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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集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九集 潜袭行动 第五章 巧成拙

 “不!不要,我不要!你这个无赖,‮态变‬的恶魔,快放开我!”

 听到这句话,我不叹了口气,道:“唉!奥迪小姐,你真的很不合作耶!要不要我叫依奴先打昏你,再好好检查你的‮体身‬呀?”

 “你!你敢?”

 “依奴!”

 我沉着脸冷声道:“打昏这个不懂感恩的大奴。”

 原本低头认错的小妖听到这句话,顿时‮奋兴‬地大叫道:“耶耶耶!依奴等主人这句话等好久了!嘻嘻嘻,大老女人,不好意思,我只是忠实地执行主人的命令,你可别怪我唷。”

 随着话落,依娃已经摩拳擦掌,嘴角跟着沁出一抹狰狞的‮忍残‬笑容,一步步进无法动弹的大美女。

 眼看童颜小妖那只看似纤细无力,实则劲道十足的“粉拳”即将落在郝莲娜那张吹弹可破、粉无瑕的俏脸时,她才失声大叫:“别、别打我…求你不要打…打我的脸…”

 我马上回答道:“没问题,依奴,改打股!”

 话声甫落,只摆放一张大的卧室里,立刻响起两记清脆的巴掌声。

 啪!啪!看着郝莲娜两片雪白的瓣,分别出现一个清晰的五指红痕,我不由得摇头啧叹道:“啧啧啧…餟,你下手真狠呀!唉…娜娜,你还好吧?”

 只见被绑成羞人姿态的郝莲娜,泪眼婆娑地狠瞪着我大吼道:“都是你!你这没心没肝,无情无义的‮态变‬恶魔!居然用这么恶毒的招数整我!人、废柴,你干脆一刀杀了我算了…”

 我冷眼盯着她,久久不发一语,直到她发完毕,我才以平静的语气说道:“骂完了?还有没有?”

 “你!我当初怎么会喜欢上你这个没用又‮态变‬的废柴恶魔?”

 声泪俱下,不易得是甜蜜还是悔恨的言辞,伴随着烈‮动扭‬挣扎的曼妙娇躯,顿时形成一幅难以形容的奇特画面。

 这时,站在沿的小妖忽然转过头,对我喊了一声:“主人”将我缥缈的思绪,一下子唤回到现实当中。

 我瞟了瞟上的女,又将视线移到小妖身上,忍不住摇头轻叹气道:“什么事?”

 “主…主人要继续处罚她吗?”

 没想到一时兴起的促狭念头,却演变成了无法收拾的局面,让我顿时心烦不已。

 现在再怎么哄骗她,也无法平息她心中的怒气,我迅速衡量眼下的情势,认为目前唯有让彼此都冷静一下,才是最好的方法。

 打定了主意,我干脆沉着脸,悻悻然低吼道:“算了,让这个不知感恩的奴在这里好好反省,我们到外面吹风散心。”

 我双手撑地,‮体身‬微微后仰,慵懒地坐在小木屋外的草地上,任由沁凉的夜风,徐徐拂着我英俊帅气的脸庞,享受这难得的宁静气氛。

 隔着一条约五公尺宽的蜿蜒清澈小河,远眺莫河森林幽暗深邃的入口处,我的思绪也跟着虚幻缥缈起来。

 原以为平安回到穆思祈大陆后,从此能够过着安逸且富有的生活,但我万万没想到,好不容易才与郝莲娜重逢,还来不及享受、体会这份劫后余生的喜悦,就发生了一连串我完全无法预料的事情:而成功改造了郝莲娜,虽然让我有种傲人的成就感,但是她术后产生的强大破坏力,却是我所始料不及。

 正是她那情绪大暴走,所产生的强大破坏力,让我不得不暂时回到这间被师父视为秘密基地的小木屋休整。

 仰望天上无边无际的漆黑夜,天马行空地胡思想不知多久,我的视线不经意瞥向身旁的小妖时,却发现她竟闭着眼睛,不顾形象地呈大字型躺在草地上不发一语。不晓得她是困倦得已经睡着了,抑或跟我一样,这藉由这种不设防夸张姿势,彻底放松紧绷的身心,尽情享受大自然的恩赐?

