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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打从乌又深和朱玉凝圆房之后,乌府的女仆便知道自个儿没指望了,于是又继续安安分分当她们的女仆,没敢再争风吃醋、争奇斗

 朱玉凝对这样的发展感到满意,唯一不的是乌又深说什么也不肯将小梅调回来给她做贴身女仆,为此她还生气了好几天。

 这天,她还在跟他呕气。

 乌又深懂得怎么宠女人,更懂得怎么对付女人,尽管他爱朱玉凝,却不会事事顺从她。她想就小梅的事跟他呕气?行,他奉陪到底。所以他今儿个自己出来逛逛,顺便办点儿事,省得整天跟她腻在一起,让她误以为凡事可以予取予求。

 京城繁华的街景,对于外地来的人着实有一番吸引力。乌又深刚到顺天的时候,还是个刚下山的年轻人,一晃眼十年过去,他已经从十年前那个空有一身好体格的年轻人,成为威震西北的大将军。世事的变化,总是教人不胜欷欧,当年在朝廷呼风唤雨的十王爷,一定没想到自己有朝一会成为阶下囚吧!所以人生没有永远的好光景,得充分把握当下才行。

 乌又深决定待会儿回府后找借口跟朱玉凝和好,毕竟他们也历经了些事才走到今天这一步,为了一点小事呕气实在没道理。

 他走过一条热闹的街道,道路两旁商店林立,商店的前面还摆了些摊位,到处都可以听见伙计招呼客人的声音。

 “大爷,买只手环送给夫人吧!我算你便宜一点儿。”

 他行经一个专卖便宜首饰的小摊位前,卖首饰的姑娘叫住他,拚命向他鼓舞在他眼里看起来像破铜烂铁的手环。

 乌又深不耐烦地抬起眼,回望摆摊的姑娘,冷漠地跟她说不买。摆摊的姑娘眼睛直直地盯着乌又深,彷佛在确认什么事,盯得他很不高兴。

 他正想跨大步走开,摆摊的姑娘忽地指着他大叫。

 “乌将军!”真的是他。“您是乌将军,对不对?”

 乌又深闻言迅速眯眼,京城里听过他名号的人不少,真正识得他真面目的人却不多,她能够一眼就看出他是谁不简单,况且他今儿个是穿着便服,而非戎装。

 “你是?”更诡异的是她还是个姑娘家,这就更稀奇了。

 “我是朱英、朱英呀!您不记得我了?”原来这位卖首饰的姑娘,就是十王爷的四千金,当她逃过被发配为奴的命运,却也因为生活不得不抛头面摆摊,但至少好过当奴隶被‮磨折‬。

 “朱英?”完全没有任何印象。“我不认识你。”

 话毕,他转身就要离去,朱英连忙冲出来拦住他的去路。

 “我是十王爷的四女儿呀!”她设法唤起他的记忆。“当您带兵抄王府,就是我帮您找到证物的,您可还记得?”

 经她这么一提醒,乌又深才想起确实有这么一号人物。

 “原来是你。”他点头,总算想起来。

 “我一直试着上将军府见您一面,但都被赶出来,今儿个总算见着您了。”可见他们多有缘。

 “你找我有什么事?”他对朱英没啥好感,十王爷令他厌恶,但他更讨厌背叛者,无论背叛的理由为何。

 “我听说玉凝发配给您为奴,这事儿是真的吗?”朱英急切地问了一个对乌又深来说最感的问题,他不悦地眯起眼睛。

 “是有这么一回事。”看来这件事已经在京城迅速蔓延,到底是谁走漏风声?

 “这么说是真的了。”朱出一个不甘心的表情,乌又深觉得她真是莫名其妙。

 “没事的话我要走了。”他不想再跟她说话。

 “等一等!”朱英再次挡在他前面,不让他走。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已经发出不耐烦的低吼,警告她别挡路。

 “也让我去您府上当女仆!”朱英大声叫道。

 “你说什么?”这女人疯了不成,居然有这个想法。

 “也让我服侍您!”朱英不放弃。“我有自信一定做得比玉凝好,经过这些日子的磨练,我已经很懂得低声下气,绝对不会忤逆您的意思。”

 “你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而他居然浪费时间同她说话,不如回府抱心上人算了。

 “我很清楚自个儿的想法!”朱英再三保证。“玉凝从小就被爹捧在手心,不可能知道怎么服侍人,可我懂!我一定能做得比她好!”“她确实是不懂怎么服侍人。”乌又深承认。“但她也没有服侍人的必要,因为她已经等同是我的子,只差还没有名分而已。”他会尽快补足这方面的缺憾,省得她遭人在背后说闲话。

