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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快走,猪!别磨磨蹭蹭的!”一个骑在马上的赫人凶狠地骂着,用手里的鞭子打着在地上徒步走着的路克森。

 “唉呦…”被鞭子在后背上的伯爵大声呻起来,踉跄着几乎摔倒在地上。路克森现在被那些匆忙逃离的一大队赫人挟裹在队伍里,被鞭子驱赶着狼狈不堪地徒步走在崎岖的山路上。

 “不好了!夏洛克!前面有军队!”暴民的队伍最前方传来一阵惊慌的叫喊!路克森立刻感到振奋了起来,他抬起头朝前面看去∶只见前方面来了一支队伍,从衣着上看是‮府政‬军!

 他忽然想起了儿子,转头朝那些没命地钻进树林逃窜的暴民看了过去,只见杰弗被一个黑人扛在了肩膀上不停哭叫着,转眼就消失在了树林里。

 “杰弗!”转眼间,夏洛克率领着的这支队伍就死的死、逃的逃,一个都不剩了,山路上只剩下横七竖八的尸体和丢了一地的衣物包裹。

 路克森落到了‮府政‬军的手里。 被认为是叛徒的路克森再次被吊起来,心里的恐惧甚至比当初被夏洛克那些暴民吊在庄园里毒打还要大!路克森不停‮动扭‬着‮体身‬大声抗议辩解着。

 “哗!”一大桶冷水按照上尉的吩咐,兜头泼在了被吊起来的伯爵的身上!被冷水浇到身上的伯爵立刻不再叫喊了,他被吊起来、透了的‮体身‬不住地哆嗦起来。

 路克森已经气愤得快昏死过去了,他没想到这些‮府政‬军竟然也是这么地无和卑鄙,甚至比暴民还要可恨!他浑身哆嗦着不停地胡乱叫骂起来。

 “把这条猪的嘴巴勒起来,既然他已经招认了就不必再听他这么喊了!”立刻有士兵走上来,捏住路克森瘀血红肿的脸颊,将一两端系着布条的的‮硬坚‬树枝嵌进了他的嘴里,让他用牙齿咬着树枝,接着将布条使劲地系在了路克森的脑后。

 “呜…咯、咯、呜…”嘴里被迫咬着树枝的路克森绝望地不停哀号尖叫起来,可发出的只能是一些他自己都听不明白的含糊的呜咽。“再把这个叛贼的脚解开,给这个货换个姿势!”“哈哈!我就说这个臭猪是个不知羞货!”

 他看到伯爵那遭到暴民过度地摧残的已经成了一种悲惨的紫红色,肿口几乎已经无法合拢,暴出里面那娇却被糟蹋得红肿不堪的,立刻欣喜地狂叫起来。

 “货!竟然连你的眼也出卖给了那些叛贼!”上尉无的辱骂令已经羞辱万分的路克森越发不堪,他痛苦地哭泣起来,被树枝勒住的嘴里发出含糊悲哀的呜咽,不停摇晃着被捆住双腿和双手吊起来的‮体身‬,挣扎着不让这个禽兽般的军官看到自己受‮躏蹂‬的‮身下‬。

 “呸!猪,还知道害羞?你看你这个松松垮垮的烂,简直让人倒胃口!”上尉鲁地用手指进路克森的眼里扣挖了一会骂道,尽管这么说,伯爵的体还是令他感到自己几乎要失去了控制。

 他竭力克制着这种羞辱的感觉,拼命从嘴里发出悲愤绝望的呻和呜咽。“猪,看来你很喜欢这么样被男人待,这样你才会舒服对吗?!”“呜!呜…”

 路克森拼命地摇头,他感到羞极了。“我这就让你这条放猪舒服舒服!”上尉一边说着,一边开始解自己的带。

 “货!”他恶狠狠地咒骂着,双手使劲抓住路克森着的口,将自己可怕地膨起来的大重重地戳进了他被捆绑着而张开的双腿间的门!“呜!”

 火热的狠狠地进自己的门,路克森顿时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他猛地扬起头,被树枝勒住的嘴里发出尖锐而含糊的悲鸣!再次遭到污和施暴,使路克森感到一种极大的绝望和悲哀。

 上尉重地息着,双手抓住伯爵,在他的‮体身‬里猛烈而有力地着,他重重的撞击令路克森被吊起来的‮体身‬悲惨地摇曳起来。

 尽管受夏洛克那些暴民摧残的已经显得有些松弛,可对于这个已经好久没有发过的上尉来说已经足够了。他‮忍残‬地污着不幸的伯爵。大约经过了几分钟,那上尉终于浑浊地息着,在路克森人的‮体身‬里了出来。

 “啊…”上尉足地叹息着,从路克森的‮体身‬里出了,将上面残留的抹在了他出来的股上,接着用手扒开路克森已经充血肿的门轻轻拨起来。

 “哦、哦…”路克森嘴里发出柔软的呻息,他再次感到了那种浑身瘫软的滋味,已经彻底无力反抗上尉的玩和侮辱了。

 “士兵们!这个叛贼的男娼必须要为他那些的罪行付出代价!你们来惩罚他吧!”上尉知道要想让这些士兵闭嘴只有用这个最直接的办法。

 “呜、呜、呜…”路克森眼看着一个士兵走到自己面前解开了子,同时感到自己的‮体身‬被另一双大手从背后狠狠抓住,他刚刚那一点点的快顿时消失得踪影全无,马上要被轮的恐惧将可怜的伯爵吓得魂飞魄散,再度绝望地挣扎和哀号起来。