 我静静观察她好一会儿,从她规律上下起伏的酥判断,她应该是睡着了。

 唉…其实回头想想,这段日子也真难为她了。

 尽管她当初抱着好奇心与新鲜感,跟着我回到人族世界,但对一个童心未泯的小妖来说,要快速适应、融入这复杂险恶的环境,的确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然而令我感到欣慰的是,她虽然不能说完全适应这里的生活,但至少没有整天哭哭啼啼,或生气地嘟着嘴,经常叫嚷着想要回到妖世界,过着那平淡无奇的悠悠岁月。她虽然偶有怨言或耍耍小子,但整体来说,还算是个乖巧温顺的奴老婆。

 想到这里,我对她的感觉,似乎产生了不一样的变化。

 (不晓得她对待我的态度,究竟是以忠实执行命令的心态应付,或者是心甘情愿地付出?摇摇头,甩出无聊想法后,看着仰躺在草地上,完全不设防的娇小身躯,令我情不自地将嘴缓缓凑近她。

 如蜻蜓点水般,在她微微噘起的瓣轻轻一吻,那双比较长的睫飞快歙动了几下,眯成一线的眼皮没多久也跟着缓缓张开来。

 惺松的眸,慵懒地看了我一眼后,那张小巧感的瓣顿时嘤咛一声:“主人…”

 望着她茫然离的神情,我不由得摇摇头,在她额头吻了一下,轻笑道:“走吧,我们回去睡觉了。”

 “哦。”

 想不到她发出这句似醒似梦的呓语后,竟迅速合上了眼皮,就这么躺在草地上动也不动。

 “喂!依奴,快起来,别在这里睡,会感冒的。”

 小妖翻个身,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呓语单音,一副尚未回过神的迷糊模样。

 “雪特!居然睡得这么死,要是遇到坏人在这个时候轮你,说不定第二天醒来,你还以为自己前一晚做了个旎的梦呢!真是的,都说自己活了一百二十岁了,心还这么天真无…真不晓得你这一百多年怎么活过来的?”

 随口嘟囔几句,见她仍毫无反应,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才将她的双手揽在我的脖子上,然后双手扶捧她小巧弹俏的美,背着她慢慢踱回小木屋。

 眼看再走十几步路就到门口时,背后的娇躯忽然动了一下,耳边同时传来嗫嚅的娇甜声音:“…主人,你是穆思祈大陆上,最好最好的好人…”

 (唔…她这么说的意思,是不是意味着我已经收到了一张——好人卡?循声好奇地转过头,恰好对上一双浮上一层晶莹水雾的明眸:当我讶然地眨眨眼时,嘴随即传来温热滑的柔软触感,令我当下不由得为之一愣。

 “你…怎么?”

 迅速回过神,眼珠子转了几圈,再看到她伸出丁香的俏皮笑脸,我终于恍然大悟!

 “哦…你从一开始就装睡!”

 此话一出,小妖立即垂下尖细的红耳,同时将头埋在我的后颈,语气带着轻微颤抖说道:“没…没有,主人掐依奴的股,掐得太用力…”

 “哦?你的意思是…像这样吗?”

 我促狭地狠掐她那弹力十足的俏,刹那,带着颤憟、吃痛的惊呼声,立即在我耳边炸开。

 “啊!”一时间,稚但尖锐的啸声,在这静谧漆黑的空旷草地上蓦然响起,显得格外凄厉与诡异。

 我双手一松,急忙捂住耳朵,皱着眉头大叫:“噢!死,你是遭人轮还是看到无头亡灵骑士呀?你知不知道,我的耳朵差点被你那又高又尖的“豚音”给震聋了!”

 充怒意的吼声刚出口,耳际马上传来小妖的呼痛声:“哎哟!好痛啊!”定眼一看,只见依娃跌坐在枯黄的草地上,眼眶含泪地那两片雪白柔的俏

 见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我非但没有上前扶她一把,反而指着她大笑道:“哈哈哈,谁叫你没事在我耳边叫!现在知道痛了吧?”

 “主人,你…你是坏人。”

 听到这句话,我不怒反笑道:“哈哈哈…这句话听起来顺耳多了。”

 “为什么?你们人族不是有句话说“如果有好人可做,干嘛要当坏人”可是主人好像不喜欢被人称赞为好人,反而喜欢人家叫你坏人、恶魔呢?”

