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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地上的火堆“哔哔啵啵”地燃烧着,火沫子沸扬到半人高的地方后便像烟花一样灭落下来,火光映照得兰兰敞着的脯黄亮亮的。这边厢牛杨氏蹲在地上,将巴的包皮开摇了摇,那家伙就像睡着了似的毫无反应。

 金牛低头看着命子蔫头耷脑的衰相,心里也慌张起来“干娘!我这牛子是咋了?没碰它没动它,就变成了这模样,会不会…”他不敢再往下想,就算今年撞大运逮了个媳妇回来,真不知道还能不能派得上用场。

 “莫慌莫慌!它只是耍脾气,我有法子治得好!”牛杨氏笑了笑说,看上去有十分的把握,只见她将双膝跪在地上,张开嘴巴就往金牛的裆凑过来。

 “干娘!你干啥?!干啥哩?!”金牛着急地叫唤起来,连忙伸手按着女人的头不让嘴巴接近那要命去处“你是要吃它哩吧?”

 兰兰闻声歪过头来看,金牛睁着双惊恐的大眼睛涨红了脸,一边后悔自己竟没及时想到这法子而让婆婆抢了功劳,一边“咯咯”地笑着说:“金牛哥!你甭害怕咧!生的我娘也吃不下,要吃,也得找把刀子割下来炒了吃!”

 金牛瞅瞅女人手中并无刀子,便犹犹豫豫地松开了手,眼睁睁地看着女人将在外面的头含在了口中,温温热热的口腔将那进去了大半截他才猛地想起来:要是咬掉了咋整呀?可是木已成舟,要是挣扎起来,没被咬断也给扯断了可划不来,他愤怒地瞪了兰兰一眼,无助地将眼皮缓缓地合上了。

 牛杨氏轻轻地咂了几回,那条儿便像突然生出筋骨来一样,一点点地在口腔里鼓起来,眨眼间便填了口腔,就像一大截香蕉生生地卡在喉咙口,噎得她的喉咙里发出了“咯咯咯”的声音。

 “噢…噢…我的天爷爷哩!”金牛“呼哧哧”地叫唤着,黑里和干娘了这么多回,他还不晓得干娘藏着这手绝活哩!里和在嘴巴里全然是两回事,硬硬的牙齿轻轻地刮擦着巴上的皮,热乎乎的腭拦挡着头不让前进,这感觉真是新鲜,真是美妙死了!

 牛杨氏握着金牛的尻子,就这样地含着,任由头在口腔里“突突突”地弹跳着大,鼻孔里“呼呼呼”地直出热气来,吹打得金牛间茂盛的纷纷向后披拂。含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地缩回嘴巴去,巴便从口腔里缓缓滑出,口水沫子早将濡得油油亮亮的,在篝火的映照下泛着无比糜的光泽。

 金牛一直屏气凝神地忍耐着,直到离了女人的口腔的那一刻,才“呜哇”一声叫唤出来,大大地了一口空气之后,就仰着头“呼呼”地个不停了。

 牛杨氏仰头看着男人上下移动的喉管,同时绕过一只手来握着滑唧唧的缓缓地套起来,俘获的成就感在她的心底油然升起,使得她的脸挂上了‮奋兴‬的神采,得意地问道:“受活得很吧?金牛!”

 “嗯啊…受…受活得很…”金牛把脸向着窑顶“嗬嗬”地,目光穿过杂草丛生的顶孔,他看到了深邃的天幕上忽闪着寒光的星星,天地开始缓缓地摇转起来“甭提…甭提有…有多受活咧!”他断断续续地说。

 “受活的话,干娘再给你含含?!”牛杨氏坏坏地笑着,她哪里是征询金牛的意思,深了一口气张嘴便将缓缓地纳入到口腔深处,头一伸一缩地含动起来恣,口中“唔唔”地轻声哼着,直看得兰兰在边上口干舌燥的。

 “噢噢…”金牛含含混混地呻着,细钝的齿轮绵绵密密地刮擦着,舌尖频频地点击着马眼,快“簌簌”地从头上传导下来,在他的经脉里窜行不已“干娘啊!你真好…真是好咧!”他感激地叫唤道。

 牛杨氏没空儿回答他——已经噎得透不过气来,仅能依赖两只小小的鼻呼气吐气,原本就紧绷绷的头似乎又暴涨了不少,口腔里的空间就显得更加窄小不堪,就快容纳不下它了。

 金牛闷声闷气地哼叫着,小肚子里早旋起了一股强劲的气,蛋袋里早积储了,口腔里头鼓得就要爆开了一般,他很清楚再这样下去,迟早要将货儿到女人的嘴巴里,便颤声央求道:“干娘!干娘!放了我罢…我想你的咧!”离开牛家的这段时,干娘的那张温软厚实的一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牛杨氏赶忙将吐出来,紧张地扬起头来问道:“你要了?”金牛张开眼来点了点头,牛杨氏便眉开眼笑地闪开身,让巴对着篝火的光,扭头朝兰兰叫道:“儿哩!快来快来,可以了…”一边将手抓着油乎乎的晃了晃。

