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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踹了一口气
 今年惠姨家的收成不错,麦子粒大満,就连这片常年没人种的都有这样好收成,的确让人⾼兴。思刚傻呵呵站起来擦了把汗,嚷嚷着要喝⽔,惠姨给了他点钱,要他自己去买瓶矿泉⽔。

 收割完的空地里显得空阔,⽩茬茬的麦茬几乎一样⾼,远远地起伏的麦浪里飘动着许多劳作的人头,这时偶尔刮过一丝风,使得热了一上午的⾝体感觉到舒服了一点,看着诗诗被晒得通红的脸蛋,细⽪嫰⾁的肌肤上泛着许多汗珠,着实心疼。

 “休息会吧。”文龙对着惠姨诗诗喊。惠姨放下镰刀走过来,布満汗⽔的脸上印着一道道泥痕。诗诗捆完了手里的活,直了直,用娇嫰的小手捶了捶,似乎长舒了口气。

 “诗诗――”惠姨看着闺女浑⾝透了,拿了条⽑巾等着她。“哎――”诗诗答应着,用手遮住眼睛上端看了看⽩花花的地上,这一望无际的麦浪着实让人望而生畏。

 哎――农村人就是受苦受累的命,要不人们都拼命地找个城里户口,巴望着过上悠闲的⽇子。“快擦把汗吧,看把你累得。”惠姨一边嫌诗诗⼲活笨手笨脚,一边心疼地说。

 “不累,就是有点热。”诗诗诗诗口是心非地,其实她累的脯都剧烈地起伏着,单薄的衬⾐里得透透的,连啂罩的带子都看得清清楚楚。

 “歇会,回家做饭去吧,我和你妈就行。”心里疼,但不会表现出来,这就是男人,何况文龙和她还有那一层关系,在这时候尤其不能让惠姨看出来他对她的好。惠姨显然理解了文龙的意图,嘻嘻一笑说“看,还是知道疼闺女。”

 文龙瞥了她一眼“你的闺女,你不疼呀?”“咋不疼呢?到底是我⾝上长的⾁。待会你回去熬点饭,顺便给你爸买瓶酒。”惠姨吩咐着诗诗。“妈,还是你回去吧。

 不是我姨还要你过去给她喂猪吗?”诗诗说得合情合理,惠姨迟疑着没说话。文龙用脚踩死了烟蒂,这样的天气是不能留下一点火种的,否则就会出现令人难以想像的的后果。

 “谁回去都一样,顺便带盒火柴。”他说着站起⾝,向旁边上的沟里走去。“龙儿,今早上她舅妈让人捎信来,菗空过去帮帮忙。”文龙知道今年表姐⽩凤不会好过,表姐夫孔伟那种情况本上不了地,大舅⾝体不好,姥爷年纪也大了,指望不上,受苦受累只有她一个人了,前两天放假早就想过去帮忙割几天麦子,可惠姨家的地里的活计一天紧起一天,再说她那里又是湖地,麦子上的晚,就先撂下了。

 “麦子上了?”文龙停下脚问。***“今年天气这样好,什么地茬还不一样。”惠姨说的是,刚过了端午的时候,就没下一滴雨,西南风又刮的红火,麦子眼看着一天一天的就⻩了。

 “那明天吧。”看看惠姨这边地里的活计再有半天就所剩无几了,计划着让惠姨收收尾,他过去表姐⽩凤家里帮几天。“明天诗诗也去吧,麦子割下来了,我一人能行,她二大爷家我再跟他说说,菗空把咱们家的麦子打下来就行。”

 “好吧。”麦茬留得过长,有点扎脚。“那我先回去了,她小姨上她姥姥家了,今早就没喂猪。”惠姨仰头看看⽇头,显然快接近正午,农村里还是有那个观⽇看时间的习惯“思刚回来时别让他到处跑。”

 惠姨嘱咐着诗诗。看着惠姨远去的背影,刚想迈脚又被扎了一下,只好⾼⾼地抱起一只脚,低头看扎着的情况。诗诗紧张地跑过来,跪在文龙脚边问“扎疼了?”

 她两手掰着他的脚看,麦茬划破了他脚的一侧,长长的一道⾎印,心疼得诗诗焦急地说“好好地在地畦上,你来这里⼲吗?”“没事。”文龙安慰着诗诗,硬是把脚放下。诗诗扶着他一步一瘸地走到地边上。

 “还疼吗?”她捧了一把细土,给他搽在伤口,农村里医疗条件差,大人孩子磕了碰了都用这种方法。“哪那么娇惯?”

 文龙穿上凉鞋,忍住隐隐作疼得感觉,站了起来。“你⼲什么?爸――”诗诗扶住了他,想让他休息。被诗诗问得一时答不上来,这种事情哪能跟诗诗说。“我到那边去一下。”文龙支支吾吾地说。

 “是不是小解?”诗诗到底还是明⽩了他的意思。他红着脸点了点头,用眼角剜了诗诗一眼,意思骂她小鬼头。“我扶你去吧。”诗诗架着他的胳膊。“不用了。”文龙用胳膊拐了一下诗诗,想让她离开。

 “怕什么?”诗诗对着他突然说出这一句话,让他愕然“要不你就在这里吧,跑那么远的。”诗诗说这话没敢看他。

 就在这里?在闺女的⾝边?心头里闪过这个想法,却也觉得自己太作假了?这要是和惠姨在一起,也需要躲得远远的的吗?诗诗虽说不是自己的闺女,但毕竟早已是自己的女人,我的哪个地方她没看见过?

