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曼曼,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们家平时就你们俩吗?”侯岛转移了一个话题,因为觉得曼曼那个话题不宜继续下去,要说那些也应该换一种方式。“嗯,不过,有时我叔叔也来陪我们!”曼曼想了想,笑着回答说。
显然她没想到侯岛问此话有其他目的。
“叔叔?”侯岛顿时陷入了雾里云里,她爸是谁她不知道,这个男人绝时不会是她亲叔叔,而很可能是她妈妈的男朋友。“是啊!他姓甄,好像是哪所大学的校长!他可牛着呢,对我们可好着呢,他每次来时都要带好多东西给我。
只要我需要什么,
他说一下,他就准会给我买!”见侯岛提起她那个叔叔,曼曼
不住夸耀起来。“峨!”侯岛听了她那话,已经猜明白了她叔叔大概是什么人,笑着问她说,”你叔叔来后,你妈喜欢他吗?”
“喜欢!干嘛不喜欢啊!有时叔叔还在我家睡觉呢!”曼曼见侯岛也对她叔叔感兴趣,就越发奋兴地说,”侯老师,你也做我叔叔吧!做了我叔叔,就可以在我家睡觉,就可以晚上陪我讲故事…”
“曼曼,上课吧!已经耽误了很长一段时间!”侯岛见曼曼提出了他无法回答的问题,急忙转移话题说。”
“哦,”她很失落地看了看他,轻声时他说,”侯老师,你抱着我吧!”“嗯!”说着,侯岛就抱上了那个从小就没见过爸爸,努力学习想到美国去见爸爸的女孩,开始给她辅导功课!一见眼就过了两个小时。侯岛辅导的功课完成任务了,但刘女士委托他照看曼曼,他接受了委托就不能一走了之。
因此他又开始与曼曼聊天,以打发时间,等着曼曼的妈妈回来。“侯老师,我给你跳个舞,好不好?”曼曼见侯岛呆在那里百无聊奈,笑着向他建议说。
侯岛想到刚才曼曼说的话,认为她在物质上虽然比较富有,但在亲情上却缺乏父爱,因此不忍心拒绝她的建议,笑着回答她说:“好啊,可惜我不会跳舞!”“不需要你跳舞!你看着我跳就行!”曼曼笑着对他说。
在她眼神里,颇有一种显摆显摆她的艺术才能的意味儿。
“好!”侯岛随即鼓起了掌。曼曼笑了笑,拉着侯岛去客厅调好了音响设备,
掉了鞋,就在客厅中央独自跳起了舞蹈。
侯岛认真看了一眼,发现曼曼的手、腿、
、
股、眼神,一个个动作,一个表情,都显得十分专业,很明显是经过较长时间专业培训的,就不由得叫好起来。
曼曼非常开心,不时投以感谢的微笑,不时投以交流的眼神。一曲跳完了后,曼曼关掉音响,走到侯岛面前,笑着问他说:”侯老师,你觉得跳得怎么样啊?”好,好,非常好!比某些专业舞蹈演员跳得还好!”侯岛又一次由衷地赞美起来了。曼曼轻轻一笑,说:”你这样夸我!想奖赏我什么啊?我妈妈每次夸奖我后,都要奖赏我的!”很显然,她已经在心目中将他当作了与她妈妈同重童级的人。
“哦?”侯岛不由得惊讶起来了,不由得局促起来了,因为他没想到在曼曼心目中如此有分量,因为他实在没什么值得奖赏她的,他想了想,平静地问她说,平时,你妈妈奖赏你什么啊?”“妈妈奖励我吻和笑脸!”曼曼腼腆地笑了笑说。
“哦!”侯岛听了后不由得笑了起来,旋即又问她,”那你想我奖赏你什么呢?”
“吻,笑脸,骑马!”她毫不犹豫地回答说,很显然她早已经想好了这个问题。“哦?你什么要骑马?侯岛笑着看着她说“我可以吻你的额头,可以陪着你笑,但是…”
但是不可以被骑马,是不是?”曼曼立即接过他后面的话“我告诉你吧,我长到现在为止,从不缺乏吻,从不缺乏笑脸,但是从没骑过马。
有一次,我看到其他小朋友骑在爸爸的肩上,也要求骑到爸爸的肩上,妈妈非常不高兴。从那一天起,我就不敢奢望骑马了!见到你后,我感觉到你特别像我爸爸,所以又特别渴望骑马…”说罢,曼曼脸上显示出了侯岛从未见过的自卑和可怜。很显然,缺乏父爱的孩子,尤其是极其聪明要强的缺乏父爱的孩子,看到别的小朋友骑在爸爸的肩上,而她提那件事便让妈妈不高兴,见到了酷似她爸爸的,对她非常好的家教老师,她内心是多么渴望能实现骑马的愿望啊!
但这个愿望却面临着被拒绝的境地,她潜藏的失望和自卑的一面怎么不显现出来呢?侯岛见曼曼失望和自卑的样子,不
动了恻隐之心,轻声时她说:”我答应你!可你太重!”
