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牢狱诉冤
记者为了一探究竟,终于见到了这个被父亲称作“爱女”的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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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
从她的长相不难看出,她的面貌姣好,一双会说话的眼睛顾盼有情,却也如她父亲所说天生会勾人,高挑的鼻梁下,是一张微微上翘的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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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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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大,但看起来有点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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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的感觉,一笑起来还略带点酒窝,给人甜甜的感觉,这正是那种让男人骨酥筋软的典型类型。
只是身材显得有点瘦,脸色萎黄,这或许是因为父兄的多年躏蹂,心理受到压抑所致。
由于父兄的所为,记者不免又多看了几眼,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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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虽然身材单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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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高耸,具有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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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的特质,不知是这位身居异质的女子是因为被其父曾经无数次地触摸和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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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以致才形成的这种天然的硕大无比,还是得力于遗传形成的天赋,而这种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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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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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子对男人有着天然的杀伤力,是那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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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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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典型代表。
用她父亲的话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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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在那里一站,你就不由得往那方面想,她一说话,一投足,你身子都酥了,要是一笑,你就自然地想到要和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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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男人要是和这么个女人在一起,不说是别的男人,就连我这做父亲的都被俘虏了去。
她是女人呀,是勾引男人的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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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她,我连父亲的声誉都不要了,宁愿为她伺前伺候,为她做牛做马,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们想想,谁家父亲能抛下架子去伺候自家的女儿,能屈辱地去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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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甚至跪在她面前为她宽衣解带,为她洗脚捶背?
可我寿江林就能做到,虽说那事上,我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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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可这些事上,我是真的甘愿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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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要是有良心的话,她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和她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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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枕不假,那不都是因为我喜欢她,甘愿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可暗地里,哪时候我不是哄着她,怕她冷着热着?有时候,我都宁愿让她多躺会,而自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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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她打个荷包蛋什么的。
闺女,爹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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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身的小棉袄,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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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热水袋,人家说,宁为花下死,做鬼也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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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假,我就是死了,也要死在我闺女的的石榴裙下,也死在她的海棠花里,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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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销,一辈子快活。
这就是这个畜生般的父亲对面前这个女儿的评价,不过记者从第一印象上,感觉出寿江林不但会欣赏女人,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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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的评价也比较中肯。
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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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意外的是在案件审理的初期,她也被拘留过,母亲和她的告发,只是逞一时之气,在法庭最初的调查取证和庭审中,由于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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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不愿拿出证据,其母又支吾其词,不能述说当时的现场,以致使案审工作无法进行,法庭考虑到各方面的负面影响,想劝说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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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撤诉,谁知寿江林恨其母女所为,反咬一口,反告两人串通一气,有遗弃行为,随使案件案件有了反复,再加上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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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沸沸扬扬,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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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觉得无脸见人,就有了悔意,其母也迫于舆论,不再到庭上申诉。
因案件牵扯到其姐寿秋花,法庭曾私下取证,但秋花也因怕家丑外扬而没有承认作证,因此根据寿江林的反诉,作为案件的主要人员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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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在案件的初审过程中,无可避免地成了诬告人被拘留了。
1988年1 月,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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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到了监所女队开始服刑。
无视法律也罢,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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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也罢,不懂法律也罢,这场最终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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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的家庭离奇案子最终还得由家庭本身来解决。
冷冰冰的手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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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森的铁门,凄凉地监房,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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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在这严密监视的狭小空间里反思着自己的过去…她好恨好悔好怨好屈呀!两个磨折她的禽兽至今逍遥法外,而备受他们躏蹂的她却苦度铁窗。
唯一让她值得欣慰的是,在这里,她可以安静地度过每个夜晚,她可以不再屈辱地忍受那畜生般的糟蹋,她可以从良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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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那面对祖宗和人伦的背叛的煎熬,她的身子从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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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来度过了最为平静的一个月,这一个月里,没有父亲的滚爬,没有哥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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扰,更没有那畜生般的作腾,她安安静静地养了一个月。
