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姑娘真些
姑娘真有些饿坏了,拿起碗筷狼
虎咽地吃了起来。普天韵怕她噎着,说:“姑娘,你慢点儿吃,吃光了,我再给你
。”姑娘很快就把饭菜都吃了干干净净,她用手背擦了一下嘴,说:“大哥,我吃
了。”
普天韵说:“这几天你就在我家里住下,白天的时候你也不要到外边去,就在屋里头,我会想办法送你回家的。”姑娘点点头说:“大哥我知道了。”普天韵说:“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姑娘说:“我叫田黑翠。”普天韵说:“我叫普天韵,以后你就叫我天韵哥吧。”田黑翠说:“天韵哥,你以后就叫我黑翠吧。”
这时,苏秋月从廖家回来走进了屋子,她一看有一个不认识的姑娘在家里,问:“天韵,这个姑娘是谁啊?”普天韵说:“她是田黑翠。”田黑翠打量了苏秋月几眼,看着普天韵说:“天韵哥,她是谁啊?”
普天韵说:“她是我媳妇。”田黑翠笑着说:“原来是嫂子啊,天韵哥你真有福气,娶了个这么漂亮的嫂子。”
***苏秋月笑着说:“这姑娘的嘴可真甜,人长得也俊俏,一看就招人喜欢。”普天韵说:“秋月,黑翠遇到难处了,她得在家里住几天,就让她跟你一起住吧。”
苏秋月说:“中,就让她跟我住一起吧。”田黑翠愣了一下,好奇地问:“咋,天韵哥,你和嫂子不住在一起吗?”
普天韵有些尴尬地看了看苏秋月,说:“你到仓房里去住,你一个姑娘家住进来,我跟你们一起住不方便。”田黑翠有些过意不去地说:“天韵哥,因为我你和嫂子还得分开住,我给你们添麻烦了。”
普天韵笑着说:“这没啥,你就放心地住好了,心里千万不要有啥负担。”田黑翠说:“天韵哥,你放心我不会白住的,我能干活,你家里有啥活就招呼我一声,我帮你干。”
苏秋月说:“家里没啥活,你就安心住下吧。”田黑翠在普天韵的家里住了下来。田黑翠是个勤快的姑娘,自从住进来之后,总是抢着帮苏秋月干家务活。
普天韵一有空闲时间就去栗子沟村打听刘秃子的情况。原来这个刘秃子正带着人
世界地寻找田黑翠,他还让一些平时跟他关系不错的地痞无赖
夜守在通往乡里和县里的路口,看样子不抓住田黑翠刘秃子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为了不让田黑翠被刘秃子他们找到,普天韵再三叮嘱田黑翠让她白天的时候一定要呆在屋子里,就算是上厕所也要快去快回,不能在外边停留太久了。
刘秃子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村里人都不愿意招惹他,如果让他知道田黑翠就藏普天韵的家里,不仅田黑翠好不了,普天韵也得跟着倒霉。
这天晚上,普天韵刚躺下要睡觉,忽然传来一阵非常急促的敲门声。普天韵吓得一骨碌身从炕上爬起来,他拿起挂在墙上的猎
胆战心惊地走出仓房。走到大门口后,普天韵把猎
的
管对准大门,大声地问:“谁啊?”
