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麻绳没有，法瑞拆开了一张铁网，曼苏尔把米尔的双手反绑在背后。他有点愤地用力绑着，细纲丝在手腕的皮肤里陷得很深，疼得米尔想掉眼泪。

　曼苏尔把他一把抱起来放在自己马上，自己也上了马坐在他身后。“回营！”守候在宫地的将士们看到的景象便是，他们的皇帝骑在马上，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揽着怀里双手反绑，衣衫不整的美人的。

　风非常大，米尔的头黑发被风吹得直扬向天空，出他整张象牙雕刻一般的脸庞──轮廓深刻的黑眉黑眸，红的嘴嵌在苍白的脸上──底下的人也就呆呆地看，反正他们的皇帝也不在意。

　米尔的一只像玉雕一样的脚垂在马鞍外，他的脚底全是伤口──仓促之中，他找不到鞋穿。经过人堆的时候，几乎大多数人都伸手去偷偷摸了一下这只脚，除了极少数胆子太小的人以外。

　胆子最大的几个，是用嘴去摸的。曼苏尔终于跳下马，把米尔也抱了下来，一把拉开帐门，把米尔扔了进去。

　他根本不管身后的一大群人，扯住在地上挣扎的米尔的头发，把他用力拽到了铺在帐蓬中央的一块很大的兽皮上。

　那是曼苏尔从前一次狩猎的时候打到的一头金钱豹，那是一头美丽而矫健的动物，行动间柔软而毫无声响。

　皮厚实而柔软，曼苏尔非常喜欢那种皮接触到皮肤上的感觉，那是一种近于感的感觉。米尔被他掷在豹皮上，并没摔疼。他的衣服已经被刮破了很多，出了的皮肤。

　细腻而光洁，吸引着人去‮摸抚‬。曼苏尔这时候却很生气，一夜来回的狂奔让他的神经一直处于亢奋状态。

　看到米尔伏在豹皮上，努力地挪动着想离自己远一些，他更生气，一伸手就拉住了米尔在外面的脚踝。

　他的手大而厚实，长年握剑的地方生着老茧，握着这样纤细柔美的脚踝，几乎有想折断他骨头的冲动。

　米尔显然也感觉到了这种压力，不再挪动了，停在了那里。他的黑色长袍从一边肩头上滑了下来，出琥珀一样颜色的肩头，颈间一圈细细的金链把脖子衬得更修长和高傲。

　曼苏尔突然揪住他后颈上的头发，把他向自己的方向拉了过来。米尔本能地挣扎着，曼苏尔另一手把他的袍子了起来，丰的部跟‮腿大‬就完完全全地暴在了眼前。

　第一眼看到米尔的体的时候，曼苏尔就发现他虽然纤瘦，但肌却非常结实和富有弹力。

　后来他才明白，这是跳舞的人都会有的健美匀称的‮体身‬。尤是那双修长笔直的腿，特别的长，比常人的比例要长不少，如果合拢的时候双腿间几乎看不到一点隙。

　刚才在追猎他的时候，那柔韧得不像人类的肢，令他想起了一种美丽而危险的动物，那就是蛇。

　他也会用毒牙咬人吗？曼苏尔想着，扯住他头发的手更用上了劲。他的问题马上得到了答复，米尔的手腕被反绑着不能动弹，他偏过头，朝曼苏尔的手上狠狠地咬了下去。曼苏尔“呀”地叫了一声，急忙出手来，已经被咬出了深深的牙印，还在渗血。

　他怒火冲天，反手一个耳掴就向米尔了过去。这一掌打得米尔眼冒金星，嘴也被牙齿磕破了，一丝鲜红的血从角了下来。

　“不要动！”曼苏尔一面吼叫着，一面用膝盖在他的上。另一只手掰开他紧闭的双腿，正想入的时候，米尔拼命一挣，竟然把他掀开了去。

　他还没来得及爬开，头上一阵剧痛，又被拉着头发扯了回来。紧接着‮身下‬一阵撕裂的剧痛，前夜的伤口立即被挣裂开来，鲜血涌了出来，把金色的豹皮立即浸了一大块。

　米尔疼得死咬着嘴，在曼苏尔身下痉挛。曼苏尔放开了他的头发，现在这只美丽的小兽已经被困在自己身下，可以好好享用了。

　他双手掐在那柔韧的间，一下下撞击着米尔的‮体身‬内部，他已经知道用不着对米尔太温柔，那个奇妙的‮体身‬会自己找寻享乐的方法。

　而且他发现自己已经对那股甜腻的香气越来越着，巴不得随时随地都能问到那股甜香。波斯皇宫里的香料数以万计，曼苏尔觉得这股香气夹着麝香，琥珀，还有糖的味道，浓重而馥郁。

