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途
前后左右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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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着我
心
飞舞如尘
眼
注视着沙漏
四肢
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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晷般光晕
腿
且起且落
固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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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醒
海市蜃楼里
谁的幽梦
脑
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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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麻
耳畔
狷狂与长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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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着
无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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瀑布般倾泻
忽来
又忽去
我
举头向天
阳光寥落了
启明
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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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着
长庚
我
低头视地
草在枯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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隙
水火之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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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
花在落又开的两极
去留之间
踌躇
穷途里
一只啼哭的杜宇
啄破了我
骨骼
残存的硬坚
汩汩而出的血
是我生命
最后的祭奠
与纸钱
南北东西
模糊了
我行走的方向
那只鸟儿
忽而现身于云端
转瞬间投影于
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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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临屏于杭州
2006-5-31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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