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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我都要等他
 “喜欢那我们就住久一点,原本只待一天的,既然你喜欢,我们就多住个两、三天。”

 耶!我能不能收回?我不喜欢,我讨厌死了!当天晚上,他去招待他那所谓的客人,我就留在房里吃下属送来的晚餐,待在房间很无聊,可是又不敢随便出去,怕迷路事小,是怕见到不该见的事就麻烦了。

 所以才八点不到,我就已经昏昏睡了,正想着要洗澡是不是要喊他们打水倒进木桶里,再抬进来,还是等他们把木桶抬进来再烧热水,或是哪里有可以泡澡的地方时,我听见凄厉的尖叫声,我跳起来,吓的什么睡意都消了,那尖叫声离我这么近,会不会有什么人冲进来?这一整排也只有我这间有灯光,就像是吸引着外来人进来挟持着我,来退沉诀真似的明显突兀。

 我吓得跑到门边想锁门,可是发现这木门没得锁,只能卡在木槽里,外头的人用力一推门就开了。我吓得跑到房间角落的木柜里躲起来,不敢吭声。不一会,还真的有开门声,我抖的像风中的落叶。

 有人走进来,走到边,我只能从隙中看到他的下半身,很好,没有血迹,我多怕见到一个被处理到一半跑掉的人,全身血淋淋的。

 他转身时,我突然觉得他下半身很熟悉,就像这几天一直侵犯着我的下半身。我小心翼翼的开了木柜的门,轻轻的喊着他。

 “沉?”和他相处几天后,我就不叫他沉先生或是沉爷了,觉得他的沉字后面再加什么称呼都拗口,我又没胆叫他诀真,至少我从没听过他周遭有人敢叫他的名字,最后只叫他单字沉,他听了之后也没有什么反应。

 那个人走向木柜,出他的身影,那是沉诀真的脸,他很少面无表情,他的气质一直都是悠哉悠哉的,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可是现在他不笑的时候,那种不怒而威的气势把我吓的跌坐在柜子里。

 “沉?”他抿抿嘴。

 “你躲在里头做什么?”我眼眶泛着泪水的望着他。“我听见…声音,我怕。”他眼里有了笑意。

 “胆小鬼。”他将我抱出来,放在木桌上,用手抹着我的脸。门口站了一个男人。“沉老,人捉回来了。”沉诀真挥挥手。

 “把他带到大厅去。”他突然动手把我的外出服都剥掉,我吓了一跳,以为他想要嘿咻了,结果他只是从行李箱里捞出浴袍帮我穿上,等他自己也换好时,他搂着我往外走。

 我已经猜到他要带我去哪,我也知道那里应该会血淋淋的,所以我一到大厅,目光都不敢瞄,一直垂头埋在他怀里,只是从余光看见大厅里坐了几个人,有男有女,倒没仔细看有没有认识的人。

 “沉老,她是…”有个男人开口询问着。沉诀真笑笑。“小东西一个人待在房间会怕,我就把她带出来了。”

 人家问你我是谁,你就回答他说我是个小东西…真没人权啊!在他们谈论之中,我才知道原来这个小岛是一座毒窟岛,如果要处置什么人,又不想这么容易的把他死,就把他们带到这个岛上,供他们毒,再断他们的毒源,让他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等到他们奄奄一息时,再让他们接受治疗与毒品的供应,一直周而复始的残害他们的身心,一般很少人能撑的过三年。

 只有在新进被人员时,沉诀真才会来这里住一晚,享受着那些人被绝望、恐惧占据的表情和挣扎的样子,而坐在椅子上一同观赏的,不是和这个新进人员有仇,就是被沉诀真邀请来看戏的。

 他们怎么对待那个人我不知道,因为我几乎是从头闭眼到尾,听着那人绝望凄惨的叫声和动手人员的步伐,用刀、鞭子或是其他我没看到的东西去‮磨折‬他,所以当闻到血腥味时,我抖了一下。

 “宝贝,别看。”他知道我的胆小,吻着我的额,将我的腿分开,跨坐在他的身上,他那坚望顶着我的口时,遇到阻碍无法顺利进入。

 他随手抄起桌上的水杯往他的坚泼去,然后将我下去。看了让人傻眼的,大哥就是大哥,这种水泼兄弟的举动做的特别的豪霸气啊!

 我吃痛的含入他的‮大巨‬,搂着他的颈子抬着部想减轻痛苦。他缓缓的摆动着‮身下‬,一边吻着我的耳朵,一边轻声的哄着。

 “宝贝,没事的,一下就舒服了,动一动。”我顺从他的话‮动扭‬着‮体身‬,企图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一会,我就发出动情的嘤咛声。

 耳里一边听着被害者的痛苦哀嚎,一边是我自己舒服享受的呻,一边是地狱,一边是天堂,更刺着我的摆动。

 “沉,我快到了,快点。”我仰起头,烈的息着,配合着他猛烈的撞击,不一会我就脑子里像炸开似的没有意识了。

 “沉老,这尤物从哪得来的?微安调教出来的?”昏沉沉中,听见陌生男人的声音。

 “微安连她的一半都不到,她是自动送上门的。”沉诀真的语气带着笑意。自动送上门的?自动送上门的?!你以为我是xx牌热水器啊!还有自动上门安检的服务,明明就是误入陷阱的,不是我自愿的。

