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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老婆今年30岁,我们结婚五年来,我一直以为她只是稍微有点冷感,没想到半年前被我无意中发现她不但不是冷感,而且还有暴狂。

 原来正常行为是无法足她的需求。那天晚上我老婆加班,大约十点半时我突然想到18楼天台透透气,搬来这么久也没有上去看一看。

 信步走到f栋的楼梯间时,(我住d栋)发现电梯机房那层好像有人声,好奇心驱使下,前去探个究竟,却听到一男一女秽的对话。

 女的好像求那男的干她,但是男的却故意戏她,并且要求她做出种种下的动作,只要女的到天台上爬一圈,就答应干她。

 我听到他们往下走的声音,便急忙退到天台,然后躲到角落的大型的排风管后面,过一会儿,看到一个男的探头望了望天台,接着看到一个全身光溜溜的女人像狗一样的爬出来。

 而且股后吊着一双高跟鞋,显然鞋跟分别进她的门与道里。她好像怕高跟鞋会掉出来,所以并不敢爬得太快,偶而伸手扶着股上的高跟鞋。

 等到她爬回到楼梯间门口时,那男的还踢掉拖鞋用脚趾去女人的房,并且一手扯着女人的长发,后来那女人还用嘴去男的脚趾头。

 后来那男的好像骂了一句话,我隐约听到有“女人”三个字。那男的又咕哝了几句话,女人便仰起了头,张开嘴巴去接男的吐给她的口水,显然她全数都进去了,后来他们就又回到了原先的地方。

 我当时全身僵硬,呼吸困难,头部好像受到重击般的嗡嗡做响。虽然我不认识那男人,可是那女的我却很,她是…我老婆。虽然天色很暗,但是那头长发及那个脸蛋分明就是和我结婚五年的老婆。

 “她…她不是在公司加班吗?怎么会这样?她是被的吗?可是她刚刚自己要求那男人干她呀?他们这样的关系有多久了?他们是不是常常在这里偷情?

 那男的是谁?我是不是要去阻止他们?我该怎么办?”我们这栋大厦才完工一年多而已,我们搬来也才4个多月,现在进住户数还不三成半,天台很少会有人上来的。

 我不知愣了多久,脑子哄哄的踱到那楼梯间门口,犹豫着要不要将这对妇揪出来。

 这时听到我老婆隐隐约约的呻声,这晴天霹雳令我也不知道要如何应付,后来我就像行尸走般的,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家中,不想再继续窥探,也没有揭穿他们,躺在上胡思想。

 大约11点半时,我老婆回来了,看到我躺在上没有睡着,便说道:“唉呦!累昏了,我老板今天不知发什么飙,害得我们这小组快累翻了!”

 说完后,看我也没什么反应,就跑去洗澡了。那一整晚我没有睡着,脑筋里头胡思想着,种种不切实际的想法纷纷涌上心头。

 自从在天台发现我老婆的情与‮态变‬行为后,报复的念头一直盘旋在我的脑海里。曾经设想过很多的手段,甚至想过要找几个不良少年将男的痛殴一顿,再将我老婆狠狠的轮

 但是理智都告诉我这不可行,况且我又不认识什么黑道人物,后遗症也很大。

 而且,话说回来,我也不是一个狠心的人,虽然头几天愤恨难平,但是几天后就较理性下来了,同时我也决定用传统的方法来处理。

 首先,这一阵子都不和老婆,反正本来就不常做。既然她这么,一定会忍不住,总有被我再逮到的机会。至于这段婚姻我认为维持不下去了,总不能我戴了绿帽还让他们这对狗男女好过。

 我打算会同警方抓得他俩身败名裂。我曾打电话到警局询问抓事宜,但是得到的回答却使我很灰心。

 反正‮察警‬他们的心态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推托了一堆什么认定的问题,不是他们的义务啦;只能站在公证人的立场啦;人、事、地的认定问题啦;管区问题啦;等等,听得我糊里糊涂的,总之要明确的地点与发生在他们的辖区才可以配合。

 因为我的工作自主较高,所以接下来的时间我几乎无心在工作上,只要我老婆要加班的日子,我就特别警戒。

 为了怕打草惊蛇,我也不敢打电话到她公司求证,以前从没打过,索到她公司附近监视…那真是苦差事,闪闪躲躲的,好像做亏心事的人是我一样。

 跟踪了几次也都没什么异常。终于在两个星期后的某一天晚上约七点半时,看到我老婆行匆匆的下楼,拦了一部计程车就走了,我内心肯定她一定是去会夫,因为她自己有开车干嘛坐计程车。

