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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嗯…”唉,失落和失望的表情顿时为她也同时为我上了新妆。“刚才的内容,在我三次说出“醒”字之后,你会睡醒了过来,同时忘记所有细节。

 但你不会忘记刚才的场面和阿哲,不要怀疑,那不是梦,也不是催眠,那绝对是真的,只是你不会相信却很想相信罢了。”说着我把珍妮花的的按摩放回原位。

 “珍妮花,你是否睡着不能动?”“是呀。”“那不能动的人如何自己把内穿好?”“没法。”“那你需要别人帮手把内穿好是吧?”“…我自己来就可以…”

 “你没法动如何穿?而且在男人面前不穿内是不是一件很羞的事?”“是啊!”“那你还不快求我帮你穿内?”“求求你,请你帮我…帮我穿内,可以吗?”

 “哈,荣幸之至。”“珍妮花,刚才给我看到你在“阿哲”面前自是不是很难堪?”“…是!”“难堪就忘了吧,你别记得因为我的关系而令你难堪的所有事啊,因为我是“阿哲”口中的专业人士!因为我是“阿哲”口中的心理医师啊!”“知道。”“醒,醒,醒。”“…”我努力的装作若无其事。

 “嗯,李察…啊,我睡了多久了?”珍妮花的双颊不期然红起上来,不知是因为刚才的事还是因为在我看着她的睡姿。“两小时有多了。”

 “对不起,我会付三倍诊金的。”她边说边整理衣衫,又拿出镜子梳理完毕就匆匆离开了。在她走之前,我不忘说了句:“记得下星期五约了我啊。”

 能在我这里寻回阿哲…重温那已失去了七年多的旧梦,打死我也不会相信珍妮花能逃得出我的掌心。珍妮花,阿哲,仆街经理,等着瞧吧,嘿嘿。***

 接着下来,虽然前后看了两个病人,但我的内心始终无法集中下来,想来想去,最后都是计划着下一步该怎样走,怎样才能成功的得到她的心。

 我总结了一下:珍妮花因为初恋情人的死,继而寄情工作,中间有七年多没谈恋爱,大好青春就这样给无情的时光白白糟跶掉。

 其实她内心的空虚和寂寞与她的地位和收入成了讽刺的反比,而身为心理医师的我,恰恰成了她暂时的避难所。

 如果只求一时之快,单单利用催眠来控制珍妮花的身心是最简单、最快捷、最有效、最实际的方法;但是从长远来看,要达到我一直渴望灵一致的话,这样用催眠来控制对方,于我来说就变得毫无意义了。

 最起码,在这一刻,我仍然希望和追求那种灵一致、水融的爱。我发觉现在自己像那些行为艺术家多过是心理医师,而珍妮花就自然成了为艺术而牺牲的艺术品。

 所以到目前为止,我虽然无时无刻的想占有我的艺术品,但不是为了单单的征服她的体;而是掌握,无论是身还是心,都要彻彻底底的征服。爱,并不是做完就算。

 “命令”与“自愿”是两码子的事,有人喜欢“命令”女,令她成为自己的奴,而我则喜欢女人“自愿”成为我的脔。

 我年青时并没有这种想法的,但当很多事情都尝试过和经历过以后,很自然地,追求的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有所改变、有所不同。这个星期,我很沈得住气,我明白“速不达”

 这个道理内里的含意,有些事情,必须时间去消化和接受。不过有一点我很有自信的,就是:珍妮花一定会回来找我!

 以前我在香港实习,当时有一名教授亦是业界著名的催眠师,他就曾经教导我,梦境所发生的事,人类很多时都会忘记,昨晚造的梦,今早已经记不起绝对是很普通、很常见的事。

 所以催眠除了是在别人的潜意识作工夫之外,别告诉受催眠者刚才是在造梦也是很重要的,因为只有虚虚实实,人才会深刻,才会时常记着。

 曾经他赠了我一句话“假作真是真亦假,无为有似有还无”我受用至今,我的自信有部分也是源自他将自己多年来累积的心得倾囊教授我所建立出来的。

 为了将风险和被扰的机会减到最低,我特意把所有病人预约看诊的时间排前推后,将星期五下午的空档──我俩“幽会”的时间──腾出来,并放登记护士半天假。望穿秋水期待以久的星期五下午终于来临。

 “李察,你好。”我顿时眼前一亮,今天的珍妮花更加明照人,神彩飞扬;之前的霾和俗气的化妆品都没法在她的脸上找得到,脸上充的全是自信,那是经爱情滋润、幸福灌溉后涌现在女脸上独有的姿彩。

