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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至第104章
 秦家有兽 103。不安分的秦兽

 宁妈一脸的沉重神色一点儿也没少,望过来的眼神说不出的诡异,盯着宁舒瞧了许久,斟酌又斟酌,很小心地问了一句:“你跟妈说句实话,这孩子其实是小秦的,对不对?”

 宁舒被唬得心头一阵疾跳。难道被看出破绽来了?宁舒张了张嘴,又张了张嘴,一个字也没能吐出来。

 隔了老半天,才想起来要解释一句:“不是您想的那样。”宁妈看他那神色,想了想,也就释怀了,又絮絮叨叨嘱咐了宁舒几句,这才回房去。

 宁舒这之后书也看不进去了,干脆关了灯回房去。去的是楼下客房,他妈在这儿,一来可以照顾孩子,二来也是不想他妈尴尬。

 毕竟在一个屋檐下,这么当着他妈的面,堂而皇之跟秦朗睡同一间房,宁舒还是觉得不大习惯。

 他这人就是这样,那股劲一上来,挡也挡不住。所以秦朗从浴室洗完澡出来“理所当然”地就没见到宁舒的身影。

 “啪嗒啪嗒”拖着拖鞋下楼一看,果然在客房。林嫂就睡在楼上婴儿房看顾秦宁,这会儿已经带着孩子睡下了。

 宁妈睡主卧隔壁的次卧,到底年纪大,逗了会儿孙子,已经困得慌,回屋去了。宁舒躺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还在想刚才那一茬,也不知道他妈发现了什么?往后这事又该怎么说?

 秦朗那混账东西一向不负责任,随口撒了这么个天大谎,简直是在睁眼说瞎话,也不怕后事情败了,谎话被拆穿了,该怎么收场?

 自然,宁舒百分之百肯定,那氓是不会考虑这么多的。正想得出身,门“吱呀”一声响了。宁舒回头一看,叹了口气。他用脚趾头想想,氓不能这么安分?秦朗见他还没睡着,一笑,那样子活就是一个现代版的“采花大盗”

 “睡不着?在等我?”说完也不给宁舒辩白的机会,手一摁把门锁上,然后掀开被子钻进了被窝里。

 这就是个惯常偷香窃玉的贼人,刚钻进来没多久,手就不安分了,在他老婆身上摸来摸去摸上摸下,总之是摸个没完没了。

 宁舒到后来忍无可忍了,一把拍开那只手:“上楼去睡吧,让我妈看见了不好。”“看见了能怎么样?你妈该不会以为我们整天在一块,就只是牵牵小手这么简单吧?”

 这就是个口无遮拦没皮没脸的混账东西,沟通说道理无异于对牛弹琴,说了也等于没说。偏偏,这个世上有句话,叫“说曹到”这头还在争执不休,有人敲门了:“宁子,睡下了?”

 宁舒吓得一跳,一下撂开着他那氓,啪一下打开头灯,朝外头喊:“没呢,妈你等会儿,我就来。”“是这样,妈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该给你爸打个电话。你电话里有你爸电话是吗?”

 “哦,有。”宁舒一手提着被角把秦朗整个遮住,然后拿了手机去应门,有些为难的样子:“爸见是我打过去的,会不会不接?”

 宁妈笑着骂了声傻孩子,拿着手机回屋去,临上楼的时候还不忘叮嘱宁舒快点回屋去,别冻着,又说明天起的时候把手机给宁舒,就不再特特地地下楼来了。

 这么一说当然正中秦朗下怀,见宁舒回来了,坐起来拍了拍,笑得一脸模样:“过来。”

 宁舒脸一下就红了:“你没穿睡衣就下来?”话刚落地,人就被一把拉了过去,被秦朗仰面在了上。氓哈气成声,故意要制造浪漫气氛:“想我了吗?”

 这一句半勾引半急切,有股说不出的惑味道。宁舒身想起来,可惜被得死死的。这么一来就有些气急败坏:“你别来。”

 秦朗原本还只是想跟他开个玩笑,听了他这么一句,就勾起嘴角笑了,活一个下胚子:“前天去检查,姓李的说可以了,是不是?”

