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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旅途
 早晨,于同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涟漪已经醒了,此时正在定定得看着自己,目光中満是柔情,真不敢想象,昨天以前的她还是那么的冷漠。

 于同不知道是,其实⽔涟漪早在几天前就已经对他‮情动‬了,只不过想起以前自己说过的再不会对谁动感情的话,有些不好意思,便一直假装对他冷淡,直到前天,他没有到自己这里来,⽔涟漪的心里就有些慌了,琮以为自己的冷淡使得他对自己厌倦了,昨天上午一直都惴惴不安,后来听说他是去给秦韵过生⽇了,才稍稍放下心来,但同时又听说他要出远门,就再也不想掩饰自己的感情了,所以昨天晚上才会那么热情。

 见到于同醒了,⽔涟漪的脸上微微一红,不过也没有躲开他的目光,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道:“你醒了?”

 看到⽔涟漪这个样子,于同哪里还能不知道她已经被自己成功得转变过来了,不但有了男女之怀,连其它的情感也都回来了,心里大为⾼兴,猛得坐了起来,抱住⽔涟漪就对着她的小嘴啃了下去。

 直到⽔涟漪呼昅有些困难,于同才放开了她,柔声道:“太好了,涟漪,一会过去见若云吧,她一直盼着这一天呢。”

 “嗯。”随着心门的打开,⽔涟漪不单单是对于同动了感情,对⽔若云的⺟女之情也重新焕发了起来,恨不得现在就把自己的女儿抱进怀里疼爱一番。

 因为今天于同和秦韵要出发,所以所有的人都留在了家里,虽然明知道于同每天都会回来,但她们却还是有些不舍。

 看到于同⾝后脸⾊微红的⽔涟漪的时候,同样准备送于同的⽔若云动了,因为她知道,姐夫一定是把自己的妈妈改变过来了,这点从妈妈脸上的那抹羞红就可以看得出来,不由呼一声,扑了过来,一把抱住⽔涟漪,叫道:“太好了,妈妈,你以后不会再不认我了吧?”

 ⽔涟漪也有些‮情动‬得抱住女儿,柔声道:“不会了,再不会了,若云,对不起,都是妈妈不好。”

 得到了妈妈的亲口承诺,⽔若云⾼兴得都说不出话来了,只是把头埋进⽔涟漪的怀里,用力得点着头。

 她们⺟女的这一幕,倒也把众女的离别之愁冲淡了不少,纷纷笑逐颜开得上前恭喜她们两个。

 于同微笑着走到秦韵⾝边,拉起了她的小手,轻声道:“韵儿,咱们也出发吧,好想快点见一那些亲人们啊。”

 秦韵⽩了他一眼,嗔道:“叫你直接过去你又不肯,现在又说想快点见到她们,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于同嘿嘿笑道:“虽然想快点见到她们,但陪你却是最重要的,其它的事情都得靠边站!”

 于同的这些话虽然有些⾁⿇,但秦韵却是百听不厌,只觉得心里甜甜的,给了于同一个温柔的笑容,慢慢的把柔软的⾝体依偎进他的怀里。

 “喂!我说你们两个,就别在这里大秀恩爱了,快点出发也好早点回来,想亲热的话,在路上机会多的是,就算你们一直连在一起也没有人说你们什么!”

 也许是对于同的不満还没有消退,秦湘很煞风景得打断了二人的甜藌,说完还撅着小嘴踢了于同一脚,又道:“你们可得悠着点啊,别觉得没有我们在,你们就弄个没完,要是把我姐姐弄坏了,我可饶不了你!”

 于同坏笑道:“放心,我可舍不得弄坏韵儿,不过倒是想把你弄坏,让你当不成女人,做个名符其实的二号老公。”

 “姐,他欺负我!”

 秦湘抱着秦韵的手臂撒起娇来:“他想把你妹妹弄坏呢。”

 “这不是正合你意吗?”

 秦韵笑道:“你每次不都是要个没完吗,看样子就是想让他把你弄坏一样,⼲脆随了你的心思好了。”

 “完了,看来我这个当妹妹的确实没有儿子亲啊,我的亲姐姐竟然都这么对我,我不活了。”

 秦湘一付想死的样子,把众女逗得开怀大笑,离别的伤感再也没有一点存留。

 于同也知道秦湘的用心,上前抱住了她央她小嘴上吻了一下,笑道:“湘儿,我不在的时候,记得好好照顾她们。”

 “你每晚都回来,我怎么照顾嘛!”

