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对我工友
对,我工友就是这么说的,他跟我们说,摸女孩的身子感觉可好了,是最好的享受,小洁,你看看,这儿没人,你就让我摸摸吧,让我也感知一下我对象的一对大
子是啥感觉,行吗?”
脸通红,老实巴
的男孩立即
脸窘态,他哼哼唧唧,小声嗫嚅着,但还是不打算放弃这次的勇敢,第一次拥有和心爱的女孩肌肤之亲的机会。
自己的对象,年纪轻轻的漂亮女孩,就有这么一对的丰
房,隔着衣服看上去就那么壮观,那么吸引人,还那么柔软,就像棉花糖一样,他太向往了!
“不行!这怎么可以?我姐都告诉我了,小姑娘没结婚的时候,身子绝对是自己的,谁也不能碰的!
我姐是大学生,什么都懂的,可厉害了!我会嫁给你的,但是这件事在没结婚之前你都不要再提了,我也不可能答应你的,要是我不小心说漏了,让我姐知道了,她得打死我!好了,我要回去值班了,你也走吧。”
一贯
情温和的女孩也立即还击了回去,一脸的义正言辞,她噘着嘴,不假思索地说,看上去已经生气了,又
脸涨红,之后,女孩起身就走,同时还回过身,将手上的铁饭盒往对象怀里重重一推,还给了他。
那是丈夫又一次给自己送吃的,又一次如此细心地照顾着自己,但却是第一次,在不经意的冲动之下摸了自己的体身,让他痴
不已…
静静地,就站立在办公室的门口,不期然地,倪洁的脑海里就闪现出了曾经的一个画面,一个她在青春年少时,被人照顾着,温馨又甜蜜的画面,即便后面是不怎么好,闹了点小别扭,但经过了岁月变迁,经历了物是人非,如今再追忆,只有那抹不去的柔情,那再也找不回来的情景,徒留心间,却都是怅然。
可是现在,记忆封闭的闸门仿佛一下子被打开了,那些被她这几天刻意搁置一隅的人与事,又席卷而至,突兀而迅疾,猝不及防,而掌握着那扇闸门钥匙的,就是眼前的这个人,这个弯着
,在认真仔细忙碌的安静少年,她的儿子。还真是像呢!
儿子和他爸做事都是一个规律,先拿出饭盒,那是
的一盒,估计他也饿了,足够母子俩吃的,而后又盖上了保温桶,这是可能怕烫凉了,不好喝了,然而,才过了两秒,倪洁就看见儿子又打开了盖子,让里面冒着热气,接着,他又是呆了呆,又重复了好几次之前的动作,好像很纠结,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跟他爸一样,儿子是知道自己不能喝太热的东西,最害怕烫嘴了,想必他也不知道妈妈什么时候回来,所以才纠结,一会儿是先让妈妈等待片刻,还是一进屋就能吃到他自己做的美味鲜汤,他肯定迫不及待了,所以他才会这样的,拿不定主意。儿子,傻宝贝儿!你可知道啊?现在只要是你下厨做的东西,哪怕是残羹剩饭,让你进行加工一番,这么晚了还给妈妈送来,妈妈都能当做
汉全席、当做宫廷御宴的。
因为妈妈,吃得可是幸福呢,这可是我儿子给我做的饭熬的汤!不想再看见儿子举棋不定下去了,倪洁随手就将怀里的故事书放到了一边,之后便走了过去,同时她也好奇,想看看儿子今天又学了什么新花样、新本事,竟让他这么大费心思,都过了好几分钟,他居然还在那里弯着
,不停摆
呢。
“啊…”两声不约而同的惊呼,接下来就是一声脆响,是一个不锈钢的小碗掉在了地上的声音,噼里啪啦的,然而,这都不是关键,都不是引发母子俩那声惊叫的罪魁祸首。
倪洁的惊叫,甚至是惨叫,是因为她很疼,一下子,从单薄的衣衫传来的疼,火辣辣的,如死死叮咬在她皮
上的蛇一样,
附在她娇
的肌肤上,下不来了。
沈祥的惊叫,却是纯粹的惊叫,完全是被吓的,他完全没想到妈妈会突然出现在身后,完全没想到那个娇柔的体身会一下子离得自己这么近,以至于他完全躲闪不及,根本来不及反应,被他端着的小碗就不可避免地
手而出,打翻在地。
滚热、甚至还咕嘟嘟冒泡的一碗汤汁就那样不能幸免地孝敬了土地公公,都洒了,不过这可不是最关键的,最让大男孩心惊
跳的,最让他心疼不已的,他所关心的,所无比心疼的,是已经蹲在地上,低着头,连连呻
,甚至都有点在轻微颤动的那个蜷缩身躯。
可以想象,刚才那样高温的
体一定洋洋洒洒地溅落到妈妈的身上了,烫灼着她的皮肤,所以妈妈才会这么疼,忍受不了。“妈,妈妈,你怎么样?是不是很疼?太疼了是不是?那赶紧的,我扶你去急诊室看看吧,妈妈,真是对不起!”