敲门的人说:“是我,天韵,快开门。”普天韵一听到是苏秋林的声音,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他还以为是刘秃子知道田黑翠藏在他的家里找上门来了呢。
普天韵把猎
放到一边,然后给苏秋林开门。门打开后,苏秋林一脸焦急地快步走进来问:“秋月在屋里头没有?”普天韵说:“在呢。”
苏秋林说:“咱妈病了。”普天韵急忙问:“咱妈病得咋样,严重不严重?”苏秋林说:“我已经找人把咱妈送到乡里去了,我来就是通知秋月一声。”
这时苏秋月听到敲门声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他正好听到普天韵和苏秋林的对话。苏秋月关切地问:“哥,咱妈得的是什么病?”苏秋林说:“咱妈还是老毛病,
不上气来。”
苏秋月说:“哥,你等我一下,我去换件衣服,我跟你一起去乡里看咱妈。”苏秋林说:“中,你快着一些。”苏秋月跑回屋里头换衣服,普天韵也跟着进了屋,说:“秋月,要不我跟你一起去看咱妈吧。”苏秋月说:“还是我去吧,你留在家里照看着,家里不能没人。”
普天韵有些不情愿地说:“秋月,你就让我跟你去吧,再说这个家里也没啥东西好照看的,咱妈病了,我这个做女婿得咋也得去看一眼吧。”苏秋月看了一眼躺在被窝里的田黑翠,说:“咱俩都走了,黑翠咋办?”
田黑翠也被敲门声给吵醒了,她
了
眼睛,打了个呵欠说:“嫂子,让天韵哥跟你去吧,我一个人在家能行,你们就放心吧。”
普天韵看了一眼苏秋月,只见她板着脸,他知道苏秋月不愿意让他去,他只好说:“好吧,我在家里照看着,你快去快回,替我给咱妈问个好。”苏秋月不耐烦地说:“好了,我知道了。”苏秋月换完衣服后跟着苏秋林一起出了家门。
普天韵有些无奈地回到仓房里,他躺在炕上心里有些憋气,他知道苏秋月看不上他,结婚这么长时间,连个手指头都没让他碰过,自己这个男人当得真窝囊,早晚有一天他要让苏秋月对他刮目相看。
就在普天韵胡思
想的时候,仓房外传来了田黑翠的声音:“天韵哥,你睡了没有?”普天韵说:“还没睡,咋了。”田黑翠犹豫了一下,说:“天韵哥,我一个人睡有些害怕。”
普天韵说:“黑翠,有我在呢,你不用怕。”田黑翠说:“天韵哥,要不你到我屋子里来睡吧。”
普天韵说:“黑翠,这不太好吧,你一个姑娘家,我咋好跟你在一个屋里睡。”田黑翠说:“天韵哥,家里也没有别人,你不说我不说,谁都不会知道的。”
普天韵想了想,田黑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他觉得自己跟田黑翠一个大姑娘睡在一个炕上还是有些不妥,他说:“要不这样,你睡屋里,我睡厨房。”
田黑翠说:“厨房咋好睡人呢,你就到屋里来睡吧,反正嫂子也不在家,没人会知道的。”普天韵想了想,说:“好吧,我这就去。”
普天韵起来穿好衣服,拿起自己盖的被褥走出了仓房。田黑翠穿着衬衣衬
站在仓房门口,冻得直打哆嗦。普天韵看她冻成这个样子,急忙说:“黑翠,你赶紧回屋去,要是冻坏了可咋办。”
田黑翠笑着说:“我的体身好着呢,没那么容易冻坏的。”普天韵拿着被褥进了屋子,田黑翠也跟着走了进来。田黑翠说:“天韵哥,你还拿被褥做啥呀,你盖嫂子的被褥就中,反正你们俩也是一家人。”
普天韵笑着说:“不了,她盖她的,我盖我的,你嫂子爱干净,她要是知道我盖了她的被子会跟我生气的。”田黑翠诧异地看了普天韵一眼,说:“天韵哥,你跟秋月嫂子到底是不是夫
啊?”
普天韵说:“当然是了,咋了?”田黑翠摇摇头,说:“我觉得你们不太像,我在家时我哥跟我嫂子就一点儿也不像你们这样。”普天韵说:“他们不像我们这样,那他们啥样?”
