,心理的担心就减弱了。
奔着河边那几丛芦苇走过去,拨开稀稀落落的苇丛,一颗⾼⾼的树下面,静静地坐着一个人,尽管有点模糊,但一眼就认出诗诗,悄悄地走过去。“生气了?”
隐约地听到这时的诗诗菗噎起来。“还真哭了?傻丫头。”文龙企图搂住她的肩头。“不用你管。”
诗诗倔強地说,肩膀摇晃着挣脫他。“噢,有人管了?”他笑着说,有意贴近她的耳边“告诉爸爸,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讨厌!你才有心上人呢。”诗诗说着站起来就想走。文龙紧紧地拉着她的手“吃醋了?我和你舅妈真没有什么?”说这话心虚虚的。
“没有什么?你以为我没看到?”她转过⾝来,看着他说,眼里満是不屑的神情。“那你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他知道这时候的诗诗肯定很敏感。“你,你们两人互相――不要脸!互相扣那地方。”真的瞒不了她了,诗诗已经是大孩子了,况且又经历了那么多的男女之事。“你,都看见了?”他没法对着她撒谎。“谁稀罕看,你去好了。”她赌气地说。
文龙強硬地扳住了她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诗诗还是用力往外挣。紧紧地抱在怀里,一下子堵住她的嘴。“呜――”诗诗来不及挣脫,就被亲了个结实。
诗诗开始还有点推拒,但在他的強行攻击下,只一会儿就投降了,⾆头渐渐有了回应,嘴里抑制不住地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两只小手在他背后不停地
摸。
嘴变换着几个角度,由亲嘴变成了啃噬,然后又情调似的看着对方再咂着彼此的嘴
。到底还是小孩子,只是稍用了点技巧,就雨过天晴了。
“诗诗,还生气吗?”小嘴⾼⾼地掘着,不说话。贴过去,住含了,嘴
套着嘴
往上拉。“坏爸爸,拉的人家都疼了。”她用拳头捶着他。“爸爸喜
,喜
你这小坏蛋。”他哄着她。
“你才不喜
我,你喜
舅妈。”她心里还是没有放下这个结。“嗯,爸爸是喜
舅妈。”文龙不得不承认。诗诗听了一下子扭过⾝,不理他。文龙扳过她,看着她不⾼兴的样子“听我说好吗?”诗诗露出很大的⽩眼不満地看了他一眼。
“可我更喜
你。”“那你还跟她――”女人就是小心眼。“小傻瓜,我跟她那样可还没有到和你的程度。”看着她的面庞,用手触摸她的小嘴。
“什么程度?你又不理人家?”“还不理你?每天都跟你上
、爱做,还要怎么理你?”他故意说出那些字眼让她听。“你?”诗诗毕竟太纯情,她大概感觉到那些语言的刺耳,眉⽑翻了一下“人家才没愿意。”女人的天
,做了也说没做。
“好,好,你不愿意!是我抱着你上
的,爸爸強奷了你还不行吗?”“啊呀,你个坏东西,不理你了。”彻底地转过⾝去。“嘿嘿,小祖宗,你到底要爸爸怎么说?”文龙站在旁边不知所措,原本以为诗诗很好哄,可现在看来,
本不是那么回事。
“诗诗,爸爸真的喜
你。”他试着去扳她的肩膀,诗诗只轻微地反抗了一下,就不动了,他知道转机的时机已经来了。“你表舅已经那样了,你舅妈也很可怜的。”文龙利用了诗诗的善良“她跟我是表姐弟,从小就喜
我的。”
诗诗两只小手蜷在他的
前,低下头不说话。“再说我和你舅妈真的还没有什么,我们就是彼此摸了一下,你都看见了,再说这也是彼此喜
的,你不是也喜
舅妈吗?”“喜
就那样?”诗诗有点赌气地说。
“男人喜
女人,还能怎样?喜
很了,就想把她的一切都喜
着,都占有着。诗诗,爸爸不也喜
你嘛。”***
“我是你闺女!你认了我做闺女的,和其他女人都不一样,和薇儿晓柔她们更不一样。”她趴伏在文龙的怀里,抓弄着脸前的辫子。
“对呀,你是我的闺女,是爸爸的贴⾝小棉袄。和其他女人都不一样,和薇儿晓柔她们更不一样。”文龙搬着她的脸,郑重地告诉她“是我的贴⾝小棉袄,知道吗?”“嗯。”诗诗的心放开了,脸上露出了一点笑容。“那你还嫉妒舅妈吗?”“可我就是见了你和她那样,心里就不好受。”诗诗嘟气嘴,脸又拉长了。“你怕什么?小棉袄天天穿在⾝上,谁也代替不了。爸爸虽然也喜
舅妈,可她是我的表姐。”
诗诗的辫子梢在她
前来回摆着,文龙捏住了,就势摸着她的啂头“爸爸喜
她,只是偶尔地和她那样,可以吗?”
温柔的口气,为的是打开诗诗的心结。诗诗的脸彻底放开了,如雨后绽放的骨朵。用手揿着她鼓鼓
的啂头,羞着她说“看,又翘起来了,是不是想爸爸了?”“嗯。”经历了这一劫,诗诗毫不掩饰地说。
摸着诗诗隆起的坟丘,从她开着的⾐领里往下掏摸“那下面也肯定流⽔了,是不是?”笑着按了一下她的鼻头。诗诗娇羞地拐了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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