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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受虐型(全文完)
 今天晚上,纪美子被她所羡慕的夏绘搂在怀里,受到了各式各样的‮抚爱‬,并体验了失神般的快。但是,她的道里边,还未体验过异或是同的刺,所以,她感到还不是十分的足,所以,今晚若是夏绘剥夺了她的处女权的话,她是决不会后悔的。

 “真的吗?纪美子,我太高兴了。能得到你这样的信赖…不过,我可不能剥夺你的处女权呀。”

 “为什么?”清濑夏绘,以爱怜的目光,久久地注视着年青的漂亮的秋川纪美子。

 “秋川妹妹,你听了我下边说的活后可别害怕呀。哎,谈不该对你说呀?”

 “嗯,姐姐,您有什么话就尽管说吧。”

 “那我就说啦,我觉得,你是比我更为理想的受型的奴…”

 “做为受型的奴,我多次地体验到了一般女人所体验不到的最高昂的快乐,也享受到了最令人神往的幸福…”

 “不过…我给谁?”

 “是啊,当然是我的主人,仓持专务呀。”一听说是给仓持专务当奴,纪美子浑身都在抖动。她似乎感觉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冲动。

 “我?给专务当奴?…对专务来说,姐姐您不是最为得意的奴吗?”

 “嗯…别这么说吗,我的主人,不论是谁只要是被他选中了的女人,都能训练成他最得意的奴的。我特别想看看你是如何当你喜欢的主人的受奴的。也很想看看主人得到你时那股子高兴劲儿。你不是也很希望这样吗?”说完,夏绘又向纪美子讲了一个她意想不到的事情。

 “纪美,你还记得主人有一个已经亡故了的女儿佐和子吗?”

 “嗯,记得。”

 “其实呀,那个佐和子和你长的一模一样。就像是双胞胎姐妹呢。”

 “真的?”

 “我何必要哄你呢,所以自打你进了公司以后,主人对你的一切都格外关心。他经常对我说,你就像他的亲生女儿一样…特别是这次的职员旅行联谊会。他看到了身穿水兵式校服的你后,他的心已经完全地被你夺去了…”

 “这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了,所以说,我也是奉主人之命,对你进行惑的。”纪美子感觉如坠五里云雾,就像是在梦中一般。

 “原来是这样啊。”

 “是的,绝对没错。我想,主人想让女儿复生的愿望太强烈了吧,大概做父亲的男人都这样吧,特别是有一个和女儿一模一样的,特别温顺的奴…”

 “那就是,我在当专务的女儿的同时,还要同时兼做他的奴?”

 “对,不好吗?做主人的女儿可获得一种爱。但是,做为奴,又可以获得另外一种做女儿是绝对得不到的爱。那可就…”

 “…”秋川纪美子的脑子了,一切常识的东西都了。但是有一点她是很清楚的。就是此时此刻,她的已到达了极点,子里就像是患了官能炎似的火烧火燎的…

 “好吧,既然姐姐和主人都喜欢…”最后,年青漂亮的钻器公司的女职员,秋川纪美子,同意了这一要求。

 “我,愿意做专务的受奴。”夏绘的脸上,激动的闪闪放光。

 “太好了!你真的同意啦?唉,我们现在就到专务那去,好吗?”

 “怎么?现在?”

 “是啊!”夏绘恶做剧般地笑了起来。

 “这个房间,就是为了主人的快乐而修建的,不论什么时候,主人都可以自由的来去。而且还可以从镜子的那一面,看到这里的一切。”

 “啊?!”纪美子的脸腾的一下子就红了。

 (那么,在这间房子的那一面、仓持…)

 清濑夏绘的语气和表情是非常肯定的。

 “是的,我们在这做的时候,主人就在隔壁的房间里,通过这面镜子,他可以看到这的一切。我们今晚到这来,也是我事先就在那家法国菜馆里用电话通知他的。并且讲好,如果你同意,就把这房子的秘密告诉你,如果你不同意,就不告诉你,只是让我以后定期地带你到这来做,让他从镜子里眼福而已。”清濑夏绘将衣柜的一个大斗拉开里面放着一套深兰的水兵式服装。这是剑造的女儿佐和子的衣服,是一所名牌教会学校的校服。

 “主人为了有朝一能看到像他女儿一样的你,特意将这套衣服放在这的。”洗完澡后,夏绘开始让纪美子穿衣服。

 纪美子对眼前的这一切一点儿也设想到,就像是自己仍在做梦一般。

 (我,从现在起,就要当奴了…)

 首先是穿上少女们常常穿的白色罩和三角袜。当然,不论是什么,都是用纯棉布做的,虽然薄得透明,但伸缩相当好。罩和三角袜穿好后。又穿上了镶着漂亮花边的白色衬裙和印有校章的白色短袜。