 “什么?”朱英闻言深受打击,无法接受这种事。

 “你大概不明白,为什么是我带兵去抄你家吧?”他干脆一次把话说死,省得她纠个没完。

 “为什么?”她确实想过这个问题,堂堂一位大将军,根本不必管这件事,由官府去办就行。

 “我是为玉凝去的。”他毫不客气的指出事实。“从头到尾,我就只要玉凝,对别的女人不屑一顾,我这么说你懂了吧?别再来烦我了。”她虽然没有明白指出她喜欢他,但乌又深可不是傻子,女人要什么他最清楚,朱英想跟朱玉凝争宠,他万万不能容忍。

 “不可能,你又没见过玉凝——”

 “我见过她。”他冷冷打断朱英的话,觉得她真烦。“我在府上的后花园见过她,当时我就为她深深着,至今依然不变。”

 难怪他会向她爹提出娶玉凝的要求,原来他们早已经见过面。

 一股熊熊的怒火充斥在朱英的口,为什么老天这么不公平,把什么最好的都给她妹妹!

 不,她还少了一样女人最重要的东西,她打赌等他知道事情的真相以后,会对她妹妹的印象完全改观。

 “…玉凝她没有裹脚。”她把王府的最高机密说出来,一点儿都不觉得抱歉。

 乌又深闻言眯眼,不晓得她又在耍什么把戏。

 “我说,玉凝是个大脚婆,你听见了吗?”名门淑女一定得裹脚,除非家里穷得无法裹脚,否则一定嫁不出去。

 “玉凝她没有裹脚?”他回想朱玉凝的怪异行径,时时刻刻穿着袜子,温存的时候也不下来。

 “对,她没有裹脚。”终于可以将她最讨厌的人一军,感觉好极了。“这是十王爷府的大秘密,爹不让任何人张扬,所以没有外人知道。”

 十王爷或许是个混帐,但在维护女儿的名誉上倒是尽心尽力,乌又深也不得不佩服十王爷的用心。

 “那又怎么样?”他一点也不在意。“有没有裹脚,有那么重要吗?”他爱的是她的人,可不是她那双脚,他没有那么‮态变‬。

 “你大概没听清楚。”朱英不相信真的有男人不在意这件事。“玉凝她没有裹脚…”

 “我听得很清楚。”他没有耳聋。“我刚刚说了,我一点都不在乎玉凝有没有裹脚,也不劳你费心。”

 换句话说,无论她说再多不利于朱玉凝的事,都不会改变他对她的心意。

 “你疯了。”竟然会有人不在意裹脚的问题,这对女人来说可是事关终身的大事。

 “或许吧!”他不否认他从两年前就已经陷入疯狂状态,至今依然没有解除。

 “我劝你打消到将军府为仆的念头。”他不会允许。“同时我警告你不准把这件事说出去,否则有你好受的。”说完后转身离去。

 他不但不接受她的情意,还反过来威胁她不准张扬朱玉凝没有裹脚,大大气坏了朱英。

 “你会后悔的!”朱英在乌又深的背后叫嚣。“你一定会后悔喜欢上玉凝,你们不会幸福!”

 他才不会后悔。

 懒得再理会朱英,他索换条路走。被她这么一闹,什么逍遥的心情也没了,况且,他还得回家确认一件事。

 乌又深从另一条路回将军府,总管都还没来得及到门口接主子,乌又深就直冲朱玉凝的院落。

 朱玉凝正坐在上看书,不过她虽然表面上在看书,心里却挂念着乌又深,同时反省自己是不是太任了?他是乌府的主人,当然有权力决定仆人如何调度,她再吵下去对小梅也没有好处…

 砰!她正想得入神,房门不期然被用力打开,就看见乌又深大步走进来。她瞪大眼睛看着他把门关上,并且还上了门闩,唯一想得到的是他又想在大白天温存,不然不必刻意上锁。

 乌又深果真如她预料直直向她走来,不过他并未将她直接拥入怀中吻个够,而是走到她身边,弯抓她的脚踝。

 “你干什么?”她丢下书,惊恐不已地看着他掀起她的裙摆,扯她的抹袜。

 “确认一件事。”虽说他并不在意她有没有裹脚,但他喜欢自己证实,不喜欢听人说三道四。

 “你要确认什么事?”一股恐慌涌上她的心头,她的秘密就要被揭穿了!