 “连微安都比不上?她看起来年纪很小啊!”男人和微安似乎是认识的,语气略带惊讶。

 “天生尤物,只跟过一个男人。”他的手爬在我的背上,往下滑去,扶着我的部将我提起来。

 我的体内没有了阻物,体都顺着白皙的‮腿大‬淌下来。他的手指进我的体内,拔出来时,手指上尽是布晶亮的体,我哼了一声,缓缓抬起头。

 “沉?”他的眼里布色彩,将手指递到我嘴边,我听话的它。

 “你这妖我的手指就行,我的这里就不行?”他将我的手握住他又贲发的望。我可怜兮兮的望着他。“算了,你不要我也不你。”他无可奈何的说着。

 “都散了吧!再看下去也没什么新意。”

 他挥挥手,大厅里的人都陆续的离开,连倒在地上的人都被抬走,只剩下地上一摊的血迹。我怕他生气,虽然他一脸的无所谓,可是他的望高高抬起,不帮他灭火,好像也说不过去。

 “沉,我们去泡澡好吗?我帮你…这里。”我羞赧的摸着它,抬起头含媚惑的眼神望着他。我心想,在水里做应该比在木头上或是椅子上做舒服,后来又才知道大错特错、悔不当初。

 山庄里的水池边是用圆石搭盖的,当我靠在水池边,双腿夹着他晃动时,我的背一直咯到一粒粒的石头,痛的我连话都说不出来,幸好石头个个都磨的圆滑没有棱角,要不然我早就伤痕累累了。

 “沉,好痛。”我让他抱起我,想换他去靠着那些石头,反正他皮厚不怕痛。

 可是他只是摸摸我的头,让我再忍忍。我忍?我忍!我忍到忍无可忍了,被痛与快夹击中很幸福的晕了。

 隔天,我眼见那些来的客人们一个个的回去,如果我再不开口的话,可能又要重覆昨晚的惨痛了,我揪着他的浴袍,吱吱唔的说我要回去。他我的头。

 “真是可爱的小宝贝。”我忍受着皮疙瘩身窜的恶心感,对他讨好的笑着。

 “好,我们回去吧!”哦!万岁!我笑着扑到他怀里抱着他直乐,终于可以离这个鬼地方了。

 离开这座小岛后,我们没有马上回国内,还跑去泰国与缅甸的界处去住了几天,白天他把我丢饭店里自娱自乐,看着当地的电视台,看他们叽叽咕咕的好玩,晚上就换我服侍沉诀真,替他按摩或是服务。

 他去的地点都是属于偏远落后的山区,所谓的饭店也只是一栋二层楼高的房子,最好的房间也顶多就是大一点,有包含卫浴设备,有电视罢了,不过我已经很足了,只要不是石头铺的就行了,况且这里还有电视耶!比我在大厦里好多了,况且这里也有几台是英文频道。

 我不清楚他来到这的原因是什么,可是我闻的出来每天他回来时,身上有放鞭炮时会弥漫的火药味,还有闻起来带着刺酸味的化学味道,我心想,他该不会是去检视他的弹药工厂吧!

 有天晚上,他很晚都没有回来,都到半夜了。我不安的站在窗边等着他,怕他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想找他却又无从找起,我连他从哪一条路离开的都不知道,我知道一直有四个人跟在他身旁保护他,可是万一他的弹药工厂爆炸了,那四个也没有作用了吧!那我怎么办啊!我身上连钱、护照都没带,这一路上都是靠着沉诀真的身份通关的,他要是挂了,我就麻烦了。

 到了凌晨三点,我终于忍无可忍,穿上外套就离开房间,我想他如果是要造弹药工厂的话,应该是会在很深山的地方,因为那里隐密、无人烟,也不会被人察觉,所以我朝着山林间最密集的地方奔去。

 即使他真的被炸成碎片了,我也要亲眼证实,我不要这样不明不白,揣测不安的等待。到了天亮了,我还是在深山里兜转着,别说要找建筑物的踪影了,我连回去的路都搞不清楚。

 被太阳晒的晕呼呼的,心里一直埋怨自己的鲁莽,居然就一个人冲进深山里了,自己是吃错药了是吧!以为我是电视里的女主角吗?漫无目地的就可以找到男主角,然后在深山里深情相望吗?狗!心里此时后悔极了。

 我仔细的寻找有没有足迹踩踏过的痕迹或是河,走的又渴又累,从小到大何时有遇过这种事?

 越想越觉得委屈,我一边走着一边噎噎的。死沉诀真,死也要拖我下水,我跟他是什么关系啊!轮的到我去找他吗?我要回家,我要回到林承钦的身旁去,他会保护我,可是,我连回去的路都找不到。

 我蹲在树下泣着,突然从身旁冒出背着竹篓的两个当地人,我被吓到了,还以为是见鬼了,因为当地人长的黑又皱巴巴的,突然出现很有惊悚感。

 他们两人叽叽喳喳着我听不懂的话,好像要带我离开这里,指指天又指指地的,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他们又不懂英文,看起来他们也不像坏人,因为他们一脸的焦急为难,我手里抓着从地上捡来的石块,一脸防备的跟着他们离开深山。

 我很怕他们是从不同的村子里过来山里的,那这样就算沉诀真回来时; 也找不到我,我一路上担心受怕着,泪一直掉。

 后来等我看到熟悉的村子时,才松了口气,一路哭着狂奔回下塌的饭店,不管沉诀真有没有回来,我都要等他。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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