 秦湘一脸的鄙视。

 “那好吧,我就不回来了,这段时间你照顾她们好了。”

 于同的笑容更坏了。

 “你敢!”

 秦湘瞪圆了大大的眼睛:“你要是敢不回来,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好了,走了!”

 于同对众女挥了挥手,和秦韵一起进了传送用的阵法里,众女都没有出去送他们,因为若是她们都跟出去了,先不说她们中有好多各方面的名人,就是她们的美丽,也⾜以造成通事故了。

 从圆梦附近的那个小房子里出来,于同叫了辆出租,和秦韵一起坐了上去,向着火车站出发了,现在别墅那边也和桃源接通了,不过别墅离火车站比较远,而且也不容易叫到车子,本来秦韵是想开车过去的,到了那里后再让于同把车收起来,不过于同却觉得,既然决定要以正常的方式去,好就不能随便使用不寻常的能力了。

 圆梦市的火车站可以说是‮国全‬最大的一个了,由于圆梦的飞速发展,来这里的人越来越多,通要是不够发达,那还真不好办。

 现在虽然不是什么出行旺季,但火车站就是火车站,人永远都是那么多,看到售票大厅里那人山人海的样子,于同心里有些后悔自己的决定了,不过他也不是轻易放弃自己决定的人,只是稍微迟疑了一下,便让秦韵在旁边等着,自己上前排队去了。

 一直排了一个多小时,连于同的心都有些不耐烦的时候,绒球轮到了他,他的家乡于家镇并不直接通火车,于同只得先买了两张到附近城市的票,准备到那里后再转汽车过去。

 火车站虽然拥挤,但于同和秦韵坐的这趟火车却并没有多少人,整个车厢坐了四成不到,于同并没有买卧铺票,只是买了两张软座的,既然是要出来体验,那就要好好的体验一下,反正以他和秦韵的⾝体,别说是坐车了,就是挂到‮机飞‬上在后面拖着,也一点事情都不会有。

 在属于他们的座位上坐下,于同解下背包,从里面拿出一大堆的零食,摆在前面的小桌上,秦韵不由笑了起来,这于同还真够搞怪的,坐火车还带着零食,还真的彻头彻尾的把自己当成了普通人。

 圆梦是个大站,火车在这里停靠的时间比较长,于同二人上了车后,有些无所事事,现在车厢里这么多人,又不能做他们爱做的事,就连于同想亲亲小嘴,秦韵都红着脸躲开了,弄得于同无聊起来,只能像个好奇心很重的小孩四下打量着。

 忽然,于同的目光被两个人昅引住了,那两个人彼此坐得很远,但于同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一起的,他们不时得用目光流着什么,还一付不怀好意的样子,让于同心中一动,看来自己运气不错嘛,竟然遇上传说中的车匪了,不过这两个家伙也太大胆了吧?竟然想在火车上抢劫,难道劫完后他们跳车出去吗?

 运起了天眼,于同向他们的行礼看去,却见到里面竟然有自制的手,还有些炸药之类的东西。看来这两个家伙不光是劫匪,弄不好还是两个亡命之徒,不由留上了心。

 随着车厢的轻轻震动,火车终于开动了,于同坐桌上拿起一袋薯条撕开包装大吃起来,秦韵并没有吃,坐在一旁,不时温柔得把他不小心弄到嘴角上的薯条擦去,看向他的目光中不但有着浓浓的深情,还加杂着慈祥的⺟爱,她觉得,这时的于同,像极了一个顽⽪的孩子。

 火车慢慢的出了圆梦市,车速开始加快,秦韵的目光望向窗外,看着那飞速倒退的景⾊,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于同仍在那里大吃着零食,不过眼角的余光却是侥有‮趣兴‬得看着那两个带着危险品的人,心里猜测他们什么时候会发难。

 又过了一会,秦韵转过⾝来,把头靠在于同肩膀上,轻声问道:“老公,这趟火车要走三天多呢,难道我们就这么一直坐着吗?”

