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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秘密(二)
 “秋,跟我走吧,我养你。”“…呀…”那女的没回答,轻声的呻

 “秋…”啧啧作响的亲吻声。“刁哥…我…真的已经太对不起他了…你不要我了…求你…”“秋…我真的舍不得离开你…”“…我也舍不得你走…”

 “你不是说…你如果有一天肯和我做了,就有可能跟我走吗?”

 “嗯…可是…我现在也不舍得离开他…他对我也很好。”

 “你喜欢和我吗?”那女的噗嗤一下乐了,然后我听到啪的一声脆响,她说:“烦人…你咋总是说话这么恶心啊?”

 “说啊?喜欢和我吗?”“…嗯…喜欢。”

 “跟我走吧,我们去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我天天你,一天八次,好不好?”

 “嘻嘻…那我不得让你…死啊…哈哈哈。”

 “你看你也说脏话了吧…”我注意到铺的咯吱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来了。

 我开始有些困惑,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呀?按照她的说法,他老公有外遇了,她可能也是为了报复她老公才和刁金龙在一起,可是她现在又说她老公对她很好?

 吱呀一声。“软了呀?是不是我说的话你不高兴了?”那女人的说。

 “哪有?我今天跑了一天事情,这顿折腾,有点体力不支呀。”

 “哦,那你歇会吧。”“歇啥?我就是口气,很快就好。”

 “嗯,那你躺一会,我去洗洗。”“洗个呀,一天洗八遍了,都洗秃噜皮了,你给我啯两口就硬了,来…”

 “啊?”女的很嫌弃的口吻说:“我才不,好恶心。”

 “恶心啥?刚才不是你帮我洗的嘛,来啯两口…快点,乖…”

 “我不…洗了是洗了,可是你刚我那里,上面都是我里面的东西。”

 “!我都不嫌你,你看…”铺悉悉索索了一阵。

 “不行…你不嫌脏啊?”“…”刁金龙没说话,铺声依旧凌乱的躁动着。

 “你…呀…你坏死了…多脏啊…呀…”我注意到有一阵微弱的溜的声。

 还有一些像是走在草丛中发出的微弱的簌簌声,不!更确切的形容,更像是手掌摩挲在若软的发上发出的窸窣声。

 “…刁哥…刁哥…我受不了了…刁哥…呀…”

 “…”刁金龙依然沉默。但是溜的声音似乎更明显了。

 “…别咬…呀…疼了…我要…快给我…”

 “要啥?…溜…溜…”“我要你…呀…我要你。”女的剧烈的息,声音急促并有些颤抖,还带着一丝哭腔。

 “溜…说明白…要啥…溜。”刁金龙似乎不着急。

 “要你…要你…”“溜…我的啥?”

 “别咬…呀…死了…你坏死了你…呀…我要啊!求你了…”

 “你不说就不给!”“讨厌…”

 “溜…溜…”“刁哥…”她拉着长声娇滴滴的叫着。

 “溜…”“我要…我…要…”她似乎很羞于出口那个名词。

 “说!要啥!”“我…”她顿了一下,猛然大声叫到:“我要牛子!…求你。”刁金龙放声笑了起来。

 “可我还没硬咋办?”咕噜噜…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阵声进入到我的耳朵。

 “嘶…”刁金龙到着气,发出一阵嘶嘶声。

 “硬了…快来。”“你坐上来,自己动。”铺咯噔一声,那女人喉咙里发出一声像是叹息的声音:“呃…”“…我不会这样动…”女人小声说。

 “他没这样过?”“没…都是我在下面,或者他在我后面。”

 “来…你自己动动…”“我没劲…不敢使劲…里面好酸。”啪的一声闷响,女人立刻闷哼了一声。

 铺咕咚咕咚的凌乱的响。“不行…我使不上劲…还是你来吧。”女的好像很郁闷的说。

 又嘎吱两声,感觉人在上翻了个身,不过动静大了些。

 “呀…好舒服…”我以为接下来会继续听到之前那种疯狂的吱嘎声,可是在女的发出那声感叹后就安静了。

 就在我奇怪的时候,那女的很纠结的说:“你干嘛啊?咋不动啊?”刁金龙怪笑起来。

 “你又不说你要干嘛?”“你又来!讨厌死了!快动呀!”