田黑翠说:“他们两个没事儿就黏糊在一起,可你们就算见面都客客气气的,一点儿也不像在一起过日子的小两口。”普天韵笑着说:“看你年纪不大,知道的事情还不少。”
田黑翠说:“天韵哥,你跟秋月嫂子结婚多长时间了?”普天韵说:“快三个多月了。”田黑翠说:“那秋月嫂子怀上孩子没有?”普天韵说:“还没有。”田黑翠说:“那你得抓紧了,我哥跟我嫂子结婚没到两个月,我嫂子就怀上了。”
普天韵说:“这种事情急不得,生孩子不是想生就生的。”田黑翠这时已经钻进了自己的被窝里,普天韵把苏秋月的被褥叠好,又把自己的被褥铺好,
了衣服钻进了被窝。田黑翠忽然问:“天韵哥,你觉得是好看还看还是秋月嫂子好看?”
普天韵说:“你们两个都
好看。”田黑翠说:“我知道我没有秋月嫂子好看,你这么说是安慰我。”要是论长相的话,田黑翠的确比不上苏秋月,不过田黑翠比苏秋月年轻好几岁,女人年轻本身就是一种美。
普天韵说:“可能是我看你秋月嫂子看的时间太长了,我没觉得她有多好看。”田黑翠说:“秋月嫂子不仅人长得漂亮,
脯那两个东西也大,她洗澡的时候我看见过,比我的要大好几圈呢。”
普天韵听到这里,心里头忽然有些
的。结婚这多天了,不要说苏秋月的身子了,就连苏秋月的脚他都没看过几次。田黑翠说:“天韵哥,你摸过秋月嫂子的
脯没有?”
普天韵感到自己的脸有些发烫,他没想到田黑翠能问出这种话来,普天韵说:“黑翠,你越说越不像话了,你个姑娘家咋好意思问这种事情。”田黑翠“格”“格”笑了几声,说:“这有啥,我哥就摸过我嫂子的
脯,还是当着我的面摸的,男人摸自己媳妇的
脯天经地义,又不是耍
氓。”普天韵不想跟田黑翠说这个话题,他打了个呵欠,说:“黑翠,时候不早了,快睡吧。”
田黑翠说:“天韵哥,你还回答我的话呢。”普天韵说:“这种事情我咋好说出口啊。”田黑翠说:“这么说你是摸过了,咋样,秋月嫂子的
脯摸起来舒服不?”普天韵没有说话,因为他从来都没有碰过苏秋月的身子,虽然他做梦都想好好摸摸苏秋月的身子。
田黑翠看普天韵不说话,笑着说:“秋月嫂子的
脯摸起来一定非常舒服,她的那两个东西又圆又大的,摸起来一定跟刚出锅的白面馒头一样软和。”
普天韵说:“你又没摸过你咋知道?”田黑翠说:“我是没摸过秋月嫂子的,不过我摸过我嫂子的,还有我自己的。”
普天韵又不说话了,田黑翠说她摸过自己的
脯,普天韵的脑子马上就浮现出田黑翠摸自己的动人情景,他心突突地跳了起来。田黑翠说:“天韵哥,你想不想摸摸我的?我的虽然没有秋月嫂子的大,可是摸起来的感觉跟摸她的是一样的。”
普天韵说:“黑翠,这种话可不能
说,你咋能让男人随便摸你。”田黑翠说:“天韵哥,别的男人要是想摸我,就算是打死我我都不会让他摸的,可是你就不一样了,我喜欢你,所以你要是想摸的话,我随便让你摸,你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普天韵说:“黑翠,这话我就当你没说过,你把当我成啥人了。”田黑翠有些不高兴地说:“天韵哥,你是不是把我当成那种不正经的女人了,我能跟你说这些话,是因为我心里有你,要是别人我理都不会理的。”
普天韵说:“我已经有你秋月嫂子了,我这辈子就认准她一个了,你以后千万不要有这种想法了。”***
田黑翠说:“天韵哥,我知道我比不上秋月嫂子,我也知道我不该有这种想法,可我就是管不住我自己,我就是喜欢你,我也没有啥办法。”普天韵说:“黑翠,你不能喜欢我,再说我也没有什么地方值得你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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