 兰兰在边上就巴巴的等着这一句,忙不迭地从玉米杆上蹦跳起来,扔掉批在身上的棉服张开臂膀奔向金牛“噢…金牛哥!你的真的好大哦!”她抓着男人的啧啧地赞叹不已,一边将光赤赤的身子往男人的身上涌。

 “真的…真的大吗?”金牛哑身问道,他本以为干娘会即刻子和他,不料她却赶忙闪在一边观战,不觉有些失落,不过他却兰兰说的“好大”俩字,这让他感到了无尽的荣耀和自豪。

 “真的!这还能诓你的么?”兰兰娇嗲嗲地说,把间那片小小的丛在男人的上反复地蹭着。

 金牛听兰兰这么一说,金牛不住有些飘飘然起来,忍不住冒险地问了句:

 “有…有大海哥的大么?”——虽然他天天看着自家的,干娘也说过很大的话,可是缺少了比较的对象,他总是不信。

 手指划着他的脯低低地息起来,口中便发出呢呢喃喃的声音来:“比高明的还要长,还要大…”

 兰兰摇晃着头,将散的发梢逗得鼻尖酥酥的打了嚏,皂角的轻响混杂头皮的汗为飘入鼻孔里来,十分地好闻。女人不停地将头往他的膛里钻进来,他便用力用力地将女人的身子搂得越来越紧了,仿佛要把女人的身子勒碎在怀里似的。

 “快点儿呀!唱戏的都快散场了,你们还没干完!”牛杨氏在边上催促到,她看不惯本属于她的男人在儿媳的怀里卿卿我我地,巴不得他们直接些干完走人,那样她的心里便会好过得多。

 两人得想在水底溺着一般不过气分不开,还是兰兰咬咬牙奋力将男人一推,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一个优美的转身倒在了重新被牛杨氏整理好的玉米杆子上“金牛哥!快…快来…快来我!”她向他招摇着手娇声叫。

 金牛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像条饿狗似的爬了过去,一身将坚实的膛便在了鼓不堪的子上,住了那温热软绵的身子。

 兰兰在底下本能地‮动扭‬起来,玉米杆子被得“叽叽咋咋”地脆响,她是如此的急不可耐,张开双臂将男人的头搂下来,按向她的嘴,按向她的脖颈、她的房…一切需要它的地方。

 金牛抓住女人不安分的手,像抓住两只小鸟的翅膀一般容易,他把它们安放在女人的头顶上,伸下手去画过平坦的小肚子,伸向那团火热粘的所在,划开了那条淋漓不堪的儿,略估计了一下口的精确位置,然后抬起尻子来往前一冲。

 有力的挤进了兰兰的‮体身‬,的感觉瞬间充实了她的的那一刹那,一声娇滴滴的嘶鸣便从口中迸发出来:“哇呀…”紧接着大大地了几口,才将紧绷的身子松塌下来“好了…好了…”她嗫嚅着说。

 坚巴一落入热乎乎的里,即刻便被抖颤的褶儿包裹住了,此时的美妙简直无法描摹,金牛“咻咻”地着,沙哑地嚷道:“那…那我要开始了!”紧紧的儿还是让他有些担心,他是怕兰兰承受不下。

 兰兰迷糊糊地“嗯”了一声,赶紧提醒道:“要里面,全都进来!”她想一次就能怀上。

 “好咧!全给你…”金牛声大气地说,在干娘的里他还没有放过一次,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那时候他也没有多想,干娘之所以一直没能怀上娃娃,可能是年纪大的原因。

 “嗯嗯!金牛哥真好…”兰兰感激地说,像只八爪鱼一样地粘附着男人,将双腿蜷起来到了男人的‮腿大‬上,着扭着不住地蹭磨,嘴里“嗷嗷”地叫着:

 “里头…里头真啊!都的要死了!”

 金牛低吼一声,提起尻子来就是一阵“噼噼啪啪”地杀,直儿松软,直水飞溅。交接处似乎燃起一团火来,直烧得女人的脸蛋儿飞红,直烧得她气吁吁地娇喊不已。

 兰兰的双腿再也绑不住他的‮腿大‬,时而高高地扬起,时而错着‮动扭‬,时而在玉米杆上蹬…无论她如何挣扎,里还是奇难耐,只得一迭声地叫唤:“再进…再进…得好难受咧!”

