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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卓云君对
 卓云君对那门闩畏若蛇蝎,她白着脸趴到凳上,接着门闩落在上,打得她痛叫一声,玉体剧颤。

 “啪!啪!”门闩在上发出清脆响,卓云君咬牙竭力支撑。等到第十下打完,卓云君几乎去了半条命,她一口气松开,浑身瘫软般伏在凳上,肌肤微微动。

 忽然隔壁传来一声笑,卓云君听过无数人声,从来没有听过这样恻恻、充恶的声音,就像一条随时要择人而噬的响尾蛇。

 “紫大娘,又在教训女儿了?”那妇人扬声道∶“秦大爷,奴家刚花钱买了个婊子,又白又,嫖一次才十个铜铢,要不要尝尝鲜?”卓云君本来痛得起不了身,听到这话,‮体身‬立刻一阵咚嗦。

 那汉子笑道∶“大爷这会儿正乐着呢。来,再亲一个!”说着隔壁传来一阵猥的亲嘴声,卓云君听在耳中,面孔不发红,接着又变得雪白。

 程宗扬一脸好笑地扭过头,看着秦桧把手放在嘴边,对着虎口亲得山响。雁儿坐在一边掩偷笑。程宗扬弯下,在雁儿耳边小声道∶“没吃过猪,总见过猪跑吧?装像点叫两声。”

 雁儿忍了片刻,然后叫道∶“大爷,轻一点…”“叫得真好听…只不过你这么小声,她怎么能听到?”

 “大爷,轻一些!”秦桧知机地狞声道∶“小娼妇,把腿张开!让大爷一下!”说着他低声道∶“公子,合适吗?”

 “合适,太合适了!”程宗扬小声笑道∶“会之兄,表情够啊。”隔壁传来的声让卓云君脸色时红时白,那妇人冷着脸道∶“听到了吗?隔壁的姐儿岁数还不及你一半,看人家多卖力气--一天能挣上百个铜铢。你这没用的东西!”

 那妇人斥骂几句,然后又换上笑容,假模假样地说道∶“乖女儿啊,只要你肯用心,接的客人不会比她少。过来,让妈妈瞧瞧。”卓云君撑起‮体身‬,拖着剧痛的脚趾走到那妇人身前。

 “来坐妈妈怀里。”卓云君咬了咬牙,依言坐在那妇人膝上。那妇人身材娇小,卓云君比她高了一个头,看起来倒像她长辈,此时只能像个小女孩,顺从地坐在那妇人怀里。

 小紫搂住她的肢,教道∶“乖女儿,客人到这里是买乐子的,别人做的,你怎么做不了?左右是哄客人开心。我瞧你模样还算标致,见着客人先亲个嘴,让客人尝尝你舌是不是又香又甜。知道了吗?”

 卓云君勉强道∶“多谢妈妈指点。”那妇人一边搂住她的,一边伸出手指。卓云君明白过来,只好张开红含住手指,在舐。那妇人手指又苦又腥,卓云君不知道是她手上的黄连和鱼膘,不住一阵反胃。

 小紫也怕出破绽,指尖在卓云君上一抹,笑道∶“好甜的小嘴…跟客人亲过嘴,接下来就把抹摘了,拿你的让客人耍。”隔壁传来男人息的声音,秦桧虚张双手,叫道∶“快活!快活!”

 程宗扬盘腿坐在榻上,透过墙上钉孔看着隔壁动静,一边小声笑道∶“秦兄是不是做过青楼恶客?”

 卓云君耳力大不如前,只要低声音,不虞被她听见。秦桧道∶“公子刚回来那天,属下和紫姑娘去了趟城外的娼窠。”程宗扬纳闷地说∶“娼窠?死丫头去那儿干嘛?”