 我心内一紧,有点忐忑不安,不知是因为再次运成功?还是因为“阿哲”那番话的关系,令她多年积的不快全部释放了出来…

 不过也不容我多想,因为今天的珍妮花实在太吸引,以前也不知是她的化妆技巧太过差劲还是因为精神欠佳,还是根本是她有意利用化妆来令自己显得没那么起眼。

 我可以保证,以前她化妆后的样子我给她七十五分的话,今天,我会给她九十五分。当然,我不是觉得她美得天上罕见地下难寻,而是焕然一新眼前一亮的感觉。

 以及那种在三十岁的女人脸上难以找到的自然和自信,都足以给她加分不少。何况“情人眼里出西施”珍妮花就算有什么缺憾,也会得到经已被情感和望冲昏了的我接纳包容过去。

 白色开衬衫,水蓝色套装你短裙,2寸半至3寸、应该是黑色羊仔皮的超高且幼跟的高跟鞋,丝袜;因为她不太高挑,这样穿的珍妮花反而能够显得格外人,把自己外表的先天优点悉数突出美化,将缺点隐藏掩饰,这是上佳的打扮技巧。

 “为什么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我有什么问题吗?”她不安的迅速拿出手袋里的镜子左顾右看。“没…什么,珍妮花,你今天实在太美了,是否有什么很开心的事情吗?告诉我一起分享吧。”

 “可能因为上次在这里睡了一觉之后,这几晚就一直睡得很好,已经很久没试过睡得这么甜了!精神好了,人也自然开心了吧。”虽然她说的是事实,语气她也改变了,我觉得那像感觉是要好的朋友交谈才有的;但无可否认“阿哲”

 是她内心的一块“私家重地”容不下别人打扰,我相信她不会将“阿哲”的事和自己的情感告诉别人,因为连我这个无关痛的心理医师她也不打算说出来,何况朋友呢?我不清楚她为什么要自我封闭,看来想知道只好靠“阿哲”出马了。

 “珍妮花,看着我双眼…慢慢放松、慢慢放松…”用自己双眼催眠别人这种秘法是很伤神也很古怪的,因为毫不转睛地四目投,没有一定感情基础是很难成功的,不信的话试试就可以知道的了。

 同时我需要将所以精神和潜意识力量集中在双眼,既不动也不眨,而且可催眠的对象范围也很窄,不是用在每一个人身上都会成功。

 这次主要是想得到一个我必须确认的答案──她对我的信任和对我的催眠抗拒度。“珍妮花,现在的感觉如何?”“很好,很舒服。”“你喜不喜欢这感觉?”“喜欢。”

 “那你紧记着,以后你清醒也好、开心也好、愤怒也好、悲伤也好…无论你处于什么状态,只要你一听到我对你说──“睡吧”这两个字,你就会马上回复现在这个状态,因为只有这个状态你才会感到最舒服,知道吗,珍妮花?”

 我在说“睡吧”的时候,特意地在她耳边用着上次装扮阿哲的温和声线强调的;评估了她的现况,觉得该是时候可以将一些更进一步的指令传递给她。

 “…知道…”我换过另一边等了一会才说:“珍妮花,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李察?”“你想清楚一点,你再想清楚我是谁…”我再将声音放柔。

 “是阿哲吗?你是…阿哲?”虽然她是被催眠了,但仍然可以从声音听得出她的‮奋兴‬。“是呀,是我…你有没有想起我?”“有,当然有。”

 “那你现在最想的是什么?”“唔…我想、我想小便。”我哑然失笑,你不会是为了赶来,赶得连厕所也没有上吧?“那你现在去小便吧…”

 “知道…”看珍妮花毫不犹豫,就可以判断她以前应该是不介意在阿哲身旁小便的。我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指着我房内中央的地方对她说这里就是“马桶”要她在那里小便,我感到自己对欣赏心爱的女人在我面前小便是一件很期待、很亢奋的事。

 一个穿上近三寸高高跟鞋的美女,一股高不可攀的女强人气息;把丝袜和三角内拉下,就这样蹲在地上小便。那一幕场面,我不知为什么觉得格外靡,尽管我俩没有做过什么秽的事情。

 我拿起数码录像机将整个过程拍下,金黄从珍妮花道附近的道口飞而出,一股味弥漫着整个诊所,我不期然的打从心底里亢奋起来。“感觉如何?”“很舒畅,好像把压力一下子全部释放一样。”“你喜欢吗?”“喜欢。”

 “…”我非常讶异于为什么会有着想叫珍妮花将自己刚撒在地上的净的怪念头,好像很令人‮奋兴‬和有足感似的,但我还是将这股冲动下。

 我发觉自己原来很享受这种控制别人,以及偷窍别人的内心世界和她的隐私的感觉,特别是这种给我感觉是那么高高在上的女人。

 “娃,你忘了上次我的话吗?我说过如果你不示范给我看的话,我是不会原谅你的!”我用手出力的抓紧她的下颚,手指用力得有点陷入她两颊的皮肤里面了,但我装成阿哲的语气仍然是那么讽刺的温柔。

 “不!我不是娃!”这一瞬间,我由原来想令珍妮花的潜意识里忘记阿哲的计划,从见到今天的珍妮花开始,到刚才她撤的样子后彻底地改变,现在我只想将珍妮花的潜意识里完美的阿哲丑化。

 是的,有一点我是很不想但不得不承认的是──我很妒忌。我妒忌一个已经死了七年有多的人。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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