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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章
 “大家看看!我没有骗你们吧,真是美得要命啊!”约翰得意洋洋地说。

 “的确…伊甸为甚么不早便叫我们捉她来?”路嘉也深感同意地道。

 在微弱照明的地下室之中,莫心怡现在正被拘束在一副直立的“X”字型的架上,那个架是由坚厚的木条搭成,而“X”字的四个未端上各装有一副皮手扣,而心怡这刻的双手双脚便正好各自锁扣在X字四个未端的皮扣上,外表看起来便像古代那些正等待行刑的囚犯般。

 便如约翰等人所说,心怡确是个美得令人窒息的少女。现在她的假发和太阳眼镜已被下,回复了本来面目: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深澽、聪而充着令人难以直视的灵直的鼻子和微微翘起的樱花红色的咀,便像是代表了她刚强好胜的性格;作为运动健将,她的‮体身‬发育得十分健康和标准,而古的、不带半点颗粒的16岁少女的柔肌,看上去便有如朱古力绵花糖般柔滑而香甜。

 不过最值得一提的还是她和教会一向以来的其它猎物都不同。那较浓的眉毛、锐利如电的眼神和深刻的五官,看来后必会是一个野、强傲的火美人,而另一方面现在只得16岁的她却也仍保持着少女的矜持和青涩,那种清纯和野、可爱和刚烈同居的气质,令众人都感到很大的新鲜感和刺的魅力。

 “又再见到这间女校的校服了!嘻嘻…”约翰伸出了手,在那雪白的校服上近的位置向上抚,好像在享受着那制服的质感似的。

 “果然是你这‮态变‬医生害了蕙彤!”虽然对方戴着头套,但心怡仍凭身型和声线认出他正是目前曾假装去看病的那个医生。“你们把她藏了在哪里?”约翰完全不理,只是冷笑着继续把肥大的手掌向下摸,轻拂擦着可爱的格仔校服裙。

 预期她会惊恐得发抖,可是心怡却像毫不畏惧地怒骂:“住手,禽兽!”其实说不害怕是骗人的,她只是在努力维持镇定。孤身陷入贼窝,手脚被拘束而动弹不得,而面前则有四个以白头套幪着头,但每一对眼都出野兽般凶光的人,在这个情形下仍毫不害怕的16岁少女恐怕在这世上一个也不会有吧。

 “邝蕙彤已成为了我们的奴隶,而你很快便会和她一样呢!”约翰道“你们是贼,是人渣!…”

 “奇了,偷入私人住所的你自己才是贼吧!”马可和路嘉都加入了狎玩的行列,路嘉的手隔着校服‮摸抚‬着她突的脯。

 “看起来已见到顶得校服前面高高的,一摸上去更是货真价实,好坚,少见16岁的娃儿有这样的成和份量呢!”从她的手型和声音,心怡已知道她是个女的,但被另一个女人玩自己的‮体身‬,她的辱感并不会减低多少。

 而约翰更俯身从她的裙底进入,肥手肆意地着她的‮腿大‬。那运动家的腿,肌练得特别扎实,所以按下去的时候肌的质感、弹令到‮摸抚‬的手感到更为过瘾的滋味。

 三个人六双手,同时在心怡那从未和异亲密接触过的‮体身‬上游动,虽然是隔着衣物,但仍然足以令她感到羞和难受非常。

 “不要!停手…”

 “嘻嘻,听说你是运动健将,但这种上运动你一定未做过吧,让我教一教你…”“停手啊!你们这班无之徒!”心怡有如疯了般大力‮动扭‬着娇躯,尽量阻止他们去玩自己的‮体身‬。但随了得X字架微微晃动外,她的挣扎便一点作用也没有。

 马可一手捉住了她的下颚,把她的脸猛地抬起。

 “嘿嘿,挣扎是没有用的哦…”心怡拼命想摇头甩开他的手,但在马可有力的手拑制下她却办不到这点。

 近距离之下,马可更感受到心怡俏脸的美,那绝不是甚么含羞闭月、甚么剪水星眸那种古典美,而是现代女的美、刚强的美、有性格的美。

 他不狂吻着她的脸额,尽情地在那绝美的脸上留下他的口水。

 “唔…不要!…禽、禽兽…唔唔!”看着她那微启的,厚薄得宜,既有感又不于太厚的樱,自然呈现微微润的嫣红色,有如吐火焰般叫人看得心,多么想一口便把这樱桃入口中!

 马可当然忍不住一口吻在那嫣红的小咀上。一阵温软而润的触感,令他感到触电般的‮奋兴‬。

 马可意犹未尽地吻着她的朱,享受着那种甜丝丝的少女香吻味道。更把污秽的口水吐出在她的咀上,然后又“嗦嗦”声地啜着。

 “!…”突然,心怡大力用呀咬了马可的咀一口!

