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你说我睡了多久?”有些不敢置信,我抖着声音向囚牛疑问道,明明是张眼闭眼的一会儿,怎么就以天为单位了?这下,可是把囚牛女皇的话匣子打开了,但见她嘴巴一张一合的开始嚷嚷道:“三天啊!圣主,你不知道,这三天可都是皇叔衣不解带的照顾你喃!
我刚过来的时候在门外瞧见他,好象都快晕倒了样,我估计是灵力透支的原因吧?已经很久没瞧见皇叔用到这么多灵力来救人了,圣主,我瞧皇叔对你还
上心的咧!嘿嘿,圣主会不会考虑下…”
“等等!你口中的皇叔是谁啊?”话说在这个地方当个十万个为什么还真容易,他们这儿的人貌似思维都极度跳跃
,让人完全跟不上趟儿,不就问她下时间么?干嘛还拉杂出一个皇叔来混淆我视听?这简直就跟搅糨糊似的了!
“呃?你不知道么?就是毕趇王爷啊!你应该有见过吧?他长着一头金发,还有双龙家长子才有的金眼睛…”得!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我再不明白也明白了,她皇叔原来就是我最不待见的那个人啊!
“那你刚才又说灵力透支啥的又是什么意思?”虽说我断断续续的“看”到一些曾经的画面,可是那些东西总觉得不像是自己的记忆,无法连贯,当然细微末节的地方更是无从辨析了。
这一问,囚牛女皇又来了劲儿,呱啦呱啦的絮叨起来:“毕趇皇叔是龙家长子,具有兽族人少有的医疗之术,所以在某些时候医者无力救治的病症皇叔也会用灵力来帮忙。
不过,圣主大人,这次您的体身不过是因为封印解开的一些不适而已,皇叔却还要用灵力。与神印啥的对抗,可是最耗灵力的了,用多了身子还会遭到反噬,严重点还可能送命…啧啧,还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想当年我发烧那会儿,都快烧
了,皇叔还舍不得出手帮帮我喃!说什么兽族人应该坚强点,不兴小病小痛的就瞎嚷嚷…”
她后面的话,我没怎么上心的听,只感觉脑子里有什么嗡嗡得响。毕趇怎么会对我这么好?不惜冒着被反噬掉性命的危险来帮我恢复体身?记忆中的那个男人并不会如此的,他是自私得就像糖公
一般的人物,别说一
不拔了,他还顺带粘回去的!反常!真正反常!
无私奉献还不咋呼出来,半点都不像是我认识的那个男人。莫非…他还有着其他的想法?所以这会儿先做点铺垫?恩!肯定是的!“亚于怎么了?不喝了么?是不是还有哪儿不舒服?”
待我想到毕趇的动机,这边厢已经换了场景,大伙儿已经团团坐到桌子边,齐齐手捧“椰壳”
一副其乐融融得模样。而关心我的,则是白衣美男子驨同志。他此刻坐我左手边,刚放下椰壳,探手过来触碰我的额头,好象是准备瞧瞧我是不是发烧了。
“不是,我只是想到点事情。”轻轻摇了摇头,接过右手边狻猊递过来的半个“椰壳”开始慢慢喝着。恩,味道不错,这次感觉喝起来好象是乌龙,瞄一眼,还是白色的
体来的啊!
怎么味道就跟之前的差那么多?“圣主真的没问题了么?那晚上的宴会可以举行了吧?我…我皇妃他们说想见见圣主…”搞了半天,这个才是重点,我看了看女皇陛下尴尬的脸色轻轻点头应允了。
这个女人一看就是很好说话的那种型,若是不答应,回家多半会被他老公SM一番,我还是做做好人算了。
“亚于没问题么?不然改期吧?宴会可以等,亚于的身子要紧些。”右手边,狻猊接下我喝了几口的椰壳,然后慢慢牵引我坐到了他的腿大上。体身还是有些发软的我,只能由着他摆
,看在他腿大比凳子舒服多了的份儿上,我决定原谅他的自作主张了。
“深刻…可是…”女皇貌似底气不怎么足,可能她也觉得老公的命令没我重要,所以她才嘟着嘴一副可怜相的朝我递秋波。
“没关系吧?躺了几天了,再严重的问题也减轻了啦,不是说还有毕趇的医治么?参加宴会已经没啥大问题了吧?”
