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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的名字叫谢文俊,我的故乡是在嘉义靠海的一个小渔村。我在家里排行老二,我有一个姐姐,一个妹妹,姐姐大我2岁叫谢文华,妹妹只小我1岁叫谢文惠。

 我家三个孩子,只有我是男孩,所以从小我就备受爸妈的宠爱。我们这个村子真的很小,整个村子加起来只不过15户人家而已,人口不到80人。

 村中几乎所有的成年人都是靠海吃饭,像我家,我爸爸是近洋渔船上的船员,每一次出海都要三四天,我妈是在渔会上班。

 渔会是在镇上,离我家很远,因为村里的公车只有早晚各一班,是专为上学的学生开的,所以我妈每天都七早八早就要出门,天黑了才能回家。

 家里的一切家务都由我那苦命的大姐包办,至于我呢?嘿嘿,小弟我就负责玩,每天一放学,我把书包一丢,就呼朋引伴的到处去玩。

 烤蕃薯,偷甘蔗(台糖的白甘蔗,嘉南平原很多哦,那就是我们这些顽童的零嘴,吃过的就知道,很硬但很甜。)是我每天一定要有的休闲活动!

 而游泳,打架就是我们的运动了。我们村子附近有个眷村,那些外省妈妈总是爱在自家的院子里晒鱿鱼,我们有时候吃番薯吃腻了,想换换口味,我们就去(借)来吃吃,当然是不告诉她们的那种。

 而他们的小孩总是小气的不愿(借)给我们,于是我们只好含着泪,咬着牙,万分不舍的小心翼翼的小小教训他们一下,让他们知道大方这个名词的意义。

 不过有时也会一不小心的被他们教训去了。搞到后来,我们只要一碰到眷村的小孩,就会被迫的运动一下。

 一般来讲,我们是互有胜负,谁也奈何不了谁。只是,这一切都在我发现了另一种更好玩的游戏时终止了。

 那年我14岁,就在国中2年级的暑假,我初次尝到了的‮悦愉‬,并从此乐而不疲。

 我10岁就会骑机车了,别不相信,因为在我们那里,不会骑机车就只能骑脚踏车,而我一向很懒,所以当我爸爸不在家时,他的机车就是我的啦。

 那一天,我骑着爸爸的机车到处逛,突然心血来,想要去接还在学校练排球的姐姐。

 我在滨海公路上奔驰着,谁知道突然间我就急了起来,我只好先把车停到路边,想到靠海边的地方,有个荒废了的海防哨所,到那里去解决。

 我手捧着小弟,十万火急的往那个荒废的海防哨所赶,刚要靠近哨所时,却听到一阵:“嗯…”的声音。我暗暗叫苦,心想:“那么刚好?有人在里面大便。”

 我继续向哨所靠近,相信我,那时候的我,真的很纯洁,根本没有什么怪想法,只是想看看是男的,还是女的,是男的我就跟他一起上,是女的,我就只好在草丛里解决了。

 我翻上哨所,从窥孔看进去,我一下子愣住了,我看到了改变我一生的关键画面,这个画面彻底的改变我对女人的看法,和对道德人伦的认知。

 哨所里有一男一女,两个我都认识,男的叫廖嘉伟,大我1岁,住在眷村。他爸爸好像是少校,家境算不错,只是没种的,每次干架都是第一,第一个落跑,第一个哭,第一个告状。

 那个女的是他妹妹,叫廖嘉宜,跟我同校不同班,长的谈不上漂亮,只能说是清秀罢了,我跟她并不,只是知道而已。

 他们两个在一起并不会让我惊讶,让我惊讶的是廖嘉伟光着股靠在墙边,而廖嘉宜正蹲在廖嘉伟面前,她的小嘴含着廖嘉伟的茎在前后摆动着。

 廖嘉宜小脸红红的,很努力的在帮廖嘉伟口,看到廖嘉伟的茎在廖嘉宜的小嘴里忽隐忽现的,平常看起来并不出色的廖嘉宜,现在看起来,竟然有一股的媚惑力。

 我开始觉得心跳加速,血分往脸部和下半身集中,我觉得我的脸热的发烫,下半身的茎也膨了起来。

 我想我现在特别喜欢口,搞不好就是这时候种下的因。廖嘉伟双手抓着廖嘉宜的头,紧闭双眼,一付很样子,他的呼吸越来越重,然后,他把廖嘉宜推开说:“小宜,够了,你衣服吧!”

