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时后，余枫接到了一个电话。此刻他正在一个人吃夜宵。他见到来电的是叶怜，忙看了看周围，见没人注意到他，便接了电话。
“怎么了？”“我…有件事，想了好久之后，想和你谈谈…”
“什么事这么重要？我可从没见过你这样扭扭捏捏的。”
余枫笑着说。“我们的事情，孩子已经知道了…”
“什么？”余枫自然吃了一惊。但转念想来他发现这其实再正常不过了。即使自己和叶怜的那些所作所为没有被发现，他们之间的眼神也简直是时时刻刻在表明他们的关系。或许好多人觉得孩子什么也不懂，但余枫清楚，其实他们有时什么都懂。
在吃惊过后，余枫反而心中平静下来，事情的暴
让他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松了下来。“那么，小羽，他对此是怎么想的？”
电话的那一头，叶怜听出他的语气很平静，甚至有些怀疑他究竟是否在乎这件事、在乎他们的事。
“他…孩子很喜欢你…”“哦？”“我们谈过了，他告诉我，如果妈妈可以开心的话，他愿意接受我的选择…他一向很懂事的…”
“你的意思是…？”“你应该知道我的意思。”
“可是你的…孩子的爸爸怎么办？”
对方停顿了一段时间，余枫听得见对方在话筒中的沉重的呼吸声。
好久之后，叶怜才缓缓说道：“他…已经走了这么长时间了，可是从来没有给我打过一次电话，他从没问过我和孩子的事…除了他自己，我觉得他什么都不在乎…孩子也这么说。”
“嗯。”余枫只应和了一声。此刻他心中有好多事要想，比如他该怎么应付那个素未谋面的男人，告诉他自己睡了他的老婆，以前，或许以及今后，还要帮他教育他的儿子。
他还要如何与身边的人解释，自己会和一个比自己大近十岁、带孩子的女人结婚…即使她的外貌看上去甚至比余枫自己还年轻，可是也隐瞒不了真相。
“我没有
迫你的意思。我知道，从一开始就是我先…先勾引的你。或许这不好听，但事实就是如此。我不会强迫你负这个责任，但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们必须做一个选择。如果你不愿意，那明天我会把你的工资结完，当做事情没有发生过。如果…”她没有说下去。“我…让我想想吧…”
“那么，”叶怜说“明天，孩子会和同学出去玩，有别的家长带着，很晚才会回来。如果你想好了，明天来告诉我决定。”
挂断电话后，余枫本应该想好多事，但现在他什么也没有想，太多的问题反而让他脑中一片空白。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这样回寝室的，也不记得自己是怎样睡着的，更不记得自己晚上做了什么梦。
第二天早晨，当他来到叶怜家门前时，想起了天造访的自己…一样彷徨犹豫。
然而，当大门打开的一刻，他发现自己突然已经做好了决定。他知道自己已经不能离开她了。
今天的叶怜穿得很端庄：上身着白色的衬衫与水蓝色的披肩，身下是一条碎花长裙，盖住了腿部，只
出脚踝。但即使是这样的装束，在余枫眼里都显得无比
人。她的肩部线条在蓝与白的衬托下显得柔和自然，一条银色的项链衬托出她白皙的脖颈，领口下的锁骨让人浮想联翩，那双柔
的小脚更是让他魂牵梦萦。他走上去将她抱住。叶怜没有料到他这么直接的动作，下意识地反抗起来。
她使劲推他却推不开。忽然余枫在她耳边问道：“不愿意吗？”
叶怜明白了他的决定，红着脸回答道：“门还没有关呢…”
余枫也懂了她的意思。他牵着她的手，问道：“请问，我可以参观你的卧室吗？”
她点点头。他们之间不用再说别的话。很快，他们互相将对方
干净。二人已经做过许多次了，但在卧室的
上竟还是头一次。余枫心中的成就感油然而生，好像自己彻底击败了那个男人，彻底征服了她。余枫又一次在叶怜体身里留了种。叶怜的脸上正显出那种自然而然的疲惫且快乐的表情。她温柔地用嘴帮他清理
上残留的
，毫不在意地发出
的声音。余枫忽然觉得枕头有些怪异，他随手一摸，抓出来时发现是一对跳蛋。叶怜见了，脸上忽然一红，却又像是如释重负的表情，小声解释道：“你不在的几天，我实在很寂寞，每天都要想着你的样子用这个…”