 啪!立时得到一记耳光的报复,这无情的一巴掌令心怡的脸立时红肿了起来,整块脸也火辣辣地痛。

 “男人用‮力暴‬来对付女人最差劲了!”心怡努力忍下痛楚。

 马可着咀边的血,眼凶残地望着心怡,可是心怡也毫不肯认输,坚毅地回睨着对方。

 “有性格,有性格…”马可竟不怒反笑了起来。

 “像你如比出色的女孩可是爱才若渴的我教正需要的对像呢!”路嘉也笑道:“为了我们伟大的伊甸回归计划献身,可是一种光荣哦!”“甚么伊甸回归,神经病!我的‮体身‬是属于我自己的,没有向你们禽兽四人组的教会献身的义务!”

 “太天真了!这是弱强食的世界,所有事也是强者作主的!”马可接口道。

 “啊,你终于承认自己是和弱强食的禽兽是同类了吗!”心怡讥讽地道。

 “这你们应明白之前为甚么伊甸并没指令要捉她了。”一直旁观的大祭司这时才出声。

 “这妞儿可说是不折不扣的悍马呢!”马可听完,却反而‮奋兴‬得大笑。

 “这种指天椒若果能驯服得了,所得到的快要比一般女人还强得多呢!”

 “想我服从你这禽兽,别要想坏你的脑子!…啊,不过你的脑子应该早已是坏的吧!”

 “你在口硬甚么?也不看看自己现在是甚么状况,你只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呢!”心怡的气势立时一挫。的确,她现在手脚都被束缚在这行刑台般的东西上,其生杀大权还是操纵在对方手上。

 “我便再令你她妈的了解自已是如何无助!”马可拿出一些剪刀,分别了一把给路嘉和约翰。

 “你们要干甚么!”

 “呵呵…”三人笑着围向心怡,同时举起了剪刀。

 撕裂…

 “不要!”马可手起剪刀落,把心怡前的校服从中间割开!

 约翰和路嘉也同时出手,开始在心怡纯洁的蓝白格仔校服上割开一道又一道的口子!

 “喔!你们快停手!”

 “嘻嘻,不要挣扎动啊!剪刀无眼,万一在你美丽的体上割开一道疤痕便大煞风景了!”

 “啊啊!…”心怡果然不敢动了,只有眼睁睁看着三个禽兽牧师像在剥果皮般,把自己的外衣慢慢地割开!

 布絮飞散周围,清纯的女校校服渐渐变成残缺不全的布条。

 终于,心怡的身上除了围和内外,便只剩下一些校服的“残渣”在覆盖着而已。而地面上则已布一堆又蓝又白的布絮。

 “嘿嘿!看我的用刀技术!”马可巧妙地运刀一割,刚好把那白色的绵质围从中间割断,一对半球形的房便立刻像赛马开闸般撞开两边的罩弹跳出来!

 “啊啊,不要看!…”

 “好家伙,真是亭亭玉立啊!”三人都看得并息静气,那对房比起其它皮肤的古,显得较浅色一点,看上去感觉非常的幼滑,形状便刚好如切开一半的瓜般呈完整的半球形,而两个顶点上各有一颗樱尖,房整体有着绝美的曲线和形态,带给众人的视觉神经绝大的刺

 “啊啊,这种半球形的房很少见,尤其是如此平均和完整的半球形,更是女人万中无一的宝物呢!”路嘉以专家般的口刎说道。

 约翰和马可已忍不住每人一边,用手摸在一对房上,像面粉般又起来!

 “啊啊啊…停、停手!”处女的房是何其感!在两只大手无情的‮躏蹂‬下,心怡感到痛楚、烫热、更在脯的中心好像渐渐产生一种痕和微妙的疼痛,全身也自然地‮动扭‬起来。

 “刚才还说得伟大,但现在不是‮奋兴‬起来了吗?看你那对尖!”

 “!…”的确,在二人熟练而强力的下,只见心怡的晕已经扩大了少许,而本来平伏的尖也充血而向外突了出来!

 “这样你便会更‮奋兴‬吧!”马可用口轻含着其中一只尖,轻轻啜起来,更用舌头如蛇般反复地最顶的蓓蕾!