 “啊,真漂亮。”当纪美子把最外面的水兵式校服穿好后,夏纪极为羡慕地赞美着。对着镜子照照,纪美子也看见了一个非常用人喜爱的高中生一样的小姑娘:

 “准备好了吗?喂,我们这就到主人那去吧。”夏绘将通往居室的门打开了。原来,这是一个装饰着一面大镜于的暗门。

 居室里光线很暗,其他东西都看不见,只有居室中间的那只大沙发,恰好处于度数很低的聚光灯的光圈下。

 仓持剑造的正面,正是刚才纪美子她们呆的那间屋子的贴着大镜子的这一面,坐在这昏暗的居室里,隔壁的那间灯光明亮的卧室里的一切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纪美子这时羞得直往夏绘的身于后面藏。

 (我刚才和姐姐在上干的一切,全部被专务看见了…)

 这会儿,夏绘换了一件下摆很长的黑色睡裙。她跪在仓持剑造的面前。

 “主人,这姑娘,就是自愿给您当奴的,叫秋川纪美子,她还是个处女,做为受型的奴,她的资质绝对在我以上,什么样的调教她都能接受,请您足她的愿望吧。”这时,纪美子也低着头,站在了仓持的面前。

 “主人,您好…我叫,叫秋川纪美子。谁您也把我…把我,当成夏绘姐姐那样的奴隶吧…无论什么样的方式,我都能接受。”仅是这么一说,纪美子便感到子在一跳一跳的隐痛。

 袜的底部也在热乎乎地发。剑造的脸上有了些笑意。

 “你为什么要做我的奴呢?”

 “这个吗…那个,嗯…我也说不太清,大概是想被主人疼爱吧…”

 “做为奴来说,主要是接受各种各样地玩和污辱,可谈不上什么疼爱啊。”

 “我也说不太好…不过我想没关系,既然爱,大概就要受些污辱吧…”

 “嗯…好!”仓持剑造像是很满意地点着头。虽然纪美子还是个处女,但却知道了什么是施,什么是被。就连仓持本人不是也一边把夏绘当做自己的‮物玩‬,一边还把她提供给其他男人们玩吗?若是以此为理由问问仓持是怎么想的话,恐怕仓持也说不清是怎么回事,大概也只能以纪美子那样的理由来搪一下吧。

 这个在公司里专横的,人人恐惧的仓侍剑造觉得眼前这个纯情的姑娘,实在是招人喜爱,但与此同时,一种想要对她施加的心理,正在逐渐升膀。

 (我要把这个纯洁无暇的小姑娘,带进的深渊里去…)

 仓持把纪美子从头到脚的看了几遍后,突然说道:

 “把裙子卷上去!”纪美子的脸全红了,她提心吊胆地将裙子连同衬裙一起卷到了上。雪白鲜的‮腿大‬呈现了出来。坐在沙发里的剑造,两眼紧紧地盯着被白色袜包着的下腹部,平坦的小腹部和从部到‮腿大‬那畅的曲线,暗示着纪美子是个生殖能力极强的姑娘。

 “往前点儿!”

 “是。”从年青姑娘那人的‮体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味,刺着仓持的鼻子,他的手伸向了纪美子的腿间。

 “啊?”仓持的手,隔着这层薄薄的布片,在纪美子小腹部下边微微隆起的部位上‮摸抚‬着。使纪美子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并来回地‮动扭‬,躲闪着仓持的手。这大概是姑娘的一种本能吧。

 “别动!”裙子卷到了上的纪美子,被像自己父亲一样年纪的男人,隔着袜在部上尽情地着,一种说不出来的羞怯感,使她觉得无地自容,她泣泣的哭了起来。

 “臊死人了呀…呀啊…”“哈哈…就这样,这个地方还都了,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啊?”剑造的手指,将白色小袜的双层底部扒到一边,执拗地在着,使纪美子的部,发出一种『叭叽叭叽』的靡的声响。这个还没被男生殖器贯通过的秘孔,源源地向外漾着,散发着带有酸味的强烈的雌气味。

 剑造拍拍自己的膝盖示意着。

 “喂,过来,趴在这上边。”

 “唉,是。”纪美子战战兢兢地趴了下去。

 剑造又将纪美子的裙子往上卷了卷。被白色的比基尼式的小三角袜包着的,像苹果似的两个圆溜溜的股蛋子,像害羞似的颤颤微微的。

 (呀,他就要打我的股了吧。)

 糙的大手在年青姑娘的股上‮摸抚‬着,健康的处女的体与秀发,散发出了袭人的香味。

 “既然你自己自愿做我的奴,不管怎么说,你就是个的姑娘,所以呢,这种处罚是很必要的。”剑遗慢馒地将那白色的小袜从纪美子那馋人的股上扒了下来。

 “啊!”袜被扒了下来,屈股整个了出来,羞得纪美子连忙用手捂住了脸。剑造盯着纪美子的股看了会儿,突然扬起胳膊,向着这两个柔软的丘打了下去、劈!叭!,劈!,叭!

