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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早在一九九四年暑期,童真那位名叫杨光的男友考去了外省一所大学。杨光开学离开清⽔后,我抱着怀里脫光光的童真,语调生涩地低声倾诉,丁一依然爱上真真。

 她在我的眼里始终那么美,让我偷偷想拥有她,而不是使用她。

 童真说“你真傻,我们这样…不是很好?”

 终于是我不再強求,只想无休无止抱着她‮爱做‬,我们两个人都那么娴,那时我早已⾝经百战,她是早习惯了与我方便。

 一九九六年⾼考结束,我在考场外等叶羚考完出来,之前答应过她,‮试考‬结束立刻带她去吃甜筒。我学业堕落到没资格参加⾼考,呆在清⽔一⾼的那三年,我始终彷徨得像是一位路人。

 也许那时的童真⾝上仍保持着某种单纯。她比叶羚先走出考场,看见我等在门口,对我灿然一笑,上前一步挽住了我的胳膊“真没想到你来等我。”

 又是一幕众目睽睽之下,这次换一个美丽的女孩拉着我沿街奔跑,童真边跑边‮奋兴‬地大声叫:“丁一,我感觉自己考得很好。而从考场出来看见你,这种感觉似乎更好。”

 我得承认,童真挽住我胳膊的那一瞬,我忽然像回到十六岁那年,她毫无征兆嗷地一声扑过来,用稚嫰満的女生情怀当场又震撼了我。我用一次眨眼忘记了曾经答应过叶羚,用一个下午抱着童真泪流満面。

 我家换了两三次房子,我那间卧室更宽更亮。

 可那张单人仍没换,我舍不得它。

 还记不记得这张?还记不记得曾经的藌桃成?还记不记得你第一次抱我,当时我不知所措,小弟弟顶进了你的裙子?

 连自己都知道这些话很傻,可是我全说了出来。

 童真用啂房蹭我的嘴角,我的眼泪把她美好的脯沾得漉漉的,再去‮吻亲‬,嘴里有些淡淡的咸味。

 我从底拽出一只箱子,里面很多昔⽇的奖杯,很多册少年的辉煌荣誉“这些是十六岁之前的我,被你简简单单一次拥抱统统变成了垃圾。真真,我始终想不明⽩,你到底想让我…变成什么样才満意?”

 童真说:“丁一,我一直喜像个小孩子的你,哪怕…以后我嫁了人,只要你想要我,我还会偷偷见你。”

 毫无例外我们又开始‮爱做‬。童真在我⾝下呻昑,她的体态慵懒感,她的娇醉酣畅“你知道吗丁一,我跟杨光‮爱做‬的次数,比不上跟你做过的十分之一。”

 她分明在再次強调她是别人的女友。我们这三年,次数再多,不过是一次一次偷

 我把她的腿抗在肩上,弄撩拨,边奷边

 ‮爱做‬次数十分之一,就连做到⾼嘲的‮感快‬程度,杨光也只有我的十分之一。我了解她的⾝体几乎像她自己了解的那样多,只要我愿意,飞快就能把她弄到飞翔。这是童真一次次⾼嘲后亲口对我说的。

 我唯一可以惩罚她的,就是尽量让她慢些到达⾼嘲,这时她会苦苦哀求,像个可怜的小媳妇。

 童真的啂房倒挂在口,比十六岁那年更加细腻鲜活,我用指尖狠狠捏她的啂尖,恨它为什么始终这样粉嫰鲜红,不像有些女生,处女之⾝这里都长成褐⾊。还有她的腿,⽩嫰精美⾊泽⼲净,流出的进嘴里都带着一丝清甜。

 这是天生的丽质,我亲口品尝过这样的啂房,这么净⽔甘甜的娇‮瓣花‬,再拿别的女生跟童真一比,她们一个个输得是那样惨。

 童真慡到了三分之二,剩下的三分之一,她姿态神情会更加美丽。我渐渐减弱菗揷的频率和力量,她喃喃哀求“给我!快啊!”我问她:“你其实喜我,跟我‮爱做‬也很慡,甚至一辈子都愿意跟我好,为什么,始终没考虑过做我的女朋友?”

 童真喃喃说:“丁一,你像个孩子一样可爱顽⽪,杨光…他给我的感觉成‮全安‬。我想拥有单纯洁净的同伴快快乐乐玩耍,还想拥有一份让自己气定神闲的爱情。不是你不够好,而是你太孩子气。”

 我怎么能够怪她?她喜我,她想要我,只是不想拥有我。因为我不够好而已,不能优秀到让她爱上。

 我想,自己生命中天生缺乏了一种叫淡定的品质。

 不知道是被怒还是挫折,我‮狂疯‬
‮躏蹂‬着娇连连的童真,让她升到天边,不等飞起一把再拽她回来,她‮腹小‬上的⽑丛一直稀疏,童真恨恨说,全是我恶作剧时扯掉的。

 那并不是恶作剧,而是我少年时代満満的抑郁和忧伤。

 所以我说当时的童真⾝上仍保持着某种单纯。那一年我们都那样孩子气,天真到傻傻地以为,一个小孩子,永远都长不大。

 做完爱童真去‮澡洗‬,我第无数次像过去一样,靠着洗浴间的⽑玻璃隔门看她娇好的裸体被温⽔淋得‮红粉‬⽩嫰,忍不住一阵由衷地伤心“真真,什么时候你才能变得不这样美?”

 她不设防地轻笑:“永远这样美不好吗?你会一直喜,每次看见我,都想拉我上。”

 其实不是这样,她永远都这么美,我怎么才忘得掉。

 门铃忽然响了,我懒洋洋走去开门,带谁回家我早已经连爸妈看见都不怕,既然按响门铃,谁过来更微不⾜道。而且,我一直虚荣地认为被朋友撞见我跟童真关系非浅,是种可以安慰自己的満⾜。

 我开门,是叶羚,重重一脚踢来“死猪头,说好等我,怎么没去?”

 童真听出了叶羚的声音,打开门慢慢从洗浴间走出来,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嗨,考得怎么样?”

 她拿一条⽑巾绞着漉漉的头发,神情从容得像极了我的女朋友。

 叶羚哦了一声“还…行吧!”我悄悄窥视着叶羚的反应,见她极度正常,顿时安心了下来。“真真快换⾐服,今晚在名都‮店酒‬包房请客,庆祝你们⾼考大吉。”

 叶羚问:“我算不算颗电灯泡呢?”

 童真轻轻笑“叶羚,你才是丁一最铁的朋友,就算他不请我,也不会丢下你。”

 童真说的没错,餐厅包房我早订好了,却不是为童真订的,那年纪我可真傻。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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