 金牛见她还不足,便用双手撑在两边将上身抬起来,高高地提起尻子,左边歪一下右边歪一下地奔突着。

 “哇喔…你真哩!金牛哥!”兰兰终于满意地叫起来,每一个来回,她都会“啊哈”地叫喊一下。她的声音听起来如此的美妙,无尽愉中稍许带来悸动,仿佛清风拂过风铃时发出的声音那般悦耳。

 大的将粉红的褶扯翻又陷进去,暖烘烘的里“嗞啾…嗞啾…”的声音不绝于耳,一时间女人婉转的呻声,篝火的“哔啵”声,玉米杆子的“叽杂”声混合在一起充了破败不堪的瓦窑。

 “啊哈…啊哈…”兰兰的呻唤声开始有了节奏,她使劲地将尻蛋抬起来,一下下地顶凑上去。

 也不知过来多少时候,头上的酥渐渐地明朗起来,一波波的快连绵不断地传往他的四肢,传往他的发,似乎每一个紧闭的孔都开始伸张,每一发都精神抖擞直竖起来了。

 金牛吐出一口浊重的热气,低嗓子干干地说:“兰兰!哥要不行了…”声音仿佛春天里贴着地面滚过来的低沉的雷声。

 “里头,里头…”兰兰切切地乞求男人,双手连忙紧紧地按了男人的尻子,再也不舍得松开了。

 “我没忘记,快把手拿开!”金牛命令道,抄起玉米杆子上耷拉着的两条腿来卷到女人的脯上,膝盖迫得滚圆的子向边上歪咧着变成了奇特的形状。

 他将口紧紧地抵着‮腿大‬部,两手撑在女人的‮腿大‬边紧紧地拦护着,尻子提起来高高地悬在半空里,然后再沉沉地夯下来。

 “唔啊…”兰兰伸着雪白的脖颈闷哼了一声,双手紧紧地扣住了男人的臂膀,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手臂上的里。

 金牛像个专门打土墙的老手,巴就是夯头,沉沉重重地打入女人稀软的,每次务必,每次务必夯到底——可恨的是深处那一小团软软的垫,无论他使下多大的力,无论得多深,始终只是若即若离地吻着马眼。

 “要死了!要死了…”兰兰猛乍里尖叫起来,手一从男人的膀子上撒开,双腿便猛地一抻,直地将身板绷得像张拉弦的弓似的。

 凸起的似乎变得更加紧致,里面的褶像只手似的攥住不放,金牛赶紧打起十二分得精神来,发起最后一波更为猛烈的冲击“噼噼噗噗”的声音急速地响起…那一瞬的快乐终于如期而至,他和兰兰比赛似的抖颤着,互相尽情地和滋润,里发出了“咕咕”的声响。

 兰兰像跟面条似的瘫在身下,金牛缓过气来,就头温情的牯牛一样,伸出舌头来爱怜地她的眉眼、她的子、她身上咸津津的汗…满意地享受着柔软的手掌在脊背上温柔的‮抚爱‬。

 “快起来!快起来,干完了还磨磨蹭蹭的!”牛杨氏在身后不地嚷起来。

 金牛扭头一看,干娘慌慌张张地从裆里出手掌来,掌心里指尖上蒙一片水亮亮的水,便咧开嘴笑了:“干娘!过来我给你败败火咧!”

 “去去去!你个碎崽儿,都啥时候了,还没个正行!”牛杨氏尴尬地骂道,将手掌在衣襟上胡乱的抹了抹,正在这时离瓦窑不远的大道上传来了几声尖锐的呼哨声,仔细一听还有嘻嘻哈哈的笑闹声,她突地变下脸色焦急地说:“你门听听,戏都演完了,还不赶紧穿起衣服来…”话还没说完就风也似的跑到瓦窑门口给两人把风去了。

 两人顾不得亲热,在瓦窑里忙成了一团,金牛手快先穿好了衣服,一边用鞋将地上的泥土踢过来盖灭篝火一边问兰兰:“干娘的咋这么金贵?给我一回都不行!”

 “你屎不晓得哩!你干娘这么,哪是金贵?是肚里怀了娃娃咧!”兰兰挤眉眼地说,从玉米杆子上跳起来系好了带子,又这里拍拍那里抓抓,将衣服上头发上的碎草屑拍打干净了,歪歪扭扭地跑到窑外去了。

 金牛却愣在原地回不过神来,盯着零零星星地火炭,脑袋里“嗡嗡”地响:

 干娘肚里的孩子十有八九是他下的种,加上兰兰肚里再怀上一个,辈分上却差着一辈,这…这是造的啥孽呀?!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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