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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在女大夫一边捏一边问话的时候,我依旧闭上眼睛,只用摇头来作为回答,开始,确实不痛,接着她的手指渐渐加力后,开始有不舒服的感觉了,可我一直摇头,表示没事儿。

 到后来,手指的力度越来越大,我真的感到了痛,而最后几乎痛的不行的时候,我依然固执的摇头,因为,刚才在她对我头尽情戏的时候,我已经输了一次,这次我一定要把面子找回来。

 “这样也不痛,奇怪了呀…嗯,迟一点儿再说吧。”年青的女大夫放弃了对我的痛实验,边缩回手边自言自语的说,我隐隐约约感到她的语气似乎有点儿沉重,不过,我顾不到这个了,现在,我产生了一种欺骗别人成功之后的胜利的感觉,觉得找回了点儿面子。

 可是,完全暴在这个陌生女人面前更无助的被她任意玩的我,真的还有面子可言吗?我听到女大夫摘下塑胶手套,扔在了洗手池里,转身拉开了抽屉,然后是打开了一个类似钢做的饭盒的声音,在然后,是打开橡胶瓶时特有的“怦”的闷响,马上,我灵敏的鼻子嗅到了一股像碘酒但没碘酒那么浓烈的一种味道,一闻到这种味道,我的‮体身‬马上紧张起来,我想这是人的本能反映,碘酒的味道容易让人想起伤口。

 我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睛,看到年青的女大夫正侧对着我,左手拿着一把类似镊子的东西,镊子头上夹着一块鸡蛋大的棉花团,现在她正在把棉花团伸进一个装着浅黄体的小口大肚的瓶子,准备将棉花沾

 这时,她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停住了,犹豫了一下,嘴角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然后她放下了镊子,弯打开最下面的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瓶,一个白色的卷着的布包和一个空的肥皂盒。

 她将这些东西放在小桌子上,推上了抽屉直起。然后,她把小瓶里的透明体倒了一些在肥皂盒里,然后拿着肥皂盒在洗手池的热水龙头里接了一点冒着热气的水,刚才的体比热水一烫,发出一股类似肥皂水的味道。

 女医师把肥皂盒放在桌上,缓缓摊开了那个白色的布包,我惊异的看到,里面是一把长柄的医用剪刀和一个褐色的男用剃须刀。年青的女大夫拿起剃须刀,轻轻用指尖试了一下刀片儿的锋利程度,然后满意的把它放回摊开的白布包上。

 ***看到剃刀,让我有点儿不安,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她的侧面看起来更加瘦,及膝的白大褂儿出了她的小腿肚儿,白晰,挡着我的视线,我看不到她瘦瘦的好看的脚。

 在女大夫转身的瞬间,我迅速合上了眼睛。我感到女医师回到我两腿之间。“好了,现在你别动,双腿放轻松。”

 马上,听到一阵类似摇动轮子的吱吱声儿,我惊惧的感到支撑我腿的架子正随着轮子转动的声音缓缓横向移动,我的两腿被向两边强行分开,从刚才的六十度角转变为呈接近九十度角打开。

 啊?要干什么?我恐惧的想。我还来不及作出反应,轮子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过这次,脚架的移动变成了纵向,缓缓将我的双腿向天花板的方向举起。

 整个过程只有几秒钟,刚才与地面呈四十五度角的双腿现在已经基本垂直地指向天花板了。天哪!谁都知道,双脚翘到这个位置后,站在正后方的人都能看到些什么!

 我忍着‮大巨‬的羞辱,拼命腿,试图把腿从腿架上拿下来,可根本无济于事,因为,我的脚刚才已经被牢牢的固定在脚凳上,丝毫动弹不得。

 “别动呀你…嗯,把股再往下…嗯,往左一点。”她一边指导着我,一边精确地继续摇动轮子调整腿架的角度,直到将我的门完整无缺的暴在她自己眼前。“嗯,好了,保持好别动了。”她轻轻叹了口气,满意的说。

 这个比刚才分开双腿更加屈辱的姿势,让我的全身血一起涌到了头部,然后化成不争气的热泪,涌出我的眼睛。

 “现在我给你做一个外的消毒。先看一下你的皮肤情况。”女大夫镇定自若的说。我不敢拒绝,当尊严离你而去的时候,自卑将使你失去拒绝的勇气。

 我感到女医师的手指捏住我的一缕儿卷曲的,轻轻的的将它提起拉直,仔细的观察了一下长度。

 然后一只手提起茎,将它向上贴在我的肚皮上,另一只手捏住囊的皮肤,将整个囊也向上提起,检查了囊及囊与门之间的皮肤。

 女医师的手凉凉的,我突然想起,她刚才已经把薄薄的塑胶手套摘下扔进洗手池了。“为了便于彻底的消毒,要先剃掉你的。”女医师冷静地宣布皮肤检查结果,语气不容置疑。

 “啊?”我顿时惊慌失措,‮体身‬因为羞辱与愤怒轻轻的发抖,却不知道怎么拒绝。如果不是这么惊慌的话,其实我应该察觉到问题:女大夫的意思似乎是说在检查我部皮肤的时候临时发现我的情况妨碍了彻底的消毒,所以要剃掉,可她在检查前就明明已经把剃的工具准备好了呀!