 “啊啊…不要…不可以!”有如无数的蚁在自己的皮肤上爬动一样,令心怡整个人也硬直而起,头向后抑。

 约翰的手也不留情地把处女的圆按扁,任意地成各种形状,把这样好玩而?房玩个不亦乐乎。

 而马可的手也有如婴儿啜般,他的舌尝遍了美少女的尖的滋味,同时鼻端嗅着那少女清纯的体香混入了少许味的气味,更是令人消魂。

 “喔啊…咕咕咕…”

 “真是太X正了,只是玩房已令我几乎要,你真是天生的会令男人得到最高享受的‮物玩‬啊!”“确实是,不要浪费了这种‮体身‬,好好和我们乐一下吧!”(!…我不能就此认输!)

 “禽兽!快停手!我是人,并不是甚么玩具,你们怎可以为所为!你们这样还可说是神职人员吗?”

 “啊,好强硬的娃儿!我们只是教导你如何回归人类原始的形态而已,没有甚么好羞的,例如这样!”路嘉用力一拉,把心怡的内一下子扯低至膝盖!

 “不要!”一阵恐怖,令她的血也几乎凝固。

 “哦哦!那是少女的草原吗,和女的密林不同,那些便像婴儿的发般又软又柔呢!”

 “看中间的,合得好紧呢!一定是为了供我们享用而一直保留着贞吧!”

 “处女的比甚么都要鲜,气味也妙极了!果然是天生的牝奴隶,这一件器单是看起来已令人口水大了!”一句又一句的说话,三个人六只眼的目光有如利箭般直在少女最私隐最宝贵的器官上,心怡纵是如何坚强,此刻也不得不坠落在羞的业火中,被烧得面红耳赤。

 眼泪也自然地了下来。

 (真可恨…)

 铃铃…铃铃…

 突然有电话铃声响起来,她望向不远处的地上,那是发自自己的书包的声音。

 (是爸爸吗?爸爸,救救我!…不过,他又怎会知道我在那里!)

 “是那娃儿的手提电话吗,好X吵!”

 “让我关了它吧!”大祭司从书包中拿出手电后便把电源关掉了。不过他却没有留意书包中其它东西。

 (防狼器也在书包内…但我已经没有机会用它了吧…)

 三人继续上上下下地玩她几近全体。

 这个少女的‮体身‬便有如是上天恩赐给男人的最大的礼物,不论是房、‮腿大‬、五官、私处,尽都是充着刺男人视神经的魅力;不论是汗珠、香、‮体下‬散发的气味等,都好像加入了挑拨男人的官能的牝之味道。

 再加上那既抗拒却又自然产生的‮体身‬反应,那刚强和羞怯共存的表情,在在令人感到强烈的新鲜感和刺

 这时约翰更用手分开了她‮体下‬的发,伸出舌头轻那柔软的丘。

 “咿!”有如被雷电击中般,心怡整个人弹跳了一下!

 “嘻嘻,好有趣的反应,你也开始有感觉了吧!”

 “怎会!”纵是受着如此羞辱,纵是泪水令她的视线也模糊了,但生来自尊心便比别人强一倍的心怡,却仍未有屈服的迹像。“讨厌!我对你们做的事只有讨厌而已!”

 “你真是不老实至极的女生!”刚啜得心怡的又红又烫,更下大量口水的马可怒骂道。“无论如何也不肯承认我们的教义,成为我们的奴隶教友吗?”

 “要我承认这甚么禽兽教会,你别要做梦!尤其要向你这禽兽四人组屈服,随非太阳由西方升起吧!”

 “敢顶撞我!”马可怒极打了她的房一下,打得她的房一跳一跳的;可是心怡却仍是一脸倔强,更对马可回以一个轻蔑的笑容!

 “岂有此理!…大祭司大人,要给她尝尝我们的”圣水“吗?”

 “一时间那来圣水,我也不是随身携带的哦!”大祭司笑着说。“反而我有一个好主意,大家有兴趣来个比赛吗?”

 “甚么比赛?”

 “对付她这种反基督的人,最好来比一比谁能先把她”感化“…”大祭司的眼中出‮奋兴‬的光亡。

 “我们来一个比赛,看看谁人能在指定时间之内,令这悍马亲口向我们说出屈服和归附我教的说话!”

 “嘻嘻…似乎很有趣…”

 “呵呵呵,好主意…”疯狂的驯悍比赛即将开始,四人将各展所长,以美少女高中生莫心怡的‮体身‬为舞台,表演一幕幕采的调教秀!

 “不如我们来个比赛,看看谁人能在指定时间之内,令这悍马亲口向我们说出屈服和认同、归化我教的说话!”大祭司提出了一个“驯悍”的比赛,由他和牧师们四人轮出手,每人有四十分钟时间,可以用这间地下室中的所有器具和任何手段(除了不可使用媚药、不可夺去心怡的处女身和不可对她的‮体身‬做成永久残害),以图令莫心怡自认屈服和归顺教会,谁人胜出的话便可以得到她的处女身的开苞权。

 “似乎很有趣!可是那一个先出手?”

