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又是一个早晨,我在朝阳中醒来。冲了个凉,吃了早餐,收拾了一下房间,我忽然感到,没有儿子来
,自己还真有点儿无聊。
“去看看小强吧,”一个主意涌上我的心头:“从放假就没再见到他,不知他在做什么。”于是,我找出被小强“强
”那天穿的衣服,甚至包括
罩、内
和凉鞋。按照学生登记簿记载的地址,我很快便来到你家住的公寓。按了好久的门铃也没人答应。
“难道小强不在家?”我很失望,并准备离开。就在这时,门开了,仅着一条三角
的小强
着眼睛出现在门口。原来,他在睡懒觉。
“老…师,哦,不,月佳,是你!你怎么来了?”看到我,小强仿佛一下子从梦中清醒过来,眼里顿时放
出奋兴的光芒。“怎么,不
?那我走了。”我故意地说。
“谁说不
?”小强忙不迭地开了门,说:“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只是没有想到嘛。”进了门,小强猛地将我横抱起来,不住地亲吻。
“你都想死我了。”“快把我放下,别让人看到。”“现在,房间里只有你和我。”“这么说,我是羊入虎口,只好任你为所
为了。”我们一路热吻着向楼上走。来到小强的房间,我被放了下来,但两人的
并没有分开。
拥吻中,小强一件件除下我的衣服。这一次,小强很温柔,不像上次在我办公室那般
野。被
光衣服的我站在房间中央。
“月佳,你可真漂亮,简直就是维纳斯。不,你比维纳斯还要美。”小强情不自
地赞叹。是的,我的确是一个标致的美人…齐耳的短发乌黑柔顺,娇好的面容红润可人,白
的肌肤弹指可破,优美的身材玲珑有致。
“别嘴上像抹了蜂
似的。你就让我一直在这儿站着吗?”我羞红着脸责骂道。“唔,对不起。”小强边道歉边把我拉坐到
上,说:“你先等一下,我马上来。”说完,走出房门。不一会儿,小强返回来,抱起我向楼下走去。
“你要抱我到哪里去?”我忍不住问道。“到了你就知道了。”说话间,小强已抱着我走进了
是热气的浴室。
“你要干嘛?我已经洗过澡了。”“我要让你和我一起再洗一次。”说着话,小强已然抱着我跨进了浴缸。他自己先坐下,然后扭过我的身子,让我与他同向而坐。我听话地慢慢坐入水中。就在即将完全坐下去的时候,我突然感到有东西
进了自己的小
。
“啊…”我惊叫了一声。但随即我明白过来,转头嗔怪道:“真是小坏蛋,也不告诉我一声,吓了我一跳…”说到这儿,我说不下去了,因为小
里的“东西”已经开始活动了。它上下左右来回搅动,只一会儿就搅得我发起
来。
“啊…好
…”随着
的运动,热水不停进出小
,使第一次尝试在浴缸中做
的我体验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
。
“小
里…好温暖…好舒服…”我忘情地
叫。几十分钟过去了,我已记不清究竟高
了几次,我只觉得朦朦胧胧中自己被摆成跪姿,背对着小强。而后,
眼被狠狠地拔开,一条
死命地往里
进。
“不要啊…”我大声地喊。但我也只喊出了这三个字,因为剧痛使我再也无法多说出一个字来。小强的运动越来越快。撕裂般的痛楚,和着的热水的刺
,使从未被戳过
眼的我感到自己就快要死了。
但随着适应程度的加深,我突然发现,
眼被戳竟然别有一番情趣,那种快
比起
来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啊…好
…怎么会这样…戳
眼…怎会这么
…别停…快…再用力…”在极度的快
冲击下,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
上,眼前是小强灿烂的笑容。
“你好讨厌啊,戳人家
眼!好痛的,把人家痛得都晕了。”我撒着娇责备小强。“不对吧,我好像听见你喊的是‘好
’啊。”
“不来啦,你欺负人家,好坏!”我说完,举起粉拳捶打小强的
脯,但小强送上来的热吻使我的胳膊忽然没有了力气,而且动作也渐渐地慢下来。
最后捶打变成了拥抱,四片嘴
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因为都是独自一人在家,所以从这天开始,我与小强便住在了一起,有时在我家,有时在你家。
每天,除了给小强补课,其余时间我们两个人都在不停地做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小刚从乡下回来。这期间,我们摸索出不少新的做
技巧。
“你我相识那天,我也是到你家里来了。补完课、做过爱,听小强说你要从国外回来,我就琢磨着做了几个菜,想孝敬一下未见过面的‘婆婆’…”说到这儿,月佳笑了,我也跟着笑了。
“当然,”她接着说:“那时我并不知道随后在我家见到的就是‘婆婆’你。”听月佳讲完,我才明白为什么那天我回到家,会有一桌烧得不错的菜。
也才明白为什么那天小强花样频出、表现神勇,直“杀”得我落花
水。直到此时,我和月佳才发现,我们之间的关系实在是复杂得很:她是我的“婆婆”
又是我的“儿媳”而我是她的“儿媳”又是她的“婆婆”当然,我们还是异姓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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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特殊的关系,使我和月佳之间越发感到亲近。于是,找了个机会,我们分别向自己的儿子讲出了真相,并提议两家人住到一起,和睦相处。
小强和小刚自然乐得如此,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下来。由于我家的房子比较宽敞一些,就让月佳和小刚搬了进来,并专门定制了一张超大的软
和一只超大的浴缸,以便四个人可以同寝、同浴。
转眼间,一年过去了,小强和小刚高中毕业了。这两个孩子没有让他们的母亲失望,分别以优异的成绩考取了清华大学。
面对这样的结果,我和月佳在深感欣慰的同时,也不免有一丝惆怅萦绕在心头。因为我们就要与这两个孩子…我们的男人分开了,至少分开四年的时间。
两个孩子大概猜到了我们的心思,便提议与我们结婚。听了他们的想法,我们虽然惊喜万分,但还是有所顾忌,毕竟我们之间的年龄相差太多了,外人会怎么看呢?
