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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景象滛靡
 此刻的李阙,正在追月楼里的一个奢华包间内辛勤地耕耘着。在木雕的簪花仕女图屏风前面,玻璃面镶银花梨木桌旁边,黑漆描金靠背椅上一美妇人正背对坐在一青年的‮腿大‬上用力地耸动着。

 她全身雪白的肌肤几乎全部,只有下的水红色肚兜恰好掉在‮腿大‬上,正遮住那最美好隐秘的部位。

 妇人伸出白臂横在前,似乎是娇羞般挡住那美妙的脯,可是手臂勒出的深深沟却暴出那双峰的硕大,两乌黑亮丽的细长辫子如同垂柳一般娇柔地落在脯两侧,这美半掩的姿态却更是发出男人的望与兽

 而妇人两条盘起的长腿则尤其夺人眼球,那一双如玉白般完美无瑕的修长美腿折叠在一起却完全不显得臃肿,反而更显弹与纤细,很难想象要是它们彻底解开绕,会是如何的直与绷紧。

 此刻烈的爱已让妇人体力有些不支,背部略弯成动人娇美的弧形,粉脸侧转向李阙那一边,美目微闭,细长的睫微微颤动着,有香汗从额头滴落,嘴角浅笑,却挤出了鼻翼上浅浅的皱纹,不但不显老,反而更添美妇风情。

 李阙也被这妇的美态勾得心动不已,上那香用力地舌吻着,双手放在妇人的美上狠狠地

 妇人‮动扭‬着弹力的小蛮,口中语不断:“啊…主人,你的巴好硬好大啊!戳得影儿好舒服,死影儿吧!”李阙用力拍了几下妇人光洁的‮腿大‬,那玉腿被刺得放佛要往上跳。此时李阙已经快要到了发的边缘,于是双手环住妇人的纤帮助她更快的更使劲的发力‮动扭‬,那翘如同出笼跳的母一般颤着。

 终于李阙嘶吼一声,下怒龙吐水,一股白浆向了妇人的最深处,由于得太多太到了二人的‮腿大‬与部的合处,得两人那里都黏稠稠的,犹如森林里泥泞的土地。

 “啊!”妇人缓缓地动丰离那,转过身来却看到那一地洒落的汁,不由得惊叫一声。然后娇羞不依地倒在李阙的怀里:“不来了,你这坏蛋,每次都在人家里面那么多!”

 “那自然是比大鸿胪、光禄勋那几个老家伙多得多,他们都要不起来了吧,嘿嘿!”李阙坏笑着调戏美妇人,一只手在她娇头上打着转。

 “讨厌的坏家伙,要不是你安排,我才不愿意服侍那几个老家伙呢!”美妇人听到这话似乎有些不开心,嘟着小嘴打掉了李阙在自己美上‮摸抚‬的大手。

 “你也别得意,廷尉的儿子的巴可不比你的差,每次都在我里面的好多好多,小都装不下呢!还有海国公的儿子,每次来都要我当她妈妈呢,在上搂着我娘亲娘亲的叫个不停,咯咯!”妇人示威似的瞪了李阙一眼,然后轻笑道。“清影,我知道让你在这院当鸨母苦了你了,但是这也是为了咱们大业需要嘛!

 若是有朝一我的大计实现,这里面少不了你的功劳,到时候我买一个大大的宅子把你养起来,有无数的下人伺候你!”李阙自知对女人有所亏欠,搂着她的脑袋安抚道。

 “嗯!”妇人低低地应了声,再抬起头来时眼睛里竟已有泪花闪动“我知道我的身份,即使你以后登上了皇位,以我的经历也住不进你的皇宫,我也不稀罕那个。

 我只是希望能够帮助你,因为我爱你,为你付出什么我都愿意。从你那天把我从那群想要轮我的暴民中手中救出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这辈子剩下的日子都要受你支配了!”

