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 情到深处之时
秦真在刘琦的牵引下往后花园的戏台走去时,姬无双脖子躲在秦真身后,连头也不敢抬起看刘琦。
刘琦在回身给秦真提示路面情况时,时不时的扫过姬无双一眼,对这个貌美如花的女子感想颇多。刘琦一直伴随在赵构身旁,所以姬无双的变化他全部都看在眼里。从最初那个看起来貌似冰冷无情的圣女,到后来被复仇蒙住双眼的可怜女子,直至现在因失忆而变的单纯娇弱的女孩,变化真是太大了,大到他实在不相信这是同一个人。
好不容易来到后花园的戏台子那里,便听李彦尖着嗓子唱着:“皇后娘娘驾到…”
一直宽厚的大手握上秦真的手,不肖问便知道是赵构,二人牵着手进入院子中,各位太后、太妃已经在那里坐着了。
赵构对李彦说:“让几位太后点了戏就开演吧,不必讲那些虚礼了。”
秦真听着周围热闹的声音,便知道来了很多人,心中很是高兴。突然手中一暖,原来是赵构
了个暖炉到他手中,又听赵构抱怨:“怎么你的手总是这样冰,是因为毒素还在体内的原因吗?”
“大概是的吧,不过你的手这样暖和,给我取暖就好啦。”
说完秦真连着赵构的手和暖炉一起抱在怀中,赵构见她这样的动作知道她心中欢喜,自己也欢喜多了。
台子上咿咿呀呀的开始唱了,秦真听不懂多少,他半靠在赵构肩膀上,就喜欢听周围热闹的声音,这才像过年。她幸福的想着。她也许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皇后了,其他皇后只怕是在公共场合这样半靠着,都会被人说成仪态不端吧。有赵构保护着她,她不用在乎外界任何议论,想做什么便做什么,真是十分地自在。
姬无双心中如揣了只小兔子,正襟危坐的在秦真后侧方坐着,而刘琦端正的站在赵构身后。在她那个地方恰好可以从后面看到刘琦的侧脸,于是她就这样偷偷的看着,心中也不知想着什么。刘琦虽然端立着看着前方的戏台。可是哪里会不知道姬无双在偷看他,只觉得如芒在背。
台子上的戏唱的是什么,这几人全然都没有看进去,赵构只见秦真抱着他的手在身边睡着了,便招手叫来庆梅让她照顾着场子,他要带秦真先回寝殿了。李彦手脚麻利的招呼来车撵,赵构将
睡地秦真打横抱起。正往外走突然看见姬无双,便转头对刘琦说:“等一会戏散了,你送姬姑娘回去吧。”
他完全是一句无心的话,只不过担心一个女孩子独自回家不安全,让侍卫送一送,他根本不知道开始发生了什么,更没有看见刘琦和姬无双二人的脸都红了。
抱着秦真上了车撵,不一会便到了毓秀宫,李彦和几个公公要来搭手。被赵构挥开了,自己亲自将秦真抱进宫去。刚将秦真放到
上,秦真便噗嗤笑了出来,赵构刮了一下她的鼻头说:“我当你还要继续装睡呢!”
秦真不依的说:“开始本来就睡着了。是你搬动的时候将我
醒了,为了惩罚你,所以让你多使使力气咯!”
“我可不怕使力,我这
身的力气都没处用呢,都用来抱你都可以!”
赵构刚说完,忽然觉得自己说地这话有些歧义。秦真没心没肺似的没多想,只在
上打了个滚,往里面靠了靠,抱着行李说:“像我这样做皇后的可真没几个,实在是太舒服了。”
她这懒散的样子像极了在
上滚动的小猫。
惑极了,赵构这几个月因为顾及着秦真的伤势,一直都未敢怎么对她。顶多抱在一起躺下,赵构现在早已是忍的是
火中烧了!