 “因为那些被称为好人、大善人的傻蛋们,通常都是某些只敢默默付出,却不求回报,始终站在不起眼的位置,默默看着以女孩,在别的男人下忘情呻的害羞纯情处男。可是那些遭众人唾弃、鄙视的魔、恶人,身边总不缺乏美感,风的极品美女。所以呢,也只有像我这么坏的大坏人才有资格,拥有像你这么騒奴妖公主嘛!对不对?”

 随着话落,我马上飞扑到小妖身上,双手顺势探向那对高高隆起的菠萝

 “啊!主人,你…你!喔…不要…依奴想睡觉。”

 “可是主人想和你一起做个睡前运动再睡耶…”

 我隔着花衣,捏她那柔软高耸的酥,并对她出不怀好意的狞笑。

 “主人…唔…”身下的童颜小妖,在我的神手抚慰下,象征地挣扎了几下,发现无法挣脱我的压制后,就放弃了无谓的反抗,没多久就慢慢眯起了眼睛,双手同时反抓地上的枯草,摆出一副“嗷嗷待”的姿态。

 “嘿嘿嘿…依奴,你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好啊!是不是你的念已经取代了睡意,想和我打一场酣畅淋漓的友谊炮?”

 “不…不是,依奴只是想让主人快点出…”

 听到这么大煞风景的言辞,我然而起的火,立即消散得无影无踪。

 虽然我很喜欢女人摆出人的态,哀求我为她们解闷,共同攀登那无限愉的欢乐的快:然而我所期望的感觉,应该建筑在两情相悦的基础上才对。

 而眼前的童颜小妖,忽然表现出女应付嫖客才有的敷衍心态,除非我现在虫上脑,猴急地只想找个出火,否则一听到这么扫兴的言辞,便足以让我心中那股原本高涨炽热的火,瞬间降到冰点以下。

 火既减,我意兴阑栅地从她身上爬起,悻悻然地独自走回小木屋,完全不理会仍躺在地上不起的妖公主。

 刚走进卧室,就看到仍被绑在上的郝莲娜,正用怨毒的目光狠瞪我,甫对上那双充恨意的眼神,再加上刚才屋外求时所遭受的挫败感,我的情绪变得更加烦躁。

 “雪特!我是欠你几百万欧元还是嫖你没给钱?居然敢摆出这张臭脸给我看?”

 “你还敢说,你和我做时,我什么时候收过你的钱?你这没良心的废柴、衰人,竟然把我当成收钱办事的女?法克!雪特!古奇·凡赛斯!你摸着自己的狼心狗肺说,你用这么龌龊的思想看待我,真的对得起我这份无怨无悔、全心全意为你付出的感情吗?”

 说着说着,那双湛蓝色的明眸,立即浮出一层晶莹的水雾,没多久就汇集成两道涓,从她眼角缓缓淌而出,顺着脸颊滑落在雪白枕套上,渐渐泛出一滩透明的迹。

 想不到她说哭就哭,而且还是那种仿佛一名受尽委屈却无处倾诉,只能躲在被窝暗自饮泣的小女人,让人心疼不已。

 不晓得为什么,当我看到郝莲娜从脸颊无怨无悔滑落的泪水后,恼怒的情绪立即被没来由的爱怜与愧疚感所取代。

 当这种感觉甫从心底涌起时,我赫然惊常见一件事:为什么当我看到依娃与郝莲娜,同样以这副泫然泣,楚楚可怜的表情看我时,我对待两女的态度却迥然不同?

 我不晓得该用什么辞语来解释我心中的想法恰当。总而言之,每当我看到依娃稚的脸蛋出委屈无助的表情时,我总会升起一种想要看她继续出糗,受人嘲笑愚的落井下石的心态:可是同样的表情,倘若出现在郝莲娜身上的话,我反而会生出想将她搂在怀里,好好呵护疼惜的冲动。

 这种感觉该怎么称呼比较恰当?

 都被说,以我目前的知识水准来看,实在找不到一个具体又贴切的言辞来形容:不仅如此,我更受到这股莫名情绪的影响,竟不自觉说出了“对不起”的道歉字眼,同时爬上解开郝莲娜身上的布条。

 当我惊觉这一切所作所为,不应该出现在合格的爱调教师身上时,我的肩膀骤然传来了钻心剧痛。

 “啊——法克!雪特!死奴,快松口啊,痛死啦!”

