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世再续今生缘
刚当上副县长的李明到市里送征文打印稿,并特约参加全市的征文评稿活动。因为是参加评稿,所以没带秘书,他就一个人住在离市府政较近的大发酒店,一来方便安全,二来比较舒适。晚饭后,他准备到街上走走。刚出房门,
面来了一位拖着滑轮旅行箱的女人,看起来三十岁左右,长发披肩,眉清目秀,在灯影下皮肤显得有些苍白,身材微胖也透
出窈窕。身影十分熟悉,似曾相识。他在脑海搜索所有
人,忽然,他急忙朝她走去,激动地喊:“夏荷,夏荷!怎么是你啊,真是世界太小,上天着美,我们又相逢了。十多年不见,你还好吗?”
那女人一怔,望着他,呆呆地楞了四五秒钟“明哥,是你?真是太有缘了,想不到能在这里碰到你!”她放下提包“我住在322房,你呢?”
“我在321,就在你的隔壁,”说着,帮她提起提包“我送你一下吧。”她没有拒绝,并带他到自己的房间。
他们进房后,她要他坐会儿,拿着
巾到洗手间去了。
她走出洗手间。他一眼望去,见她虽只作了简单梳洗,却仿佛一下年轻了几岁,那眉清目秀的模样,更显得光彩照人,这不就是当年亭亭玉立的女孩吗?!她问他:“还没有吃饭吧,我请客。”
他本来已经吃过饭,见她邀请,也就同意一同去就餐。
他们来到一间叫望
阁的包厢,刚坐下,她望着他,充
情地询问:“明哥,吃什么,随便点吧。”
“荷,我不饿,随你安排吧,我是特意陪你的!”他亲切得就像对久别的亲人。
她拿着菜单,对服务员小姐说:“
丝炒辣椒,兔
火锅,土豆片,炒菠菜,两瓶红葡萄酒,另外加几个蛋面煎饼。请稍微快点!”
就在服务员备菜的空当儿,她告诉他自己这些年的经历:自从我妈见钱眼开,收了几万订婚礼后,
打鸳鸯,拆散了我们的姻缘,
我嫁给那个“马经理”可不到一年。“马经理”贩毒案发,判了无期,我只好走分手离婚的路,成为一无所有的孤女。我不想回家,执意在外漂泊打工。这些年来,我拾过荒,搞过保洁员,营业员,企业二层骨干,商场业务经理,三年前自己办了家服装商店,赚了几个钱。这不,我这是去南方谈专营业务,就在这儿遇上你啦。听说你当官了,我很高兴,也祝贺你!
一会儿,服务小姐送来了所点的食物、红酒,又把餐具和酒杯摆在他们面前。
夏荷对小姐笑着说:“你忙去吧,不叫你就别进来。”服务员知趣地退下,顺便把门也带上了。
夏荷在餐桌上显得非常主动、热情、大方,她扭开酒瓶盖,先倒上多半杯酒,恭恭敬敬地递到李明面前,然后再给自己杯里倒上同样多的酒。她举起酒杯:“民哥,不,李县长,李大人,为你的高升、仕途发达、前途光明,我敬你一杯!”说完,将酒一饮而尽!
李明看着她的举动,有些傻眼。他没有喝酒,而是给她夹菜,亲切地说:“荷,我们还用得上官场上那一套吗?别喝急了,我们随意慢慢喝好么?”说完,自己抿了两口,大约喝了一半,夹了两块土豆片望嘴里送。
夏荷呆呆地看着他,内心有种说不出的苦涩。但她还是开口了:“明哥,我是否不配做你的朋友了,我在你眼里是否坏…”
“不,不,”没等她把话说完,他就接过来“荷,我永远没忘记我们的海誓山盟,没忘我们的初恋。你在我心中永远是完美的!今生今世我一定把你当亲妹妹看!
“只怪我当初穷啊,没钱娶你,连你妈也瞧不起,让你委屈了,实在对不起,对不起!”说到伤心处,声音有些哽咽了。当然,在夏荷面前,责怪她妈的话一句也没说出口,尽管对她妈恨得咬牙切齿。说着,他端起酒杯一口
下!
他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了
一杯,给她倒了多半杯。他说:“荷,为你发财、为你当老板祝福,为你进入女强人行业,我敬你一杯!”说完举起酒杯咕咚咕咚几口喝完了。
她知道,他这是借酒解愁啊!她痛心地反过来劝他:“明哥,别这样糟蹋自己,少喝点,慢慢来。”随后,又劝他吃点菜。
不知过了多久,酒喝完了,饭吃
了。两人都有点醉意,李明要结账,夏荷执意不肯。硬是要服务小姐代为结账。之后,他们相互搀扶着进了夏荷的房间。关好房门后,夏荷似乎来了点精神,先把李明安排到单人沙发上坐下,并为他倒上杯热茶,然后从旅行箱里拿出要换的衣服,往浴室走去。洗完澡,她穿着几乎透明的睡衣从浴室款款走出,要不是灯光较暗,身上是没有什么秘密可隐的。李明瞟了她一眼,心里一惊,不知是否应该回避。好在他们喝的是红酒,醉得不深。他站起身,小心地问:“我在这里不会影响你休息吧?”
“怎么会呢?明哥,我请求你今晚就在这儿陪陪我吧!”她觉得这句话不妥,又连忙补充“明哥,其实我没有占有你的奢望,只想和你多呆会儿。要不,你睡在
上,我坐在你身边,就看你一晚,可以么?”
李明在这风韵犹存的初恋情人面前,还能说什么呢?!他不敢推辞,也不想推辞,就又坐下了。不知为什么,此时的他,显得有些别扭和被动。是两人身份太悬殊,抑或是他觉得无法面对家庭和社会?也许两者兼而有之吧。夏荷走到他面前,不知是问,还是建议:“明哥,你也洗个澡,行么?”他近乎木讷地朝浴室走去。由于他没带衣服,出来时仅穿件很短的
衩,两腿中间显得鼓鼓的,实在不雅观。不过,他还是主动上
,用空调被遮住自己的身下,把两个枕头垫在背下,半侧着身子面对坐在
前的夏荷。夏荷则正面对着他,沉默了十几秒,突然,夏荷双手抓着他一只手,紧贴在自己的
口,说确切点,是
沟处。而他的手,已感到柔柔的暖意。她轻
着这只手“明哥,”她几乎
语声噎“你说,我的命怎么这样苦啊?!本来我们应该结成姻缘,相守终身,怎奈母亲的固执把我们活活拆散,…”说着,她真的在哭泣,眼泪顺着脸颊往下
。他被感动了。翻身把她搂上
,并把一只枕头放在她头下,安慰她说:“荷,别想那么多,你一切都很好,以后会更好的!你好好休息吧。”他本想劝说她以后找个如意郎君,一起好好过日子。担心触发她伤感,忍住没说。她上
后,抱着他狂吻,似乎要发
自己多年的相思之苦。可能吻够了,她又破涕为笑,显得很
足,在他耳边说:“明哥,今晚能与你同
共枕,我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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