 她说完把脑袋深深埋入李阙怀中,良久无语。原来这美女名唤吴清影,如今已经四十六岁,她出生于大梁国一个贫苦家庭,幼年时随父母迁到西北大燕国境内,半生的经历可谓坎坷流离。

 她年少之时就享有名,十四岁即被前大燕国皇帝石俊一举相中,纳入后宫,十六岁就成为大燕皇后,可谓是史上罕有。

 然而在她二十岁时,凶狠残暴的柔然人洗劫了大燕皇都,她全家被屠戮殆尽,皇帝石俊眼睁睁看着她被十几个柔然士兵轮而无能为力,最后被一刀斩首。

 不知算是幸运还是不幸,她被柔然首领木骨俟斤及时发现,避免了沦为士兵奴的命运,反而成为了部落大王的子。

 在柔然族最鼎盛的时候,木骨俟斤雄踞西北草原,四邻臣服,连匈奴都主动示好,而吴清影作为柔然王的正式子为他诞下三子,个个聪明伶俐,此时的她似乎又走上了人生的巅峰。

 直到她四十岁,一个本该安定的年纪,木骨俟斤的突然去世却让一切都改变了。按照柔然传统,木骨俟斤领土应该平分给三个兄弟,其中最勇敢的那个儿子成为新的柔然王,而新王将继承前王的女人,包括自己的母亲!

 来自中原,受到传统儒家教育的她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这种悖逆伦理的野蛮传统,但更让她惊讶的还在后面。

 三兄弟之间竟然为了争夺母亲的合法占有权而手足相残,她从来没有想过一向顺从听话的三个儿子竟然都对自己有着如此强烈而疯狂的占有

 最终,她的大儿子木骨阔赢了。新婚之夜,搂着母亲虽已被岁月与动留下些许痕迹,却依然美动人的娇躯,这个二十岁的年轻人得意洋洋地说出他为了得到母亲而毒死父亲的真相。

 她虽恨他弑父杀弟,但四十岁如狼似虎的年纪,她还是夹紧那白玉美腿失在儿子,年轻而有力的爱中。

 她曾想,或许这样过下去也好。可残酷的命运还是没有放过她,仅仅三年后,匈奴人的入侵,一如当年柔然人摧毁大燕国一样摧毁了柔然政权。这一次,木骨阔在敌人攻入王都之前将亦母亦的吴清影送走,自己则随着柔然政权一起覆灭了。

 回到中原故土,一切早已物是人非,身边的下人逐个叛逃并带走了所有财物,身无寸长且自暴自弃的她落青楼,任由每天一个个男人丑陋的身躯在她身上嘶

 直到那天一群饥民围住了这个美的妇人,目无法纪兽大发地想要强她。那时李阙初出茅庐,率领秘密训练的手下白羽卫四处游历,偶然发现了这个女人并且将其救下。

 她感激李阙的恩情,又被他年轻的雄魅力所吸引,心甘情愿地成为了他手下院的鸨母,同时也是他的情人。

 从悠长的思绪中回过神来,李阙轻轻扳起吴清影俏脸亲了上去,两人深吻了一阵,良久分,李阙微着气道:“清影,这次我给你安排的人物很重要,你一定要做好准备,万不可出马脚。

 此人名为孙广,是治理内史孙系之的儿子,听闻此人嗜好女,肯定抵挡不住你的惑。你要一步步来,先是让他完全痴于你,然后取得进一步信任,最后方便你施展魅惑手段套取情报,情报的主要方向在于…”

 房间里的声音越说越小,直至完全听不见了,平静良久,随着一声女人的惊呼,紧接着就又是息和娇了…

 落西山,月挂中天,此时的追月楼门前车水马龙,灯火辉煌,正是一天中最繁忙的时段。若有心人来这儿一瞧,会发现每一个出入之人几乎都是京城有头有脸的达官贵人。

 那些到平常窑子里都要引发地震的人物,到这里也只当作一个寻常的顾客。而此时,孙广刚下马车,正有些好奇地四处张望着。旁边一起的是他的狐朋狗友,名叫范城,父辈做的是兵器生意,家财万贯都不足以形容其财富,而为了搭上官府这条线,他也是不惜财力地陪孙广吃喝玩乐。