 “啊!啊…疼呀,疼死啦…”

 “我可是要使劲地打了啊,你这个被的小妞儿。”生来还是第一次被男人如此使劲地打股,身穿水兵式校服的姑娘痛苦地悲呜着。

 夏绘也凑到跟前,为了让主人高兴,她使劲地按着膝盖上的纪美子,把纪美子的裙子往上捋了捋。转眼间,一个个鲜红的掌印,印在了纪美子那雪白的柔股上…

 “啊!啊啊…别打了,求求您了…”痛苦和屈辱的泪水,从纪美子的眼框里涌了出来。尽管如此痛楚,可她却觉得子里甘美的像是要溶化了似的,整个‮腿大‬部都被密粘得滑溜溜的。

 “哈哈…快看,夏绘、这姑娘和你一样,股被打成这样了,可腿股间却全了,真是个的妞呀…”

 “真的哎!是这样的女人。”又受到了语言污辱的纪美子,哭得更伤心了。此时,她的股上一阵阵的火辣辣的疼。这时,剑造已经不再打了,他在纪美子的股上又了一会几后,便让纪美子站了起来。

 “把掉,躺到沙发上来,裙子就还像那样卷到上。”白色的小袜扔到了地板上,下半身光的纪美子,仰躺在沙发上。

 “把一条腿搁到沙发背上,另一条腿放到地下。”夏绘帮着纪美子摆好了姿式。于是,下肢便充分敞开了。被漉漉的部,清清楚楚地展了出来。剑造从旁边拿过来了一盏电子台灯。

 “啊?干吗?”纪美子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哦,检查一下你的处女膜。”在充足的光照下,纪美子那一又黑又长的,尤为浓密地聚集在那道泌密的裂的上端。圆鼓鼓的大,往充分发育了的花瓣似的小下边折叠了进去。这时,已充血澎涨了起来的小像微笑似地稍稍裂开着花骨朵般的蒂,若隐若现在小的上端。一股少女特有的,略带酸味的芬芳气息,不断地往外散发着,这种气息刺得横的专务的下腹部一劲发热,望滚滚而生。

 (不错,处女的气味太美了…)

 纪美子的小被扒开了,秋川纪美子紧紧地闭着双眼,用两手捂着脸,极度的羞,使她不由地哭出了声来。珊瑚的,被得滑溜溜的粘膜,充分地暴在灯光下。

 处女膜的检查进行的相当仔细。剑造看到了肥厚的处女膜,明显地突出在由柔软的构成的通路内侧。从某种意义上说,处女膜就是一道屏障。此刻,正像息似的在微微颤动,看到它,就能唤起男人们极大的穿透。剑造扒着纪美子的小的手,不由自主的抖动着。

 “嗯…是处女,的确还没被男人过。”剑造一边说着,就感觉着自己的,已经高涨到不能自持的程度了。他把浴衣前边的带子解开,硬硬地立着的了出来。

 “纪美子,你睁开眼睛看看,握住它!你的处女权,就要被它剥夺了,我可马上就要用它来刺穿你的处女膜了啊。”

 “呀!…这么大!”年青的姑娘战战兢兢地睁开了眼睛,生平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大,且又是硬邦邦的男生殖器,她不由地惊叫了起来。尽管有些发怵,但她还是握住了它。

 “呀,这么热呀。”

 “热吗?这就可以证明,一个男人的望程度。”夏绘在一边悄悄地用眼睛向纪美子示意着什么。

 纪美子用两只手捧住了剑造的生殖器,诚惶诚恐地低下了头。茎的头上,也是滑溜溜的。

 (就像女人的似的,怎么男人也有这样的…)

 纪美子慢慢地把嘴凑过去,用嘴亲吻着热乎乎的,搏动着的头。剑造迫不急待地伸出一只手,搂住纪美子的脑袋,往里一使劲,大的进了纪美子的嘴里。

 (啊!…这可能就是主人的象徵…)

 纪美子的嘴里,含着男的生殖器,她仿佛全身的血都沸腾了,一种希望被望渐渐地上升着。

 “喂,用舌头和嘴待奉呀。”夏绘在纪美子的耳朵边上小声说着。

 虽然显得有些笨拙,但却极力认真地用、舌头对男的快乐器官进行着侍奉的纪美子,羞得面通红。

 “好好…不错,就这样,再用舌头侍奉一下…”剑造将浴衣了下来,看着自己的在身穿水兵式服装,像自己女儿年龄一样的年青姑娘的嘴里,他在想,这对纪美子来说,肯定是第一次,这就更加刺着他的