余枫立刻明白，她之前既害怕自己发现了她的秘密，又怕自己没有发现。他懂得她心里一直在渴望某样东西。想到这里，他不
出了有些不怀好意的笑。“那你可以现在给我展示一下怎么用的吗？我想看一看。”他发现自己经过一夜思考之后做事变得主动了许多。
叶怜试着表示反对，可语气里哪里有反对的意思？她半推半就地接受了，将一枚跳蛋慢慢伸向
漉漉的小
，在残留的
与的润滑下，很轻松地
了进去。“看他的表情，一定很喜欢我这个样子吧？从现在起，我会、我必须答应他的任何要求。我不能失去他了，而现在我唯一能让他留在我身边的条件就是我的体身。我必须要让他
足，让他也离不开我…”叶怜想着，将跳蛋
得更深。她注意到余枫又坚
了起来，感到十分高兴。接着，她拿起第二枚，像侍奉余枫
一样，沿着跳蛋边缘
起来，将外表润。“平时我就是这样在家练习的…我帮你做的时候你一定很舒服吧？”
她将跳蛋伸向了后庭，这一次要困难许多，每没入一分，她脸上的痛苦就加深一分，最终，随着手中一滑，跳蛋钻进了菊
中，脸上的痛苦立刻化为奋兴。整个过程被余枫看在眼里，他觉得，她已完全属于他了。
叶怜走下
，转过身，等待余枫的反映。她的手护住前后两，担心跳蛋随时会掉出来，样子既滑稽又
。余枫也走下，拿开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轻声问道：“我想邀请你出去约会，可以吗？”“就…现在这个样子吗？”“嗯，毕竟今天还长着。而且，我想给你买点礼物。”
叶怜几乎掩盖不住心中的奋兴。有时在寂寞的晚上她也会在
上翻看
情小说，想象那些靡的场景发生在自己身上，并一次次地自
。直到余枫出现，她才终于得以付诸实践。曾经她也想不到自己可以不穿内衣出门，和别的男人在教室里大胆地做
。“那我也总不能光着身子吧？”叶怜笑着问道。
“那我可以帮你选一套衣服吗？”“…当然可以。”
余枫打开了她的衣柜…这是他征服对方的又一成就，毕竟衣柜可是属于一个女人珍贵的藏宝箱。他翻看着她的藏品，她就在一旁守候着，忍耐着身下体内的异物感。
他忽然从衣柜内侧搜出一件旗袍来，青色的底，印着白色的花，看上去
感而典雅。“你以前穿过这种衣服吗？”余枫在见到这件衣服时就已经想象到了它穿在叶怜身上会多么
人。“这是…他以前给我买的…很久没有穿过了。”
余枫的脸忽然沉下来。他明白这个“他。”
是谁，他无法忍受自己心爱的女人在“他。”
面前穿得这么漂亮。一种无法描述的对那个素未谋面者的恨意在他心里产生，即使他的理智知道自己只是个毫不占理的
足者。他帮她把旗袍穿上。当旗袍到了叶怜身上时，他敢发誓她一定是世界上最适合这件衣服的人。
她美妙的曲线在多年后仍然适应着这件旗袍，以往余枫没有注意到的美在旗袍的映衬下
颖而出，而原本就已经美得无可救药的部分，则更是美得让人窒息。而叶怜在拼命夹住跳蛋时出的羞
与忍耐的神情更是给她的外貌锦上添花。“旗袍，一定要配上高跟鞋才好看…”
叶怜提醒有些看呆的余枫。余枫会意，将她扶到鞋柜边坐下，但里面只有一双高跟凉鞋，且看上去已经有些旧了。
“抱歉，我平时本就很少穿高跟鞋。上一次我去找你时候穿的那一双…你留下的味道太重，我怕儿子察觉，就扔掉了。”
余枫听了，想起当时她毫不在意地将沾
的黑丝美足穿进鞋中，不莞尔。“没关系，姑且穿这一双…我带你去买新的。”
余枫把鞋子套上她的脚，这一过程不免引人联想，二人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笑。叶怜起身走了几步，感觉尚好。余枫扶着她的
免得她不慎跌倒，说：“我们…出门吧。”叶怜忽然想起，自己此刻又没有穿内衣
。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这一次
间还夹着那么羞的东西，假如在外面掉出来岂不是太可怕了？她赶忙叫道：“等一下！”
“怎么了？”
叶怜看着他的眼睛，腿大轻轻擦摩着，
望的冲动逐渐侵蚀着理智与羞心，终于，她对余枫说道：“遥控器…你忘了拿…在头柜的抽屉里…第二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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