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是是属下
　“是！是！属下遵命！”芹姨如获大赦般，频频点头。“现在嘛…”花蝶道：“你还得做一件事！”芹姨道：“请宫主吩咐！”花蝶指着自己的左肩道：“使出全身功力向我这击出一掌！”芹姨惊道：“宫主，您…”

　看到花蝶充信心的神情，芹姨不再犹豫，呼地一掌击向花蝶左肩。花蝶笑道：“这就成了！”转头便走，留下了一脸错愕的芹姨。陆玄霜魂不守舍地等候着花蝶，不知未来自己将何去何从。

　忽见花蝶踉跄而来，连忙奔了过去，才知她的左肩受了重伤，赶紧搀扶着她四处求医。陆玄霜一方面担心石豹会追赶上来，一方面自己又身无分文，真不知如何是好。两人辗转来到“福田镇”

　旁的另一个小镇“福兴镇”觅得了一个老郎中。那老郎中唤名何三郎，约莫六十岁光景，是当地唯一的医生。

　当两个妖娇动人的年轻女子前来就医时，老郎中何三郎早已心大动，当他知道这两个女人身无分文时，不起了念，竟完全忽视了医德，和陆玄霜条件换：“老夫清寒持家，实在干不起这义诊的行迳，而这位姑娘身受重伤，又不得不医，我看这样吧！

　老朽便发了善心，决定救她，但老朽孤寡多年，长夜漫漫，这段时间你得陪我才行！”见到花蝶痛苦的神情，陆玄霜只得含泪答应。

　那老郎中何三郎人老心不老，上的花样颇多，陆玄霜只得委屈求全，极力应付，可是何三郎年老力衰，力不从心，往往把陆玄霜的情才刚挑起便弃甲投降，陆玄霜的心头火总是难消，只得靠自渎来暂消火。

　几天后花蝶的伤势大有好转，便开始玩起同的游戏，陆玄霜几天下来积聚的火才得以渲。老郎中何三郎为了弭补体力上的不足，便向药铺掌柜订购了一支以牛筋制成，栩栩如生的假具。

　何三郎把东西藏在怀，‮奋兴‬地快步走着，希望东西能尽快派上用场。回到家中，从两个女人的房间传出古怪的叫声。何三郎蹑手蹑脚地从门中偷偷望去，不觉瞪大双眼，口干舌燥，面颊泛红。

　何三郎眼中所见，是一幅活生香的画面。两个赤条条的女人，正以“六九”的姿势互相着彼此的。陆玄霜仰卧上，‮腿大‬张开。而花蝶则骑在她的脸上，自己的让她着，自己则伏‮身下‬来，低头着她的及核。

　两个女人用嘴‮抚爱‬着对方的‮体下‬，发出啾啾的声音，早已到了忘我的境界。何三郎寻思：“好啊！我道怎么总是无法让霜娃儿足，原来都趁我不在家的时候，玩起对食来了！这下子我要一箭双了！”

　便即推门闯入，大声嚷道：“俩女娃儿，光天化之下，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两人大吃一惊，急忙分了开来，以被褥遮掩着躯，羞赧不已。何三郎得理不饶人，叱道：“两个女人，竟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勾当，我这就请乡祝来定夺！”

　转身要走。陆玄霜忙叫道：“何老伯留步啊！有话好说嘛！我们一时情难耐，互相慰解罢了，犯不着闹到乡祝那儿去！”何三郎笑道：“想要大事化小，倒也不难，就看你们怎么表现了！”

　两个女人对望一眼，花蝶道：“原来何老伯跟我们谈起条件来了！你说吧！我们在听！”何三郎笑道：“很简单，只要你们两个就这样留下来，做我的相好，我便守着秘密，而且你们也可以继续搞下去，不怕被人发现！”陆玄霜红着脸道：“这怎么行？说好只陪你到蝶姐康复为止的！”

　花蝶笑道：“这个条件倒也合理，我们答应就是！”陆玄霜惊道：“蝶姐，你怎么能接受这种条件？”花蝶道：“咱们身无分文，寸步难行，与其沿途卖身，倒不如固定下来。

　况且这老家伙年逾六十了，又能多活几年？咱们先定下来，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何三郎哈哈笑道：“还是蝶娃儿懂事！咱们从此便是一家人了，真是高兴！你们谁先来让我疏通疏通？”

　对于花蝶的决定，陆玄霜深感不解。明明被吃定了，为什么还要接受？虽然心中有一百个不愿意，但只要能和花蝶在一起，任何牺牲都在所不惜。花蝶道：“何老伯…”何三郎口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叫我老伯？叫我何郎！”

　花蝶微微一哂，又道：“何郎，小蝶有病痛在身，恐怕还不能陪伴你。不如先由小霜服侍你，待我‮体身‬复原了，再弭补你如何？”

　何三郎笑道：“好！没关系，反正日子还长得很。霜娃儿，你先来吧！蝶娃儿，你得看清楚，以后也要依样画葫芦来伺候我喔！”陆玄霜只好啾着嘴，下跪在何三郎跟前，将他那话儿从裆掏出来，把软绵绵的纳入口中起来。