 “孙少,你看这追月楼是不是不同凡响,这进进出出的都是何等人物。你快看,那是曲台署长!嘿,那不是京兆尹嘛!”范城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但却表现得比初来乍到的孙广要‮奋兴‬得多,一个个地给孙广指他认出的大人物。

 “你呀,这么激动干什么,这是不是徒有虚名,还是得进去看看才知道,可不是什么女人都能符合我的胃口的!”

 孙广摇了摇头,他的脸显得过于苍白,眼眶深陷,一副典型的被酒掏空了的公子哥样子,但又有所不同,他的表情不是很轻浮,反而显得比一般来此地的男人要冷静一些。

 “孙少你放心,我今天既然把你带到这来,那就肯定是有把握让你开心的!走,咱们进去。“说罢两人就一同向正门走去。正门口盈盈而立的四个大美人吸引住了二人的眼球,这四人竟是极为罕见的四胞胎姐妹,身材高挑匀称,脸蛋儿娇美可人,犹如牡丹绽放,光四

 而更让人关注的是这四姐妹的打扮,门槛外边两人上着缕金百蝶穿花的窄裉袄,下着翡翠撒花的绉裙,尽显苗条风的体态,又不失庄重与大气,这是拿来打点门面的。

 而门槛内的两姐妹一身打扮可就暴至极了,只见二人用浅金色的网绣抹缎子紧裹住酥,那娇拔的双透过网纹依稀可见。

 往下瞄蛮,肚脐眼儿犹如雪中一点格外人,‮体下‬则干脆连裙子也不穿,只用那淡红色的葛布住一圈打个结便算是遮掩,这装束就是在告诉来客,从踏进门槛开始就可以对美女们为所为了。

 而宾客们显然也没有客气,略过那端庄的两姐妹直奔门内两娇娃,只见一老头儿一脸猥琐的把胡子茬儿往美女脸上抹,嘴里不知嘟囔什么,一只手直接就蹿到姑娘的两腿里扣着,把那美女态尽显,娇不已。

 另一边的美人儿则更为夸张,原来一位客人实在是等不住进到里面,在门口就扯开了这姑娘的“裙子”然后上马,犹如野马田,在她的身后捣着。这姑娘显然已是司空见惯此事,后边还挨着呢,前边依然弯着儿对着每一个宾客笑着,前的子几乎每个经过的男人都会抓上一把。

 这门口的景使得两位年轻的少爷不由自主脸上就火热起来了,即使之前显得一脸淡然的孙广,此刻心跳也有些加速,经过门口客的美女时,也是忍不住在姑娘的子和股上抓了一把,那姑娘娇笑着装作嗔怒打了他一下,人的媚态勾得他心里也有些酥麻,甚至也有些想像另一个客人一样就在门口干了这美人。

 范城看出了孙广的心理,拍着他肩膀到:“孙少,这门口的姑娘在追月楼确实也算是上等姿,但是离这儿的顶级美女还差得远呢,您别着急,里面多得是!”尴尬一笑,孙广道:“这儿好像还真有点意思,老弟推荐的地方确实可以。”“那是,我范大少京城什么地方没玩过啊!”两人有说有笑地往里面走去。而这一路上的景象也让孙广是大开眼界,往常的院虽说也都是装扮奢华,景象靡,但远不如追月楼这般将到极致。

 只见四赤金大柱撑起了整个富丽堂皇的大厅,厅内的墙壁被西域传来的各宝石琉璃装点的绚丽多彩,大厅中间还有一个小池塘,里面竟有女搔首情,分外靡。

 在这里,男人们无需有任何顾忌,无论他们在人前如何道貌岸然,但在这追月楼里他们完全不用隐藏自己,每一丝的望都可以畅快的表达。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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