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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洗过澡,沈月蝶恢复精神,打了一通电话给展华,手机响了老半天,就是无人接听。

 沈月蝶不死心,又拨了几次,还是没有人接。沈月蝶心里越想越火,索拨电话给安扬,叫安扬来接她,直接杀去展华住的地方。

 没想到安扬竟然说,他们都在陈陈住的地方,今天放假,陈陈的父母从东部过来,同学们一起帮忙整理陈陈的…遗物。

 “喔,这样啊…”“你要不要过来?”电话那头这么问。

 “…”“陪他爸妈聊聊就好,不是要你帮忙搬东西。”

 “我是ok!可是有人有空过来接我吗?我不知道地址。”

 “好,我找人过去接你。”她跟陈陈不,虽然他们在同一位老板底下做事。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能说是处不来吧。

 同班几年讲不到几句话,聊天也找不到共同话题,只要陈陈在场就觉得浑身不自在,总觉得他哪里怪怪的,不是很好相处的感觉。

 这一天过得很缓慢却又很快地天黑了。过得缓慢的原因,是她不知道该跟陈陈的父母说些什么,一直努力找话题让她觉得时间过得很慢,气氛又很凝重。

 后来安扬整理陈陈研究笔记的时候,发现一本记,就拿给陈陈的父母。

 俩老一看,泪水就哗啦哗啦地开了。过了好一会,陈爸爸才止住泪水,开始看记,一边看还一边念给陈妈妈听。

 最后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竟然把记交给她,说他们老花眼,看字看得很吃力,希望由她代念。

 推托了老半天,既然记主人的父母都不在意,而且也没人比她有空,她就只好接下这份差事。

 本以为只是无聊的水帐,没想到后面竟然看到奇怪的纪录。里面有一段写到陈陈梦到一个恶梦,有关虫子的恶梦,里面的形容令她联想到今早的恶梦。

 她没有很在意,会注意的原因是上面期刚好就在教授死后的隔天。后来她发现后面每一天陈陈都有纪录自己所作的梦,写得很模糊又很离奇,不太好懂。

 里面还有提到他们最近研究的蝴蝶卵,内容都很短,但是从那些文字中,不难看出陈陈对这个研究好像有所突破。

 于是她把安扬叫过来拿给他看,看了之后安扬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把刚刚整理到的资料拿给她看。

 陈爸爸陈妈妈看到他们研究起资料,并无不悦,反而很欣慰地说,如果这些东西对他们有用处的话,拿走没关系,说能够帮上同学的忙,陈陈地下有知一定也会很高兴的。

 时间就在他们寻找资料中不知不觉地流逝了,等他们察觉时,其他人都已经回去了,他们也不好意思继续打扰,便告辞了。

 至于资料,安扬说先放在他那里,等他整理好再给她。一起吃过晚饭,安扬载月蝶回家。

 回到住处,沈月蝶按照惯例检查饲育箱,卵的数目跟她早上看的时候一样,破了两个,可是箱子里找不到孵出的幼虫。

 换上新食物,做好记录,洗澡后沈月蝶终于躺到上。这一天很忙,沈月蝶一下子就睡着了。梦里。

 “这是哪?”沈月蝶一个人在黑不见天的地方走着。偶然地冒出这个念头。却也没多想。

 乌漆抹黑的地方,虽能视物,但是看得见与看不见没有什么区别。四周什么都没有,没有天没有地,更看不到任何有生命或无生命的物体,比一个人半夜走在无人的暗巷还要令人心惊。

 到底走了多久?她不清楚。也没意识到为何自己要一直走,心底有个声音在催促她,不停地低语…走、快走!

