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风落雨的一季
题记:那一年草长莺飞。一个北疆男孩相约如莲清新隽永的、钟灵至秀的女孩游历江南。车轮飞旋,歌声轻扬,如影随行,心手相连,两个人象鹅黄的油菜花灿烂在那一季,如沐春风,如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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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共享春光,恍闻惊雷…
曾经飘风落雨的日子
静居心悸,独处情动
你轻柔地用左手右掌
以一丝微风的清凉
以一袭细雨的滋润
那惯于守夜的我
在希微的晨光中
心之驿站的小屋之门窗轰然大开
屋外梧桐树间
风云际会
雾霭舒卷
那时天气风雨如晦
那时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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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不定
困在钢筋水泥丛林中的你我
象冬眠于初融的坚冰瑞雪下的
两只虫卵
等待惊蛰的到来
于无声处
谛听心间第一声惊雷
让春风飘进惺松的眼眸
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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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挂上张合的嘴角
让我们困意顿消
倦态俱无
让我们伸展僵硬的筋骨
按摩疲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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肢
只为哼唱无人喝彩的采莲小调
交流匪夷所思的心动话题
如约相邀
踏上风雨无阻的无归旅途
这是为了分手的最后一次聚会
这是为了相聚的最初一次告别
我们踏上了锈迹斑驳的单车
背负起空空如也的行囊
身披着御风防雨的征衣
疾行于蜂飞蝶舞的幽径
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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诵着《大风歌》
心头默念着《归去来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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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恰似一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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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向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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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一如少年不识愁滋味
你描摹着建筑中酒的精神
举世皆宿醉时你独醒
我挥霍着诗歌里飘忽的灵感
石火电光中我豪气干云
我收起守夜的烛光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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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窗外的魅影
我摇落清风徐来的万般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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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采掇细雨润物的一袭朝霞
我忘掉北疆长河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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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山外山
你融入南国水乡飘香的楼外楼
一路上
你引一心之所属
我怀两人之所系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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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梅雨里
在参天的树的华盖下
你倾覆南朝四百八十寺
我席卷漠北八千里山川
一路上
我们饥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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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
风雨兼程
依稀可见你眼波盈盈
我眉峰簇簇
我们策马奔腾
泛舟轻波
宛然留下你笑语阵阵
我音容殷殷
一路上
我们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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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秋实为伍
以夏花冬雷相伴
曼妙的生命华辰由此延伸
传奇的青春之旅从这启程
一路上
我们谈笑风生
气遏行云
频添不拘一格的人生轨迹
不减忙里偷闲的生活雅趣
一路上
我们领略前程的璀璨
不再痴恋来路的微澜
举目有大路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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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是相对青山
耳畔时闻猿声啼遍
天际隐约点点征帆
一路上
我们共享渔歌唱晚
让纤夫的足迹
在此岸彼岸之间绵延
我们同赏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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熔金
让视线永驻长亭古道
回望山外青山
此去经年
你以雁阵初显江南
列仪仗将我喝彩声
带到云端
我如孤鹤乍现漠北
发鸣响将你相思苦
直排九天
回首
飘风落雨的一季 风声渐杳,我心如止水
雨霁已收,你气息如兰
让我们双手合什
意飞神闲
头挨头
肩并肩
心手相连
用身心筑就一座永恒的纪念碑
任风雨飘摇
岁月无声
青春无语
让我脸上的每一道皱纹
都是那一阵疾风
隽刻出的永不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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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铭文
让你心头的每一次脉动
都是那一场暴雨
冲刷不掉的历久弥新的烙印
(1990年3月初稿于同济园三好坞畔,2004年9月定稿于环海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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