 “你不说我就不动。”“你…我要你…”“要我干啥?”“要你…”她突然把声音的极低,像是被别人听到一般小声说“我要你我…”

 “这才乖…嗯…”刁金龙猛了一口气。

 咯吱咯吱嘎吱…“吗?”刁金龙一边气一边问。

 “呀……”“咱俩干啥呢?”

 “……”“谁的?”

 “我的…我的!…又来了!又来了!使劲刁哥!使劲啊!…咯咯…唔…”那女的又高了。

 嘎吱嘎吱的声更加沉重起来,而且夹杂着清脆的肌肤击打声。

 “…好舒服…”“你妈的!……我死你!…”嘎吱吱吱吱吱吱…声音急促成了一连串。

 “…别…别里面!…”“你!死你…!…呃!…”嘎嘣…声音嘎然而止,突然安静了下来。

 “哎呀!你怎么又在里面!”那女的叫了起来。

 刁金龙大口的气声,没说话,嘿嘿的笑。

 “…你咋那么不负责任啊!我怀孕咋办啊?”那女的似乎真的有些急了。

 噗通噗通在铺上挪动‮体身‬的声音。

 “嘿嘿…谁让你的小那么舒服,啯的我实在忍不住了,哈哈哈哈。”

 “真烦人!…”那女的愤恨的语调。

 踢里踏拉的脚步声渐远,又想起了稀里哗啦的水声。

 “…装,老子就是故意里面的!”刁金龙小声的说,好像是自言自语的。

 啪,应该是打火机的声音。安静了一会,应该是静默的时间到了,这段录音停止了。

 呼…我不知怎么,一口气在心里淤积起来。

 心跳的像敲鼓。还有三段录音了,我开始没有勇气继续听下去了。

 我已经对自己的判断力产生了严重的怀疑。

 这声音明明就是杨隽!不可能是巧合!她说话的习惯用语,音调,已经不止是简单的声音有点像的问题了,不可能这么巧合的,除了名字和工作,小秋几乎已经可以确认就是杨隽了,前天她7点多回的家,回家匆匆取了东西就走了,整夜未归,这些时间点在录音中都对上了,就连回家之前她已经喝了酒都提到了,真的只是巧合吗?这难道真的是杨隽吗?我的心有种被人用‮大巨‬的老虎钳子捏住的感觉,我已经不能顺畅的呼吸了。

 如果这个小秋就是杨隽,那么今晚她百分之百的可能也是去见刁金龙了,证实她有没有撒谎很简单,我给她二姨家打个电话,就清楚了。

 我翻开电话本,手就已经开始哆嗦了。

 电话接通了。听到等待音响起,我已经紧张的浑身僵硬,手心冰凉了。

 “喂?谁呀?”她二姨的女儿慧的声音。

 “我…是海涛…”“哦…”还没等我说明来意,就听到电话里慧远远的喊:“小隽!…你家李海涛,查岗来了!”我的心咣当一声掉在了心窝里,她真的在二姨那里。

 我胡编了个借口声明自己不是查岗才算把杨隽安抚住。

 听她理直气壮的抱怨我不应该查她的岗,我心里真的羞愧万分。

 还在自责中的我,放下电话,却突然发觉这通电话可能还是解释不了我心中的这些疑问。

 就算她今天没撒谎,也不能说明她昨天没说谎啊!昨天的行踪我找谁去证实啊?她们金总和梅子的电话我都没有,就算是有,我怎么开口去核实她昨天的行踪啊?

 昨天的录音还有三段,都很长,我又看了一下,最后那个是凌晨3点分开始的。

 录音笔是自动启动的,有声音就录下来,刁金龙和小秋昨夜几乎是通宵有声音被记录下来的,杨隽也说昨晚一眼没合,这又对上了,难道真的这么巧?

 看来我还是要听下去,或许,录音里会有的线索浮现出来。

 可是我还是不能理解,小辉为什么要偷偷录下刁金龙的这些事呢?他只是感兴趣听别人做的声音吗?还是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录音里我只能知道,刁金龙应该就是在今天或明天这两天时间里逃跑,逃跑的方向我也基本能确定是是深圳。

 小辉是想录下这些来给某人留下一些线索好能找到刁金龙吗?不过这些录音里我没觉得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来找到刁金龙。还是他只是为了足‮态变‬的偷窥来录下刁金龙和女人的第之音?我感觉不像!不过我从直觉上来看,小辉录下这些东西,对刁金龙有一点可以肯定的就是,小辉做这些事绝对不是善意的!

