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九八章 吕秋实与司火仁的合作
“即便没有,你又怎么知道他没有后手呢?我告诉你,你对佛家了解的太少了,他们总是说什么因果循环,其实是因为他们办事总是一环扣一环,不到最后你根本看不出来他们的最后一环在哪里!”
司火仁的这番话提醒了吕秋实,他突然意识到他忽略了一个关键的人物,或者说一个关键的家族——逆天的家族,星君后人!
最先在石门市游乐场碰到了张楠,这究竟是无意还是那个家族有意安排的?
深海市事了之后,张楠本已离开,可为什么又突然返回?紧接着没有过多久,自己就在九方市碰到了逆天家族的族长,那个至今不知道姓名的老妇人,还无缘无故的被对方喊做孙女婿,这中间究竟掩盖了多少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呢!
以前由于逆天家族很少出现,而且也几乎没有直接出面对付过自己,所以他基本上忽略了对方,可是今天听到司火仁这么一说,他突然想到了枯骨老僧在最后关头,那个老妇人一直陪在他的身边,难道说逆天家族就是枯骨老僧的后手么?
“你想到了什么?”司火仁看到吕秋实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等了一会i,开口问道。【----】【----】
“星君后人是怎么回事?”吕秋实毫不迟疑的问道,如果说逆天家族同样代表着一方势力,那么他就要重新考虑自己的处境了。; 这一回司火仁没有直接开口回答,很明显“星君”这两个字对他还是有一定的影响的,即使他只是一个残魂,一个融合了绝大多数残魂的强大残魂。
吕秋实没有催促,而是在静静的等待,同时他还考虑到了一个滑稽的问题,那就是司火仁和星君后人的关系。
按照眼前的这个自称是司火仁而实际上只是一个残魂的家伙所说,千年前司火仁和星君产生了感情,很有可能发生了关系,那么这是不是说逆天的张家不但是星君后人,还是千年前司火仁的后人。这,这是不是太荒诞了?
终于司火仁从沉思中缓过神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吕秋实,问道:“你终于想到那些人了,他们的确也代表着一方势力,至于是哪一方,你猜猜看?”
吕秋实略作思考,
口而出道:“总不会是仙界吧?”
“你果然很聪明,你说的一点都没错。”司火仁肯定了吕秋实的说法“星君留下的血脉,的确代表着仙界,只不过他们的身份不能让外人知道,所以这些人从来不说自己是修行者,而人间修行界也不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
由于他们体内含有仙家血脉,所以他们的实力往往高出同时期的修行者,而人间的修行者又不知道他们真实身份,也就造就了他们逆天的称号。”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对待我的态度就是仙界对待我的态度?”
“对,你说的一点都没错,他们对待你态度一定比较好,就像枯骨老僧对你那样,是不是?”
吕秋实机械的点了点头:“他们的族长还说我将会是他的孙女婿。”
“哼,漫天大谎!”司火仁一脸的不屑“吕秋实你不知道,逆天张家关于族人的婚嫁有着严格的规矩,张姓族人绝对不能嫁娶外人,所有的婚配都是族人中完成的。
等等,你说他们让你和他们族中的女孩成婚?”
“是啊,有什么问题么?”
司火仁的目光中闪过一道异样的光芒,不过很快就消失了:“没有没有,没有问题,我只是要告诉你,这其实就是一个骗局,他们应当和那个老秃驴是一伙的,都代表着仙界,所以我之前说的那个老秃驴的后手很可能就是他们。”
司火仁目光中的异样虽然一闪而过,但吕秋实在问完话的时候就抬头盯着他,因为吕秋实从司火仁刚才的口气中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所以他发现了司火仁目光中的异样,听到司火仁矢口否认他也没有追问,而是暗暗记在了心中。
今天跟司火仁的这番谈话虽然他解决了很多心中以前的疑惑,不过又增加了不少新的疑惑,只不过这些新增加的疑惑是不可能通过司火仁来
清楚的。
“我还有一个问题,星君是怎么死的?是被千年前的司火仁杀死的么?”
“星君么?”司火仁再次陷入了沉思中,许久之后才缓缓开口道“不是。他从来没有怪过她,即使是在魂飞魄散的那一刻。”
“那她是怎么死的?要知道她可是仙人啊!”“呵呵,你绝对想不到,她会是自杀,自废道行自毁
身,抛弃仙身重入轮回,就在千年前的司火仁被人鬼神三界联手打得魂飞魄散之后。”
“自杀?为什么?”吕秋实话刚出口就想到了结果“难不成她真的爱上了千年前的司火仁?虽然迫于仙界的命令破坏了他的大计,但见到他魂飞魄散之后心生悔意,殉情而死?”
这一回司火仁没有陷入沉默,单脸上显
出淡淡的忧伤:“你猜得没错,这就是全部真相。
要说起来,在感情方面,其实你才和千年前的他几乎完全一样,你们都是多愁善感,为了女人可以不惜一切,甚至连自己的姓名也在所不惜。
如果不是我一早就知道你无心成为千年前的他,你真的是我最大的威胁,那样的话我也不可能给你那么长的时间让你成长。”
吕秋实这一刻想到了张潘妮,想到了林冰,甚至想到了林雪。他承认眼前这个自称司火仁的残魂所说的,如果这三个女孩真的发生了危险,自己一定会不顾个人安危,千方百计抱住这三个女孩的性命。
哪怕是自己被她们陷害,命丧当场,自己恐怕也会像千年前的司火仁那样,不会责怪她们。
吕秋实忽然对眼前的这个自称司火仁的残魂产生了一丝好感,似乎是因为对方的坦白以及彼此间的骨
血脉相容使得他对眼前的这个司火仁产生了几分信任。
不过他知道在这种关头除了自己任何人都不能相信,所以他用力的摇了摇头,将自己的这种想法抛到脑后,转而问道:“那照你这么说,现在的行军血脉岂不也是千年前司火仁的血脉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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