 于是我赶紧戴上安全帽,骑车远远的跟踪她。不久碰到交流道,当我从机车道转出来时,却发现一、二十辆的计程车挤在汽车专用的便桥上,等我赶到便桥的另一头时,却发现跟丢了。

 这时我心急如焚,我知道她不是回家去…她妈的,肯定是和夫到某宾馆‮魂销‬。虽然快气炸了,却又莫可奈何。于附近绕了几圈毫无所获后,只好悻悻然的回家了。

 回到家里打开了电视机,虽然眼睛盯着萤幕,可是脑中出现的都是那天在天台上看到的画面。后来实在受不了这种煎熬,也不管会不会打草惊蛇,大概在九点半时call我老婆的机子。

 但是一直到十点多还是没有回电,我也不敢再call一次,因为小不忍则大谋。

 终于在11点多时我老婆回来了。她看到我坐在客厅看电视便说道:“家里还有没有四号电池,我call机没电了。”“妈的!还真贼!先发制人!”我心里暗道。

 “抽屉找找看,你路上不会顺便买吗?”“我快到家才发现的,我想家里应该还有,先用完再买呀!”当我转头和她说话时,发现她鹅黄衬衫有水渍,而且裙摆也有。

 当她不安的眼神与我接触时,赶紧别过头去,并且走到矮柜旁说道:“那,我找找看!”其实我也不想现在就拆穿她,替她圆场的说道:“难怪我call你,你都没回!”

 “喔…你没有打电话到公司找我吗?”她用试探的口吻问道。“没有!也没什么事,本来是想叫你顺便带一条烟回来,既然你在忙那就算了。”

 她如释重负的说道:“唉…你还真懒!”“妈的!反客为主了。”我心中暗道。“你看!同事翻了茶泼了我一身,不知洗得掉洗不掉。”

 “喔…”我假装漠不关心的回答她。我很讶异自己怎么会有这般“忍”的功夫,这顶绿帽保证是全世界最绿、最亮的。

 若不是我太低估这妇的反应能力,就是他们已经套好招了,要不然就是她真的“够”让她可以毫无罪恶感的应付过去。后来她匆匆忙忙的去洗澡,就这样西线无战事的过了这一晚。

 之后,我又去她公司监视了两次也无所获,心里正盘算着要请专业的征信公司来调查。这一天她扣我手机说要她要加班,我也无心跟踪,公事处理完后,大约九点我就回到家。

 当车子快到大门口时,却意外的碰到我老婆,她出讶异与尴尬的表情看着我,我将车停了下来,叫她上车,我的车用地下停车场车位,我老婆的车停外头。

 “你的车停很远吗?”“诶…对…”她有点尴尬的说。“我想走一段路运动一下。”“今天不是要加班?”

 “对…不过没什么事就早一点回来了。”“骗啸诶!没什么事干嘛加班!老板钱多啊!而且要运动随时可以,干嘛将车停那么远。”

 我想这其中必有隐情,于是我不动声,在电梯中对她说:“我待会还要出去下,南投那边跟客户有约,可能要喝一点酒,我看两点以前回不来了。”

 “怎么要那么晚?”“没办法!那老兄就是这时才有空,况且不陪他喝一点小酒,他是不会爽快的。”“喔…待会少喝些!”“我也希望啊!可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进屋后,我故意拖拖拉拉的,而她衣服也不换掉,看电视也心不在焉的。我看看时间也快九点半了,向她表示再二十分我就要出发了。这时她说要先出去倒个垃圾。

 我心理头觉得奇怪,她以前是早上出门时顺便提垃圾出去倒,很少晚上去倒垃圾,而且最近她比较常晚上去倒垃圾。我突然心中一亮,于是趁她出去时,我守着大门窥视孔,发现电梯是下到一楼。

 “奇怪!难道我猜错?”可是过了四、五分钟后,电梯上来了,却没有在我这层停下来,而是直上了18楼。又过了约五分钟电梯才从顶楼下来,这时我大概知道她在玩什么把戏了。

 于是我在五分钟后出门,故意将车停在两条街外,然后走回来。将机子都关到静音,故意从a栋的电梯上到顶楼,躲在楼梯间的安全门后,这个角度可以使我看到对面d、e、f栋的情况。

 过了十分钟却没有什么动静,突然,我的手机振动起来,我正想将讯号切掉时,突然一个念头冒出来,于是按了通话键,以手捂着嘴及手机,对方传来我老婆的声音:“喂…你到那里了?”