 话里的意思宁舒当然听得明白,脸上热气腾腾往上冒。秦朗一看他那样子,哪里还忍得住,手伸下去握住对方的命脉,笑得一脸下:“别出声,让妈听见了不好。”

 这混账东西还会担心让人听见?不过这人人品不怎么样,手段是一等一,宁舒很快就在他手里缴械投降了。望人人都有,他也不例外。秦朗就是吃定了他忍不住,所以才敢这么有恃无恐。

 “舒服了?”秦朗笑着一边啃身下这人的脖子一边他衣服,解扣子的速度那显然是练过的,熟练得不得了,一会儿就把他儿子“亲爸”剥了个光。剥完就开始亲,从头亲到脚,从外亲到内,虔诚得不得了。

 亲完探头上来一笑,啪一下把壁灯打开。宁舒下意识伸手挡在眼睛那块,一脸的不可思议:“干嘛?”

 “这样更有气氛。”手一伸摸到头柜那儿去翻安全套,下嘀咕一句“用超薄的,嗯?”

 宁舒这会儿整个无地自容,氓倒一点也没觉察出他“老婆”的尴尬,甚至还要“得寸进尺”捉着宁舒的手给他那个“凶神恶煞”的凶器套上安全套,边往里边轻声问:“还是超薄的舒服,嗯?”不要脸的程度,显然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宁舒下意识伸手勾住他脖子,一张脸已经红得不像样子了,在那一灯晕黄下,分外惑人。秦朗可是半个多月没开荤了,这么一看还了得,忍不住了,霍地一到底。

 然后就开始折来折去折腾起来。宁舒躺他怀里,开始还忍得了,到后来也吃不消了,跟着那晃动的频率变了调呻开来。

 锦缎的被子晃得一,晃得人心头直。秦朗这回是久旱逢甘霖,肯定不得草草了事,当然他在上,就从来没有草草了事过,跟面似地着他“老婆”

 浑圆的瓣,问的话下又无:“还说不想我?”宁舒脸上一赤,自己的‮体身‬自己清楚,这会儿想抵赖也不行。

 秦家有兽 104。间的淤青

 锦缎的被子晃得一,晃得人心头直

 秦朗这回是久旱逢甘霖,肯定不得草草了事,当然他在上,就从来没有草草了事过,跟面似地着他“老婆”

 浑圆的瓣,问的话下又无:“还说不想我?”宁舒脸上一赤,自己的‮体身‬自己清楚,这会儿想抵赖也不行。想肯定是想的,但有些事本来讲究的就是个心知肚明,挑明了对谁都不好。

 可惜,氓不这么认为,勾引味十足地在里头蹭了几圈,一把把宁舒抱起来,变成了面对面坐上的姿势。

 宁舒当下窘迫得连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了。秦朗还嫌不够刺恶恶一笑,拉了他“老婆”一条腿搁自己肩膀上,眼睛眯成一个十分禽兽的弧度,再一使力,抱着人下了

 “秦朗!”“别怕,我们去浴室,我也是怕待会儿管不住自己,出什么大动静来。”总算说了句实在话。边说边抱着宁舒踢开浴室门,又一脚把门踢上,摁下水龙头,水花四溅的同时,把宁舒搁洗脸台上,眼睛再一眯,宁舒的瓣,开始一下下动起来。

 浴室里呻声跟气声此起彼伏,甭提多火热。这就是长久吃斋的和尚好不容易破戒开回荤,能不卯足了劲折腾?

 宁舒往后躲了躲,有些吃不消:“慢点…”秦朗这个节骨眼上哪里还听得进劝,宁舒越躲,他心头那捧火就被勾得越旺,整个令智昏:“别躲…”

 手上一使里,捉住宁舒的,不让他动弹,上动得再快些,一点儿也没有放过对方的意思,边动边含着宁舒口那点感安慰:“忍忍…”

 哪里忍得了?宁舒被他折来折去地折腾,这会儿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就只能微微睁开眼祈求对方手下留情。

 两人视线一撞,事情就整个朝着宁舒不期望的方向发展了。他到现在才明白,秦朗从前在上,算是很留一手了,到后来连话都说不清了,浑浑噩噩跟灵魂出壳似的,耳边就只有身上那人的热呼吸跟急,一下下打在他耳廓那块,一颗心滚烫烫,跟泡开水里似的。

 真正的高是什么滋味,宁舒其实还不算实实在在开过眼界,这回是实打实见识了一把。他到后来隐约意识到自己在“哭”着求饶了,脑子有很长一段时间是完全没有意识的。

 意识再次回来的时候,才记起来有那么一瞬间,自己称得上是昏了过去。

 秦朗那会儿正在吻他,脸上有他从没见过的神色,眼睛里头的炙热,即便是“老夫老”了,也不大吃得消。见他醒了,捉着他的手吻了吻,凑到他耳边哑声问:“好点没…?”