 愤怒地咆哮甫出,我的怒拳也跟着挥出,但不着片缕的郝莲娜早已松口闪开,让我这一拳差点打在自己的‮体身‬上。

 看着肩膀上和着鲜红汩汩出的清晰齿痕,我二话不说,一把拽住正想冲下的大,将她按回上,直接搧她两巴掌,怒喝道:“可恶的奴,你居然敢蓄意谋杀亲夫?”

 没想到她却一脸倔强地与我对视,冷声道:“古奇·凡赛斯!我们还没有接受西娜薇琪的见证与祝福,根本称不上合法夫,所以哪来的谋杀亲夫之说?我刚才的所作所为,只是为我这些日子所受到的委屈,以及那些曾被你欺负过的良家妇女们,讨个公道罢了。”

 听完她的控诉,我随即仰头大笑好一会儿,才低下头死盯着她,沉声道:“好好好!说得真好,郝莲娜·奥迪,既然你这么想扮演救世主的角色,我如果不帮你达成这个愿望的话,似乎对不起你,更对不起穆思祈大陆上千千万万个妇女同胞喔!”

 “你这只会对女人使坏的废柴,想怎么‮磨折‬我就尽管来吧,我现在被你改造成这么的样子,即使我现在想离开你,相信其他男人看到我如此不知羞的‮体身‬后,应该没人愿意真心跟我交往吧?假如你因为有了我这个下玩具,而从此不再随便伤害其他良家妇女,那么再残酷严厉的‮磨折‬,我都愿意承受。”

 “嘿嘿嘿…既然如此,那么…”

 我眼珠子一转,立刻对卧室门口大叫:“依奴!”

 吼声甫落,童颜小妖倏地推门而入,搧拍着背后的七彩薄翅,在我身旁边盘旋边问道:“主人,什么事?”

 “准备手术台。”

 “咦?主人,你又手啦?”

 我无视肩膀上撕裂的伤口,故意斜睨着被我上的大,嘴角漾起了诡异的狞笑,道:“桀桀桀…我现在不止手,连都开始起来了。”

 “呃…主人,你…需要找光明治疗师吗?”

 我愣了一下,纳闷道:“找光明治疗师?”

 只见小妖对我猛点头,一脸认真道:“我听说你们人族的男人那里会,就表示他可能染上了不可告人的肮脏疾病,所以需要赶快找光明治疗师才行。如果这个人发现了病征却不理会,那么长在他尾巴不但会烂掉,而且有可能传染给曾经和他发生关系的女伴耶!唔…越说越恐怖,啊!主人,你的肩膀怎么血了?难道说…主人也得到那种病,而且已经发作了?嗯…主人要依奴准备手术台,该不会是要我切掉主人的尾巴吧?”

 听到这句话,我气急败坏地对依娃大吼:“呸呸呸!你居然敢诅咒主人得了病?雪特!我真想切开你的脑袋,好好研究妖族的脑袋里的东西,是不是都被“食脑虫”吃了!”

 没想到她还煞有其事地问道:“什么意思?”

 瞟了瞟她那天真无的认真表情后,我也只能对她翻了个白眼,无奈地摇头叹道:“唉!和一个长不长及的说话真累啊!”无奈的叹息声甫落,被我上的郝莲娜,随即爆出了非常夸张的笑声:“哈哈哈,古奇,你的老婆说得太好了,我刚才怎么没想到,应该要把你那毁了无数女人清白的坏东西切掉才对。呵呵呵“斩草除”才是最有效的办法嘛,哈哈哈…脑残小这句话说得真经典、太好笑啦!”

 “大老女人,你、你怎么可以骂人家是脑残小?”

 “骂你有无脑还算好听,我还没进一步说你们妖族都是一群喜欢“被千人骑、万人”的‮物玩‬呢!”

 “你、你!难怪妈咪之前曾经告诉我:“要小心人族的嘴毒舌”一开始我还不晓得她所说的意思,可是我现在终于明白了,主人。”

 “唔,怎么啦?”

 我随口应道。

 只见童颜小妖的额头爆出愤怒的青筋,咬牙切齿地看着我:“如果那些难听的话只针对我,那么我还可以当做没听见,一个人默默忍受,可是这个人不但骂我,甚至把整个木尔族都牵扯进来,那么我再也无法默不作声了!”