 “快要到快速道路了。”为了怕回音我尽量低声音。“你声音怎么怪怪的?”“这里讯号不良啦,什么事?”“没有啦!你喝酒开车要小心喔!我累了,晚点我先睡喔!”

 “喔…好!不用等我了!”黄鼠狼给拜年,我猜她是试我来了。果然挂完电话不到十分钟,就看到我老婆从d栋的楼梯间走出来往f栋方向移动。

 果然这里是她们的秘密基地!这栋大厦进住户少,天台几乎没人会上来,果然是个最理想的约会场所,况且现在这么晚了,看样子她们也会在上次的那层电梯机房搞。

 我把握时间,火速下楼,来到我停车的街角打电话到警局。经过一阵解释与推委,终于约好警员在街角碰面,要他搭我的车到地下室。

 故意避开管理室,途中警员警告我,抓最好抓到它们正在,否则不好定罪,而且通是告诉乃论,要我深思。

 听到这里,我的心理反而希望他们能玩久一点,而且希望那男人能够持久,否则要在短短的一、二十分钟里抓到他们在实属不易。

 况且,刚刚耽搁了很多的时间,假如男的五分钟就完事了,那岂非前功尽弃了。

 经过没多久,我和警员已经来到了天台。自门望向天台并没有看到什么人,‮察警‬用疑惑的眼光看着我,我赶紧向他表示他们可能在f栋的楼梯间里面。

 于是我们蹑手蹑脚的来到楼梯间外,可是并没有听到什么动静,我正纳闷他们会不会已经转移阵地。

 就在此时,隐约有听到人的声音,但是声音太小了,听不清楚。我示意警员关掉他的无线电与机子,于是我们屏住呼吸,蹑手蹑脚进到f栋的楼梯间,机房就在我们的上面一层。

 因为通往机房是ㄇ型的三段式楼梯,所以我领着‮察警‬上到第一段的转弯口,这时声音就较清楚了。

 ‮察警‬迅速的探了探头看第二段楼梯,转头示意我看看,我看了一下,里面并没有人,可是,最里头的墙上有手电筒发出的光,不是很集中,而且不停的在晃动。就在这同时有人说话了。

 “再张开点啊!”“嘴巴张开!舌头伸出来!”“刚刚叫你走到15楼,你为什么不要?”

 “我怕…碰到人…哼…”“你的意思只要没有人就愿意罗!好!下次到我朋友那里!”“喔…嗯…”“哼!现在假如你老公call你,不就等于他在帮你手吗?嘿…”“说话呀!”“嗯…他不…会…call我…的…”“哼!反正待会儿拿出来看就知道了。”

 此时我和‮察警‬面面相觑,不晓得他们在做什么,于是我们也不敢采取行动。不一会儿又有声音发出来。

 “你自己拉住链条,我再call一通。”不到一分钟就听到较大声的“嗯啊”叫声,接着男的吩咐女的转过身来,并且抬高部。“啊!你在做什么?”女的吃惊的问。

 “我在题诗顺便签名留念啦!”“会…会被我老公看到的!”“你回去不会洗掉吗!而且你现在全身脏兮兮,难道你不洗洗吗?”

 “他妈的!你还真啊!成这样,call机不知会不会坏掉?”听到这里,我心里头纳闷他们是不是已经完事了,我想‮察警‬的想法可能和我一样。

 可是没有多久就听到:“干…干我…”“用什么干啊?”“用…你的…“懒…教”干我…”

 “好!你转过来帮我吹一吹。”这时传来一阵皮带扣环的撞击声与拉开拉链的声音,接着就没有什么声响。偶而传来“呜、呜”与口水的声音。

 我心里又激动又气愤,这女人平时叫她帮我口都不愿意,现在不但帮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吹喇叭,还会说“懒教”这等下的名词。

 就在这时,‮察警‬用手碰了碰我,询问我要不要行动了,我向他点了点头。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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