大男孩都要快哭出来了,他连忙摘下脑袋上的耳机,就慌慌张张地蹲了下去,神情紧张地询问着母亲,又一脸关切。
原来刚才大男孩是一直戴着耳机的,还在专心致志地学着做一道新的菜肴,怪不得妈妈都回来了,乃至都走到了他的身后,他都没有察觉,而他端着小碗,是想把滚热的羊
汤晾凉了,放到窗户边,等妈妈回来喝。
“先…先不用,儿子…儿子你快帮妈妈把衣服解开,
下去,要不时间越长,妈妈真该被烫坏了,嘶,真疼啊!”倪洁龇牙咧嘴,连连倒
着凉气,以缓解
口上的疼痛,十几秒钟过去了,那份被灼烤的痛感并没有减退,依然黏黏着衣服,直接传到了里面的皮肤上,火烧一样。
此时此刻,母子俩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或者说紧张和痛感让他们都忘了,什么都不在乎了,大男孩赶紧抓住妈妈的一条胳膊,放到自己的肩膀上,然后扛起她到了
边。
脑海里,什么都没有想,沈祥就直接伸出手,快速来到妈妈的
前,快速解着妈妈护士服上的纽扣,一颗接一颗,速度而麻利,就像外科医生在手术台上给病人开刀一样,是不带感情的利落。
之后,还带着高温而
粘的布料被掀开,护士服的前襟被敞开,里面,妈妈的
前,深邃的
沟之间,雪滑莹白、娇
的肌肤上果然呈现出了一片通红,一片明显被高度
体烫过的痕迹,那抹赤红,就好像在皑皑白雪之上泼洒的一处血
,叫人看了着实触目惊心。
不过还好,看来有着衣服的阻隔,再加上处理得及时,热量并没有太大的蔓延,妈妈肌肤上并没有被烫出水泡,并没有太严重。
但是心疼和愧疚是不可避免的,因为妈妈是真的疼了!这可是让人最难以承受的烫伤啊!是最最严重的伤痛!大男孩曾经在一本书上看过的,高温侵蚀到皮肤里,被没有障碍地烤烫着,可想而知,那得多疼!妈妈,对不起!
他看着自己的过失,妈妈白
肌肤上的一片刺目的红,又在心里默默地说了一句,并且眼泪汪汪,两大颗眼泪就挂在眼眶的边缘,堪堪掉落。
“好啦,别在这儿傻呆呆地看着了,快去你小陈姐那里,给妈妈拿一管烫伤膏,好在并不严重,抹上应该就没什么事了,快去吧。”
知子莫若母,儿子的神色自然逃不过倪洁那双明亮又慈爱的眼睛,她见儿子还是一动不动的,默然不语,护士长就给他派遣了另一件事,以此来化解儿子的注意力,别那么放在心上,妈妈没事的。
“对了儿子,你千万别说是妈妈烫伤了,毕竟这么晚了,咱们就不要麻烦别人了,要不然她们都得过来关心妈妈,不好!”母亲不愧是护士长,温柔又十分懂得体恤别人,处处都为别人着想,已经走到了门口,沈祥又听见了妈妈轻柔绵软的语音,嘱咐着自己。
“知道了,妈妈!”他回应了一声,就自觉地带上了办公室的门,走了出去。妈妈现在可是衣不遮体的,
口的烫伤让她一时间是穿不了衣服的,所以一定要把门关严,这一点,不用妈妈告诉他,他也会这么做。
“妈妈,妈妈!”不知是什么时候,好像就是这段时间,她总能听见这两个字重叠在一起的称呼,温柔绵软,就像嘴里含了一块软糖一样,很甜很糯,时刻都在牵动着她的一丝柔情,一
只属于儿子的神经,
载着
绵缱绻。
吃饭时,摆放着碗筷,儿子会这么叫“妈妈,快过来吃饭啊,可香了呢!”散步时,伴随在身边,儿子会这么叫“妈妈,你累不累呀?要不然咱们歇一会儿吧!”
临睡时,出现在
头,儿子会这么叫“妈妈,牛
给你热好了,要凉一会儿才能喝哦!”一个人高马大的小伙子,平时在篮球场上是那样虎虎生风的,威猛又帅气,可是一回家,在她身边,说出口的言语却是那么温软,那么叫人听了就有一种暖意洋洋的舒适感。
她听在耳中,喜在心间,常常会忍不住,独自回想着那个声音,会细细地品味,乐在其中。小火苗燃烧着,上面的小铁锅里面还在冒着气泡,蒸汽腾腾,坐在
边,倪洁这才注意旁边的东西,看见了那是什么,海底捞!原来那是一个简易的小火锅!
怪不得晚上的时候,儿子告诉着自己要少吃点,敲打着自己要注意减肥了,还逗趣地跟她说着小心变成肥肥的小猪,不好看了!
原来他是别有用心,还留着一手。怪不得他刚才在办公桌旁摆
了半天,认真专注,原来就是干这个呢!好宝贝儿,真有心!也怪不得,那碗里的东西会那么烫,让她受伤了。
如那旺盛的小火苗一样,见到此景,倪洁在
膛里又是一暖,对儿子的爱意又增添了一分,感动,就似刚才的热汤一样,一直
到了五脏六腑,最柔软的心房。
“你就这样啊,不管妈妈啦?”一只烫伤膏放到了自己的面前,倪洁抬起头,娇俏地微撅着小嘴,乜斜着一双明眸,随后,她就看见一张明显已变成了大柿子、发烧涨红的面容,紧接着,那张脸还迅速地转到别处,目光移到一边,不再看自己,哦,是不敢看自己的半
的体身才对。
这不就是当年儿子他爸的翻版吗?傻傻笨笨的样子,不知所措,只不过,比他爸当年可还要老实得多。
倪洁看着,就觉得很有意思,同时,一个想逗逗儿子的奇妙想法油然而生,并且,她想还原一下当年的情景,看看儿子会不会有着他爸的思想,会不会比他爸更大胆、更没出息,还是…更有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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