我就是那种典型的吃软不吃硬,这不,心软了不是。在那可怜兮兮的眼神下,我也开始配合着求饶起来。话说,我其实自己都觉得自己现在的体身虚得不行,着实很想再回
上躺躺的说。
“真的没问题了么?”有些不相信,狻猊额头抵着我的询问着。看着他乌黑的双眼中透
的担忧,我又再度坚定的点了点头。让帅哥担心是我的错,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啊!
“亚于都这么说了,我想应该问题不大吧?况且今晚毕趇王爷也会去,就算有个万一,也不会有事的。”另一边的驨不知何时移坐到了我原本的位置上,说话的时候还有一搭没一搭得抚着我后背吃着我的
豆腐。
想到这儿,我惊觉自各儿没穿衣服,赶紧低头…汗!还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套上了那个神奇的黄布,大大松了口气,我也开始加入到了劝说的行列:“是啊,一直躺着也很闷,我想去玩玩透透气喃!”
双手攀上狻猊环着我的胳膊,我装可爱的撒娇道。“哎…好吧,不过晚上你可得注意点,若是有啥不舒服的,早点告诉我。”可能是见我这么恶心的模样,狻猊终于妥协了,他叹了口气,然后吻了吻我额头叮嘱着。
“好!”我开心的点了点头,往囚牛女皇那边甩了个眼色,果然瞧见他一脸的感激,呵呵!参加宴会喃!
以往没有过的经历,不由得让我有些期待,不知道这儿的宴会是怎样一番光景?---时间如
水,在我和女皇他们的闲聊不久后,天色逐渐暗了下来,让人期盼不已的晚宴来临了。
不像想象中那么正式,我们这群人,统统没换衣服打扮啥的,就直接跟在女皇后面来到了应该是宴会厅的地方。
一路上,因为男人们担心我的体身,导致我被剥夺了行走的权利,让他们轮番表演“负重行走”话说,沿途的美景还没有那些兽耳小美男吸引我,深宫庭院,不若“自然
”啊!“圣主坐我旁边好么?”
进入了大厅,金碧辉煌的四周找不到光源却明晃晃的宛如白昼。女皇礼貌的邀请我坐到空无一人的上座,我瞄了瞄身旁的男人们,坚定的摇了摇头。开玩笑!那个位置整个一个情侣专座,最多可以
三个人,我这明明有四个男人在身边了,坐到那去指不定男人们就得为了抢位置而打起来。
基于之前洗澡时的风起云涌,我看还是算了,我放弃上宾佳座。“我坐那里好了,那里地方比较大,也方便狻猊他们坐我周围照顾我。”
我指着右侧的一张长桌,要求着。那个仿
式的长桌四周放
了坐垫,看起来很是随意,坐起来估计也不会太辛苦。特别是对于我这种被迫左拥右抱的人,它简直就像是量身定作的一样。
“也好,我坐那边好了。”女皇看了看我身旁站着的男人们,了解的朝我眨了眨眼,然后点头应允道。
等囚牛女皇大步流星得坐到中间那个位置上后,我们也纷纷落座到了右边的矮几旁。汗一个…一坐下来我就深刻体会到刚刚女皇对我眨眼的另一层含义了。
这些坐垫比较矮,如果我不是盘腿或者跪坐的话,那么五个人凑一快儿就很容易触碰到彼此。加上我们现在的座位是按照四个男人围绕我一个的方式排布的,若是稍不注意,我就有投怀送抱的嫌疑。
“亚于怎么了?怎么坐得这么笔直?你靠过来吧,我和狻猊在你后面可以让你依着。”趁着一些个兽耳小美男往来与穿梭厅中的布置时,驨一手环上我的
,贴着我耳畔低声
惑道。
“呃…不…不用了…我就这样就
好。”我强忍着他呼吸
到我脖子引发的麻酥感,镇定得说着。事实上,我非常不好,向来以懒散着称的我,最不喜欢这么并膝正坐了。
可怎么办?左手边的貔一直用幽怨的眼神瞄着我,看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我就知道,他是怨我刚才没帮他安排个好位置。右边那位就更别说了,一身黑衣本来就