　有时候却又闻得到一点清新的味道，也许是花香，但是他说不清是什么香味。

　“告诉我，这究竟是什么香？说！”他掐在米尔上的手越掐越紧，已经掐住了几个青紫的指印。米尔开始低低地呻起来，他呻的声音不算清脆，却幽幽地软软地回响。

　一声高，一声低…米尔渐渐觉得‮体身‬里开始有体分泌出来，那种汁仿佛是药，让他的‮体身‬逐渐轻松起来。

　曼苏尔在他‮体身‬里疯狂的律动也让他开始觉得充盈而足，开始缓缓地‮动扭‬着去合他。这时候，他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对，挣扎着抬起头来一看，顿时吓得目瞪口呆。

　曼苏尔进来的时候，甚至连帐门都没有拉上，更不要说阳光下的帐蓬有多透光了。

　现在帐蓬的四周都站着人，曼苏尔在神殿里曾说他的尖叫声把神灵都招来了，而现在，不知道多少双眼睛在盯着，看他们的现场表演！“放…放开我…他们在看…”

　米尔‮动扭‬着想从他的身下挪开，他不自觉的‮动扭‬既像是柔曼的舞蹈，也像是蛇的无声无息的滑动。位置的稍微的改变让曼苏尔倒了一口气，一把将他拖住，低声音吼道：“不要动！”

　“可是…有人在看…你的…”曼苏尔更加用力地动起来，他闻到那股香气越来越浓。浓得连呼吸都觉得是甜的。

　“看？我就是要让他们看！我要让这里的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属于我的！如果你再敢逃跑，我会当着更多的人占有你！”

　米尔知道有人在看，更是努力克制呻声。可是强烈的快让他再也忍不下去，叫声又渐渐高了起来。曼苏尔突然搂住他的，将他悬空抱了起来，然后直直地对准自己的分身坐了下去。

　米尔发出了一声尖叫，这却不是痛苦的叫声，尾音颤抖着消失在一个软绵绵的低音里，然后又像拉紧的琴弦一样，渐渐高了起来。

　先还是曼苏尔搂着他的来回送，过了一会，米尔的双腿已经主动紧紧地在了他的上。

　曼苏尔住一只手去摸他的脚，他的脚也许是因为长期跳舞的原因，足尖一直是绷得紧紧，几乎绷成了一个弓形，抵在曼苏尔背上不停地擦动。

　曼苏尔另一手扶着他的，让他能更深地被自己入，每一次的动都是一次天堂到地狱的快，让米尔的叫声从低低的颤音一直到高声的带泪的嘶喊。

　随着一声压抑的低吼，浓郁的香气从帐蓬里一直弥漫到了外面。曼苏尔着气，慢慢把米尔平放在豹皮上。

　米尔的双腿大大敞开着，白色的混合着鲜血，还有一种的体，一同从他还在翕张不止的后里了出来。

　曼苏尔想起他的手还被反绑着，就伸手替他解开，本来细致的皮肤早已被细钢丝磨得全是血痕。

　黑色的长袍几乎都快成了碎片，曼苏尔索全部从他身上扯了下来，完美的体再次一丝‮挂不‬地出现在他面前。

　米尔两眼茫然地对着他看，却好像什么都没看到。曼苏尔穿好衣服，弯下把他抱了起来，随手扯下挂在帐壁上的波斯挂毯，把他裹在里面。他大踏步地走出帐门，冷冷地扫了一眼四周的人。

　“看够了？”所有的人都偷偷地去看被他裹在挂毯里只出脖子跟脸的米尔。所有的人都在偷偷地鼻子，贪婪地呼吸着空气里的甜香。

　曼苏尔大吼一声：“够了！全部给我上马！”他抱着米尔上了马，米尔浑身软绵绵像是被掉了骨头似的，无力地靠在他的前。

　曼苏尔低下头，给了他一个热情的长吻，把他口里的甜香品了个够，才放开他。

　“启程，回波斯！”波斯的宫殿一向是用黄金，宝石，象牙，最名贵的香料和绸缎堆砌起来的。

　曼苏尔不算是个奢侈的皇帝（相对而言），不过他的后宫也有五六百个女人，还有不少的男宠。

　站在庭院里，绣花的柔软的丝垫，轻盈的羽扇，半透明的色彩丽的衣裳，碧绿的棕榈树，环佩叮当的声音，让曼苏尔长长地伸了个懒，线条硬朗的脸也松驰了下来。

　“比起在血跟火里打滚，我的皇宫就像是神灵的花园。”一旁的宦官玛拉达鞠了一躬。他是个有一头高贵的银发的老人，看起来不像个宦官而像个智者。他被称为“无所不能的玛拉达”