或许她太需要休养了,几年了,她的那里就从没有停止过侵入,无论是力暴还是温柔,一刻不停。
或许她那里已习惯了那东西的存在,这些天,每到夜晚,她内心深处都感觉到一丝不适。
唉…人只是适应环境的动物罢了。
失去自由的痛苦,她第一次深刻地体会到,可这一切本不应该她品尝,只因她还局限于人伦道德,只因她还有着人类未泯的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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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也因她还对父亲有着那仅存的一丝眷恋,她才得以体验了这牢狱之苦。
如果她是一个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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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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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心的女人,她完全可以承受父亲的虎狼,接纳哥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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辱,把他们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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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股掌之中,让他们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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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服于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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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她可以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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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地让自己的父兄听命于自己,看着他们为了讨得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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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而厚颜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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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完全可以凭着自己的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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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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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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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追逐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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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悦愉,这样她的生活将是丰富多彩的,以她现在的经历和体身,周旋于三个男人之间将是绰绰有余,在家里,伺候丈夫,回娘家,献媚于父亲,背地里,勾引哥哥,她象品尝着美酒一样沉浮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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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里,追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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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享受。
可她不能,她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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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中国古老的传统,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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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固有的人伦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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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侍夫,穿衣见父的道德在她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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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蒂固,她怎么能在父亲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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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了躺下去,然后和父亲一起追情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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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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觅爱呢?她也无法面对父亲那曾经生养了自己的生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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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和母亲一起创造了自己,她怎么能再和父亲一起创造下一代?每一次,父亲劝说着她,让她扮演母亲的角色,她都羞愤得无地自容,可父亲不管这一切,他凌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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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疯狂地攫取他不应该攫取的东西。
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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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躏蹂,极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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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能事,他甚至象嫖娼一样将她置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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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的地位,用手、用嘴,甚至用绳子将她一次一次地推向不该有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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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现在一无所有,可这一切,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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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源,都是父亲亲手毁了她,她想起唯一令自己挂念的尚在娘身边的小女儿,也是在那…她的心猛地颤抖了,一丝不祥的预兆让她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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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气来,她有点坐立不安,寝食难言。
八九岁的小女儿如花似玉,这畜生毁了我,是否也会…她想起小女儿那光洁白晰的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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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腿间和父亲那黑黑的硬坚如铁的丑陋,以及曾经对自己有过的霸道,那一刻,她的心颤栗了,那野蛮的禽兽父亲是否也会像对待自己那样借疼爱孙女之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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糙的手摸进女儿的腿间?然后将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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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闺女一辈子的丑陋东西,再撕裂外孙女那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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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花朵?她不敢想下去,不敢想那个惨遭躏蹂的镜头。
在女监的新收犯组里,她总是一个人静静地流泪,当初在外面遭受此灾时,尚无人可说,而今在监狱服刑,成了犯人,还期望什么?听天由命吧,也许就像那算命先生说的那样,自己命犯桃花,没想到这个桃花竟然是自己亲生的父亲,难道冥冥之中真的让自己遭受此劫?上天造就了自己,难道就是要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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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亲生父亲的凌辱?她上辈子真的在感情上欠了父亲的,要这辈子用自己的体身来偿还?如果真这样,为什么非要成为父女?若是其他的什么关系,再怎么样,自己也就认了,即使成为他的情妇,他的婊子,她也认了。
一想到被自己的亲生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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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下肆意地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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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的心就颤抖。
唉…真的是命!她想起那算命先生此前的话,你命带桃花,注定这辈子要还债,不过命主如果远离尘世也许能躲过此劫。
当初她不明白,也没往那方面想,不过现在看来,她真的是来还父亲债的。
要不他为什么这么折腾自己?凌辱不说,还…她羞得捂住了脸,那情景真的难以说出口,他有时竟然把她绑起来,象玩玩具那样玩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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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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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哪有那样子的?他就是在报复!