冷的,这下因为某些原因散发出来的寒气基本上都快把我给冻僵了。
之前明明不是大家都其乐融融的么?怎么到了这儿没抢到位置就成这样了?搞不懂,不就是一顿饭的时间么?至于么?汗!他们这样搞得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摆POSE了!本来还想脸皮厚得往谁身上一躺,然后享受下众美男的“贴身”
伺候来的,这下却成为泡影了。“亚于还是靠过来吧!你刚醒来,身子受不住。”狻猊也加入到了劝说的行列,一只手与驨的
叠着在我
后成环状,引
着我。
“呃…好吧!”我左瞄右看了一番,又往右边的囚牛女皇那边瞟了一眼,见她指了指我又指了指我身前刚摆上的一些“椰子”我瞬间顿悟即刻就有了主意。躺到了狻猊和驨胳膊的
叠处,我伸长了腿,懒懒得朝着貔道:“貔,你帮我拨一个椰子吧?”
话音刚落,就瞧见那原本水盈盈得快要滴水的红色双眸瞬间有了光彩,他一连串的点头,开心得动手给我拨起“椰子”
来。安抚完了这个,再转头瞄瞄那个,神仙!虪的脸基本上跟他衣服已经一个
了!咧着嘴,我赶紧道:“虪…我怎么没见到那个小黑猫啊?可不可以叫它出来陪陪我?好久不见,怪想它的。”
果然,这招很是管用,话音刚落就瞧见虪的“黑板”脸转了
调,眉飞
舞的了。他半跪到我跟前来,轻轻拉起我的手,弓着身子朝我掌心印下一吻。
一阵黑光散发过后,摊开的掌心上出现了那个小小的灵皮。耶!怎么这小东西长大了,一只手都托不住了!虽说对他们来说,我是三天没张眼,但其实之于我,不过就是睁眼闭眼间的事情。
所以我有些惊讶的瞧着在我掌心撒娇磨蹭的小东西,奇怪得朝着虪疑惑道:“它长大了?这么快?它会一直长下去么?最后会有多大?”“文艺灵皮是依附宿主的力量而变幻的,主人已经解开了部分封印,灵力恢复了一些,所以它就长大了。
不过它的极限是我的元身这么大,不会更大了。”我看了看半跪着都比桌子高出许多的他,开始盘算着“元身这么大”到底有多大。
“这…这是虪的灵皮?”驨的问话让我惊觉,男人们的目光都来到了我掌心,而之前明明还在另一边吩咐什么的女皇也跑到我们桌子前来看热闹来了。
“是啊!怎么了?你们没见过啊?这个是我晕倒前虪发誓效忠我的时候给我的。”我继续躺在驨和狻猊的胳膊间,茫然的回应着。不是很明白,为何他们都对这个感兴趣,这种表示忠心的东西大家应该很熟悉吧?差别最大的不过也就是她收到的不是黑虎,而是黑马黑豹黑大象罢了吧?!
“没见过,我们真没见过。兽族的人,很少愿意动用灵皮的,不!应该说是基本上没有,因为我们发誓效忠的办法有很多种,用灵皮…用灵皮的话不仅押上了灵魂,也让宿命与主人绑定…没人愿意押上灵魂还绑定命运的。”
说完了这些话,女皇瞄了眼半跪在地上的虪,再朝我挑眉朝我施了个“你不简单”的眼神,然后咧着嘴回到了她自各儿的座位。
“真的么?宿命绑定是什么意思?”我有些不敢置信的瞧着面无表情的虪,然后转头看向驨,见他神色异样的朝我点了点头,我又看向狻猊,发现他皱着眉咬着牙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呃…我看还是不问他的好。“宿命与主人绑定,既是与主人同生共死,分担主人一切苦痛…且无法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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