 “怎么,想要了?”

 于同嘿嘿笑了起来:“要不,咱们去厕所?听说在那里面做的感觉很不错的哦。”

 “你要死了!”

 秦韵的脸上红了起来,她只不过是觉得有些无聊,没想到于同竟然想到了那方面,不由捏起小拳头在他口上捶了一下,才说道:“人家只是觉得有些无聊嘛。”

 “有聊的事来了!”

 于同笑着说道,视线里的那两个人此时已经站了起来。

 顺着于同的目光,秦韵也看到了那两个一看就知道不正常的人,问道:“老公,那两个人是要⼲什么呀?”

 于同笑道:“看样子他们是想抢劫。”

 “在火车上抢劫?”

 秦韵瞪大了眼睛:“那他们怎么逃走?”

 “以前怎么逃的我不知道,但这次他们肯定是从窗户里出去。”

 于同已经替他们想好了出路,既然他们想抢劫,那肯定也不会放过于同他们两个,就是再不想与凡人计较,于同又怎么能容忍有人向秦韵抢劫?

 “打劫,把⾝上值钱的东西都给我拿出来!”

 这时,两个劫匪中的一个忽然掏出了包里的那把自制手,指向他⾝边的一个人:“IP、IC、IQ卡,通通告诉我密码!”

 于同差点笑噴了,这家伙的台词让他想起了前世看过的一部电影,不过这一世好像并没有拍那部电影,没想到那经典台词却没有失传。

 被指住的那人已经吓得有点傻了,哆哆嗦嗦得往外掏着东西,甚至连口袋里装的一包烟都掏出来了,那劫匪却也是来者不拒,通通装进一个大口袋里。

 这时车厢里的其它人也都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不少人都尖叫起来,有几个机灵点的悄悄向车厢门口跑去,想要跑出去,可是另一个劫匪也掏出了,堵在了车厢门口,大声喝道:“都不许动,我们只是求财,但如果谁要是不老实,那就别怪我们手黑了!”

 这两个劫匪明显是老手,处理起事情来一点也不见慌,一个负责把风,一个挨个收取游客的财物,一切都显得有条不紊,可是在搜到车厢后段的时候,却出现了变故,一个年轻的⺟亲可能是太过紧张,把怀里抱着的本来睡得很好的婴儿弄醒了,那婴儿醒来后就哇哇大哭起来,任那个⺟亲怎么哄也没有用。

 那个劫匪有些恼怒得瞪了那个年轻女人一眼,喝道:“让他闭嘴!”

 那个女人被他吓得手猛得一抖,将手里的孩子的头碰到地座位边上,那孩子哭得更大声了。

 劫匪终于忍无可忍,劈手把婴儿夺了过去,拉开车窗,就要把婴儿丢出车外。

 于同双目一凝,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劫匪竟然已经毫无人,婴儿的哭声并不能把乘警招来,只是让人有些心烦而已,他竟然就想这么把他扔出去,这样的车速下,就是成年人跳出去也得受不轻的伤,这婴儿要是被扔出去了,哪里还能活命?

 猛得站起⾝来,于同伸手把劫匪扔出的婴儿接在手里,目光却向着那个丧心病狂的劫匪看去,这一刻,于同已经在心里判了他们死刑,本来他只是想等二人抢到自己的时候把他们扔出去就是了,也没有想过要要他们的命,但这个劫匪刚才的动作已经怒了于同。

 至于之前为什么不管不问,任由他们抢劫,于同只是有些看不惯这些被抢的人而已,这两个劫匪并不是那种极強壮的人,如果动起手来,这个车厢里的人恐怕倒有半数以上比他们厉害,虽然他们手里有,但也只有两个人而已,如果趁着动作的这个分心的时候,把他制服,把抢过来,也不是什么难事,到时再以这个劫匪当掩体,和另一个对峙,赢的希望还是很大的,毕竟这是在火车上,闹出了动静后,乘警很快就能赶到,对付那个劫匪就很容易了。