　何三郎摸着她的头以示嘉许。花蝶看在眼，心中甚感得意。其实只要她轻轻一掌，便可将何三郎碎尸万段，又怎会惧于他的威胁？其实她的心中是有计划的。故意挨芹姨一掌，一方面是想栓住陆玄霜的心，另一方面是想留在“福田镇”

　附近，就近监视着石豹的动向。她想利用石豹，调查出“神观音”玉菩提的下落。她和玉菩提，有着一层难解的恩怨。

　而答应何三郎的要求，是要陆玄霜再多受点羞辱，显然花蝶觉得陆玄霜的遭遇似乎还不够惨，正好可以利用这个老郎中，大大地调教她一番。而陆玄霜作梦也想不到花蝶这种‮态变‬的心理！花蝶为了她，在“怡情楼”

　惨遭凌辱，早已令她感动得死心塌地。又在救她逃脱的过程中受重伤，更令她有了誓死要和花蝶相伴相随的决心，因此对于花蝶的意见，无论是否合理，她都会言听计从的。

　陆玄霜仔细地着何三郎的头，何三郎已有年事，起不易，但在陆玄霜巧妙的舌技驱使下，终于有了硬度，陆玄霜更加卖力地动作着，而何三郎两手也去把玩着她的房，‮奋兴‬地掐着充血的头。

　陆玄霜的嘴越动越快，越动越卖力，何三郎‮奋兴‬地大气，最后越想越不对，气道：“等…等一下，别再了，再下去就玩完了…”急忙把从她嘴出，沾了唾，整只又红又亮。何三郎道：“来，这次咱们玩真的…”

　便叫陆玄霜如母狗般趴在地上，股抬高，然后自己跪在她的后面，变硬的对准她的户缓缓入…“噢…”陆玄霜叫一声，开始配合着，自己也前后动着股。花蝶看着陆玄霜被一个爷爷级的老男人着，心中不觉大喜，心想陆玄霜离加入百花宫的日子是越来越近了。

　何三郎从陆玄霜的背后奋力驰骋着，可是不过才了三、四十下，他的‮体下‬已开始发生痉挛，最后竟抱着陆玄霜的股噗哧噗哧了出来。

　陆玄霜才刚开始产生快，的动作就告一段落了，心中充了一股难以渲的空虚感，不垂头叹息。倏地，陆玄霜感觉自己的被不知名的硬物抵住了，不回头一看，却看到何三郎手中拿着一假具，正对着自己的缓缓入。

　“什么都好，赶快进来吧！”陆玄霜心中呐喊着，正准备接受假具的入时，只听得何三郎大叫一声，手中的假具已被击离手，掉落在地。

　何三郎对着花蝶叱道：“蝶娃儿，你搞什么鬼？干么破坏我和霜娃儿相好呢？”原来何三郎的假具是被花蝶击落的。“老头子！”花蝶正道：“那种恶心的东西，以后不许拿出来用！”“呸！”

　何三郎道：“不用它，你们怎么得起来…唉唷…”话未说完，花蝶已趋身向前，一手勒住他的颈子，脸色铁青道：“不听话，我立刻要你付出代价！”被勒住咽喉，何三郎痛苦难当，凭着一口气挣扎道：“我不用…我不用就是了…”

　花蝶这才收手。何三郎痛苦地握住自己的脖子，咳嗽不止。经过了一次的教训，何三郎再也不敢冒然使用假具，更不敢打花蝶的歪主意，所以便把“炮火”

　集中在陆玄霜身上，夜夜着陆玄霜与他同共枕。陆玄霜虽然不得不与他虚与委蛇，但每次办完事后，一定还要找花蝶作爱或是自渎一番，以渲难以排解的情，因为老郎中何三郎实在无法足陆玄霜的需要。

　而两个女人的同关系，也正式上了台面，她们可以在何三郎面前毫无忌惮地绵。有时候何三郎也会加入她们的阵容，和她们玩起三人行的游戏。陆玄霜被这一男一女不断地猥亵，早已跌入了猥的世界中，再也翻不得身了。

　有一天，何三郎带着陆玄霜到浴室去洗鸳鸯浴，留下花蝶一人在房间。花蝶向着窗外凝视半晌，突然启口道：“你们出来吧！”只见一紫一红两道影子，如鬼魅般从窗外窜了进来。花蝶定睛一看，站在眼前的，是两名穿着紫衫和红衫的妙龄女郎…这一紫一红两名妙龄女郎向花蝶拱手道：“紫罗兰、红玫瑰三见宫主！”花蝶道：“嗯。调查得如何？”

　紫罗兰道：“根据属下这几天埋伏调查，发觉石豹进出莆田百剑门长达三次之多，而且神色颇为诡异…”红玫瑰续道：“属下曾伪装卖花女，在莆田左近探听虚实，据说有些百姓亲眼目睹观世音菩萨显灵，依属下之见，想必是她现身没错！”

　花蝶精神一振道：“很好，你们去吧！”两名女子向她一拜，顿时呼啸而逝。花蝶立即取出文房四宝，写了张纸条镇在桌上，身形一闪，从窗口贯窜而出，顿时失去踪影。

　当陆玄霜发现桌上的字条时，已是向晚时分。陆玄霜望着西沉的夕阳发呆，脑海中不时映出花蝶留下纸条的字字句句：小霜亲亲吾爱： 　Ｍ.ＳsＶＶxＳ.ｃ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