 “紫姑娘让属下在外望风,自己擒下娼窠的老鸽,拷问了一个时辰。”程宗扬恍然道∶“我说这死丫头扮那么像呢,还真下功夫啊…”说着程宗扬眼睛一亮,看见卓云君两手伸到颈后解开抹的系带。卓云君的年纪连小紫的娘都做得,此时这样一个的妇人却像婴儿一样,香躯半地乖乖坐在那丫头腿上。单是这颠倒怪异的一幕就足以让程宗扬心怀大慰。

 再看到卓云君神情间又是恐惧又是难堪,还要竭力挤出讨好的笑容向小紫献媚的样子,程宗扬不住一阵得意。什么荣宠尊贵的教御,说到底也是个女人,为了少挨些打,还不是老老实实做了婊子?

 这人心肠狠毒,模样倒不坏,那对子浑圆耸翘,白光光彷佛浸,而且…好像比以前更肥更滑。卓云君解下抹,赤着上身坐在小紫腿上,按照她的吩咐耸起双来回抖动。

 两团白美的在身前颤动不已,让人感觉那两团像灌水的雪球般,沉甸甸分量十足。卓云君愕然发现‮体身‬传来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室内空间由于空气无法通,显得又闷又热,待上片刻,肌肤便汗津津沾汗水。

 然而房被汁浸过的部位却彷佛在寒风中,传来冰冷的感觉,肌肤对气流每一丝轻微浮动都感无比。忽然尖如热水烫到般一热,却是被那妇人捻住头。

 “呃…”卓云君低叫一声。尖触感像电一样,带着一股滚热和酥麻的感觉,透过皮肤战栗着传入深处。

 接着手指一扯,头带着那股电的触感,彷佛同时被人从深处扯出,汇聚在妇人指尖。卓云君尖叫一声,两被扯得耸起,战栗的‮体身‬彷佛化成一滩软泥,几乎从那妇人腿上跌落。

 “你…你…”卓云君恐惧地瞪大眼睛,望着那个恶魔般的妇人,吃力地叫道∶“你对我做了什么?”那妇人出狡黠笑意,轻声道∶“乖女儿,这叫天女酥。任你仙女下凡,被它浸上一夜也要浑身酥软。”

 卓云君尖叫着推开小紫∶“放开我!快放开我!啊…”小紫捻住她两颗头用力一扯。卓云君双手按在小紫肩上,浑身的力气随即消失得无影无踪,‮体身‬一软倒在小紫怀中。白光光的上身赤着,在她怀里不住抖动。

 那妇人手掌磨擦着,卓云君只觉两像被火烧一样滚热。她玉体横陈,像玩具一样躺在那妇人腿上,两团浑圆房在她掌中不住变形。

 卓云君竭力想抬起手却没有一丝力气,只能敞一双雪任她玩。隔壁男女的声音不住传来,以往卓云君不屑一顾的声,此时却彷佛有莫大威力。伴随着那妇人火一样的双手,每一声落入耳内都彷佛引起自己心底深藏的望。

 忽然,那妇人用一只手把她两颗头捏在一起,来回,另一只手顺着她丰腻的向下,掠过白滑小腹探进她短小的亵内。

 卓云君玉颊猛然间得通红,她脖颈向下仰去,红张开,两条白美的‮腿大‬咚嗦着并在一起,夹住妇人的手指。两颗充血的头被捏在一起,晕凸起,雪白间透出一抹妩媚的红晕。

 那只手掌在亵内鼓起一团,手指像弹琴一样来回拨。卓云君脸色越来越红,忽然隔壁传来一声怪笑“小蹄子,下面都透了…”

 卓云君像触电一样猛地昂起头,玉体弓起,小腹急剧收缩,双腿绷紧。接着她亵底部泛出一片水痕,在股间迅速扩大。

 小紫笑拔出手指放在美妇面前,让指尖黏的体滴在她姣美的面孔上。卓云君玉体轻颤,脸上混杂着无数表情,屈辱、痛楚、难堪、恐惧、妩媚、羞…她从来没有这样软弱过,彷佛一口气就能将自己融化。