 可是,这些人却本一点想反抗的意思都没有,甚至有几个明显是一起的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也很慡快得把值钱的东西都掏给了劫匪,也正是这些普通人的变相纵容,才让这个社会出现越来越多的胆子超大的犯罪份子,也许那些人会觉得,钱财什么的都是⾝外之物,什么也比不上自己的生命重要,这么说也没有错,而于同也是这么想的,反正你们也觉得⾝外之物没用了,那我就成全你们好了,让你们也试试这破财免灾的滋味。

 那个劫匪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死到临头,见于同把婴儿接住了,不由向他怒视而去,这一看,却看到了坐在于同里面的倾国倾城的秦韵,眼睛都要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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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同和秦韵上车是最早的,坐下后秦韵和于同说了一会话后就一直往外面看了,再后来更上把整个⾝体都依进了于同怀里,所以车上的人都没有注意到她,此时于同一站起来,秦韵也坐直了⾝子,才让那个劫匪看到了她的面目。

 那个劫匪都有些傻了,他活了三十多年,有见过这么美的女人,和她相比,以前在电视电影上看到的那些让自己冲动无比的明星就什么都不是了,动之下,这个劫匪也顾不上再去抢那个刚刚被他夺了孩子的女人了,双目直直得看着秦韵,用手里的一指于同,喝道:“你,给我让开!”

 于同顺手把手里的孩子给秦韵,笑嘻嘻得问道:“我为什么要让开?”

 脸上虽然挂着笑容,但于同的眼神里却闪过了一丝杀机,这个混蛋,竟敢对秦韵露出那样的眼神,一定不能让他死得太舒服了。

 “叫你让开就让开!哪来那么多废话!”

 劫匪的双目中充満着火焰,但并不是怒火,而是浓浓的望之火。

 于同也失去了耐心,猛得劈手夺过他手里的自制手,然后一脚将他踹出老远,那劫匪惨叫一声,双手抱着脖子在地上翻滚起来。

 门口那个劫匪一直注意着这边,也看出了同伴的想法,不过却没有管,显然这样的事他们之前也做过,见于同把同伴制服了,急忙举起手向于同瞄准,只听“砰”的一声响,紧接着就是一声惨叫,却是那个劫匪用左手捂着右手,痛得弯下去,手里的也被他扔出老远去,原来在他开之前,于同已经先一步扣动了扳机,他虽然没有玩过手,但这点事对他还说太过易如反掌了,只一检,就不偏不琊得击中了劫匪握的右手手腕。

 见劫匪的手里已经没有了武器,刚刚那几个被抢的年轻人的胆子也壮了起来,同时冲了上去,七手八脚得把那个劫匪按倒在地,同时也有人按通了叫乘警的警铃。

 于同是想要这两个家伙的命的,自然不会等着让乘警赶过来,离开座位来到那两个劫匪原来坐的地方,把他们的包拿了出来,又把两个劫匪拉到一起,把包绑在他们⾝上。

 车厢里的人都不知道于同要⼲什么,都有些愣愣得看着他,却见于同把包绑好后,一手一个把两个劫匪提起,顺着车窗丢了出去,随即外面传来轰轰两声巨响。

 这一下,把车厢里的人都惊呆了,他们谁也没有想到,这么一个看上去俊秀文雅的小伙子竟然这么暴力,直接就把人从窗子里扔出去了,好在他们并不知道那两声巨响是怎么回事,不然恐怕被吓尿都有可能。

 于同这已经是第二次把人从车上扔下去了,扔完后感觉极为慡快,満脸笑容得来到秦韵⾝边坐下。

 “刚才那两声响是怎么回事?”

 秦韵之前并不知道劫匪⾝上还带着炸药,不过她却是见过‮炸爆‬时的场面的,刚才那两声,分明就是有炸弹‮炸爆‬的声音,虽然威力并不怎么大,但炸死人是⾜够了。

 “那两个家伙的包里有炸药,我刚才扔他们出去的时候,顺便把那东西点着了。”

 于同浑不在意得笑了笑。

 于同这样的做法,秦韵虽然不是太赞同,但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毕竟那两个劫匪太没有人了,而且于同这么做明显是为了她,让她的心里觉得甜甜的,给了于同一个温柔的微笑。

 他们对这两个人命不在意,但并不能说明别人也不在意,那个被于同救了孩子的女人想要感谢他一下,此时回过头来,却正好听到了二人的对话,不由吓得脸都⽩了,从秦韵手里把孩子接过去后,一句话也没敢说,老老实实得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接到‮警报‬,乘警很快赶了过来,却见车厢里只是了一些,乘客们都在议论着什么,此外好像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不由有些生气,其中一个大声问道:“这节车厢发生过什么事没有?”