　“陛下，您的皇宫本来就是无比美丽的，只可惜您从来意识不到这一点。难道吕底亚的萨迪斯能比得过波斯皇宫的富丽堂皇？难道比得过后宫的上千佳丽？”

　“我的下一个目标将是巴比伦。那里据说是世界上最繁华的城市。”曼苏尔的眼睛里带着渴望和征服，微笑着在软榻上倒了下来，跪在一旁的黑发女孩忙端上一金杯酒。

　一个金发男孩端上来一盘葡萄，盛在水晶盘里，一颗颗都剥去了皮──晶莹的碧绿色，像一颗颗祖母绿。曼苏尔拿了一颗放进嘴里，对玛拉达说：“我带回来的人安置好了吗？”

　玛拉达回答：“陛下，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排。在后宫里，是不允许没被阉割的男人出现的。何况，他并不是孩子了，他已经十八岁了。”曼苏尔指指那盘葡萄。

　“他喜欢吃甜食，给他送些去。还有──嗯，每天给他准备新鲜的花。”

　玛拉达看着笑得一脸幸福甚至有几分花痴的大帝，听着他不着边际的吩咐，回答道：“陛下，请你先回答我之前的问题好吗？”曼苏尔啊了一声，说：“什么？”玛拉达重复了一遍。

　他一直相信耐心是最大的美德，尤其是对于他们这一种身份来说。曼苏尔挥了一挥手，仿佛要赶走眼前的苍蝇。

　“正因为他不是孩子了，我怕这样折腾一次会死他！”玛达拉面无表情地说：“上次陛下从帕提亚俘虏的王子，十九岁了，也是一样的…”曼苏尔站起来，望着玛拉达。

　“后宫能不能有男人，这个大概应该由我说了算吧！”玛拉达叹了口气。“是的，陛下说了算。那位祭司的美丽，确实值得陛下破一次例。”

　曼苏尔对着玛拉达笑，玛拉达心惊胆颤。上一次曼苏尔这样对着他笑的时候是要他替他准备了一百个‮体身‬柔软得像蛇一样的孩子给他献舞，让他足足有半年没有睡过安稳觉。

　“陛下有什么吩咐？”曼苏尔说：“米尔，他现在见到我就像见到蛇一样。我根本不敢靠近他，他会伤害自己。”悲哀地摊了摊手“我仅仅只跟他睡过两次而已。

　第二次还一直被我那些可恨的无礼的部部下从头观看到尾。”玛拉达说：“他应该视其为陛下的恩典。”曼苏尔回答：“在上的时候他可能有大概一半的时间认为是恩典，那是在他几乎失去知觉的时候。

　然后他会用十倍于此的时间来恨我。我大半的时间都是在防着他伤害自己，所以，这次把他从吕底亚带回来，我几乎没合过眼。”玛拉达几乎要笑倒在地，但还是维持着礼节。

　“那陛下还要把他放在你的后宫里？”

　曼苏尔说：“当然，我现在只要一看到他，甚至一听到他的声音，闻到他的气味，就想扑上去。”玛拉达抬头望天。简直不可置信。“陛下，请问我应该把他安置在哪里？”

　曼苏尔的回答是：“我的房间。不用给他铺，他跟我…”玛拉达忍无可忍地打断了他的异想天开“陛下，如果这样的话，我保证你会在一个月之内看到他的尸体！这样的宠爱是不合乎礼仪的，后宫其余的所有人都会嫉妒，嫉妒的人会做出什么来，陛下不应该不清楚！”曼苏尔了气。

　“那你说怎么办？”玛拉达回答：“陛下，没有破例的必要。你喜欢他，就天天召幸他好了。或者你要直接到他的房间，也是一样的可行。波斯的后宫里的任何角落都是属于您的。”

　曼苏尔发出一声欢呼。“玛拉达，我还以为你又会像以前那样唠叨。难怪大家都叫你‘无所不能的玛拉达’。”

　玛拉达心里说：我不知道我在这桩事上哪里无所不能了。他又说：“陛下，我会把他的房间安排在东边的宫殿里。他需要的一切，我会亲自去安排。”

　曼苏尔说：“你去看看他缺些什么，他是不会开口要求的。”玛拉达说：“是的，陛下。”他来到米尔的房间。宽敞华丽的房间，室都是金绣的帷幕和精致的波斯挂毯。地上铺子充香气的地毯，琳琅目地摆放着黄金和象牙的镶着各种宝石的小摆设。 　M.SｓvVｘ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