 乌又深没答话,只是掉她的抹袜,朱玉凝闭上眼睛大叫。

 “不要!”她终究还是没能阻止事情发生。

 “那个女人没有骗我,你果然没有裹脚。”乌又深看着她一双小巧白皙的脚丫子,心想难怪朱英要嫉妒,她就算是不裹脚,脚也很漂亮。

 他知道她没有裹脚了,他一定很看不起她。

 朱玉凝紧闭着双眼,不敢看他的脸,深怕在他脸上看到轻蔑的表情。

 乌又深着实打量了她的双脚好长一段时间,然后低下头吻她的脚。

 小脚不期然被他温热的气息包围,朱玉凝惊讶地睁开眼睛,没瞧见他轻视她,反而看见他在亲吻她的双脚,感动到无以复加。

 “你…你不生气吗?”她还以为他会指着她的鼻子骂她是骗子,结果出乎意料,他并不认为这有什么大不了。

 “我为什么要生气?”如果硬要计较,只有她刻意隐瞒这点比较令他不悦,不过他也可以理解原因,所以不会怪她。

 “因为…我是个大脚婆。”她难忘姊姊们都是怎么说她,虽然她们都是在她背后偷偷讨论,还是不小心被她听到了,并因此而难过了好久。

 “咱们的开国皇后也是个大脚婆,没裹脚有什么了不起?我并不放在眼里。”

 他是超脱世俗的人,在一般人的眼里或许有些狂傲不羁,但只要自己活得自在就好,不需太在意别人的眼光。

 “又深…”她既惊讶又高兴,换做别的男人,也许会因为她的一双大脚而把她赶出去,可他一点儿都不在意。

 “这真的不算什么,你也别想太多。”他知道这个世界对女人有多不公平,他虽然无法扭转这个世界,但至少可以保护她免于遭受别人异样的眼光。

 “又深!”她感动到投进他的怀里,靠在他的膛啜泣。

 乌又深用手支起她的下巴,低头深深的吻她,才不过一会儿时间,他们已经气吁吁,恨不得更加深入碰触彼此了。

 他们一边接吻,一边倒向铺,乌又深同时掉朱玉凝身上的绣花比甲,将第一层防护连同书本扫向角,舌热烈与她绵。

 他们已经非常习惯彼此的吻,彼此的味道。他们更习惯在温存时呼唤彼此的名字,在彼此的‮密私‬处留下私人记号,那是爱的证明。

 处理完比甲,乌又深接着处理朱玉凝的带,过程一样干净利落。

 只见维系着上衣与裙子的带,像跳舞似地从空中缓缓飘落地,裙头系着的细绳,在同一时间打开,一件褶裙就这么展开变成一大块布,结果当然也是落地。

 乌又深把手伸进朱玉凝的白色上衣之中,心满意足地发出一声轻喟。

 “你果真没有穿肚兜。”省去他再一件的麻烦。

 “不是你要我不能穿的吗?”她脸通红地躲进他的膛,他轻笑,再度支起她的下巴,在她的樱深深印上一吻,这一吻又是天雷勾动地火不可收拾。

 “呼呼!”乌又深两手扣住朱玉凝的肩膀,将她稍稍拉离自己的膛,注视了她好一会儿后又疯狂的吻她。

 她好小、好纤细、好柔软。可她的‮体身‬却不可思议的与他契合,每每教他无法自己。

 眼看着单纯接吻已经无法足彼此,乌又深更进一步把她的上衣拉开。

 朱玉凝反地缩了一下,虽然他们已经温存过无数次,可每次他的碰触都能带给她不同感受,教她的‮体身‬变得异常热烈。

 朱玉凝不自觉地发出呻,更加刺乌又深。

 朱玉凝发出嘤咛,既是抗议也是足,还有更多爱意。

 乌又深一边律|动冲刺,一边用手抬起她的下巴,用烈深沉的吻告诉她:不要害羞,此刻的她很美,是全天下最美的女人,也是他独一无二的玉人儿。

 朱玉凝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既回应他的吻也回应他的心意,但见她丰的酥随他剧烈的冲刺摇晃摆动,掀起阵阵涟漪,她体内的|火也在这一刻开始熊熊燃烧。

 他们乘着情|yu的翅膀越飞越高,在飞越九重天之际,双双仰头发出刺耳的呻|,倾倒在彼此怀里。

 他们相视而笑,再度热情拥吻。

 天下没有任何事比身心结合更令人感到‮悦愉‬,一如两只双宿双飞的蝴蝶,在爱情的世界里嬉戏。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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