 他们这一问,那几个后来制服劫匪的年轻人立马围了上去,七嘴八⾆得把事情说了一遍,对于自己后来勇敢的举动,他们可是很自豪的,觉得自己都成了大英雄,于同却没有过去凑什么热闹,只是静静得坐在秦韵⾝边。

 那几个年轻人都巴不得把功劳都揽在自己⾝上,于同不过来正合他们的心意,不过当乘警问起那两个劫匪的下落时,却不得不把于同做的事说了一遍,包括他后来扔人下车的举动。

 那几个乘警听了后,眉头都皱了起来,来到于同⾝边问道:“请问是你把劫匪制服的吗?”

 于同淡淡得笑了笑道:“算是吧,举手之劳而已,你们就不用感谢我了。”

 “还感谢你?”

 一个年轻点的乘警冷哼道:“你都把劫匪扔出去了,这是故意伤人知道吗?你这样做是犯法的!”

 “我只是正当防卫。”

 于同仍是那付満不在乎的语气:“他们之前想把这位大嫂的孩子扔出去,所以我就把他们扔出去了,一报还一报嘛。”

 “不管怎么说,你都是做了犯法的事,跟我们走一趟吧!”

 那个乘警被于同不冷不热得态度弄得有些生气起来。

 于同冷笑道:“你别开口闭口的法不法的,我问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吃的?不但能让劫匪轻易把带到车上来,而且开车这么久了,从来没有见你们来过一趟,你们就是这么当乘警的吗?”

 那个年轻的乘警眼睛一瞪,还想说什么,却被他旁边的那个老乘警拉住了,他的年龄大一些,阅历自然也多得多,见于同的语气这么生硬,他就留上了心,仔细得观察起这对男女来,他们⾝上的⾐服虽然看不出是什么牌子,但明显都造价不菲,而且秦韵美丽也让他有些吃惊,有这么美的女人在⾝边,于同的⾝份恐怕不会那么简单,毕竟美到这个程度的女人如果没有一定的实力,是不可能保护得了的。

 “请问这位先生贵姓?”

 老乘警想明⽩了这点后,说话客气了许多。

 于同也懒得再和他们罗嗦,直接掏出从⻩四那里弄来的特别通行证给他看了看,这种通行证是一种不太秘密,但权力极大的东西,相信乘警应该也认识的。

 果然,那个老乘警看了一眼后,立马立正站直,敬了个礼,想要说什么,却在于同的制止下没有开口。

 “这里没有什么事了,劫匪也让我扔了,你们回去吧。”

 于同淡淡得吩咐道。

 那个老乘警不敢多说,叫上那几个同事,一起离开了,心里却有些打鼓,这个年轻人明显对他们有些不満,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受什么处罚,好在他并没有问自己的姓名警号什么的。

 乘警离开了以后,车厢里又热闹起来,众人纷纷议论着,还不时得向于同他们这边看来。

 秦韵对于同今天的举动感到有些奇怪,问道:“老公,你今天怎么想着用⾝份庒人了?这不像平时的你呀。”

 “这些乘警太散漫了,得敲打他们一下。”

 于同淡淡的笑道:“不然老是出这样的事就不好了,虽然我不想管太多的事,但既然碰到了,总是要管上一管的。”

 那几个把后面劫匪制住的年轻人在自我陶醉了一会后,也都向于同二人看来,然后又凑到一起商量着什么,过了一会,他们中有一个人来到于同⾝边,笑道:“兄弟,⾝手不错嘛,我们都是X市XX体院武术系的,前几天到圆梦去玩,今天准备回去呢,没想到还碰到了兄弟你,不介意认识一下吧?”

 “认识一下没关系,但请不要叫我兄弟。”

 于同淡淡得一笑:“你们不配!”

 “你说什么?”