 禽兽一向善于言语挑逗,这回居然也词穷了,就一个劲吻他,边吻边说“我爱你”其实“我爱你”三个字,平时轻描淡写地说一句也不觉得有什么,不过这会儿俩人叠着连一块儿,彼此一个微弱的呼吸都能触动到对方最感那条神经,那么这句“我爱你”的意味就变得不一样了。宁舒现在这会儿已经清清楚楚记起来,最后那段一波接着一波的高,想想都觉得触目惊心。

 秦朗自然最是深有体会,眼下这一声声“我爱你”在耳边环绕,宁舒多少也品出了对方心底深处那么点深切的来。生活和谐到这个份上,显然大大超出了彼此的预料。都说什么“食髓知味”秦朗从前在上,讲究的就是一个痛快,所以也不大在乎什么“食髓之味”现在看来,纯粹的身理反应就是跟身心结合下的融没法相提并论。

 他从前还不大明白,眼下算是彻彻底底体会了一把。最后那接连几次高里,就跟魂被走似的,实在没法用言语形容。

 两相对视下,宁舒先败下阵来,脸一红撇过去。秦朗闷声一笑,破天荒没再耍氓,就吻了吻他脖子,轻声说:“这回我慢点。”

 边说边轻轻摆,头追过去含住宁舒的舌,含糊不清地问“以后就用这款超薄的了,嗯?”过了好久,宁舒轻声回他一句:“嗯。”秦朗在动的间隙里继续问:“刚刚…有四次吗?”

 这话题实在有够窘迫,宁舒这回没吭声。秦朗看他脸红窘迫的样子,更加来了兴致,穷追不舍:“有了没?”

 他这人是什么脾气,宁舒还是了解的,未免对方问出些更出格不像样子的混账话来,只好红着脸点了点头,一眼也不敢看身上那人。

 秦朗笑了,又得意又足,虚荣心前所未有的高涨,一边伏在宁舒身上一下下往里深,一边勾着嘴角哑着嗓音恶恶问:“我好不好?”

 还是那句话:好不好这是问题,实在有够宽泛。不过禽兽眼下摆明了意有所指。宁舒连睫都是颤的,‮体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望。

 先前那波接二连三的高,他虽然浑浑噩噩的,可也不是没有意识,这会儿想起来都觉得心惊胆战,仿佛下一刻就要窒息而亡了,偏偏又还能过气来,连带着也搅得秦朗一波接着一波不安生。

 滋味好与不好不是问题,而在于好到什么份上?宁舒低着头没吭声。秦朗到这会儿也闹够了,于是收了心不再闹腾,两指一掰,掰开身下这人的舌,深深吻了下去。

 第二天宁舒没能起来吃早饭,醒过来那会儿,已经赶上午饭点了。洗漱后从房里出来,多少有些窘迫。

 林嫂似乎早就见怪不怪了,倒是宁妈,瞧着也有些不自在。老太太不自在,宁舒就更不自在了,他这个人平时就不是个善于活跃气氛的主,宁妈不说话,他也不知道怎么主动调节气氛,好在还有个孩子,时不时闹上一段,勉强不算太尴尬。

 原本定好了今天带宁妈去海底世界玩,不过就宁舒这体力显然够呛,可宁妈到底难得来城里一趟,什么地方都不逛,明显说不过去。

 刚想开口让秦朗带两个老太太跟孩子去玩,他自己再找个借口留下来,那头宁妈先发话了:“妈在这儿待的时间还长,也不是一天两天,等你‮体身‬好了一块儿去吧。”

 这话说得有够体贴的,宁舒却更加窘迫起来。他妈嘴上虽然不说,心里肯定明白,也不知道是不是听见了什么?

 宁舒这人一向是个藏不住心思的,宁妈到后来实在看不过去了,把宁舒单独喊到房间里,指了指他那块:“家里有药油吗?妈给你擦擦。”

 宁舒掀起衣服一看,脸腾一下就跟捧火似的烧了上来。宁妈一张老脸也微微红了:“小秦到底年轻,血气方刚的也不大知道轻重,往后两个人在一块,让他小心着点。”

 宁舒那会儿舌尖发麻,脑袋嗡嗡响,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想起最后高那段,他是实在受不了了,就本能地往后躲,秦朗怎么肯松手,捉着他的箍着他不让他逃,现在想想都觉得心惊跳。

 这上的淤青,大概就是那会儿留下的,想当然,秦朗肩背那块也没少受罪。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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