 这句富有深意的话语言犹在耳,小妖的手上已经多了一颗约拳头大小的炽热火球。

 第六章 奴爱项圈
第九集 潜袭行动 第六章 爱奴项圈

 “喂喂喂,你想干什么?打算用火球赏她一个痛快吗?”

 我大惊之下,连忙凝聚出一道墨蓝色水幕挡在郝莲娜身前,避免小妖盛怒下猝然发难,而造成不可弥补的遗憾。

 “古奇·凡赛斯!如果有人连你的族人都骂进去,你还能忍气声吗?我记得你上次曾说,苏里亚帝国目前流行“犯我苏里亚者,虽远必诛”的奇怪用语,以前我还不明白它的意思,但我常见得这句话说得非常好!告诉你,这个毒舌女人如果不对我,对木尔族所有族人下跌道歉的话,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就算了——即使你替她求情也没用!”

 我不以为然地撇撇嘴道:“呿!你有听过合格的爱调教师,会为了一个性奴,而向另外一个性奴道歉吗?”

 “呃…没有吗?”

 前一刻还濒临暴走边缘,一副盛气凌人模样的小妖,下一秒又像雨过天晴般,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般,用那天真无的“清蠢”目光凝视我。

 “废话!”

 我把握这难得的机会教育时刻,开始滔滔不绝说道:“一名合格的爱调教师,除了为调教奴失败,而向她的主人道歉外,绝不可能向奴低头认错,否则调教计划根本无法顺利完成。总之呢,不管你和郝莲娜之间究竟谁对谁错都和我没关系,可是你一旦做出伤害她的行为,我一定尽全力阻止:相对地,她若是想置你于死地,我也不可能袖手旁观,因为你们都是我心爱的女人,也可说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爱奴!”

 “难道我要她向我的族人道歉也不行吗?”

 依奴又开始不依不挠地问着。

 “当然可以!但你应该先把手上的火球熄吧?”

 我操纵着水幕,亦步亦趋地走向她,带着半开玩笑的语气,柔声劝解她道:“依奴,这里已经是我们最后安身的处所,我怕你万一一气之下,不小心把这间小木屋烧了,这样一来,我们就得宿野外一段时间啰。”

 “唔…只要她肯向我及我的族人道歉,我就不为难她。”

 依娃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散去手上的火球。

 好不容易安抚她情绪濒临暴走的小妖,我才转过头,冷眼看着跪坐在上,一脸漠然的郝莲娜。

 一时间,原本吵杂的卧室,倏地陷入了一片尴尬的寂静当中:不知过了多久,郝莲娜在我冷眼注视下,终于叹了口气,低声下气道:“对不起,我不该对你的族人出言不逊。”

 见郝莲娜开口道歉,我马上出面打圆场道:“好了好了,依奴,娜娜已经认错了,你也应该消气了吧?以后有什么事大家坐下来沟通商量,不要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简直跟那个“死拉拉”艾美的火爆脾气没两样。”

 话刚说完,郝莲娜竟沉着脸,语气不善道:“古奇,我不许你这样说艾美,我不管艾美喜欢的是女人或男人,她在我眼里始终是我的好姐妹,况且,我也答应了她的哥哥,要好好照顾她,所以…”

 “好好好,我晓得你们姐妹“情”深厚,绝对不容许其他人质疑她的取向——包括我这个和她已经有好几腿的老公,对吗?”

 “没错!”

 随着话落,郝莲娜的脸上也出不容置疑的坚定神色。

 “没问题!”

 我爽快地答应后,话锋随即一转道:“你刚才告诉我,愿意用玩意的卑身份,换取其他良家妇女的幸福人生?不晓得这句誓言…现在是否仍然成立?”

 只见郝莲娜低下头沉思几秒后,立即抬起头看着我,咬牙道:“只要你发誓不随便使用恶魔之手摧残良家妇女,我愿意成为你的奴。”

 “如果那些女人主动勾引我,甚至下药我呢?”