 夏绘这时从背后把手伸进剑造的两腿间,小心温柔的‮抚爱‬主人的丸。

 “嗯…好,好…”过了大约十分钟,剑造将茎从纪美子的嘴里拨了出来。

 他上了沙发,趴在纪美子的身上,他一只手搂注纪美子的子,在她脸上到处吻着,另一只手从纪美子的领口处了进去,在纪美子那小茶碗似的房上捻着,着…

 充分的做后,剑造本能地将拱了起来,用部死死的住纪美子的上半身,并一点点地往前蹭行,当他感觉到已经对准了纪美子那花瓣似的小时,部猛一使劲,一下子将他那到了极点的,灼热的茎,全部进了纪美子的道里。

 “噢!啊啊…”柔软的被撕裂了般的痛楚,使纪美子大声地叫喊了起来。

 夏绘赶紧跪在纪美子的旁边,‮摸抚‬着她那优美的秀发,并用舌头着纪美子那夺框而出的,苦闷的泪水。

 “忍耐一下,这只是瞬间的痛苦,一会儿就会好的…”

 “喔…噢…”剑造在纪美子的身上,静静地趴了足足有五分钟。他像是在细细地品味着处女的滋味。然后,他猛烈地动了起来。

 到底是有了些年纪,不大一会儿就大口大口地息了起来。突然,剑造的身子抖动了一下,接着他更使劲地顶着纪美子,静止了几秒钟后,又迅速地动了几下,他了…

 “主人,我已经为您…”秋川纪美子好像也感觉到了,她觉得自己的子被一股热乎乎的体沐浴了。她紧紧地搂住了仓持剑造的脖子。

 办完了事的仓持专务,显得有些被力竭地从纪美子的身上下来了。他坐在旁边的一把折叠椅上,看着‮身下‬赤的,仍依仰躺在沙发上的秋川纪美子,非常满意地笑了。他转身从酒柜里拿出了一瓶意大利红葡萄酒,拧开盖子倒了一杯,一仰脖子,咕咚咕咚地灌了下去。

 这时,夏绘将纪美子扔在地上的白色袜捡了起来,贴在那刚刚被贯通了的部位上,擦试着从那里出来的鲜红的血和白色的混合。一边擦着,着,一边对纪美子说:

 “恭喜你啦,受型的奴诞生了。”夏绘开心地笑着,她把脸埋在了纪美子的股间,吻着她的部,并用占头着刚刚坏了瓜的血,和第一次被注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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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一年的夏天,仓特剑造,就任了钻器总公司的总经理。反对派的代表人物关口晃之介则被解雇了。理由是,利用他的职务,搞派活动。为了足自己的特殊望,贪污公款,架空公司领导,搞小独立王国。

 这些秘密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谁也不清楚。关口被解雇后,在计划调查室工作的女职员清濑夏绘也辞职了。

 关于她和常务关口晃之介的各种流言蜚语,这一下都变成了既定事实。

 伴随着仓持剑造就任总经理,进行了一系列的人事变动,原总务部文书课的秋川纪美子,调到了总经理室,担任仓持剑造的专职秘书。她是仓持剑造三个女秘书中的最末一个,然而不知为什么,专制的总经理总是找一些藉口,对她大加训斥。为此,这个可爱的新任秘书,总是不时地偷偷的哭泣。

 经常是两眼哭得红红的。公司内的全体职员们好像都非常同情她…

 热心的内衣爱好家们,纷纷传说着在岱官山的某一个地方,有个叫牙子的女人,开办着一个叫做《内衣俱乐部》的专营女的内衣和化妆品的商店。在那个店里,有一批内衣小姐,个个年青漂亮,她们为了内衣狂们,可在特别试装室里足顾客提出的各种要求。

 这一年的秋天,应顾客们的要求,一位漂亮的年青女人,替换了老板娘牙子,担任了该店的经理。当然,这位经理,是能被顾客点名,并为他们进行各种服务的。

 还有,这只是那些被选为特别顾客的人才知道,在这个店的地下室里,有一个大厅,仍然是每月一次地举行极为的月例晚宴。

 据说,最近,一个被叫做『斑鸠』的,非常可爱的小姑娘和那个叫『天鹅』的妖的美女,一起在圆形舞台上表演手,并且,一起被那个叫『彼得』的大狼狗干了。

 高昂的顾客们受不了了,大家一起窜上了圆形舞台,将她们两个人依次地轮得昏死过去。

 用参加过这次晚宴的顾客们的话来说,那个叫『天鹅』的漂亮女人,是个出类拨翠的衣舞星。那个叫『班鸠』的小姑娘要是穿上一身水兵式校服的话。肯定是个更加招人喜爱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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