 也许这里面还有些我没注意到的东西或我听不懂的事吧。

 小辉录这些一定有很大的阴谋在里面。

 想到这些,我立刻找到我的移动硬盘,把录音笔里面的所有文件都拷贝到我的硬盘里。我不确定这事以后会不会涉及到我,不过万一,我是说万一,这个小秋真的是杨隽,这些录音也许有可能以后会派上用场。

 整理好硬盘里的资料,我把这个移动硬盘用胶带好藏在了厨房的烟机后面。

 再次点开录音笔里的文档,心里怪怪的。

 我知道我还是会听到那个越来越感觉和杨隽声音接近的女人的声音,不过带着一丝侥幸或可能是对杨隽的万分信任,我还是戴好耳机,点开了晚上九点五十七分开始的那个音频。

 这是倒数第三个。啪嗒啪嗒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关门的声音。“哈!”那女的突然喊了一声。

 “哎呦…吓死人了。”“嘻嘻,你睡着了呀?”

 “没睡着,小眯一会嘛,过来,我检查下洗没洗干净。”

 “滚蛋…老鬼,我饿了。”“就知道你会饿,谁让你刚才酒桌上不好好吃饭!柜子上有吃的。”

 “我们那个徐总太恶心了,只要一吃饭,他就总想灌醉我…啊?方便面啊…我要吃烤串。”我的心一阵搐,这就不是巧合了,出现了一个我经常听说的名字。

 “唉…行,咱们出去吃烤串…那个徐胖子还是在纠你啊?”稀稀落落的穿衣服声音。

 “是啊,烦死了,我今天真想把酒瓶子砸他脑袋上。”那女的忿忿的说。

 刁金龙认识这个徐总?我的手心里都是汗,耐着子听下去。

 “不行,我得找人去他一下,不然这种人不会老实的。”

 “啥?你可别吓唬我,我是很讨厌他,但是你可别找人打架啊。”

 “放心吧,我不会怎么样他,吓唬为主嘛。”

 “对了,刁哥,你…明天真走啊?”那女的问。

 “现在这形式,不走不行啊,不能等着被抓啊,被抓了,会被人置于死地的,暂时忍气声一段时间,以后我会回来报仇的。”

 “让你说的这个吓人,我中午接到你电话,这一下午吓的腿都软了。”刁金龙笑了起来说:“腿软了是昨天晚上让我的吧!”

 “滚…一句正经话都没有,三句不离这个话题!”

 “哈哈哈哈,真他妈舍不得你啊…啵…”话音还没落,一记响亮的亲吻声就响了。

 “…讨厌…你不是说你就是出去躲几天吗?有啥舍不得的?”

 “唉…世事难料啊,我现在有些担心姓梁的那边是下狠茬子打算搞死我了。”

 “那么严重?你不是说你早就有防备了吗?”

 “梁柱子我是有防备,这两年我就知道他想搞我,但是我没想到又出来个大鹅。”

 “大鹅?是谁?”“香坊分局的,以前跟我关系不错…唉…你别问那么多了,走吧,你把围巾系好,外面降温了。”

 “嗯…”啪嗒啪嗒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这段音频结束了。我头要爆炸了。他们提到了徐总,到底是不是杨隽经常提起的徐总?

 在哈尔滨,姓徐的老总会很多吗?如果是,那就可以肯定,小秋,就是杨隽!我彻底开始崩溃了,如果真的是杨隽,我该怎么问她?直接要她代?我的心要被揪出‮体身‬般剧烈搐起来。

 不行!我必须要冷静下来!就算现在已经很多疑点明确的指向杨隽已经背叛了我,但毕竟不是她亲口承认的,毕竟她还留在我身边,毕竟她现在还在在乎我,我必须冷静下来!

 我猛地把耳机甩开,抱着头在电脑桌上猛地撞击了起来,直到已经开始头晕目眩才瘫软在椅子上。

 还有两段音频,我必须听完,万一那两段音频里面可以提供的证据证明小秋就是杨隽,又或者,万一能够洗清杨隽的嫌疑呢?

 但我已经没有勇气再点开那两个音频了,我发现那最后的两个,是这所有的音频里,长度最长的。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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