“你别动的这么急,小心
口的伤。”赵构地嗓子忽地有些嘶哑了。
秦真一手拍拍
口说:“早已长好了,随我怎么动都不会裂开的,你放心。”
她的手突然被赵构抓住,赵构问:“真的怎样都不会裂开?我瞧瞧。”
赵构伸手去解开秦真地领口,秦真反
的拦了一下,但是想到二人成婚已近半年,便侧过脸去任赵构动作。
炙热的呼吸扫过秦真的耳边,两人之间的气氛越来越奇怪。秦真只觉得
前一冷,原来衣服已经被赵构解开了。赵构仔细的看着秦真的剑伤,只见两玉峰之间有一条突出的粉
伤疤,
时是被细剑刺伤,伤疤不是很长。
赵构伸手去查看伤口,指尖刚碰上秦真的肌肤,秦真格外
感的低呼了一声。这声音在赵构听来如同仙乐,更是心神
漾。
“不要看了,肯定留了疤,很丑。”
秦真害羞地说着,要合起衣服,却被赵构止住了动作,下一刻,只见赵构埋下头,轻轻的吻在玉峰间的伤疤上!赵构埋头细细地吻着,从
前到脖颈、到耳后、再到
边。秦真闭着眼,身子微微颤抖着。
“对不起…没有好好照顾…”
—
温柔的话语随着炙热的鼻息吐出,秦真轻声回答说:“不、不怪…”
后面一个“你”字还未说出,便被赵构的吻封在了喉内。这一吻深入绵长,口中的灵舌扰的秦真意
情
,她情不自
的伸出双手环住赵构的脖子,积极的回应起来。
衣物一件件的被褪下来,屋中的炭火十分旺盛,并不觉得冷,赵构头上甚至出现了小小的细汗珠。
“真儿…真儿…”
他一面吻着,一面低呼着秦真的名字,吻再次向下方游走而去。他的大掌如烙铁般覆上秦真的肌肤,秦真身上传过一阵阵酥麻的感觉,惹得她轻轻的挣扎着。
她这些微的摆动引起赵构更大的**,秦真已经感觉到了赵构体身的变化,顿时,脸上通红。
“小东西,你再动一动,惹火了可别怪我。”
秦真第一回听赵构对自己说这样的话,羞的拿被子捂住脸。赵构看她这娇憨的模样,心中更是怜爱,手中越发的逗
起秦真。秦真哪里经得住她的逗
,一下子便轻声呻
出来。赵构听到这声音,如同打了一场胜利的打仗一般奋兴,身下也越发坚
。
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秦真突然有点害怕了,这当然不是他们第一次同房,但是在她受伤前那屈指可数的几次“实践”中,秦真开始觉得还好,可后面完全觉得像是受刑,特别是
房初夜的那一次!
赵构每每心疼她,总在最关键的时候停下,半点也不想勉强她,但今天…赵构仿佛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
“放松些…”赵构一面宽慰着她,一面使上了力气。秦真这一次与以前不同,她看不见东西,只能死死的抱住赵构的后背,宛如大海中跌的人抓住救生板一样,只能一心的依靠着他。正是因为这种信任和依靠,秦真竟然不如以前那般疼,渐渐的,体身里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她的感受影响着赵构,赵构自然感应她今
的不同,心中更是欢喜,只想与她好好的翻云覆雨一番。
待寝殿中的炭火渐渐变小,气温渐渐降低时,秦真和赵构叠在一起沉沉的
息着。赵构扶在秦真的背上,轻轻将她鬓旁
透粘在脸颊上的头发划到耳边,二人皆是筋疲力尽!
“伤口还好吗?没
疼吧?”赵构仔细的关心着。
因为秦真也是趴在
上的,赵构想将她掰过来看下伤口,却被她硬扭了回去。她想到刚刚的令人面红心跳的镜头,只觉得羞死人了,一下子将头埋在了枕头里。
赵构大笑着说:“傻瓜,小心闷到自己了。”
说着,他一个翻身和秦真躺在一起,他侧头看着秦真绯红的脸颊和如蝴蝶翅膀般颤抖的长睫
,
腔的爱意仿佛怎么都爱不够一般,又覆上她的
亲了亲。
秦真推开她,小声的说:“不要了,都累死人了。”
赵构大笑,将她拉入怀中呵护,忽地看到她苍白一片的眼瞳,心中一痛,低声说:“我一定会治好你的眼睛的,一定!”
秦真埋首在他的
膛说:“有你在我身边,你就是我的眼睛,治不好我也不怕…”
听了她的这个话,赵构更是下定决心要为她寻尽一切良医,找到一切可以医治的法子。他幸苦为之奋斗的大好河山,若秦真不能和她一起看到,又有什么意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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