 “啐!你的脸皮真的比城墙还厚耶!男人良家妇女不算新鲜事,但我长这么大,还没听过女人会下药男人。”

 “嘿嘿,你没听过的事可多了,唉…这世上总有许多像你这样,自以为见识广博,实际却浅薄得可怜的“精英人士”这些人明明无知,却总以为自己真的是真知灼见。要知道,我们生活在这无奇不有,缤纷多姿的世界当中,某些事你虽然没听过没看过,但不代表它就不存在这个世上,就像她…”

 说到这里,我的嘴巴朝依娃呶了呶,接着道:“我们没遇到她之前,谁相信这世上真的有妖族?可是事实呢,她们不但真实地存活在这世上,而且活得比我们人族还久,只是一直没有人发现罢了。倘若你现在听到“妖只是神话故事里的种族,并不存在于这世上”的言论后,你会点头附和呢,还是出场驳斥这个见识肤浅的无知者?”

 见她低头沉不语,我马上乘胜追击道:“她了,这些事你以后有空再慢慢想,现在先解闷我们之间的事吧,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准备什么?”

 郝莲娜虽然已经回过神,但脸上仍是那副茫然恍惚的模样。

 “准备好成为我的爱奴呀!”

 我摆出理所当然的脸色说道。

 “啊!什么!爱奴?”

 我故意漠视她讶然不已的目光,直接转头对小妖道:“依奴,马上到地下室帮我布置出一间皮房。”

 依娃随口“哦”了一声,立刻转身飞出卧室:等到她娇小纤细的身影消失在我视线范围,我才缓缓转身,嘴角漾着亲切无害的笑容,对郝莲娜说了句:“你暂时睡一觉吧”后,便趁她还没反应过来前,狠狠地在她白皙柔滑的脖颈砍了一记手刀,接着就扛起陷入昏状态的大,迅速掠向那间地下密室。

 “主人,我们为什么要回“魔兽”的窟?你是不是想带我回木尔村找妈咪?”

 我瞟了依娃和郝莲娜一眼,随口答道:“依奴,你想太多了,我带你们到这里的目的很简单——救人。”

 答案甫说出口,原先一直低着头,尽显羞赧神情的郝莲娜,这时猛然抬起头,一脸讶然道:“救人?老公,你打算救谁?”

 “当然是和你“情甚笃”的好姐妹——艾美·葛玛嘛!”

 前一段时间,我在机缘巧合下,幸运杀死了倒霉的路易士,并施展“死灵召唤术”汲取他生前全部记忆。

 这当中,恰好记载了有关囚艾美的地点,所以我才修改原先兵分二路查访的计划,直接带她们来这里,然后藉着四通八达的古老传送阵,秘密传送我们到喀穆朗里联邦,展开名为“潜袭行动”的营救艾美计划。

 只是我的用意还没解释清楚,郝莲娜已先胡乱揣测道:“不会吧,难道艾美被魔兽抓了?不可能啊,你不是说它已经被你打死了吗?”

 我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指着嵌壁的璀璨魔晶石,道:“你难道忘了,这里有许多魔法传送囝,可以传送我们到穆思祈大陆的任何地方?原本这里也可以到神界及魔界,只不过我毁了这两个地方的传送阵而已。”

 “你的意思是?”

 我不置可否地点头道:“没错!穿镶在你身上的顶级魔晶,就是这么来的。”说到这里,我的视线也跟着瞟向那套在颈脖上的白色魔晶项圈——这只象征爱奴身份的奴项圈。

 当我的视线,不经意与她那双湛蓝色的美眸交接着,只见她那张美俏丽的脸蛋,忽地闪过一抹羞赧的红晕。

 “嘿嘿嘿…我终于把奴项圈套在她脖子上了…呵呵…这只无属的魔晶项圈,与那对金黄环搭配得真好啊!”我由衷地暗叹道。

 为了打磨这只外表光滑、尺寸适中的魔晶项圈,我可是花费了不少心力,甚至磨到手都起了无数个小泡。若不是有依娃及时施术我为治疗,那我这双能令女人死的神手,恐怕早就长了令人感到不舒服的硬茧。

 不过,辛勤的劳动,换来了不错的视觉效果,多少让我感到值得与欣慰:尤其是我扣上项圈后,又使用只有我和依娃才会的无痕接合术,令这只项圈无论从远观或近看,完全找不到接合的扣眼。

 奇特新奇的手法,令郝莲娜当场变成了一个仿佛戴着项圈出生的天生极品奴,顿时足了我身为爱调教师的成就感。

 回想起四天前,当我亲手将这只为大量身订做的奴项圈扣上她那感白皙的粉颈时,耳边一听到扣环闭合所发出的清脆“卡嚓”声刹那,我也看见了郝莲娜如杏核般的眼角,蓦然滚淌出一滴晶莹的泪珠,令我看了之后,不又这又怜。