 廖嘉宜了几口气,刚刚的口好像让她很累似的。她听廖嘉伟叫她衣服,就乖乖的站起来,把衣服掉,没多久,一具稚体就出现在我面前。

 廖嘉宜的皮肤白白的,看起来很娇弱的样子,前两团微微鼓起的房,就像两颗鸡蛋一样,小小的,很可爱,下面在两条稍嫌细小的‮腿大‬中长着几稀疏的,看起来像刚长出来没多久。

 廖嘉伟叫她躺在地上的纸板上,把腿张开,然后他自己跪在廖嘉宜的两腿之间,手扶着茎,慢慢的往廖嘉宜的小

 因为他们背对着我,所以我看的很清楚,廖嘉宜的小被廖嘉伟的茎撑得大大的,好像就快要被他撑破了,但廖嘉伟根本不在乎,一进去就开始用力的动起来。

 我看到廖嘉伟快速的上下摆动他的股,茎不断的在廖嘉宜的进出,真是说不出的刺,我的茎都快把子撑破了,难过的要死。

 尤其是我本来是要来小便的,现在怎么的出来?各位有试过吗?在膀胱快爆掉的时候起,简直快憋死我了,但我又舍不得不看,唉,真是死好。

 (请用台语念)廖嘉宜一直没出什么声音,只有在廖嘉伟干得很烈的时候,才会:“啊…”的轻声叫一两声。反而是廖嘉伟呼吸很沉重,还一直说:[小宜,你的小死哥哥了!”

 “小宜,哥很爱你,你爱不爱哥啊。”“小宜,你叫啊,叫大声一点”的一直叫。不知道干了多久,廖嘉伟突然加快速度。

 “小宜…我要出来了…出来了…好…我死了…舒服死了…”廖嘉宜也终于忍不住的叫了起来:“哥…哥…小酥麻了…又酥又麻…顶得好难过啦…哥你的力量太大了…”

 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廖嘉宜的叫声。终于,这一次的兄妹伦,就在廖嘉伟一阵抖动后静下来了。

 廖嘉伟趴在廖嘉宜的身上气,好一会才爬起身来,变成软趴趴的茎,也从廖嘉宜那被干成一片狼籍小中滑出来。

 廖嘉宜也在着气,她的小被廖嘉伟干的整个都开了,廖嘉伟的还慢慢的从出来。

 廖嘉伟对廖嘉宜说:“小宜,帮哥清理一下。”廖嘉宜乖乖的又把廖嘉伟茎上的干净,然后廖嘉伟才叫她穿衣服。

 我躲的更隐密一点,看着他们兄妹两起身把衣服穿好离开,自始至终,他们都没有发现有人在偷看他们的好事。

 而这场兄妹,带给我的,绝对不光是视觉感官的刺而已,(很早以前,我就曾偷看过我父母。)而是彻底颠覆以往我对亲人的认知,原来自己的亲人也可以是自己的对象。

 在我心里真是非常羡慕廖嘉伟有个能让他干的妹妹。

 突然想到,我也有妹妹呀!我不但有妹妹,还有姐姐,我家的姐妹可比廖嘉宜漂亮多了。而且姐姐那么疼我,妹妹又很黏我,只要我要求,她们一定不会拒绝我的。

 我的心里真是开心极了,天真的幻想着以后跟姐妹干的幸福日子,不由笑了起来,连忙把要办的事情办一办,赶着去接姐姐。

 ===自从廖嘉伟和廖嘉宜给了我的启蒙,我的眼界一下子变的无比的宽阔,好像整个世界都不同了,尤其是看人,以往看人总是看看而已,现在我看男人就想像到他的茎大小,而看到女人就是她的房和下面的小

 只是我有个新的麻烦要处理,那就是我的小弟,它几乎是一直保持在硬直状态,急需有人帮我解决,而我的目标就是我姐姐。

 我姐姐叫谢文华,大我两岁,今年刚要升高一,人长的很漂亮,那个时候高中还有发,姐姐索把头发剪的像男生,看起来很俏丽。姐姐的眼睛又大又亮又水汪汪的,很是勾魂,小鼻子又又直,小嘴红红油油的,好像有擦口红膏似的。

 姐姐的个性有点男儿气,跟男生女生都很好,虽然有很多人想追她,但是她都不屑一顾,在她心理只有家人和排球。

 姐姐功课只能算还好,但却是运动高手,是她们学校排球队的主力选手,因为常运动的关系,所以姐姐身材很好,才高一而已,就有165公分,三围也很突出,标准的束,膨,股硬邦邦,(请用台语念)。

 姐虽然是校队,但因为要负责煮晚饭,所以只能练习到5点,就要赶公车回家,本来她自己有一辆脚踏车,可以早一点到学校练习,但是坏了还没修,所以练习的时间根本不够。

 那一天,我去接我姐姐回家,姐姐看到我好高兴,因为有我可以来接她,她就可以多练习一个钟头,所以她拜托我可不可以以后每天都来接她,那样她就来得及在妈妈回家之前把饭煮好。

 我还在犹豫着,姐姐已经拉着我的手拜托起来。她一直摇着我的手,偶而我的手会擦到她的部,她还没有警觉,我却已经回想到廖嘉宜稚房而硬直起来。

 我怕会当场出丑,连忙答应,她高兴的猛亲我,害得我脸通红,姐姐还取笑我,什么时候变的这么会害羞。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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