一次队长要她们深挖自己的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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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她抑制不住地哀痛,抱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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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柱子痛哭失声,她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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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唯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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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就是她不该生在那个家,不该有那个畜生爹。
可这一切她能选择吗?他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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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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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种下了,母亲自然会怀胎,她连选择在哪里的机会都没有,那个畜生爹把母亲造制枯萎了、蔫了,他没兴趣了,就看着闺女渐渐发育,看着闺女的花苞渐渐开放,他又…那个恐怖的早上,她一辈子都不忘记,又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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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在她的哭闹中直接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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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她是他的女儿,是应该受到父亲的呵护和疼爱的,可他怎么能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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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来用?想了,就找她来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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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体身舒服不舒服,不管你来没来例假,他想要,就顺理成章地制服她,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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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拼命地捣,就是捣破了,穿帮了,他也得排进去。
这些年,她里面全是他的,她就象是他的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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罐,每天都灌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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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走路,里面都会发出唧唧的声音。
就连她结婚了,他都没放过,总是寻着一切机会要她,这让她从心里不能接受,往往晚上丈夫刚刚和她做完爱,第二天父亲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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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摸她的,还酸气冲天地问她有没有被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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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有这样的父亲吗?闺女有没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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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他都问?她忍住不说,想躲开,可已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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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无数次,又是在婆家,隔墙都是邻居,一有动静还不都听到,他显然也仗着这一点,就变着法子调戏她,她刷碗,他从背后搂着她,摸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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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她拾掇屋子,他从后面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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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她的腚沟里,直到她不耐烦地停下来。
想我了吗?这时他问,你要干就快点。
闺女皱着眉说,不让他得逞,他不会罢休。
他乐颠颠地抱着她,按在餐桌上,从上到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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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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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她忍不住地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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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他才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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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干就半个多小时,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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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还摸摸她那里,恋恋不舍地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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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这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她的非同寻常的泪,引起了女警官的注意。
这一天,管教把她单独请进了办公室,亲手为她倒了一杯茶。
她热泪盈眶,真想扑在队长身上放声痛哭一场,她太需要爱,太需要倾诉了。
可她的遭遇能向谁诉说?这样的事情说出去丢人,一想到“破鞋”二字,她就浑身发抖,她是只破鞋,可这鞋又是谁穿破的呢?是她自己的亲生父亲,这只鞋父亲已经整整穿了5 年,如果不是自己揭发了,他还会穿,直到穿得鞋底掉了,鞋帮破了。
“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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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你有什么委屈,就放声哭吧。”管教扶着她颤抖的肩膀,声音里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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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慈爱温情,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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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一下子感受到从没有过的温馨幸福。
她“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在她信任的人面前任热泪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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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委屈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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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同内心的苦楚,连同愤恨怨怒,还有痛悔与忧虑,这一切汇集在她灵魂与情感的大海里扑腾翻飞,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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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下…管教震惊了,愤怒了,她没有想到世上竟有这样禽兽不如的父亲,竟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放过。
“你应该依靠法律,揭发你父亲的罪恶,你父亲这样对你,你还顾念他什么?”事情可没有这样简单。
父亲有退休工资,还在工地上继续发挥“余热”家中的经济主要靠他支撑,万一揭发了他,他进班房,母亲的生活依靠谁?她记得当初非但父兄两人警告她,而且母亲、姐姐也担心一家人吃官司,这如何受得了?因此上才产生了悔意,有了现在的结果。
现在再想翻案,母亲姐姐也不会轻易作证,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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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家丑再此翻腾出来,那岂不闹翻了天?况且还会牵扯到姐姐进去,她思虑再三,还是选择了沉默,那“破鞋”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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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她翻不了身,她记得父亲曾恶狠狠地说,如果你告我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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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你一辈子就是只破鞋,被你父亲穿破了的鞋。
毋庸讳言,这是一场人情与法律的抗争,一次光明与黑暗的对垒,一次罪恶与道德的较量,一场情爱与人伦的厮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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