 只是这份疼惜的情绪,很快就被莫名的成就感取代:而这种成就感,一直延续到我在她背后完成了一幅由我自行命名为“美姬”的全背纹身下达到顶峰。

 因为当我历经一天一夜,全身被荆棘绕捆绑,痛苦中带着痴眼神的美女后,就连一直不喜欢自己腿下的那幅“媚的祈祷”的依娃,不仅为我这湛的手艺拍手叫好,连我也为自己这幅呕心沥血的大作,当下有种前所未有的骄傲感与成就感。

 “娜娜,你终于成为我最心爱的奴老婆——我专属的奴!”

 我看着郝莲娜背上的“美姬”心情畅快地赞叹道。

 紧接着,我一方面为了证明自己纹身艺术功力,另一方面也想训练郝莲娜能适应陌生路人对她投以异样的眼光,于是我一完成这幅旷世钜作后,以上叫依娃用光系治愈术治好笔针刺出的伤口后,并且在第二天一早,就要求她穿上由我随手制的一件“绕颈低你连身短裙装”随即带她到萨多图拉城各大街道晃了一整天。

 我还记得,我们刚从小木屋到城里的路上,郝莲娜一开始还摆出不情愿的臭脸给我看,但随着萨图拉城高耸的城门缓缓映入眼里,并且从模糊变得清晰,她那张无奈不甘的臭脸,也跟着转为惊慌,甚至一度与我发生剧烈拉扯,无论我好说歹说,她就是不愿在陌生人面前出自己姣好的身材。

 若不是我最后采取强硬态度,说出“不听我的话就不救艾美”的威胁恐吓话语她就范,我也不可能完成这项“暴”的调教计划。

 于是乎,当我紧搂着郝莲娜无布料的纤细肢,脸上挂着从容且得意的笑脸缓步走进城门时,就看见城门巡守队从队长到队员们,全都有如中了石化术般,目瞪口呆望着我怀里的奴人,久久不发一语。

 连训练有素的军职人员,看到郝莲娜的装扮都变成这幅痴呆模样,更别提那些没有定力可言的陌生路人了。

 之后,我就这么环搂着郝莲娜滑溜柔软的纤,在城里泰然自若地闲逛时,我身帝这名衣着大胆暴,几乎衣不蔽体的大却一直低着头,紧拽着我的衣,并且将‮体身‬尽量贴近我怀里,似乎想藉着我结实拔的身形,遮掩她那自然而然而出的旎春光。

 只不过,她越刻意遮掩,却越容易引起周遭行人的注意!于是这一路上,许多原本面无表情,面走向我们的路人,无论是男是女,乍见我怀里的女人时,无一例外都先是一愣,随即瞪大眼睛,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呆站在原地,直到与我们擦身而过后才猛然回过神。不仅如此,当我回过头时,就看见某些身旁没有女人陪伴的男“观众”仍目不转睛地死盯着郝莲娜无面料遮掩的背,并且从口中发出啧啧的赞叹声。

 “啧啧…这个女人穿得真大胆啊!不晓得她是哪个贵族的专属奴,或是哪家风月场所的红牌女?如果是女的话,我真想和她共度一夜宵啊…”“唉!女人的姿不错,但她身边的男人实在是不怎么样,真可惜了。”

 “假如我是她的主人,那么我一定会想尽办法将她藏在家里,即使没有办法每天晚上狂猛干她,我也绝不能让这个货穿得这么暴,在大街上四处勾引男人。啧啧啧…可是那对坚浑圆的大子,实在是太人啦!唉,如果她的大肯让我摸几下,就算我的手下一秒被那个丑男人砍掉,我也毫无怨言。”

 “…”听着这些充嫉妒、怨念,刻意褒她贬我的醋溜醋语,我非但不以为意,而且还笑嘻嘻地在郝莲娜耳边悄声道:“老婆,你听听那些男人对你的评价,似乎每一个人都喜欢你现在的穿着打扮耶。”

 “切!只有你这种‮态变‬老公,才会做出这种暴老婆的‮态变‬行为,说,你打算羞辱我到什么时候?”