“那有什么关系?我们爱你们,你们也爱我们,这就足够了,管他别人怎么看!”见他们态度如此坚决,我们也增强了与他们共同生活的信心和勇气。于是,我们决定先举行一个结婚仪式,待他们年
18岁时,再正式办理结婚的法定手续。
在他们临走的前一天,我们举行了一个简单的结婚仪式…只有我们四个人参加的结婚仪式,我和小刚、月佳和小强
换了结婚戒指,并发誓爱对方一生一世。
当天晚上,我们四个人谁也没有睡,既是
房花烛夜,又是离别前夜,我们谁也不愿浪费这宝贵的一夜。
整晚,我们都在疯狂地做
,在
上、在浴室、在餐厅、在客房,小刚和小强的
不知多少次注
了我和月佳的子
、后庭,我和月佳也不知经历了多少次晕厥、苏醒、再晕厥、再苏醒。
但即使如此,我们也毫无怨言,更没有阻止他们,因为我们要让他们带着
足离开。第二天,我和月佳拖着疲倦、酸软的身子,将小强和小刚送上了开往北京的列车。
小强和小刚走后的第三天,一个公休
。没有了两个孩子,偌大个公寓里只剩下我和月佳两个人。收拾过房间,聊了一会儿,月佳便去批改学生的作业了,我则倚在客厅的椅上随便翻看着杂志。门铃响了。
“会是谁呢?”我一边心里想着,一边去开门。门开了,站在门口的是一个金发碧眼、身材高大的外国青年。“你好吗,Maggie?”他
着一口不太流利的中文与我打招呼。“你是…David!”
我迟疑了一下,但随即叫出了他的名字。“怎么,把我给忘了?”“怎么会?!我只是没有想到是你嘛!”看着他英俊的面庞,我的思绪飞回了一年多前的英国,想起了那半个多月的奇异经历…在英国培训起初的那些的日子,我简直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
教授们讲的内容我一点也听不进,
脑子都是与小刚和小强在一起的情景。就这样,我
忍受着
望的煎熬,盼望着培训能够早一天结束。然而,半个月后的一次奇遇却改变了这种情况,使我陷入了与一个异域少年的情感旋涡。
那天,吃过晚饭,由于心中百无聊赖,我没有马上回到房间,而是走出饭店的大门,沿着饭店门前的大道漫无目的地信步而行。
不知不觉地,我已走到了一座街心公园里。看到一张长椅正空着,我想反正没什么事,而且走了这么久也多少有些累,便走过去坐了下来。我无心观赏公园里的景
,只是默默地坐着。
“小姐,我可以坐在这里吗?”这时,我的耳边传来一个男子浑厚的声音,一口地道纯正的英语。“当然,请便。”我头也没抬,漫不经心地用英语答道。那人不再说话,默默地坐了下来。我兀自想着心事,身边的这个人丝毫没有引起我的注意。
“小姐,要下雨了,您应该早些离开。”不知过了多久,那个男子浑厚的声音再次传入我的耳中。
我抬头一看,天空果然乌云密布。这就是这个城市的典型天气,刚才我出来的时候还是晴空万里,可这一会儿却要下起雨来了。
“谢谢!”我转过头,向那人道谢。这时,我才注意到他。他看上去20来岁的样子,一头卷曲的金发,一对碧蓝的眼睛,
直的鼻梁,
感的嘴
(不知为什么第一印象竟会是
感),皮肤白皙,脸庞英俊,是一个标准的英国美男子。
谢过他之后,我站起身向公园门口走去。可还没有走到门口,雨点已经打在了我的脸上。
“小姐,要帮忙吗?”我顺着声音回头一看,那个英国小伙子就站在我的身后,足有1。9米高,只听他接着说:“我住的地方离这儿很近,如果不介意,您可以先到那里避避雨。”说话间,雨已下得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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