 路克森.艾克曼伯爵好像一具失去了生命的体一样,软绵绵地被捆绑在双手和双腿上的绳子吊在木架上,双腿被迫张开成了一个“m”形。他淋淋的头发散地贴在脸上,脸颊和嘴瘀血红肿着,嘴里被一树枝勒着,有气无力地泣呻着。

 他身上那件布衬衣的前面被彻底撕开到了上,他的衬衣背后的部分则被皮带打得成了一条一条的碎片,伯爵破碎的衬衣里出来的雪白的后背上遍布醒目的紫红鞭痕,显得十分残酷可怕。

 他哭泣呻的真正原因来自下面∶被施暴的伯爵‮身下‬已经疼痛得要命,股后面的门悲惨地红肿起来,直肠里被灌,顺着无法合拢的不停地淌出来。

 路克森现在觉得自己真的快要死掉了,他已经记不得有多少士兵‮忍残‬地轮了自己,只知道自己的门里好像没有一秒钟是空的,始终被大的不停地着。

 起初这种暴的竟然还几次将他送上了令他羞绝的高,但后来他感到的就只有可怕的痛苦。他几次昏死了过去,可是又都被‮忍残‬的上尉用冷水泼醒过来,继续忍受这非人的‮躏蹂‬和‮磨折‬。

 他感到自己现在彻底成了这一队溃败的‮府政‬军的公用男娼,他高贵的体不过是一个被任意玩用的玩具。

 路克森已经对自己的命运不抱任何幻想了,他不再想向那无的上尉辩解什么--也根本没有辩解的机会,只求自己能从这‮忍残‬的轮中解出来,或干脆死掉。

 路克森依稀记得这支溃败的军队至少有二百来人,如果让这二百多个禽兽都一一地轮自己,路克森简直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活下来!那上尉一直在旁边监督着士兵一个个地对这个“叛军的男娼”

 施暴,他也有些担心这个美丽的男人会被活活地死。不过他这么关心路克森,只是不想这么快就失去一个可以名正言顺地污玩的漂亮男人而已。

 上尉走到正被一个士兵从眼里着的男人身边,解开了系在他脑后的布条,将那了路克森的唾的树枝从他的嘴里拿了出来。

 “猪,你觉得还舒服吗?嘿嘿,不过才接了六十几个客人,后面排队的士兵还多着哪!”“哦…啊、不,我、哦…我要死了,求、求你饶了我…”

 ‮身下‬大暴地,使路克森只能辛苦地呻着,断断续续地哀求起来。“你还是不是什么伯爵了?猪?!”上尉有些不放心似的问着。

 “我、我…哦、啊…我,不是…”被过度地施暴的痛苦使路克森哭泣起来,他虚弱地摇着头,知道自己再坚持也没有用,这个无的上尉已经用最卑鄙的手段捏造出了自己的“供状”

 “哦,既然这样,就让你这个男娼先休息一下吧。”上尉命令后面排队的士兵退下,那个正在轮着路克森的士兵也停了下来。然后指挥着士兵将已经被糟蹋得不成人形的路克森放了下来,戴上手铐脚镣关进了帐篷。

 “上尉,叛军好像已经开炮了!”一个士兵跑进营帐喊着。那上尉大咧咧地正坐在一把椅子上,享受着跪在面前的伯爵路克森的嘴巴。

 可怜的伯爵现在的样子既悲惨又羞辱。路克森的‮体身‬几乎完全赤,只有一条破旧褴褛的布衫皱巴巴地卷在上;他纤细的脖子上被勒着一结实的套索。

 套索另一头将伯爵背在背后的双手牢牢捆住,同时勒紧的绳索使他只能一直痛苦地抬着头;他的股和双腿难堪地着,股上布了一些不甚明显的青紫肿的瘀痕。

 路克森嘴角着口水,艰难而努力地啜着上尉丑陋的大,喉咙里发出难听的呼噜声,泪水的脸蛋羞辱地涨红起来。由于叛军一直盘踞在附近,使得上尉率领的这支败军一直缩在这里,已经有好几天了。

 不过由于他们抓到了路克森这个“叛军的男娼”所以上尉这些日子尽管提心吊胆,但过得倒也不算无聊。但不幸的伯爵就不同了,他这几天简直好像生活在了一个可怕的地狱之中!

 路克森相信这上尉一定是个不折不扣的待狂。和那个由于仇恨而对伯爵施暴的夏洛克不同,这家伙与缘无故地就好像疯狂一样地‮磨折‬待可怜的伯爵。

 他不仅命令所有的士兵轮路克森,而且动辄就将他捆绑起来用藤条皮带狠狠打,直到将路克森‮磨折‬得遍体鳞伤后还要凶残地污他。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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