 “嘿嘿,感美老婆,你的观念要改一下啰。我今天可是专程带你出来散心耶,但你怎么可以曲解我的美意,说成我故意羞辱你呢?”

 “你还敢说!要我穿这种衣服已经够丢人了,没想到你又不许我穿内衣,这不是借机羞辱我又是什么?”

 郝莲娜陡然提高音量的惊人之语甫出口,四周立刻引起不小动:没多久,那些已经知道她裙下秘密的路人们,若不是对她投以异样目光,不时伸手对她指指点点,就是两三夥人一聚在一起头接耳:有些胆子比较大的人,干脆像一群闻香虫般紧跟在我们身后,寻机验证她刚才所说的是真是假。

 就这样,无论我们走到哪里,都会看见几个似曾相识的陌生脸孔,当他们发现我转头回看时,马上停在原地,假装欣赏摆放在橱窗内的商品,实际却藉着透明水晶反的倒影,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

 对于曾接爱正规军事训练的我们来说,这些人的疯狂行为根本称不上跟监,我觉得这种猥琐行径为“精神意”或“扰”似乎来得更加贴切。

 其实无论男人或女人,只要发现有人对自己进行这种偷偷摸摸的窥视行为,都为打从心底感到不舒服,而早已明白这些人真正目的的当事人,更是恼怒不已。

 “老公,你知不知道这此不怀好意的猥琐男,一直想偷瞄我的裙底呀?我不晓得你心里究竟有什么想法,可是我非常讨厌被人偷窥的感觉呐!拜托你,叫他们不要再做这么无聊的事好不好?我里面有没有穿内衣,真的这么值得他们关注吗?”

 尽管我们都晓得偷窥狂的分布位置,但我并没有听众郝莲娜的话,立刻上前驱赶,或直接秒杀这些有无胆的有心人。

 我神色自若地搂着又羞又愤的,在她耳边悄声说了一句:“既然他们想看,你就让他们看个过瘾嘛!反正这些人也只有在远处默默观看,根本没有人敢上前对你偷偷伸出咸猪手,有什么好怕的?假如真的有人想对你脚,难道你没有能力教训他们吗?”

 之后,从便装作没有察觉这些人的意图般,任由他们继续尾随在身后,欣赏郝莲娜感惹火的曼妙曲线。

 这种情形持续好一会儿,穿着暴的女孩,忽然挣脱我的怀抱,站在大街上怒斥道:“有无胆的废柴们,你们不是想看我裙底的秘密吗?要看就快来!来啊!来看啊!”随着话落,热闹的“莫扎特拉格大道”上,忽然出现一名穿着暴的妖女子,当街拉起了长度只有‮腿大‬三分之二处的超级短裙,出了没有内遮掩的无‮体下‬。

 郝莲娜出现如此疯狂的举动刹那,原本喧嚣的莫扎特拉格大道,仿佛瞬间掉入“时空停顿结界”般,街上的路人全都停顿在前一秒的动作状态,并且呆望着引起这一切的女主角。

 这种时空停顿状态维持不到三秒,原本陷入寂静无声的街道,蓦然爆出了充错愕及惊讶意味的夸张惊呼声。

 “啊!你…你看那个女人。”

 “哇!她是不是精神病突然发作了,或是…她天生就有这种‮体身‬的特殊癖好?”

 “唔…我看不像,你看她脖子上的奴项圈,应该是某个调教师,对她下达了体指令吧?唉…这么漂亮的女人,居然敢在大街上做出如此的举止,她是不是已经忘了“羞”该怎么写了?”

 “嘿嘿嘿…说不定,她已经忘了自己是个女人呢!你看那肚脐和下面,都穿了奇怪的饰环,而且部隐约闪烁着诡异的金黄光芒,可能也穿了相同材质的饰环:还有还有,她整个背部竟然纹了一幅这么诡异的图案…依我看,她或许遭遇了令人难以想象的凌手段,可能因此而造成她心神失常,才会做出这么不知羞的举止,唔…这女孩的行为,好像那部《一千零一夜之朱颜血”小说里的情节耶…”

 当我一见到郝莲娜轨的行为,再听到旁人揣测之词没多久,我在治安巡守队赶来了解案情之前,连忙冲到她身边,随即施展腾云术,就在路人的惊呼声中抱着她凌空而起,迅速离开莫扎特拉格大道。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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