 “对,越早出手便越有利啊!”“便用签决定吧!”大祭司笑着说。“也未必是先出手有利,也有可能是先出手的人只能削弱她的抵抗力,反而令后来的人能乘虚而入呢!”

 “也对,且看谁人先攻陷这妞儿的城墙,嘻嘻…”单是听到他们的话,已叫心怡感到如坠冰窖,衣杉不整几乎全状态下,被束缚在X字型的行刑台上的少女体,竟要成为这恶魔般的调教竞赛的舞台,单是想起来已是可怕残酷之极的事。况且,最后无论是谁胜出,她的清白之身也会不保。

 但表面上她仍没有出半点怯意。越卑劣的行为,反而越起她的对抗之心。

 签的结果,是由马可首先出手,进行第一回合的“驯悍比赛”

 “嘿嘿,你刚才的嚣张,很快便要付出代价了!”作为地下搏击赛的选手,马可一向对别人的血、痛苦和惨叫有着异样的喜好,故此‮体身‬上的待调教便是他最喜欢的事。他很快便从旁边的柜中取出一些他爱用的待调教的用具。

 鞭、蜡烛、衣夹…种种可怕的器具只看得心怡面也青了。他将会用这些东西来做甚么,实在是不用问也知道的事。

 “呵呵,始终调教是要用这些东西才够气氛呢!我便不信有女生能够在我的”SM三神器“之下仍然可以口硬!”马可随手拿起一只衣夹,便夹在她的房的柔上!

 “咿!…”一放手,衣夹强力的弹簧便令夹子紧紧夹着柔球,一阵锐痛向感的肌肤袭来,令心怡不感悲鸣了一声。

 “怎样,感觉好吗?”马可一边问,一边继续把一只又一只夹子“装饰”在她发育良好的脯上。

 六只衣夹,每边房上各夹了三只,本来是浑圆的半球,被夹子夹得变了形的模样,很令人感到官能的刺

 “痛吗?”看着心怡皱着眉头,马可却只感有趣。

 “没…没这回事!”马可再拿起一只衣夹,今次则夹在那樱红色的尖上!

 “咿呀!不要!…”如豆粒般的尖,小小的表面积上却凝聚了大量的感觉细胞,所以痛楚程度也比刚才更大几倍。

 再加上今次这只衣夹更在后面吊了一个小小的吊坠,更加强了对娇蒂的拉力,令那豆粒被拉得向外和下突出,单是在旁边看已能想象会有多痛!

 “越来越高兴了吧!”

 “快拔走它…啊啊啊!”另一边的尖,也同样夹上了连有吊坠的衣夹。

 “嘻嘻…”马可更恶作剧地用手推拨连着衣夹和吊坠之间的细,令两个吊坠像钟摆般左右摆动起来!

 自然,脯上的两粒蓓蕾也被拉得左右变型,有如被蚁咬般的刺直袭少女的神经中枢,令到心怡‮体身‬不住‮动扭‬,口中也发出了语意不清的呻

 “喔…快停手!这种事…有甚么好玩的…咿喔!”接下来,马可继续用其它衣夹去装饰这具被人偶,包括肚脐、小腹、手脚、甚至连少女最私隐的地带也不能幸免。

 “不!那里…不可以碰!…啊啊、痛哦!”两只连着吊坠的衣夹,一左一右地夹在两片樱红色的大上!在感度方面,也不比蒂差多少,只见本来紧闭着蓬门的被拉长了少许,看上去令人深深感受到一种被的气氛。

 “怎样了,刚才的气势去了那里?”

 “不…没甚么大不了的!”心怡虽然内心又惊又恐,但仍歇力做出一副不在乎的表情。

 “还在死顶…嘻嘻,接下来便再加点色彩,那么这件人体艺术品便更好看了!”说罢,马可拿起了几支直径约一寸半的蜡烛,分别是红色、白色、蓝色和紫,然后在每支蜡烛上都点上了火。

 然后,他轻轻按了按在墙边的一个按掣。立时有一阵机械的声音响起。

 “?!…啊啊!…”原来那直立的X字型的台中间的接合部份是分开的,在地板下有一个机关,在按掣后X字的下半部份开始缓缓向后移,相反上半部却维持原位,令心怡的‮体身‬自然稍为向前倾,形成像要向前俯下向对方鞠躬般的姿势。

 这样一来,她的粉便相对地向后耸突,有如桃子般又香又滑,令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马可用手抚着那浑圆的粉,只感心怡的股同样也发育得不错,曲线已经开始成型,看起来有着线形的美感。