曼曼见侯岛同意了,立即转悲为喜,笑着说:“谢谢老师,谢谢叔叔!骑一会儿就行!骑一会儿就行!你累了就歇一歇!你累了就歇一歇!”说罢,她又侯岛脸上轻轻吻了一下。侯岛笑了笑,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然后说:”开始吧,我趴在地上,你骑上去吧!”“先骑脖子,后骑背!”曼曼笑着时他说。
“好,骑脖子两三分钟就行,骑背的话可以时间长点!”侯岛想了想说。
因为曼曼太重,骑脖子的话,他整个人站起来,显得特别沉。骑
的话,他的手脚可以撑到地上,重童会显得轻一些。
“OK!“曼曼做了一个鬼脸。侯岛便在沙发边蹲起了马步。曼曼先上到沙发上,然后骑到了他的肩上,双手抱着他的头,像模像样地骑起了马。
侯岛憋了一口气,站起来了,扛着曼曼在客厅里到处走动。曼曼特别开心,骑在他肩上,一边笑,一边伸手摸吊灯,摸挂墙上的装饰物…
她骑了几分钟就下来了,然后要骑
。侯岛四肢趴在地上,她骑在他
上,在客厅地板上到处爬…曼曼非常开心,让他休息了一会儿,又骑上去,又让他了休息一会儿,又骑上去。
为了摆
这种局面,侯岛建议玩“触角”两个人都四肢趴在地板上,用头顶着头,像公羊触角,或者是公羊触角一样,你推过来,我推过去,你推过来,我推过去…角样触一”
角玩触曼牛曼公议是建岛侯,面局种这像}
,}摆头去了着过为顶推头我曼曼玩了触角,居然一下子上了瘾,拉着侯岛,在地板上触角得不亦乐乎,以致刘女士回来时,他们还在地上触角,像两只较劲儿的羊一样。刘女士提着从餐馆里买回的
菜进门时,曼曼和侯岛正在触角。她大吃一惊,随即又笑了起来。
侯岛发现刘女士回来后,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准备走。但曼曼玩得空前的高兴,不仅不让他走,还要她妈妈也来参与触角,还要三个人举行触角比赛。
侯岛和刘女士尴尬地相互看了看,但在曼曼的强烈要求下,在不忍心拒绝曼曼的情况下,最终同意了比赛。
他们三人轮
触角,如果连赢了两人的就算冠军,没有连赢两人的,前两场的胜利者再争冠军。在比赛时,两人做运动员,另一个做裁判,相互轮
做运动员和裁判。
很快,侯岛和刘女士都期望避免的一场发生了:他们两人触角,曼曼做裁判!曼曼将侯岛的头和她妈妈的头面对面地放在在一起,然后大声下令:”预备,开始!”“妈妈队加油!”
“老师队加油!”曼曼一边做裁判,一边做啦啦队,一边做观众,一边做解说员,非常奋兴地忙碌起来了!比赛很快完了,曼曼获得了触角冠军。为了庆贺她获得冠军,刘女士和曼曼都极力挽留侯岛在她们家吃晚饭。
侯岛认为好意难却,就留了下来。刘女士将她买回的菜摆开,又做了两个凉菜,拿出了她家的好酒招待侯岛。刘女士和曼曼不停地劝侯岛喝酒吃菜。侯岛推辞不掉,不知不觉地喝醉了,失去了知觉,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侯岛醒过来时,发现他躺在刘女士的
上,全身
得光光的。他惊慌地起来拿衣服穿上,见刘女士低着头坐在一旁不吭声。“我怎么会在这里?”侯岛吃惊地问刘女士说。
刘女士看了看侯岛,摆出了一副
言又止的样子。侯岛又问了她一次:“究竟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昨天喝酒后什么都不记得了!”说着,他便红着脸低下了头。因为他不敢瞪着眼睛看刘女士,你一个做家教的,说白了打工的,在她家里吃了饭,喝了酒,还爬上了她的
,你还有何面目去面对呢?你还好意思责怪她?
刘女士见侯岛再次追问,便将她昨晚穿的衣服拿给他看:“你看看吧,你昨晚喝酒后,将我的衣服都给撕破了!最终我还是给我上了…这不,我大清早就去与曼曼谈心了。你昨天晚上把她吓哭了!”
“晦,都是贪杯惹地祸啊!”他听了刘女士的话,
不住叹息起来了,
不住自责起来了,因为他只记得昨晚在她家喝酒,却不知道酒后做了什么。
她拿出被撕裂的衣服,他便毫不怀疑酒后冲动将她上了的事实。刘女士依旧低着头,小声对他说:“曼曼吓哭了!我好不容易才将她劝住!你也不要自责,想想怎么去安慰曼曼吧!”
是啊,怎么面对曼曼呢?你还有什么脸面对曼曼呢?你一个家教老师在酒后当着她的面将她妈妈上了,这会在她心目中留下什么印象呢?人要脸树要皮啊,总不能一个堂堂的硕士让一个10岁的孩子鄙夷吧?如果那样的话,做人又有什么意思呢?“你出去吧,我要穿衣服起来!”
侯岛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件事好,只好让她先出去,然后穿上衣服,迅速逃离,从此不再与她们见面,也不与她们联系,就此忘记那件荒唐事。
刘女士看了看侯岛一眼,将他的衣服递到了
边。他大吃一惊,见他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的。奇怪啊!如果他昨天晚上酒后将她上了,那么他的衣服应该是一片狼藉才是,怎么可能被叠得整整齐齐的呢?即使他酒后
将她上了,那么她肯将他凌乱的衣服折叠好,也说明她有几分心甘情愿。
在这世界上,还没女人被别人强行上了后,还不声不响地将别人的衣服叠放整齐,然后不声不响地坐在他身边的。想到这些,侯岛不
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假设,那就是她等他酒醉后将他扶到了她的
上!可这也不可能啊!
一个女人无论多么
,只要有丝毫廉
存在的话,就不会当着10岁的女儿去将一个陌生男人拉上她的
那么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侯岛越想越糊涂,越想越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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