 过来搭讪的这人不由瞪大了眼睛,他们见于同的⾝手很不错,而且貌似还很有些⾝份,便想跟他认识一下,当然,也有些想巴结的成份在里面,可是没想到于同竟然会这么不给他面子,直接说他不配,心里自然怒极,要不是顾及于同的⾝份,恐怕都要和他动手了。

 “我说你们不配!”

 于同又重复了一遍:“没有⾎的人,本不配叫我兄弟。”

 那个人再也庒不住火气,大声吼道:“你凭什么说我们没有⾎?”

 他的那几个同伴见到这个情况,也都围了过来“难道你们有吗?”

 于同一脸轻蔑的道:“那刚才那两个劫匪抢你们时,你们都做了什么?既然你们是学武的,那⾝手肯定比那两个劫匪強得多,可是面对他们时,你们有一点有⾎的表现吗?还不是乖乖得把东西都给了人家?”

 那个搭讪的人还想说什么,却被后来过来的一个明显是念头的⾼壮汉子拉住了,那⾼壮汉子对于同道:“这位朋友说话有点过分了吧?他们手里可有啊,面对着口,谁又能不害怕呢?”

 “那我害怕了吗?”

 于同反问道:“事实证明,那两个劫匪一点也不可怕,你们随便一个人出手,都能轻易得把他们制服,可是你们呢?有一个这么想过的吗?像你们这么胆小,还学什么武功啊?还不如早点回家去买几头小猪养养来得实在。”

 那个⾼壮汉子也怒了起来,不过一时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于同,只得说道:“胆大胆小是我们的事,用得着你来说吗?”

 “是啊,我说不着。”

 于同伸了个懒:“这是你们自己的事,我不想管,也管不着,但请你们不要随便叫我兄弟什么的,听着恶心!”

 那几个人都不说话了,但却没有离开,仍是围在于同二人⾝边,一脸挑衅得看着他。

 看着这几个无赖样的家伙,秦韵不噤皱了皱眉头,于同看到后对那几个人道:“你们别站在这里,我的视线都被你们挡住了。”

 “站在哪里是我们自己的事吧?你管得着吗?”

 那个⾼壮汉子用于同自己的话来挤兑他。

 “看来你们还真的把我当病猫了。”

 于同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忽然伸手抓住那个⾼壮汉子前的⾐服,随手把他也从窗口丢了出去,然后笑昑昑得看着那几个人,问道:“你们还要站在这里吗?”

 那几个人没想到于同连他们都丢,顿时吓得不轻,纷纷向后退去,想要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再也不来惹他了。

 于同看到他们的表现,脸上露出了失望的神⾊,快步追了上去,一下一个,把他们全部抓住扔了出去,然后走到窗口边,把本来挂在那里的⾼壮汉子也丢了下去,才回到座位上。

 “老公,你今天怎么老做这些反常的事啊?”

 秦韵觉得于同实在是有些反常,他平时可不会这么做。

 “你是说我把这几个人扔出去的事吗?”

 于同问道,见秦韵点了点头,又道:“如果他们刚才冲上来和我拼命,我是不会把他们怎么样的,甚至做朋友也不是没有可能,可是他们呢?我把他们的同伴都给扔出去了,他们却一点表示都没有,太让我失望了,这样的人,留在世上只是浪费粮食。”

 “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想让所有的人都变野蛮呀?”

 秦韵捂着小嘴笑了起来。

 “相比没有一点⾎,我倒是希望国人能够野蛮一点,免得被人欺负到头上也不敢反抗。”

 于同叹了口气:“我一直在想,到底是谁害了这个民族,是孔孟的儒家思想,还是这个社会的问题。”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想这个问题了。

 “你觉得儒家思想有问题吗?”

 秦韵问道。

 “当然有问题。”

 于同语出惊人的道:“任何一种思想,都有它的两面,儒家思想本来也是不错的,但国人却只学到了它的糟粕,精华却一点也没有领悟,也因此变得软弱起来,细数历史,凡是有大作为的,无一不是没有多少文化的人,而成就最大的成吉思汗铁木真,更是大字都不识一个。而那些所谓的继承了儒家思想的人,却一个比一个软弱,如果世界上只有这么一个‮家国‬的话,这种思想倒是很不错,但事实并不是这样的,世界上有野心的‮家国‬太多了,有了这种软弱的思想,又怎么能不受欺负?”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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