 “耸起股的样子真下啊,学生会副会长!若果跳跳扭舞便更好看了!”他一边说一边大力按在粉起来,掌心传来一阵细致和弹力的触感,令人大感过瘾。

 为甚么对方竟然知道自己的身份,甚至连自己是学生会副会长也知道,未免颇为耐人寻味,但此刻的心怡已经无瑕细想原因。

 “鬼才会跳甚么舞…啊啊啊!”一阵火炙股的感觉在粉上猛地涌现,那自然是来自马可手上的蜡烛滴下来的蜡

 “后面便用白色,呵呵!…”

 “好烫!快住手!…”溶掉的热蜡却仍然好像雨点般落下,在本来纯净无瑕的丘上,添加了点点白色的雨泪。

 “看,不是跳起扭舞来了吗!”马可‮奋兴‬地道。被热蜡攻击的股,本能地左右‮动扭‬起来避开热滴,然而这样一来却令旁观者看到如同扭舞般的效果,向后耸起的在左右扭摆的情景,令在场的人的视觉都感到很大的刺

 “真啊!竟把股扭成这样!”路嘉、约翰也大笑道。

 “不!这是因为…喔喔…”心怡已经答不上话来,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现在的姿态是如何可,这更令她切实地感到一种败北感和挫折感。但实在没办法!虽然想歇力忍耐不动,但初尝热苦之责的柔肌就是不肯听话。

 此时蜡滴更已蔓延至背部,那里的并不及部厚,所以炙热的感觉便相对更为增强!

 “怎样了?‮奋兴‬吗?股扭成这样,还可不承认自己是奴隶吗?”

 “不!我不是…好烫!我不是甚么…奴…呀呀!”后面的肌肤已完全盖上了一层白蜡,相比起原本古的肌肤可说是相映成趣。

 “还不承认?那便来点更刺的!”马可按下上墙上的另一个按掣。和刚才正好相反,今次X字台下面的双脚向前移动,令本来是前倾姿势的心怡渐渐站直身,然后更开始向后仰!

 “啊啊…”正面的感部位重新又再不设防地展在四人面前,令心怡自然地发出了一声羞息。

 “正面更要加多点颜色才好看!嘻嘻…”“呀咿!好热!”滴蜡玩意再度开始,今次是蓝色的蜡由小腿开始往上滴,经过了‮腿大‬,然后再大量滴下在肚脐附近,令肚脐的低洼地尽被蜡块所填,只滴得心怡悲叫连连,小腹也在自然一缩一放的。

 “怎样了,人生初次的SM滴蜡体验的感想如何?”

 “喔喔…这种事…太过份了…咿啊!…”对于心怡这和SM世界无缘的名门女校学生来说,现在进行的事简直超出她的理解和想象之外;担心接下来还会被怎样待,令心怡的气势在不自觉间比之前减弱了不少。

 到小腹也被滴至一片蓝后,马可今次更左右两手分握红、紫两支蜡烛,终于蜡滴要开始降落在脯上了!

 “啊呀呀呀!不要!好烫哦!”心怡悲哀地大叫,同时也大力扭着娇躯,但仍避不开蜡滴的追击。一滴又一滴的热,一红一紫错地在房上添上色彩,比其它地方更幼的肌肤受到火炙般‮磨折‬,心怡终于也再装不了平静,俏脸明显出了痛苦的神情,‮体身‬也大力挣扎,令拘束台也“吱吱”作响。

 但少女的痛苦便只等于对施狂的挑逗,马可‮奋兴‬得面也红了,而蜡更开始跌落在尖上!

 “呀呀呀呀!好痛!…尖要烂了!”别忘记尖上仍一直夹着衣夹,在夹了近十分钟之后,感度特高的尖已变大和充血成深紫红色,已经感得用手碰碰也会痛,这样的尖再加上热蜡的刺,其感觉的猛烈更是难以想象!

 “呀哦哦!…停手!求你停手!…”

 “终于第一次说出求人的话了?悍马?”

 “喔…”心怡也为刚才冲口而出的话感到愕然。但她的好胜心和自尊却不容许她在痛苦胁迫下屈服。

 “快停手!禽兽!”

 “又口硬了?”今次马可更把蜡烛向心怡的私处倾倒!

 “呀呀呀呀!…”一阵烧焦般的气味,由‮体下‬的所发出。

 心怡在一阵恐怖下失去了知觉。

 本来已是极之出色的少女体上,染上了各的彩蜡后,更是有如一件SM的艺术品,一幅既靡又妖美的绘图。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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