 那妇人伸出一手指,挑起她的下巴。隔壁传来一声放肆的大吼,夹杂女子不堪重负的低叫。卓云君红咚嗦片刻,最后勉强挑起角,轻声道∶“多谢妈妈…”

 “卡”的一声,铁镣锁住,房间陷入黑暗。小紫笑嘻嘻来到隔壁房间,只见雁儿一脸羞赧地待在角,秦桧远远待在另一边。

 虽然隔着好几尺的距离,他表情却做得十足,一脸狰狞又下笑,活像一个刚,还在呼呼的气。“那个大笨瓜呢?”秦桧这才收起入戏的笑,尴尬地看了雁儿一眼,说道∶“公子看了片刻,方才出去了。”

 “哗!”程宗扬光着膀子站在井栏旁,两手举起木桶将新汲的井水兜头泼下,一边用力甩着头发。雁儿从门窗都被遮掩的房舍出来,连招呼都没有打,玉脸飞红地低头匆忙离开。

 秦桧这会儿已经恢复从容,颔下长须收拾得一丝不,斯斯文文地朝程宗扬抱拳一揖到底,说道∶“公子。”程宗扬扔下木桶,笑道∶“会之辛苦了。”秦桧正容道∶“为公子办事是属下职分所在,怎敢言苦?”

 程宗扬大笑道∶“得了吧,刚才你那德活像刚偷了的黄鼠狼。这会儿一脸正经的,还不如刚才看起来可亲呢。”秦桧也出笑容,说道∶“若非公子见,属下还不知道自己颇有些当坏蛋的天分呢。”

 程宗扬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引得秦桧莫名其妙。程宗扬浑身是水走来,拍了拍秦桧的肩膀,感叹道∶“会之兄,你这话说得太有历史感了。咳咳,没什么事了,你歇着去吧。”小紫靠在门边,撇了撇柔的小嘴∶“大笨瓜!”

 程宗扬悻悻然拧干衣服。家里放着五个女人,只要一个手势至少有三个肯乖乖陪自己上,这样优厚的条件,自己还要靠冲冷水澡来火,被她说句大笨瓜一点都不冤枉,想反驳都反驳不了。

 小紫看他气恼的样子,角微微挑起,出一丝笑意,又说了句∶“大笨瓜!”程宗扬气道∶“死丫头,你有完没完?再罗嗦,当心我拿你火!”小紫勾了勾手指。

 “来啊。”程宗扬冷哼一声,摆出主人的架子板起脸道∶“你给她子上用的是什么东西?不会是焚情膏吧?”“焚情膏好难制呢。这是天女酥,用蛤蚣尾培炼再加一点药酒。她浸了一夜,药效至少持续三天。

 只要摸摸子她就浑身酥软,像女一样又又媚,还会出来呢。大笨瓜。”“我智商一百二!”程宗扬不地说道∶“你见过智商一百二的笨蛋吗?你再敢污辱我的智力水准,小心我跟你翻脸。”

 “智商?”小紫好奇地说∶“是你买的吗?”“测的!傻瓜。”程宗扬指了指脑袋“我智力超过平均线,天下只有百分之二十的人比我聪明!”

 “测的吗?小紫有多少?”程宗扬面颊动一下,这死丫头的智商打个七折可能还比自己高出那么一点点。

 “少罗嗦。”小紫撇了撇嘴“大笨瓜,这样冲凉小心火逆行,亢易虚。”程宗扬稀奇地说道∶“我没听错吧?你是在关心我?不可能啊,你这死丫头巴不得我倒霉呢,没错!你肚子里肯定憋着什么坏主意。”

 小紫白了他一眼∶“那人已经服软了,你就是用了她,她也不会反抗。想好了,要不要来?”这是个圈套,慎重慎重。

 程宗扬一边告诫自己,一边冷哼一声“无知!本主人今晚有事要办,洗个澡好养蓄锐,你懂什么!”小紫无聊地打了个呵欠∶“可怜的大笨瓜…小紫只好自己先用了。”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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