 这怎么解释呢?可惜,我在‮大巨‬的羞辱与愤怒中,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女医师从桌上的展开的白色布包上拿起那把长长的医用剪刀。

 “你最近是不是刚刚动过什么手术,好象已经剃过了。”女医师看着我下面短短的,但又看不动明显的伤口处,狐疑地问。从上次挨了黑刀到现在也就十天出头,虽说“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但这么短的时间也不可能完全长齐,也就两三厘米长的样子。女医师见我不想回答,手并没有停,两手继续熟练的操作,一分钟后,我那原本就还没长齐的又被年青的女医师剪得差不多了。

 女医师放下医用剪刀,右手拿起肥皂盒,左手沾了一些里面的肥皂水,试探着涂抹了一些在我的‮腿大‬上。水温大约有六七十度。

 “烫不烫?”女医师柔合的问道。我摇摇头,委曲得想杀人。女医师开始将肥皂水轻轻的均匀的涂抹在我‮体下‬所有长着的地方,包括囊和门周围,然后用手轻轻的,在她轻轻的下,我的部泛起了白色的泡。她看涂的差不多了,放下肥皂盒,转身从桌上拿起了锋利的剃刀。

 “‮体身‬放松,别怕,不要动。”我感到女医师轻轻用右手握住我的茎向一边拉动,闪出周围的皮肤,接着我感到锋利的剃刀嗖的一下划过我的‮体身‬…女医师的手指轻柔,动作熟练,基本没有让我感到痛。

 大约三分钟后,她的动作停了下来,转身拿起一块白色的巾,轻轻将我部残留的肥皂泡沫和已被剃掉的残渣擦净,然后再次细致地检查,将刚才因为有肥皂泡沫干扰而没剃掉的毫不留情地剃除。

 接着,她用几手指捏住我囊上的皮肤轻轻向上一提,将皮肤展平,开始刮我囊上的,这是一个让人紧张的地方,我的‮体身‬下意识地绷紧了。

 “放松点儿,没事儿的,别动就行了。”女医师感到了我‮体身‬的紧张,安慰着说。很快,她松开了捏住我囊的手,在她熟练的操作下,我知道囊上的已经被刮得干干净净了。

 我的‮体身‬刚想放松一下,突然,让我吃惊的事儿发生了:我的门居然被一只凉凉的手指轻轻地按住了!“别紧张,别动啊。”女大夫阻止了我躲闪的动作,若无其事的说。

 我感到锋利的剃刀不再平贴在我的皮肤上,而是一边稍稍抬起,用一边的刀尖儿,围绕着按住我门的手指,轻巧的在我的门周围游走。

 虽然这个地方的不多,但因为位置不平不好操作,仅仅能用刀尖儿一点一点地修,所以这个比较精细的活儿足足用了两三分钟。剃完门周边的后,女医师再一次对我的‮体下‬进行了全面的检查,把各部分漏掉的再次认真的消灭。

 又过了一分钟,经过严格仔细的检查,现在女医师确定我的‮体下‬已经像个小孩子儿一样了。女医师转身放下剃刀,满意的看着她的杰作。我从手指儿里飞快的看了我下面一眼,我的双腿可笑的打开,脚心几乎指向天空,可怜的小弟弟没有了的保护,恐惧的向左躺着。

 我的包皮确实太长了,刚刚明明已经被她灵巧的手指褪下了,可现在,经过一番折腾,竟奇迹般的又溜了下去,使头只出了一点点尖儿。这让我有一点点儿欣慰。年青的女医师放下锋利的剃刀,重新拿起刚才那把夹着棉花团儿的镊子,在小口大肚瓶子里沾了一些黄体。我知道,该消毒了。在她转身的瞬间,我闭上了眼睛。女医师拿着镊子回到我的双腿间,大约五秒钟之后,我感到两个灵巧的手指再一次轻轻捏住我茎的头部,施展同样的手法,瞬间,我的包皮再一次在女大夫灵巧手指的捻下臣服,可怜的头再一次无奈的暴在这个陌生的女大夫面前。

 “哎,”我在心里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女大夫的两手指褪下包皮后并没有动,停在了我的部,然后轻微用力捏住,指尖微微向上一顶,使茎竖起头向上。突然,一个凉丝丝的东西擦过我的头,我下意识的挪动‮体身‬躲了一下。

 我马上明白了,那是刚才那块沾了淡黄消毒药水儿的棉花团。在我刚才‮体身‬下意识躲避的时候,年青的女大夫肯定早有准备,两捏在我的手指在我躲避的前一微秒轻轻的加了力,我动的只是‮体身‬其他部位,小弟弟在那两手指的稳稳把持下竟纹丝没动。

 “有点儿凉吧?这是碘酊,没事儿的。”女大夫的声音依然静静的,轻轻的,可能因为消毒水有点儿凉吧,我到是觉的她的语气没刚才那么冰冷了。凉凉的棉花继续在冠状沟及头上轻轻的擦拭,轻柔,熟练。

 “感觉怪怪的,不过舒服呢。”我头昏昏的想。当我心里糊里糊涂的冒出舒服这两个字的一瞬间,我就知道,坏了。

 我了解我的‮体身‬,我知道这种舒服的感觉一旦来临,后果将是什么。我拼命想控制自己的‮体身‬,但没有用。我感到一股熟悉的热从脊椎涌向‮身下‬,我知道我无法与这股热抗衡,我绝望的感到,我‮体身‬的某一部分已经开始变化,这回,我完了。

 不用看,我自己都能感觉到被女大夫两手指轻轻捏住的茎在渐渐膨,我的脸烧的让我自己都不敢摸,眼睛紧紧闭着,无助的等待着接下来注定的羞的时刻。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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