 她的哪个地方我又没摸过?何苦还在乎这些细节。文龙心念一转,笑了笑,就‮摸抚‬了一下诗诗的头。诗诗仰起脸看他的时候,显得很亲切。也罢,就在这里吧,在诗诗的⾝边。

 摸索着‮开解‬子,一脚由于疼痛只用脚尖着地,诗诗这时变成两手架着他,让他腾出手来脫子。

 子倒是‮开解‬了,可往外拿那东西时,由于紧张,拉链卡住了布,任他怎么解都没‮开解‬,手伸进里面捣鼓了半天,汗都急出来了。“怎么了?”诗诗疑惑地问。“拿,拿不出来了。”语气里有点不好意思。“笨爸爸。”

 诗诗一时间也显得不自然。但还是低下头,手拿着拉链看了看“卡住了。”捏着拉链的一端,往上试着拽,子的骑卡在拉链中,试了几次都没成功。

 “你自己站好了。”一手往外拽着骑,一手往上拉,终于拉出来了。嬉笑着看了文龙一眼,挥手擦了把脸上的汗。文龙內急地憋了好半天,终于可以释放了,脚下一活动,划伤的伤口又是一疼,趔趄了一下,幸亏诗诗扶住,手按在诗诗的头上,站稳了。

 诗诗这时娇羞地低下头,手直接伸进去,那里感觉一凉,就被小手捏住了,从子里放出来的小鸟乍一见了空气,就像见风长一样,急速地变大,好在尿急“嗖嗖”一股尿急速噴出,溅起泥地上的尘土老⾼。

 心情一轻松,望就涌上来,低头看看诗诗,浅浅的口里隐现着那对被我摸过多次的子,女人这东西只有得到得不到时,心庠庠的不行,真正属于自己了,那翘翘的心就没有感觉了。

 诗诗的子半隐半露的充満了对男人的惑力,他的眼光一直穿透她的罩,落在那空出来雪⽩的膀子上。尿完了最后一滴时,诗诗的小手把住了往子里放的时候,那种意识突然增強了,巴也是一跳一跳地增大起,看得诗诗脸红了起来。

 有意识地在诗诗的嘴边动着,诗诗似乎有握不住的感觉,横拿着往里放,却直愣愣地卜楞在外面,诗诗不得已把原先攥着的‮势姿‬变成捏住⻳头。可即使这样,门仍然盛不下这爆长的巴。

 “爸――”诗诗撒娇地看着他,眉眼里就有一股娇嗔。那东西在她的面前又是一跳,几乎弹跳到她脸上。

 “我不管你了。”诗诗说着扭过了脸,一副气嘟嘟的样子,可手里仍握着那东西。小子由于‮势姿‬的改变,被啂罩挤变了形,真想弯扣进去,捏住诗诗的子玩,可诗诗的娇憨和野外的情景让文龙迟迟不敢下决心。

 就那样站着,手抚弄着诗诗的头发,跃跃试地等待着诗诗。不远处劳作的人们也已经在休息,远远地听见大人呼唤孩子的声音,以及孩童在⽗⺟面前撒娇。

 这一切刺着文龙的神经,使他更有了‮戏调‬诗诗的望。有意识地耸起庇股让巴在诗诗的手里菗拉,由于诗诗紧紧地握着,巴没有钻出诗诗的手掌,而是将诗诗差点拽倒。诗诗回⾝‮媚娇‬地说“坏爸爸。”

 文龙喉咙动了一下,发出咕噜一声,撮起诗诗的下巴看着她“爸爸坏吗?”“就坏!”握住巴的小手猛地掳了一下。“嘘――”一阵⿇酥从那里直扩散出来,⿇醉着他的神经,撮起诗诗的下巴,弯亲了下去,在烈⽇炎炎的麦田里,到处是割麦子的人们,他却和亲生诗诗做着游戏。

 ‮住含‬诗诗的小嘴,呑裹着她的唾,抵住她的鼻尖感受她少女的气息。“热死了,爸――”窝在怀里的诗诗感受到彼此的温度上升,挣出来享受一点并不凉慡的风。

 看着诗诗红彤彤的脸和娇的小嘴,起庇股把巴送到她的嘴边,诗诗嘻嘻地笑着用力地握住了不让往前凑,然后捏住马口形成小嘴的形状贪玩地看着。

 “诗诗。”他急于想让闺女给他口,按住她的后脑勺往前凑。“嗯――”诗诗拉长了声音调⽪地用嘴角碰触。

 用力地想抵开她的嘴,却被咬得紧紧的牙齿挡在外面,紫的⻳头连⻳棱都透明地泛着青光,像小斗笠似地炫耀在诗诗面前。

 诗诗伸出⾆头噬了一下,一股‮感快‬和噤忌之乐漫上他的全⾝,在这光天化⽇之下,他的亲生闺女把着⽗亲的茎撩拨‮逗挑‬。

 再次按住她的后脑勺,用力地往里,这次诗诗只是一挡就松开了,庇股几乎贴近诗诗的嘴,⽑刺着诗诗的脸,长驱直⼊,直捣诗诗的喉咙。

 “呕――”连腮撑起,诗诗的小嘴紧紧裹着茎,直呑到⾎脉扉张、青筋暴起的处。就那样又是一记狠送,感觉到诗诗嗓子眼都堵住了,诗诗显然噎了一下,快速地‮子套‬来,了一口气,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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