 身后又传来那种奇怪的感觉了,她不敢往后看,一直追逐自己的声音,看不见的声音…

 “好累…”她驱赶着疲惫不堪的双腿,茫无目的走下去。要走到什么时候?好几次她都想放弃算了。

 可是尾随在后摆不掉的骨悚然声响,一再令她打消放弃的念头,拖着沉重的步伐继续前进。

 “欸?那是什么?”她语气不出一丝‮奋兴‬。终于在这什么都没有的地方,看见一个东西了,她更加卖力地朝那物体的方向前进。

 一个米白色的小点,随着她的靠近,慢慢地放大、放大、再放大,终于,她看出来那是一个‘米粒’。

 “怎么会有米粒?”模糊中,好像有种隐约的印象。终于,她来到这颗不知道是否能称为‘米粒’的前面。

 远远看来,这的确是一颗‘米粒’,但是走到跟前,她发现这‘米粒’竟然比自己还要大。

 她好奇地伸出手,以手指触碰眼前晶莹剔透的米粒,随即她发现这颗米粒非常地柔软,软绵绵中又带着一股弹,触感像极了菲梦斯的水

 她试着将泰半个‮体身‬的重量放到米粒上,欣喜地发现这米粒非常坚固,足以承受自己全部的重量。

 “呼…”她舒服地叹了一口气,将整个‮体身‬埋进这个高级水,再也不想动了。清凉的触感紧贴着她的肌肤,光滑修长的‮腿大‬,白晰人的小腿肚随着水微微晃动。

 她不由自主地伸了个懒,舒服地嘤咛一声,水蛇轻扭,换了一个姿势,继续享受水般的按摩。

 从她僵硬的颈背,酸软的枝,一直到那修长的美腿,玲珑小巧的脚指,全身细孔都受到这无微不至的细腻呵护,之前的疲惫一扫而空。

 慢慢地,睡意侵袭了她的眼睛、她的神经、她的意识,朦胧中,好似有人轻抚她如丝般细致的肌肤,温柔地抚着,睡意渐渐加深…

 不知昏睡了多久,一种奇异的搔感,将她从睡眠中唤醒。

 星眸半睁,她眨了眨眼,神智还有些蒙。

 “嗯?”突然觉得前有种紧迫的感觉,她不经意地瞥向自己的部。顿时倒了一口气。这不经意的一眼,令她发现自己部以下的‮体身‬已经陷入水之中。

 她慌张地想要爬起来,却诧异地发现,双手早已被水包覆,犹如在水中一样,没有着力点。不,应该说是沼泽。

 这些如水一般透明的体,既黏稠又恶心。她左右摇晃着‮体身‬挣扎,然而水就如同无底沼泽般将她往下拉坠,张开饥渴的血盆大口。

 “啊…呜!”正当她想张嘴呼救,这时猛地一个异物趁机窜进她的口中。

 “嗯…”她难受地哽咽一声,眼泪差点被呛出来。一白色的条状物从水延伸出来,仿佛有生命似的,在她嘴里捣着。

 情地与丁香小舌纠,在她编贝玉齿上刮搔,有如盘似的黏腻地她的口腔壁,最后还想伸进她的喉咙。

 最初的震惊过后,她开始反抗,拼命地摇晃着头,想甩掉这条肮脏下的丑东西,但却发现无论她怎么躲就是甩不掉。

 她会害怕那种看不见的东西,但可不代表她会怕这种莫名其妙的鬼东西!一股突如其来的怒气,她愤怒地想将这讨人厌的东西给咬断…!

 “啊!”正当她要用力咬下去的时候,如针灸般的疼痛遽然从她两耳传来!不知何时,从水又分出两条‮态变‬的触手,钻进她的耳朵,将她脑袋牢牢固定住,并且侵犯她脆弱的耳膜。

 耳朵不时传来‘啪啦啪啦’的撞击声音,触手进进出出,时轻时重,伴随着滑冰凉的恶心触感,在脑袋里回响…

 她的‮体身‬不由自主地打起寒颤,深怕那‮态变‬的触手一不小心戳破自己的耳膜,钻进自己的脑袋…这种无止尽的恐怖想像不断地在她的脑海里浮现,令她不敢动。

 然而在她精神紧绷心力瘁的同时,身上的衣服正一点一滴地被侵蚀,慢慢消失。

 原先的大‘米粒’变成许许多多的小‘米粒’,像极了一只只又白又胖的蛆,又像是变形虫的触手末端,逐渐消融她的衣服,引发一波波又又麻的感觉。

 “啊…”她感的‮体身‬一阵轻颤。虫子在她尖的酥,蠢蠢动。一会儿分散成蛆,攀爬着傲人的玉峰,一会儿集结覆盖住她惊人的浑圆,引得她一阵恶心,却又麻难耐,搔呵着她敏锐的神经末稍。

 “嗯…啊…”她极力忍受,嘴里不断吐出压抑的呻。原先伸进她耳朵和口中的触手大概是发现捅错地方,已经撤退。她才稍微放下紧绷的神经,便感受到从‮体身‬其他地方传来的怪异感受。

 之前包住她的体变成小虫后,在她‮体身‬各处爬,而这个水好像长了一样,到处都是触手,长长短短好似披了刺猬的皮,又好似藤蔓一般,住她的四肢。

 不知何时,她身上的衣服已被侵蚀到近乎殆尽,只剩几丝布条还危危颤颤地挂在几个重点部位,随着被任意摆布的‮体身‬晃动,若隐若现。

 这些半透明的触手紧紧住她一丝‮挂不‬的娇躯,跟木乃伊似的,一条又一条在她不盈一握的小蛮,挣扎的手臂,像是绑绷带一样绕起她的部,肥美的凝脂被勒出深深的沟痕。

 粉红的突起,透过半透明的屏幕,愈发尖。绳子般的触手毫不留情地勒紧,她一边息,一边大力晃动自己的身子,想要挣脱,宛如被捕获的蝴蝶,不住拍动她脆弱而美丽的翅膀。

 “啊…!”一条触手终于绕住她纤弱的颈项,用力地往后拉扯,她的下巴不得不高高仰起,如垂死的天鹅一般出优美的弧度,嘴也因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而开启,惹人怜爱地颤抖,迫切而痛苦地气。

 此时一条触手再度进攻她温暖的嘴巴,这次毫不客气的直捣黄龙,往她喉咙硬送。

 “咳、咳…呜!”她被呛得不住飙泪。嘴里的触手迅速地捣几次之后,骤然释放出大量的体。带着一股奇异的腥臭味,差点把她呛晕。忍不住想要呕吐的望,然而喉咙却被触手堵住,体只能回

 “恶…咳…咳…恶…”顺着食道进她的胃里。大量浓稠的体不住灌入,数度呛入气管的难受,令她学会乖乖地咽。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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